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名称: 卿慕
自在随风的闲云居士 你来,或者不来,我就在这里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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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红尘,一手拂尘

卿慕  · 简书  ·  · 2018-02-12 06:35

正文

生活需要细水长流

我总是自诩说我以“半个我”的身份在这世间存活着。

一手红尘,一手拂尘。

我所理解的生活,就是和自己热爱的一切在一起。

一半的红尘是因为爱上什么人,一半的拂尘是因为信仰。

关于红尘

喜欢周杰伦《发如雪》那首歌中的这样一句歌词:

你若撒野
今生我把酒奉陪

你若撒野,今生谁把酒奉陪?

或许我们就像一只薛定谔的猫,彳亍在薛定谔的爱情迷宫里。

就像《霍乱时期的爱情》那本书里告诉我们的,爱情是一种本能,爱情的相思本身就是一场霍乱,无论在哪个时代,都容易让人生病。

古语有云:三十三层天,离恨天最高;四百四十病,相思病最苦。

只是最后费尔明娜在晚年终于认清楚了自己的心,她的初恋情人阿里萨也践行了他对她“一生一世”的诺言。

爱情里同样也有“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的道理。

只是因为选择了。

所以才有那么多的“痴”和“怨”。

也正是因为珍惜想念一个人,所以才有“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的期待。

红衣佳人白衣友,朝与同歌暮同酒。世人谓我恋长安,其实只恋长安某。

我在闲暇之余写了“陌上十二情书”的和词:

吾折柳以鲛帕

素裙罗衣许诺卿君弱水三千

良人愿合天作否

吾寄怀以红叶

洛水穿宫许诺卿君琴瑟和鸣

良人愿合天作否

吾空留以铜镜

郁郁洒泪许诺卿君鹣鲽情深

良人愿合天作否

吾化蝶以并肩

泪染双翅许诺卿君白首不渝

良人愿合天作否

吾当垆以卖酒

愿得一心许诺卿君相濡以沫

良人愿合天作否

吾执伞以烟雨

等候千年许诺卿君比翼双飞

良人愿合天作否

吾倚楼以听雨

赌书泼茶许诺卿君连理为枝

良人愿合天作否

吾强颜以咽泪

天涯咫尺许诺卿君相敬如宾

良人愿合天作否

吾尺素以鱼传

烛照红妆许诺卿君花好月圆

良人愿合天作否

吾无悔以落子

棋罢指凉许诺卿君一往情深

良人愿合天作否

吾入骨以相思

山河萧萧许诺卿君生死相依

良人愿合天作否

吾梅花以驿寄

葡萄美酒许诺卿君宜其室家

良人愿合天作否

有柴米油盐,也有书画琴棋;有酱醋与茶,也有诗酒和花;有盛世芳华,也有乱世烟云。

当个在和平年代的普通人是再好不过了。

若是像赫本主演的《罗马假日》那部电影,安妮公主的出身就限制了她选择一个普通人。

因为安妮公主对她的国家和子民负有责任,所以不能只图一己之私。

公主和乔的遇见比较像一场艳遇。

或许也是因为公主总是被禁锢在国家继承人的位置上,所以才会觉得这段感情难舍难分,很新鲜,很自由吧。

若是像费雯丽主演的《魂断蓝桥》那部电影,又是因为战争年代,情非得已。

一场属于玛拉的悲剧。

战争年代的爱情,原本真的以为一别就再也不能相见。只是命运太会捉弄人,再见不如再也不见。因为一切都改变了,你没变,可我变了。为了你的家族你的荣誉,忘了我吧。我唯有一死了断你所有的念头。只是你要记住,无论是从前以来,还是从今往后,我都只爱过你一个人。

祝平安喜乐,一切安好。

什么导致了女主的死亡?个人的悲剧?

一个时代的悲剧。

若是在和平年代当一个普通人,那就让它细水长流。

初心

关于拂尘

因为信仰。

我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喜欢处于第三极的西藏了。

因为那里有朝圣的信仰。

善念,是最好的修行。

没有惊心动魄,只有平淡是真。

冈仁波齐。

奇特而又美丽的花朵,长在悬崖边上,风餐露宿渴饮雪。

为什么《南渡北归》告诉我们,大师远去,再无大师?

你看啊,那个年代战火纷飞,可是他们安之若素。

这个时代盛世芳华,可是他们却沽名钓誉。

我只能怀着深重的情感胡诌一首《先贤》来祭奠我的前辈们。

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丁酉年腊月廿六·先贤》
卿慕
先贤泣血离尘寰,遗孤泪尽沧海中。
风刀霜剑可奈何,世情薄兮奈若何。
徒羡伯牙哭绝弦,羊左之交生死念。
前人休言登临苦,玉窟仙阁需仰止。

个人水平与名利无关。

我并不觉得汲汲于名利,并且追求到名利的人的水平能更上一层楼。

不用去讨好取悦别人,因为你所做的事情,你所流的眼泪只源于内心最真挚的热爱。

无人理解又何妨?

你自可以去古书中“知遇”那些你所热爱的灵魂。

不仅是《南渡北归》里有蔡元培先生这样真性情的人物。

虔诚聆听教诲,至高无上的信仰,寻一方净土,不容亵渎。

传承与弘扬。

唯有和他们的灵魂相“知遇”,无处安放的学术尊严才有避风港,才可以在心里泪尽泣血。

你们说过,春秋时楚国申包胥对吴子胥说过这样一句话:

“子能覆楚,我必复之。”

那么现在呢?

怕会说是学术界的“阴谋论”吧。

对于“阴谋论”,我是这么看的:

很多所谓的“阴谋论”,只是更能理性客观地看待问题罢了。

徘徊在圣人和罪人之间的,那么,历史又是什么?

就像明代的李贽说自己写的书是《藏书》、《焚书》,觉得这样谦虚一点说,或许还可能劫后余生吧。

清醒的人最荒唐。

没有无懈可击的权威,因为时代在发展,留有空间才能进步。

我认为“极简主义”应该用来追求生活的一种朴素简单的质量,轻物质而重内涵。而不是用来肤浅地看待问题,没有长远眼光,只着眼于利用逃避未来的责任解决手头的问题,或者是以“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来一叶障目,轻易给一个问题下评断。

薛宝钗不喜欢“花儿粉儿”,住处和“雪洞”一般,不就是某种程度上的“极简主义”吗?

学术界的“极简主义”难道不也是应该“轻形式而重内容”吗?

从小事做起,把小事做好。

也不要什么“神坛”不“神坛”。

所谓“神坛”不过是人们想象出来的而已。

《芳华》里被绑架在“神坛”上的刘峰好痛苦。

当个自由的,能够做自己喜欢事情的人就好。

还是那句:名利不过是附加值而已,不为名,不为利,只为心。

不热闹就好,专注就好,快乐就好,自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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