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产生于上世纪80年代的简单游戏,沉淀成几代人的方块美学。
时光回到1984年,
那时俄罗斯还叫“苏联”,
一个强大到令整个世界窒息的国家。
在首都莫斯科的苏联科学院,
有一位工程师名字叫
阿列克谢·帕基特诺夫 (Алексей Пажитнов)
6月6日
那一天,
他在另外两位同伴的协助下,
编写了一个组合消除游戏。
并命名为
——
Tetris
帕基特诺夫和儿子
这个名字是由游戏图案中最基本的结构“四”(希腊语:tetra)和帕基特诺夫最喜爱的运动“网球”(tennis)组合而成。
Tetris 最初的原型
而在国内,我们更习惯叫它
“俄罗斯方块”!
这款由帕基特诺夫在空闲时间花7天编写、简单却蕴含着无限变化的游戏在面世之后,风行世界30余年。
据统计,全球组至少有超过30亿人玩过这款游戏。
俄罗斯方块是有史以来最畅销的单机游戏,几乎登上每一个游戏平台,打破了9项吉尼斯世界纪录。
这些令人震撼的数字让它成为了游戏史上,以及流行文化史一块永远无法忽略的里程碑。
去年任天堂 Switch 平台发布了《俄罗斯方块99》,将本是单机游戏的俄罗斯方块,变成了一款联机消除游戏。
玩家除了消除自己屏幕上的方块,
还可以用多余的方块给其他人的战局制造垃圾,
最多支持99名玩家同时在在线。
玩过俄罗斯方块的人都明白,它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嗑瓜子一样,一旦开始就会像上瘾一样难以停下来,绞尽脑汁只想填满空缺的地方。
“该游戏上手极其简单,但要熟练掌握其中的技巧却很困难。它虽然看起来平淡乏味,却又令人上瘾。”
阿列克谢回顾创作历程时说。
英国谢菲尔德大学认知发展和心理学教授汤姆·斯塔福德表示,俄罗斯方块长盛不衰的原因是,这款游戏能够把玩家带入一个完全不同的领域,
“这是一个永远产生未完成任务的世界”。
用心理学专业名词来说这就是
“蔡格尼克效应”( Zeigarnik effect)
。
蔡格尼克效应指出:人们天生有一种办事有始有终的驱动力。对于未完成的事情,人们总是倾向于把它补全,否则心里便会不舒服。
而除了在游戏圈内经久不衰,俄罗斯方块在艺术圈也极具影响力。
先来瞅瞅瑞典艺术家
Michael Johansson
的作品:
他基于俄罗斯方块的特点,通过精密的计算及他对几何图形的认知,将不同形状的家用电器或家具在有限的空间中重新组合呈现~
简直毫无违和感,有木有?!
michael johansson 还引用了塑料玩具的模具流道设计,并与现代日常生活工具混合,以1:1比例夸张的呈现出来。
他把
园艺工具、手动割草机、自行车、吸尘器、电风吹、等日常工具拆分并进行分析,再把主要的部件模仿塑料模具的进胶点用焊接和其他方式连接到外圈的方形框架,最后喷上漆。
这种展现手法不仅勾起我们对童年的回忆,更唤起我们曾经的纯真。
很多观众看过他的作品后大呼:当艺术遇上强迫症,这样的组合还得了?
摄影师
Mariyan Atanasov
也对俄罗斯方块的特色进行了研究和创造~
这种场景,有没有感觉熟悉又惊喜?
这组摄影作品也是一个是有着惊艳视觉效果的城市探索项目,其名字叫
《Urban Tetris》
。
他对保加利亚首都索菲亚传统古板的日常住宅进行拆分,
大胆地将房屋轮廓变成真实比例的俄罗斯方块,在柔和的淡蓝背景下打造出一系列让人惊喜的极简主义奇趣景象。
很多网友看到作品后纷纷说:看到这些巨大的“俄罗斯方块”,我都想动手了!
再来看看动画师兼知名 Youtube 博主“C4D4U” 的作品。
在自己的动画模拟视频中,这位博主把俄罗斯方块做成了有点萌的网红风格,打造出了舒压、治愈的赶脚~
这位动画师陆续制作了二十多个不同版本的俄罗斯方块小视频。
这些视频包括果冻版、毛绒版、模拟太空重力版、和屋版等,再配上无厘头的音乐,一个一个看过去或软萌或Q弹,甚至比自己上手玩更有解压治愈功效~
而大家最最最熟悉的,还有近几年来风靡网络的#Tetris Challenge#(俄罗斯方块挑战)。
这些开箱照有的展示了专业性,有的展示了职业特色,让人开怀大笑的同时,也能告诉我们每一个职业、爱好的背后需要付出的艰辛。
或许因为都是搭建的模式,现代建筑设计与俄罗斯方块的元素更为契合。
这个游戏也被很多建筑师所采用,创作出众多经典的落地的建筑作品。
最具“俄罗斯方块风格”的代表作品之一,是2008年日本设计师迫庆一郎在北京设计的现代建筑群
“北京冲击”。
在建筑的形式和设计方法上,很容易看到俄罗斯方块的印记。
同样极具代表性的还有 2017 年在纽约市搭造的
56 Leonard Street
,由设计了伦敦泰特现代美术馆和北京 “鸟巢”的建筑师搭档赫尔佐格和德梅隆合作创作。
56 Leonard Stre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