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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网关于中澳关系的讨论很多,其中有一个话题:
目前澳大利亚和中国的关系很紧张。
澳大利亚人能否分享他们对这件事的看法?
澳大利亚网民 Godfree Roberts 谈了自己的看法,基本上是在声讨澳政府,他的发言获得了800+赞。
Godfree Roberts 说:
我是一个澳大利亚人,住在离中国边境一小时路程的地方,定期访问(当新冠不在的时候),已经写了一本书。
澳大利亚政府在澳大利亚种族主义者的热情支持下,一直在攻击中国,对中国撒谎,对中国进行间谍活动,使中国难堪,欺骗中国,虐待中国,孤立中国,七十年来--同时成为世界上最富有的国家之一--用中国的钱。
现在中国已经受够了。他们正在切断与澳大利亚的贸易,直到澳大利亚政府为之道歉。
1. 外国投资决策,以不透明的国家安全理由阻止收购,违反了《中国自由贸易协定》。自2018年以来,超过10个中国投资项目被澳大利亚拒绝,理由是模棱两可和毫无根据的 "国家安全问题",并限制了基础设施、农业和畜牧业等领域。
2. 禁止华为技术公司和中兴通讯公司进入5G网络,理由是毫无根据的国家安全关切,通过游说其他国家为美国出谋划策,外国干涉立法被视为针对中国,而且没有证据。
3. 将中澳之间的正常交流与合作政治化和污名化,并制造障碍和施加限制,包括撤销中国学者的签证。
4. 要求对新冠病毒进行国际独立调查,作为呼应美国对中国攻击的政治操纵。
5. 在多边论坛上带头讨伐中国。
6. 围绕中国遏制新冠的努力,散布从美国进口的虚假信息。
7. 立法审查与外国政府签订的针对中国的协议,目的是破坏维多利亚州对B&R的参与。
8. 向反华智库提供资金,用于传播不实报道,围绕新疆和所谓的中国渗透兜售谎言,旨在操纵反对中国的舆论。
9. 在没有指控和解释的情况下,凌晨对中国记者的住所和财产进行搜查和肆意扣押。
10. 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对中国的网络攻击进行了轻描淡写的指控。
11. 非政府组织对中国执政党进行了无耻的谴责。
12. 对中国人和亚洲人的种族主义攻击。
13. 媒体对中国的不友好和对抗性报道,毒害了双边关系的气氛。第一个就南海问题向联合国发表声明的非沿岸国家,站在美国的反华运动一边。
14. 不断肆意干涉中国的新疆、香港和台湾事务。
15. 停止支持澳大利亚的维吾尔族瓦哈比恐怖组织ETIM。
16. 停止假冒的、未注册的、非法的非政府组织来支持**独立。
而另外一名澳大利亚网民 Allen Lawson 试图站在本地人的角度说话,但是他的发言不仅对澳大利亚政府和美国不满,对中国也充满了攻击性。
Allen Lawson 说:
作为一个澳大利亚公民,我一如既往地只为自己说话,因为我无从知道我的同胞们在想什么。我对目前的情况没有印象,不明白为什么会让情况恶化到这种程度。由于我不了解中国文化,也不了解中国政府的运作方式,所以我很容易在这里说一些可能被认为是冒犯的话语,但这并不意味着要谴责任何人。
我们的许多政治领导人似乎都非常"自我",对我个人来说,这似乎是一个问题。如果我用普通人的说法,那就是"他们都在大肆宣扬自己"。现在,当这种情况恶化,我们看到大量的工人被解雇和裁员,那么显然,任何一方的政治家都不会因为他们"基于自我的决定"而遭受任何困难。那些将遭受痛苦的人是劳动力中的无辜成员,我确实质疑为什么政府会想给无辜的人带来困难。
当人们深入而有意义地回顾我们的历史,试图找出我们澳大利亚的一切问题时,我们可以追溯到上个世纪中期,在那个时代,软弱的政府和激进的工会主义以及允许美国公司进入我们的制造业的错误。在随后的几年里,我们看到傲慢和贪婪以及自负开始毁坏我们美丽的国家。利润和底线使我们许多曾经盈利的公司倒闭了。
在那些日子里,我们有进口限制,因此美国公司购买了我们的工厂,以绕过进口限制。"永不满足的工会"使澳大利亚的制造业比海外的制造业更昂贵,主要是通过反对任何升级工厂和设备以减少所需劳动力的方式,因此激进的工会将成员的工作送到中国。我们软弱的政府已经被美国迷住了,认为如果我们受到敌对国家的攻击,在某种1914年式的入侵中,美国会拯救澳大利亚,这种想法已有百年历史。
我们看到像Bunnings和K-Mart这样出售大量中国商品的散装商店的推出,我们看到喜欢便宜货的澳大利亚人成群结队地涌向这些商店抢购,因此中国商品已经取代了本地制造的商品,因此我们把成千上万的澳大利亚人的工作送到了中国,我们每个人都在购买便宜的选择和节省几美元的同时破坏了另一个本地工人的工作。
同时,跨国公司的贪婪和傲慢已经从制造业转向采矿业和农业,因此我们看到美国人的钱被投资于采矿公司,这些公司使用美国设备开采澳大利亚的矿产资源,并将其卖给出价最低的中国。整个事情已经失去了控制,澳大利亚政府无法控制这些跨国公司的滑稽行为,包括不支付他们应得的税收。当中国感到愤怒并停止进口其中一些产品时,我们就会指责总理。
当我们仔细审视谁在做什么的时候,我们会发现很多问题都是从公司农业开始的,而不是我们记忆中很久以前的爸爸妈妈的农场。家庭农场主会关心他们生产的产品,而企业农业则是由承包商完成的,他们除了在一天结束时关心美元外,并不关心任何事情。
在我的家乡,当地的粮食买家是一个总部设在伦敦的世界性粮食商组织的代理人,然而当中国拒绝澳大利亚的大麦时,我们却责怪总理。企业棉花种植者的贪婪程度堪比圣经,许多农业企业是与一些海外公司的合资企业,其资金来源不是别的,正是中国或汇丰银行。香港银行,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最大的杏仁生产商是由"安大略省教师养老基金"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