[1] 井增利、王小蒙《富平县新发现的唐墓壁画》,《考古与文物》1997年第4期。
[2] 呼啸《唐贞顺皇后敬陵壁画试析》,《中原文物》2020年第5期。
[3] 陕西省考古研究院等《西安郭庄唐代韩休墓发掘简报》,《文物》2019年第1期。
[4] 河北省文物研究所等《河北平山王母村唐代崔氏墓发掘简报》,《文物》2019年第6期;韩金秋《河北平山王母村唐代崔氏墓浅识》,《文物》2019 年第6期。
[5] 代表性成果有徐涛《吕村唐墓壁画与水墨山水的起源》,《文博》2001年第1期;郑岩《唐韩休墓壁画山水图刍议》,《故宮博物院院刊》2015年第5期;李星明《唐代山水画的形状——基于山水画诗和墓葬出土山水图像的新观察》,《古代墓葬美术研究》(第四辑),湖南美术出版社,2017年;[美]巫鸿《天人之际——考古美术视野中的山水》,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24年。
[6] 郭洪涛《唐恭陵哀皇后墓部分出土文物》,《考古与文物》2002年第4期。有学者认为其是一件具有礼器性质的“山尊”,见谢明良《记唐恭陵哀皇后墓出土的陶器》,《中国陶瓷史论集》,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9年。
[7] 西安市文物保护考古研究院《陕西西安幸福南路唐苏孝斌夫妇石椁墓发掘简报》,《文物》2024年第9期。
[8] 相关讨论参见傅熹年《关于“展子虔〈游春图〉”年代的探讨》,《文物》1978年第11期;黄小峰《再造“唐画”——展子虔〈游春图〉新探》,《美术大观》2021年第6期。
[9] 西安市文物保护考古所《西安北周康业墓发掘简报》,《文物》2008年第6期。
[10] 济南市博物馆《济南市马家庄北齐墓》,《文物》1985年第10期。
[11] 山东省博物馆《山东嘉祥英山一号隋墓清理简报——隋代墓室壁画的首次发现》,《文物》1981年第4期;关天相《英山一号隋墓壁画及其在绘画史上的地位》,《文物》1981年第4期。
[12] 陕西省文物管理委员会《陕西省三原县双盛村隋李和墓清理简报》,《文物》1966年第1期。
[13] (宋)李昉等《太平御览》,第879页,中华书局,1960年。
[14] (唐)张彦远撰、许逸民校笺《历代名画记校笺》,第79页,中华书局,2021年。该书中为“国初,二阎擅美匠学,杨、展精意宫观”,其断句有误,本文已纠正。
[15] 现藏于四川博物院
[16] 学者考证《洛神赋图》祖本创于南朝。参见韦正《从考古材料看传顾恺之<洛神赋图>的创作时代》,《艺术史研究》(第七辑),中山大学出版社,2005年;陈葆真《<洛神赋图>与中国古代故事画》,第126~135页,浙江大学出版社,2012年。
[17] 关于南朝艺术对北朝的影响,参见贺西林《道德与信仰——明尼阿波利斯美术馆藏北魏画像石棺相关问题的再探讨》,《读图观史——考古发现与汉唐视觉文化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2022年。
[18] 同9。
[19] 敦煌文物研究所《中国石窟·敦煌莫高窟》(第二卷),图124,文物出版社、株式会社平凡社,1984年。
[20] (唐)朱景玄撰《唐朝名画录》,《画品丛书》,第78页,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2年。
[21] 同14,第652页。
[22] 参见傅熹年《关于“展子虔〈游春图〉”年代的探讨》,《文物》1978年第11期。
[23] 图片引自《世界美术大全集》(隋·唐),(日)小学馆,1997年。
[24] 参见李星明《唐代墓室壁画研究》,第338页,陕西人民美术出版社,2005年。
[25] 巫鸿观点,见杨新等《中国绘画三千年》,第66页,外文出版社,1997年。
[26] 同6。此罐口径4.5、高14.2厘米,现藏于偃师博物馆。
[27] 出现类似祥云的山水画还见于哀皇后裴氏墓出土的青绿山水陶罐、嗣鲁王李道坚墓屏风山水壁画以及日本奈良正仓院藏黑柿苏芳染金银山水绘箱。有学者认为这些山水尚存仙山意涵,参见石守谦《山鸣谷应——中国山水画和观众的历史》,第16页,上海书画出版社,2019年。笔者认为这种双勾祥云不具有特定象征性,只是唐代流行的一种画云方式,在敦煌莫高窟壁画中常见,典型者如初唐220窟说法图、209窟南壁西侧上部山水中的祥云。
[28] 以往学者普遍认为这一转变出现在盛中唐之际,参见王去非《试谈山水画发展史上的一个问题——从“咫尺千里”到“咫尺重深”》,《文物》1980年第12期。
[29] 以往学者多认为独立且成熟的山水画出现于盛唐至中唐,参加宿白《张彦远和〈历代名画记〉》,第31、42页,文物出版社,2008年;晓岚《唐代绘画研究——山水篇》,《朵云》1997年第12期;李星明《唐代墓室壁画研究》,第323、324页,陕西人民美术出版社,2005年。个别学者认为真正独立的山水画出现于10世纪前后,此前只能称为“山水形象”或“山水图像”,参见石守谦《移动的桃花源——东亚世界中的山水画》,第23页,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5年;[美]巫鸿《天人之际——考古美术视野中的山水》,第5~8页,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24年。
[30] 同14,第79页。
[31] 参见陈传席《“山水之变,始于吴,成于二李”——澄清唐代山水画史上一个问题》,《新美术》1983年第3期。
[32] 同2。
[33] 同1。
[34] 绢本水墨,纵185.8、横106.8厘米,现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