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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神化杨丽萍和她的家了,不是每个人都想活得这么清醒

有束光  · 公众号  · 自媒体  · 2017-05-22 20:14

正文

 ✦开始吧旗下自媒体✦

前阵子,

《鲁豫有约》曝光了杨丽萍的月亮宫。

月亮宫,是缩小版的太阳宫,

同样三面环洱海,是杨丽萍自己回大理时的居所。



太阳宫本是杨丽萍安度晚年的房子,

但盖好后,不想它竟会如此漂亮,

引得无数人前往,

司马也曾经就给光友们聊过它。

后来,太阳宫就成了对外营业的酒店;

单独又建了月亮宫,作杨丽萍自己的居所。


(图为太阳宫。因美如一轮海面上升起的太阳,遂取名太阳宫。)


月亮宫一楼是客厅,

随处可见鲜花点缀。



蔬果随意摆放

竟也颇有几分艺术气息;



客厅里保留了壁炉

生火取暖;



屋外的院落里

鲜花茂盛,草木蓬勃,靠椅常驻;



室内与室外

竟是合为一体般相融;



厨房同样临海,采光极好

做饭时抬头是海;



二楼是悬在洱海之上的的长廊看台

摆放着几只蒲团供瑜伽用

盘坐于此,蓦然宁静;



四面玻璃通透

抬眼是蓝天白云

耳畔是海浪声声



三楼是杨丽萍自己的卧室和浴室

浴缸虽露天,却不会有人看到

该挡的都挡住了;



房子的每一处都顺势而建。

也就不难理解,

为什么一棵大树会斜穿房子,安然无恙。



从卧室延伸出去的露台,虽然宛若置身大自然,却因为参天大树枝节交错,也相当隐蔽。


明明已是草木葱郁,杨丽萍还是嫌花不够多。她拿手比划了几下,颇有几分舞台布景的范儿:


这里,月季、玫瑰都要大把大把地垂下来才好。”



从楼上拾级而下,

就是直接通往洱海的码头。



这该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房子:面朝洱海,春暖花开。


我们常说:一个家,会暴露一个人灵魂的模样。杨丽萍的月亮宫里,也多多少少映射了她的处世哲学:无论是露天浴缸,还是从卧室延伸出去的露台,从里向外看,一切了然;然而由外至内,却隐蔽神秘。


这正如她本人:她看万事万物,有世间少有的通透和清醒;但是外界于她,却始终被保持着一层警醒的距离。


用她自己的话说:我是个生命的旁观者。我对人性是悲观的,所以我很警惕,我像孔雀一样警惕。



天生的舞者

舞蹈于她,是内在的生命需要;

舞台于她,是信仰的永恒出口。






杨丽萍,

深山里走出来的神秘舞蹈家,

天生的舞者,春晚的常客。



有人叫她仙子,

有人称她精灵,

中国台湾及东南亚的观众直接封她"舞神"。

冯小刚说她是精是仙,

肖全说她身上沾着仙气儿:

她把孔雀的气质,跳进了骨子里。



13岁以前,

她是云南山村小镇里,

光着脚丫拾麦穗的乡下小姑娘。

13岁以后,她凭借天赋,

被选进西双版纳州歌舞团,

开始了长达四十多年的舞蹈生涯。



1986年,一曲空灵的独舞《雀之灵》,

让杨丽萍的名字从云南的苍山洱海边

传到世界各地。

2000年从中央民族歌舞团退休后,

她把户口从北京迁回云南,然后踩着树根当楼梯,

到深山老林里选舞者,自己办团。

于是有了轰动至今的《云南映象》。



如今杨丽萍58岁,她依然在跳——

这是我内在的精神需求,不是折腾

就算老了,病了,也会在头脑中默舞。

谁能阻止我跳!”

