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7日,台湾有一位名叫林奕含的美女作家,在家里上吊自杀,年仅26岁。
要知道她才是个91年出生的姑娘阿,同为90后的小编在看到这个消息之后。
唯有心痛。
她年轻貌美,父亲是台南著名的医生林炳煌,哥哥也是医生,家庭优渥。
去年刚结婚,却在上个月选择自杀。
后来她父母发表声明,她自杀不是因为抑郁症。
而是发生在 8-9 年前的诱奸,而性侵者就是她的补习班老师。
她把这段经历写成了一本书《房思琪的初恋乐园》,其实写的就是她自己。
这是关于女孩子被诱奸或是被强暴的故事。
“老师说爱我的方式是将阳具塞进我嘴里,老师说我是世界上最好的礼物,却残忍的折磨我的身体。
他选择硬插进来,而我要为此道歉。”
是呀,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为此道歉。
其实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这些年,关注少女被性侵的优秀电影不在少数,比如《熔炉》,《素媛》。
无论是电影还是社会新闻,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真实事件。
暴力没有理由,施暴者必须负责。
在电影《素媛》里,素媛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在电影《不能说的夏天》里,白白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和《房思琪的初恋乐园》一样,电影《不能说的夏天》同样发生在台湾。
同样是被老师性侵。
肉体被插入,拔不出来;精神被摧毁,圆不下去。
其实杀死林奕含的人,不仅是那个性侵她的老师,还有她的父母。
是那些谩骂她的,甚至让她专心学习,告诫她别太敏感的人。
在《不能说的夏天》中就连亲生母亲也不相信白白:“是不是你去勾引你老师的....”
同学们的嘲讽,谩骂。
电影中白白所经历的,林奕含在现实中都经历过。
已经疯了的人,不会变成不疯,已经插入的不会被抽出来,我所知的就是这样,我非常痛苦非常生气,已经吃进去的药不会被洗出来。
天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她们有想过死,自杀了无数次。
然而比自杀更可怕的是,她爱上了强奸犯。
《房思琪的初恋乐园》中的老师,最可恶之处,不仅在于身体上的蹂躏,更在于心理上的践踏。
他用年龄优势获取的经验,来控制女孩思想,直至你发现这辈子都摆脱不了他,跟新恋人做爱的时候,想要探索新的行为方式的时候,因为他已经内化成了你思维的一部分。
恍恍惚惚之间,白白也觉得这是不是一种爱呢?
在林奕含的书中,女主曾经有这样一段独白:
我想出唯一的解决之道了,我不能只喜欢老师,我要爱上他。你爱的人对你做什么都可以,不是吗?……我要爱老师,否则我太痛苦了。
这就是彻头彻尾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为了逃避痛苦,人甚至会欺骗自己爱上了一个强奸犯。
西班牙电影《捆着我,绑着我》。
岛国片《禁室培欲》。
都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重度患者,病情表现为:
“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人。”
就像《色戒》中的王佳芝,她恨透了易先生。
最后却用生命救他一命。
因为她爱上了他。
张爱玲曾说过:“爱只有通过阴道才能到达心里”。
也许这种极端的畸恋在他们认为是“真爱”,但其实这是一种病态的感情。
她说:
“这是一个关于‘女孩爱上诱奸犯’的故事。”
“这个故事折磨了、摧毁了我的一生。”
它折磨了我一生,语言有的时候真的会很乏力,说的多了,你根本意识不到节操对于一个女孩的重要性。
就像Lady Gaga为校园强暴题材纪录片《猎场》献唱的主题曲《Til It Happens To You》说的那样:
“除非它真真切切发生在你的身上,否则你不会明白这种真真切切的痛苦,你不会明白这种痛苦。”
每个女孩儿都期望将自己最为重要的第一次给那个最重要的人。
那是她对另一半的许诺。
如果一个女孩儿最为重要的东西丢失了,她的世界也随之坍塌了。
她会觉得自己不干净,很脏。
就像林奕含写的一样:
“没有办法说出口,其实是我配不上你们。
我是馊掉的橙子汁和浓汤,我是爬满虫卵的玫瑰和百合,我是一个灯火流丽的都市里明明存在,却没有人看得到也没有人需要的北极星。
那些男生天真而蛮勇的喜欢是世界上最珍贵的感情。”
这是一段成长,一次经历,呵呵,这可能是世界上最残忍的字眼。
你要尝试着走出来,迎接新的生活。
但有的疼痛会缠绕一生,无法解脱。
有时候,多希望这是一场噩梦,梦醒了,还是那个单纯善良的自己。
在书中,房思琪疯了,而现实中的林奕含,用最残忍的方式走向她认为的解脱。
就像林奕含说的那样:人类史上最大规模的杀戮,是房思琪式的强暴。
其实杀死一个人,不一定是生命上的死亡,还有意志的消磨,逐渐变成了行尸走肉,人们批判他敏感,不热爱生命,却不知道自己也是一个凶手 。
如果负不起责任,就不要随便伤害任何一个女孩儿。
包括现在正在看此文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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