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外偷看的小孩

GS乐点 · 公众号 · · 2018-03-29 1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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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小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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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觉得，日子漫长，长到成年还要那么远。

但性欲来得早，被我逮到这种感觉的时候才五年级。那时候没有毛，没有J液，但已经学会了手Y，高C来了像是憋不住尿，抵达顶峰却空无一物，然后感受着它像一阵潮水慢慢褪去，剩下激烈的心跳在太阳穴上。那时候不会弄脏被子，不用纸巾擦拭，不用半夜起来偷偷自己洗裤衩，只有享乐，没有责任。

X幻想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班主任，一个是住隔壁的阿辉。班主任是我的性启蒙，他阳光、善良、刻意照顾我。可能因为我写的句子里有父母不恩爱的影子，他要多点温暖。他那时候也才二十多岁，像个大哥哥，骑着自行车，帅气得像现在青春电影里的角色。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就钻进了我自Y时的幻想里，他的手臂，白色短袖衬衫，他那西裤下微微的隆起。快到高C的时候我会侧脸把枕头卷过来压在脸上，幻想枕头上的油脂气息就是他裸体的味道。

然后清醒，变得心神不宁，感觉和自己的爸爸做了一场ai一样，天理不容。但每每伸手下去的时候，他就不约而至。

阿辉住在我隔壁，一个小包工头，天天穿着背心和短裤，露出被太阳晒成酱肉色的皮肤，坚硬的小腿，有力的腰身，上身因为时常搬重物而变得紧绷，肉一旦紧绷便长出肉欲，还有那深邃的腋毛时不时探出来挠人心思。

他刚好是个合适做ai的对象，粗壮，原始。我既想被他C，又想成为他那样的男人。我当时天真觉得男人应该是这个样子，隐忍，强壮，粗旷。我从小缺乏父爱，我只能看着别的男人的背影，摸索着如何做一个男孩。

我站在阳台往他家探，能看见他2/3的床，剩下的1/3在床头，我看不见他，他看不见我。夏天的时候他不会拉帘子，因为我们房子后面是一片空地。趁着夜色我能看见他躺在床上的一举一动，而他喜欢穿着裤衩躺在床上看厚厚的武侠小说。

那时候就算看见一个男的穿着裤衩，那边缘轮廓就能让我心潮澎湃。每到暑假的时候，夜里九十点钟，我就会站在阳台，伸着脖子看着他，期待能看见其它事情，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喂蚊子。

但是他几乎不SY，还比不上我这个未成年。他通常看会书或电视就熄灯睡觉了。偶尔抓挠一下下面，让我血压上升，其余就是次次失落，带着十几个蚊子叮包和一身汗回去睡觉。但我乐此不彼，我就是要看见一个成熟男性的SZQ。

功夫不负有心人，有一天他终于忍不住了。在看了一会书之后，他把书放在一边，退下松垮的内裤，那是我看见的最美丽的东西，他就那么开始Tao弄着。我想，可能是书里某些章节触动了他。

之前一次次铩羽而归，这次刺激来得太快，让我猝不及防。

然后看着它慢慢站了起来。好悠长的弧线，他的手滑到顶端，搓两下，再下去，然后上升，如此反复，像个老手。我扶着栏杆，色欲熏心，像个老变态一样就这么盯着他。我T下裤子，跟着他一起律动，像个资深老变态。

一柱白Jiang倾巢而出，落在他的肚子上，他拿起那条松垮的内裤擦去。不知道他有几条像这样的裤衩，好像跟了他一辈子。

我一直等到他熄灯我才回去，躺在床上回放刚才的画面。炎热的天气，家里只有电风扇，床上躺着一个胡思乱想的小年轻，一切都那么燥痒难耐，心绪难平。

之后，我每每遇见他都会不自觉一阵脸红。

直到有一天，他带了个女人回来。我虽年纪小，却有傲骨，我可以幻想，但突然挤进一个这么清晰的异性形象在脑子里，我对他的幻想就开始破灭。

感觉他已经离我而去，我就没再拿着六神守在阳台上等他。

之后中考失利，我就去了北京，直到最近才回来，但我家早已搬出了那个镇子。前几天，我在公车上见到了阿辉。十多年过去了，他几乎没怎么变，还是那么黑，那么粗旷，紫外线貌似也没给他刻出几条皱纹。但他腰上别了串钥匙，拉开了两个世界，他终究是一个直男，而我终究是一个基佬，他下车的时候仿佛发现有人看着他。我们四言相对的时候，他好像认出了我，好像也没认出我，而我在微笑，期许他能认出这个以前住在隔壁的小男孩。

啊，好怀念那个为了一看JB而躲在暗处好几个小时的男孩，如果我能对当时的他说句话，可能就是“别慌，以后J*B会多的让你含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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