大抵只有真正的舞者,天生的舞者,

才能视「一辈子跳舞」为生命的常态。



舞蹈于她,是内在的生命需要;

舞台于她,是信仰的永恒出口。

掌声于她,是潺潺的小河流水;

万物于她,是舞蹈的自然轨迹。

“跳舞,是与神对话。”

外婆的教诲,她恪守了一辈子。



她身上有艺术家典型的敏感特质和完美主义


接受采访时,她极挑剔,对灯光、对布景。她总拿出舞台上挥斥方遒的范儿,推翻原先采访的地点、用光、景别,统统要自己调度。


排练时,她会让其他人在台上替代她走位,自己走到摄像机前,调整好最佳的角度。



她之所以成为一代“舞神”,大师,从来不在于她的技巧比别人有多高,而在于她身上与生俱来,且愈加纯粹的「舞蹈的本源」。


舞蹈是她的命



生命的旁观者

不拧巴,不纠缠

清醒到可怕




艺术上她偏执,她倔强。

但是生活上,她不拧巴,

不纠缠,甚至洒脱清醒到可怕。



曾经有过两段婚,但如今孑然一身,膝下无儿无女,仍醉心于舞蹈。有人问她,是不是因为跳舞,所以牺牲自己不要孩子。


她笑笑:


我岂是会牺牲自己之辈。一朵花也是我的女儿,一棵树也是我的儿子,大家寄托不一样罢了。


有些人的生命是为了传宗接代,有些是享受,有些是体验,有些是旁观。我是生命的旁观者,我来世上,就是看一棵树怎么生长,河水怎么流,白云怎么飘,甘露怎么凝结



她似乎从来不迎合任何人看她的采访,遇到不想说的问题,只微微一笑带过,也绝不跟你有任何寒暄客套;问题若不准确不到位,她会径直呛回来,不假思索,也无甚顾忌。


不高兴,她会说;不喜欢,她会写脸上。但是,她健忘,从不往心里去。


这般对事不对人的真性情,大抵才能腾出纯粹,来创作最真的艺术。



难怪柴静说,采访前她很挑剔,采访时很敞开,采访完第二天见面还象不认识你一样。采访这样的人,挺痛快,不粘不滞


这个大自然的女儿身上,有区别于常人的冷静、坦白、无畏、自由 。



这一切的清醒,大抵有一部分是源于她对人性的悲观。经历十年文革,她遍览人性之恶。所以她总是把握着和世俗的距离。


“我很警惕,我像孔雀一样警惕。”而对人性的警惕,让她回归到对自然的崇尚,对简单的追逐。


出去演出,她不会主动要价,价格够就演,不够就作罢,绝不纠缠。


爱情里,爱就爱,不爱就离开,绝不拖沓。



杨丽萍深知人性的复杂,人与人关系的微妙,所以她的处世之道,不过是:以善相待,但是不求索取,不去期待。如果不去期待,也就自然不会失望。


她说这是她从自然中学到的,从一花一草中学到的,从孔雀身上学到的。


世界纷乱,她却一早就把一切真相看在眼里。所以她永远不慌,不乱,站在原地,保持清醒。既然迟早要回到原点,何必绕圈。”



我们羡慕她的大房子,羡慕她来去自由的生活。但是这样的清醒与通透,大概不是所有人都希望活成的样子。


它需要以执着为代价,以览遍人性之恶为代价。


在《鲁豫有约》中,杨丽萍带着鲁豫去看了住在边上不远的杨妈妈。当初2000年从北京回云南,杨丽萍就是希望能住在妈妈身边。但她们并非住在同一片屋檐下,她们保持着几百米的距离,抬腿可达,却各自保持独立


(杨妈妈院子里的鸡笼)


有一个镜头,杨丽萍问81岁的妈妈:“你不去丽江啦?”


“去不动了,没有精神。”杨妈妈摆摆手。


“不是挺精神的嘛?”杨丽萍瞅了一眼老母亲,笑着调侃。


霸气十足的杨妈妈,右手一抬,就嗔怪着假装愤怒地拍向女儿。向来强势的杨丽萍,一个闪躲,笑着后退,用略带乡音的普通话说道: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我老妈。”


本文授权转载自二姑娘家(Id:tccshe)


那一刻,杨丽萍在我眼里,

不是花仙子,不是精灵,

就是个特别可爱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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