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牧笛：知识付费的秘密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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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至简，感悟投资之美

2016，“知识经济”一词正式进入大众视角，内容付费的行为呈现爆发式发展。无论是内容创造工具、传播形式，还是用户付费习惯都呈现出令人瞠目结舌的发展。互联网习惯下的“免费至上”法则不断被打破，前仆后继的探索者们，持续证明着优质内容的价值。4月11日，在《2017中国新媒体探索者峰会暨小鹅通3.0发布会》上，功夫财经创始人王牧笛针对知识付费领域的前景，做了深入的分享。

过去20年时光里，几乎每个人都在穿越互联网的黑暗森林。这些我们称之为互联网先行者革命式的新平台、新商业范式，就像刘慈欣所描述的拿起猎枪的那些猎手，在黑暗森林中前行。

在互联网的江湖前行，需要做的是看有没有其他跟他一样拿起猎枪的猎手，如果有，只需要干一件事——消灭他们。所以说过去传统的20年，中国野蛮增长的互联网时代，他人即永恒的敌人、永恒的地狱。我们这些80后、90后的互联网创业者，既幸运又不幸，不幸的是我们没有赶上互联网革命的大年。那我们这些人在做什么？社群、知识付费。今天我们试着探讨一下内容原创，在这些大江大河之上，划一叶扁舟。

在经历了互联网20年野蛮生长的黑暗森林时代后，我们进入了一个进化和割据的时代。我们并不是黑暗森林的猎手，我们每个知识付费社群的掌管者其实都在掌管一个秘密花园，分享一下这个秘密花园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一、花园哲学，重度垂直、越小越美。我一直比较执着地认为，平台的时代可能已经结束了，我们在平台延长线上所做的，其实是打造更重度、更垂直，因小而美的闭合空间。比如这个时代，可能会出现很多意见领袖，军事、财经、母婴、汽车、情感，往往是越重度细分、重度垂直的领域，越有可能做得了社群，做得了付费内容。

二、当社群成为新媒体的底色。重度垂直越小越美的花园哲学之后，我们看到的是社群。新媒体和传统媒体有很多的区别，比如互动性，我们做电视的，可能还停留在观众来信这个阶段，新媒体已经有了各种各样的互动。社群和社群之间不同，流量和流量之间也不同，如果我们每个人有集体面貌的话，其实是在做社群。

我不太喜欢用自媒体这个词，我不认为我们做的是自媒体，我们是一帮专业机构、专业人士在做新媒体，我个人认为自媒体的时代已经终结了，哪有什么自媒体，都是新媒体，只不过新媒体有官方、有民间的区别而已。所以社群成为了新媒体的底色，社群的意思是闭合的空间，像极了秘密花园。也就是说，小马哥他们所做的事情，是开凿大运河、开辟新长城，而我们做的是修苏州园林，只不过这个苏州园林你进来的时候要收费，要一张门票，才能进到里面看风景。所以重度垂直越小越美的闭合社群建立以后，一个问题就来了，我想这是接下来，今天整场可能都要回答的问题，就是对于付费内容，我们在买什么，我们买的是什么？

很多人说买的是理论，我个人特别喜欢一本书是托马斯•库恩写的《科学革命的结构》。那本书告诉我们，可能自打有人类开始到现在，我们所经历的大理论革命寥寥无几，从亚里士多德开始，可能托勒密、哥白尼，到牛顿、爱因斯坦到量子力学就可以了，没有其它可以配得上称为理论。

那购买什么？信息？信息不需要购买，网上信息足够了。那是购买一些KOL经验值？或者一些有着独特个人标签的技能？我认为，所有内容付费，归根结底购买的都是人格，所有知识系统化的经验、习惯、技能、思考，支点都是人格的附属。

功夫财经是个财经平台，依托的是互联网KOL，他们都很厉害，穿越了互联网各个品类的熊牛周期，比如说功夫财经签约的时寒冰、马光远、王福重、李大霄、琢磨先生、胡润这些老师，他们穿越了互联网博客时代、BBS论坛时代、微博时代，到现在的微信公众号时代，他们一直散发着KOL的光芒，只不过现在是依托于腾讯、小鹅通这样的基础设施，来做知识付费的事情。换句话说，就是这些穿越了互联网熊牛周期的人格，在付费内容时代的一次集体收割，或者叫一次集体折现。

付费内容有很多品类，我们做财经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现在所有学问当中，财经成为了显学。钱钟书当年说，一切显学皆俗学，的确如此，我读书时也有这种感觉。但是走出象牙塔你会发现，财经变得特别有用、特别实用。因为这个时代没有什么知识比跟钱打交道的知识更能引发人们的敏感和焦虑，经济越差，这些财经网红和财经KOL的生意，就越具有价值。

中产阶级或者高净值人群最典型的特点是焦虑，主要来源于财富。而所谓的这些知识偶像，或者叫KOL，他们相当于提供了一个个支点和路标，让我们可以稍微方便一点地走出这种思想迷宫，与这个宏观的经济世界有一个更顺畅的联系。所以当财经成为显学的时候，我们首先想到的是只要是财经，我们的社群都做，除了财经我们什么都不做。

而基于贩卖人格，我不认为付费内容有那么大的想象空间，因为在互联网上值得贩卖的人格并不多，可以持续产生内容、产生知识的人并不多，所以说，接下来虽然我们是秘密花园，但一旦出现黑暗森林状态，我们可能很多人都会争夺KOL，为KOL打得你死我活，这很正常，这也是互联网的状态。

最后我想说，从互联网的历史长河角度来讲，我们这个付费内容的时代并不重要。但是它有一点就足够了，可以让我们这些人高兴一辈子，就是他可以让我们再互联网+的一地鸡毛里，拾起一颗又一颗饱满真诚的麦穗，让我们这些受众、社群感受到一点精神的愉悦和思想的丰收。

价格的目的并不是促进消费而是阻碍消费，建立起一个鉴定真伪粉的门槛，让知识服务于那些消费的人。用李逵的话说，“其他人干我鸟事”，我只服务于消费我们的人群，让这些消费我们的小群体享受到精神的愉悦、思想的丰收，就足以，这也是我们这代人的宿命。前段时间看了一段话，我觉得非常好，送给各位，“我们这个时代，每个人嘴里都念叨着岁月静好，可是脚下都在夺路狂奔，穷也如此、富也难逃。”在这样呼啸而过的匆匆时光里，如果付费内容，或者说这些有门槛的知识能够带给我们一点点精神的安慰，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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