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张纸的两面
你永远不可能把要过的日子
和要付出的努力分裂开来
谁不是一边挣扎着
又一边深爱着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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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末有福利 -
文 | 曾焱冰
壹
前不久一个女友离婚的消息让我们整个朋友圈都颇为惊讶。她和她先生一直被奉为幸福典范——丈夫稳健多金,是不断上升的商界精英,太太精明能干,自己经营的会所风生水起。两人结婚十年,有大宅豪车,物质条件自不在话下,一起出席社交场合,看上去也一派祥和。
但女友却说,他们的这个家,什么都不缺,唯一缺少的是温度。
家有司机有保姆,装修有设计师有工人,理财有专业顾问,但缺少的却是一个一起过日子的、有事互相搭把手,没事一起聊聊天的男人。女友这样描述她遇到的问题——彼此忙碌并不是根本原因,大家都是有事情做的人,但问题产生于渐渐而生的一种淡漠。在这种淡漠下,生活中一些细小而温暖的瞬间不见了,比如一起为吃什么而有的讨论,晚归时的接送和等候,一起有说有笑的闲谈……一次我让他去地下室取一瓶酒,他竟然愣在那里,因为他从来也不知道家里的酒放在哪里……我感觉自己用尽心思,但生活在这种冷漠下,渐渐只剩下了一副“很和谐”的表象。
很多人不理解,会说她太作,男人能挣钱不就够了吗?但女友说,问题是现在女人也一样强大了啊,他会挣钱,我也会,我这么努力,不就是为了有能力对婚姻和生活的品质提出更高的要求吗?如果我们都能各自过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成立家庭?还不是希望过一种有爱有情感有温度的生活吗?都说生活细节要靠女人,但摩擦才能生热,一个人再怎么折腾,也不会产生恒久的温度的。
贰
那么到底怎样的家,叫做温暖?关于家的温暖,有怎样的想象、追忆和期待呢?和女友的聊天,让我又开始思考这些问题。
小时候,温暖是那些懒洋洋的星期天,爸爸会用清脆的炒菜声叫醒睡懒觉的孩子们,妈妈发号着施令,让一家人一起扫地、擦玻璃,然后一起在干干净净的屋子里吃饭看电视的感觉。
单身时,那个可以邀请朋友一起欢聚的地方,便是自己最温暖的家。笨手笨脚煮出的菜被一抢而光,大家一起喝得烂醉,一起哈哈哈哈大笑,朋友们送的香薰蜡烛、毛毯、漂亮的杯子,摆满小小的房间。盛满欢笑、落寞和自由自在的家,最最温暖。
结婚后,家的温暖是丈夫一边提醒你,别光着脚在地板上走,一边把一双拖鞋递到眼前;清晨女儿送你到门口,MUAH MUAH的大大的亲亲;长途差旅后,刚走进小区,就仿佛闻到了自己家熟悉的味道,内心漾起的似箭归心;落雪的冬日,一家人一起围坐沙发,裹着柔暖的羊绒披肩,喝着浓香的热巧克力,那种舒舒服服呆着什么也不做的温馨感觉……
家的温暖不是轰轰烈烈,也没有大起大伏,但却是折射到每个细节里对生活的热情,对家人爱人的关怀。它会让你那么真切地感受到大蒜迷迭香烤小羊腿的香味,能看到阳台上植物萌发出的新叶的美,也能在冬天快要到来的时候,想着给家里的沙发上添置一条柔软的新毯……
叁
一个朋友10年前举家移民到加拿大,他在几家学校做教中文的工作,养妻子和两个孩子,生活比起在国内时可谓艰辛。也有人劝他可以回国发展,让妻子带着孩子在国外继续上学,但他觉得,无论生活难易,前提总是一家人要在一起。他说这些年生活虽然不能称作多么富裕,但一家人在一起和和睦睦非常知足。他经常回到家就累得在沙发上睡着,女儿总会悄悄给他盖上毯子;每次吃完饭,小儿子会给爸爸分餐巾纸,一张大大的餐巾,撕成两半,自己一半,爸爸一半……节假日,他们全家一起旅行,会给妻子和孩子买礼物,价值不在高低,但生活的喜悦和幸福感受,却是货真价实的。
