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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我开始注意到自然收集这件事,是四五年前在flickr上看到了Paula Valentim的自然收集物。她拍自然收集物,做陶艺,以陶土留下植物的脉络。
那之前,我没有想过自然收集物可以拍得如此令人舒服。
以上三张图作者/Paula Valentim
在2013年开始,我尝试拍摄自然收集物,它们大部分是我在地上捡的,有的是采集的,有的则是自己种的。
有时候,谈论自然收集物会让人尴尬,到底我们应不应该去采集?
在我的自然收集物里,这些植物都很常见。树皮、松针、喜树果实、苦楝果实等都是捡的。
▲傍晚的牵牛花早已谢了,打碗碗花正在盛开。
▲松针和松塔,像是最能保留森林丰富而原始的气息与故事。我在地上捡到这一小簇松针时,它的色彩已经因失水而具有戏剧性的棕红。
▲白英的果实晶莹剔透,像会出现在托尔金笔下精灵头上或腰带上的装饰物。我想看看它的种子,便戳破了它,茄科特有的香味伴随着红色的汁水粘在我的手指上。
▲这块完整的树皮落在我行走的山间小径上,林子里阴沉沉的,快要开始下雨。它布满绿色的苔,像这一天的天气。
▲这便是槐叶苹,它真的特别像特别像猫的舌头。我从水里捞起它时,它们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喜树、山茶和苦楝的果实,在秋天很常见。
▲秋天的确就是这样的时节,你能够看见不同的色彩呈现在眼前。自然的美感是组合技。
▲山茶的种子长这样,切开尚未裂开的蒴果果皮是个技术活。种子是层次丰富的深褐。
▲苦楝的种子无论哪个角度看都精巧,有人用它作珠串。
▲2013年的年底,拍了岁末的自然收集物。至于字和图都丑丑的,也算是个人特色。
▲某年9月进山时,捡到被车压死、已经风干了的蛇。那些干花是酢浆草大饼脸的花,其他酢浆草是当天在阳台上采的。
▲绿地捡了些无患子的落叶和果子。在胰子、澡豆等高级洗涤产品发明前,无患子和皂荚分别是南方和北方常用的洗涤剂。
▲刀切开无患子的果皮时,感觉有点儿像切开桂圆干,不愧是同科植物。刚一切开,便有粘液冒出来。
▲收集了蔷薇科的一些果实,梨属、山荆子、苹果属、山楂。
▲枯萎的绣球叶、酢浆草、木耳菜,都来自我当时的阳台。
最后,以一碗混入了一枚花韭的酢汤,结束今天的视觉馆。
这是我曾经阳台上种植的花朵。顺便,也鼓励自己在新的阳台开垦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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