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2020年3月开始,全球铜价进入了新一轮的景气周期。伦敦金属交易所(LME)的三个月期铜价从3月的5000美元左右快速攀升至近日的9000美元。
铜是反应全球制造业总景气度的指示器,铜价的上行周期基本由某个经济主体加杠杆导致。
2000年以来铜价的上行由中国主导,而这轮则是由欧美主导。本轮周期和此前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上一轮“四万亿计划”基本出清,商品表现出更高的价格弹性。
铜的工业属性较重,因此各国的铜消费量与GDP总量相关;此外,铜消费密度与各国的工业化程度相关。
以中国为例,虽然GDP总量低于美国和欧盟,但是由于过去几年处于工业化加速过程,因此中国的铜消费占比超过50%,远高于美国和欧盟。
具体到细分行业,全球铜消费集中于电力、建筑、家电、交通运输等领域,这些行业对于GDP的拉动较强。
因此,铜的消费与宏观经济运行情况息息相关,铜价是全球制造业景气度的指示器。
若全球宏观经济,尤其是中国经济走强,那么对于铜的需求会上升,在上游供给弹性较低的情况下将拉升铜价。
复盘2000年以来铜的几轮周期,我们可以看到铜价的上行区间均处于全球主要国家的加杠杆周期。
20世纪初到2006年,中国加速的重工业化与城镇化过程叠加美国的房地产泡沫,使得铜价大幅上行。2009年到2011年,中国“四万亿计划”的开展带来了大量的基础设施建设,进一步拉动铜的消费。
铜最近一轮的景气周期为2016年至2017年,大背景依旧是中国在经济下行压力下,通过宽松的财政和货币政策刺激经济。
本轮周期与2014年以后的周期的最大不同在于,上一轮“四万亿计划”基本出清,商品表现出更高的价格弹性。
矿企的资本支出自2011年起迅速攀升,在2013年见顶时较2010年增加了近90%。随着铜价的冲高回落,矿企在接下来的数年中鲜有资本支出。矿企在2011年至2014年间密集的资本投入,使接下来几年的铜产量迅速上升。
按照资本支出到投产的4至5年周期计算,当前矿山的产能基本已经释放完毕。2016年以来维持低位的资本支出限制了未来的铜矿产量。根据Wood Mackenzie统计数据,2022年之前为新建矿山项目的空档期。
展望后市,由于海外经济还未完全恢复,而美国政府1.9万亿美元的刺激方案还在路上,因此预计此处可能还不是制造业繁荣的顶点。
来源:彭博、万得、凯丰投资
注:境内可交割原油缺乏准确的人民币现货价格,暂不计算
来源:彭博、万得、凯丰投资
注:创业板与中小板没有期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