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看到云南一40岁男子胡正高回乡被强制结扎,觉得他有些冤屈,顺手发了一个微信朋友圈,不想一个小时不到,好几位朋友来提醒,此人在微博发言不但极端,而且其言论超过小粉红,堪称“老粉红”,经常骂你这种常常为冤屈个体打抱不平的“大V”、“公知”。
他们还把胡正高的微博截图发给我看。
我倒没看到多少他严肃讨论国家大事,倒是看到很多对国际问题的宏观大论,例如如何收回、保护钓鱼岛,如何对日本灭此朝食等等,他也确实利用自己的微博平台对网络上严肃议论国事的网友竭尽讽刺之能事,而且处处打着自己比他人更爱国的招牌。有些微博,给人的感觉是,
他手里如果有一只手术刀,他一定会对网上那些同他观点不同、以批评为主的微博评论者实行强制结扎。
这事让我有点为难,是否该为他呼吁、抱不平?要是拿到平时,我们这种为某个个体鸣冤的批评者,可能本身就会被胡正高视为抹黑政府、给国家添乱,属于不爱国的行为,至少对收回钓鱼岛毫无作用。但看到当地政府如此目无法纪,对一位个体强制施行结扎手术,既然我看到了,如果不说几句,
是有违我这种以挑刺、批评为己任的写作者的良心的。
其实,这种境况在我多年网络写作中不时碰到,而发生在我身上的尤其多,因为我虽然有自己持之以恒坚持不懈的理念与立场,却自认身为一位民间的网络写作者,兼听则明、偏听则暗,不可过于固执,更不宜走极端。
我每日督促自己要做到包容不同观点,且广交朋友,不分左右。这一点,虽然带给我不少非议,却也让我在很多问题上看得比一些藏进与自己观点相同阵营的学者更多,也让我常常能够修正自己的一些极端观点
。
就拿互联网上被标签上中国式“左派”、“极左派”的人士,我认识的恐怕并不比被标签上“右派”、“极右派”的少。当然,我交往也有原则,那就是你是真正有这个理念,而不是投机取巧,为了利益而假装的,不在我讨论之列。这种交往让我看到了更全面的社会,也让我能从不同角度思考问题,甚至设身处地为那些讨厌、辱骂我的人想一下。他们为什么会讨厌我,难道都是他们的问题?
在接触一些像胡先生这种观点的人士过程中,我也一直不能理解,他们为什么一直对身边事视而不见,却有对自己并不了解的事情信誓旦旦?有些人挺让我感动的,他们活得在我看来几乎是人不人鬼不鬼,却时刻心系祖国,坚决抵制任何对政府的任何批评。
胡正高这种人在现实生活中也比比皆是,其实,我每天在讨论弊端,批评一些不好的现象,而实际上,这些玩意和我的生活太远,我可以生活在世界上任何地方,都挺舒服的,而批评只会给我自己带来不方便。而我选择这种“不方便”,是固执地认为会给更多人带来“方便”。
我冒险批评的一些不好现象,确实出自我某种固执的“爱国想法”,但我的那些批评,如果追根究底,得到改善后,受益的大多是那些对我的做法持批评态度的。我坚信网上和社会上如果我这种把监督公权力当己任的人多一些,至少基层政府硬把胡正高按在床上脱掉裤子结扎的机会会大量减少。虽然胡正高由于孩子比较多,在以前的微博中并没有讽刺那些争取生育权的维权人士,但他确实讽刺了不少为像他一样的国人争取权利的人。
这让我觉得有些悲哀。
虽然十几年的写作,也影响、改变过一些读者,但数量有限。
后来看到一篇西方的花边报道,说社会上持极端观点的,尤其是极左和极右之人,是因为生理构造决定的,以及和他们的生活环境尤其是饮食有关,而不是受了什么教育、看了什么书。绝大多数人对启蒙有天生的防疫能力。看了这个,我是真信了。在西方这么多年,我也多次看到不少从来没有去过专制国家的西方人,心怀对专制的崇拜,对民主的厌恶,据说这种人的比例高达30%。上面这篇“生理与饮食决定论”据说就是在研究他们后得出的。
据新闻报道,胡正高已经主动删除了为自己伸冤的微博,说自己不能为当地政府抹黑。我现在倒是很想知道,
强制结扎这事儿对胡先生的思想到底有什么冲击呢?对他这类人有什么影响呢?如果硬生生他一个男人按在床上在生殖器上割一刀都无法改变一个人想法,那启蒙还有什么鸡吧用呢?
杨恒均2017/2/27
老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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