他说,不明白经常很多人抱怨,大城市压力大,只能苟延残喘地假装生活。生活怎么可能会分裂成奋斗、挣扎和好好过日子这几部分?这就像是一张纸的两面,你永远不可能把要过的日子和要付出的努力、拼搏分裂开来——先挣了钱,再好好生活;先有了大房子,再认真对待每一天……
台湾学者蒋勋先生曾在在一篇文章中写到——我们从年轻开始,就因为工作忙碌,忽略了人与人的感觉,但工作忙碌之余,你还是一个人,你必须每分每秒提醒自己回来做人的部份。你看到了美,才会觉得这个世界是值得活下去的。
而找回这份美的感觉,这种温暖感受的方法其实很简单,不需要先获得某种意义上的成功,更不需要先拥有三环以内的房子和排气量多少的汽车。就像蒋勋所说,去触摸一片叶子,去闻一下在很热很热的夏天、下完午后暴雨的气味,那是我们都有记忆的感觉,会引发我们的感触和感动。
肆
小时候最早看的日剧要属山口百惠的《血疑》,印象最深的倒不是幸子头,而是每当他们回家的时候,都会很大声地喊,我回来啦!
每到这样的镜头,父亲总是带着一点嘲笑地说,喊那么大声,感觉有多大功劳是的。
但这份”很大的功劳“却是让人感觉到这样的家庭很有温度,回到家里,是多么让人幸福和有仪式感的事情啊!
属于“温暖”和“好时光”的小小细节还有很多,发掘它,体会它,创造它,便是让生活更好的修行。
前几天观看鄂尔多斯1980品牌于北京西五艺术中心的全新羊绒艺术生活方式展览——“羊绒生活家”也颇有感触。
“生活家”可以是一个名词,形容很会生活的人,也可以是“生活+家”的概念,其实正是这个展览想与观者探讨的关于生活的命题。乔布斯传中说,美好的物质,能启发生活灵感。这个展览正是从这个角度,引导我们不仅仅是拥有美好的物质,更是要去感受生活的温度。
走进展览更像走进了一个家,在这个家里,你可以感受到在放松下来的一天中,到处都舒适而柔软,有温和自然的色调,充满质感的羊绒靠枕、披毯……身心疲惫的归人,在这里找到港湾。
亲近肌肤的羊绒时装,是讲求着装品质人士梦寐以求的。这满满一衣帽间的最新时装,高贵,但并不张扬。简洁经典的款式通过充满质感的羊绒材质得以诠释,或许正是每个了解自己的人最好的选择。
一朵轻盈漂浮的白色原绒云朵,让人想到好天气时朋友圈刷屏一样的秀蓝天秀云朵,人们对生活与自然赋予的小确幸那么珍视,其实也是投射在每个人内心深处的一朵象征着身处自然好时光中的云朵。
“绒动镜想”将羊绒以抽象的艺术形态展现,营造出创意斑斓的独特体验,5200个跳跃幻彩的绒球以点、线、面等元素加以排列组合,几何形态突出,通过巧妙的空间构思,为生活注入一份想象,也仿佛提示观者,生活中的苦与乐、美好与艰辛总是交织在一起的,谁不是一边挣扎,又一边热爱着每一天?跳出原本的生活维度,或许可以发现更多值得我们动容的美感。
走到户外,初秋明媚阳光下的20只稚趣生动的“小山羊”更让人心生柔软,品牌将羊绒的轻柔和它与人的亲近生动演绎,也引发对于家的更深入的思考——保持对自然的亲近,关心植物与动物,这或许也是化解生活压力与焦虑的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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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来自鄂尔多斯1980
所有插图均为
日本画家Fumi Koike插图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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