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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报版面|【2.1】《妈妈,我等了你二十年》里的妈妈,今天我们来看您了

解放军报  · 公众号  · 军事  · 2017-02-01 11:20

正文

收祝福不收红包


前不久,一战士家长通过微信给连队指导员发来66.66元的红包,这位指导员不仅拒收,还讲明了党规军纪,值得点赞。春节期间,带兵人可能会收到战士及家长的祝福和红包。这里给大家提个醒,祝福可以收,红包不能要。

“毫末不早辨,滋蔓信难图。”接收微信红包,与党规党纪、军规军纪的要求不符,与反“四风”、改作风的规定不符。况且,“安有初乐为而复禁者”?一旦开了口子,尝到了甜头,再想收手就难了。一些党员干部违纪违法,都是从收一次红包、办一次私事开始的。如果连一个微信红包都挡不住,那些穿上“隐身衣”的“四风”就更难防得住。

心中有纪不迷航。新的一年,做一名让战士敬佩、让组织放心的带兵人,不妨从拒收小小的微信红包开始。

(李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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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盔卫士:新春连线寄相思



每逢佳节倍思亲,或许没有人能比身处海外的维和军人,对此语的感触更深。

1月31日,兰州总医院医护人员与该院执行第20批赴刚果(金)维和医疗任务的战友举行视频在线联欢,大家在畅聊中寄情传统佳节,分享维和体验。记者通过现场视频画面,深切感受维和官兵身处海外思念亲人的别样滋味。

维和医疗队官兵向祖国人民拜年。陈实摄

“郭医生别光顾着打电话,你也来跟我们讲两句。”视频那一头,维和医疗队口腔科医生郭艳一直低头忙着打电话;这一边,医院政治部主任黎世荣笑着“点将”。

郭艳忙走上前跟大家道歉:“开小差了,不好意思!”其实大家都理解她,郭艳的丈夫在西藏阿里某边防团任团长,春节期间在边防一线值班,7岁的儿子和两岁的女儿分别跟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待在陕西和海南,一家4口分处4地。作为妻子不能关心照顾丈夫,作为母亲不能陪伴孩子,远在海外的郭艳只能以打电话的形式表达愧疚和思念。但由于和国内有6个小时的时差,每天郭艳下班后,国内已是深夜,能打电话的机会并不多。当天的联欢会,国内刚好是下午,郭艳瞅准难得的机会,赶紧跟家人挨个通话。

医疗队干事潘成军在现场倒开水、递话筒,忙得不亦乐乎。这是潘成军入伍以来最忙碌的一个春节,由于整个医疗队只配备了一名政治工作干部,他不仅要负责日常的宣传、教育、保卫、组织等工作,春节期间医疗队新春晚会、联谊活动等也交由他担纲。

维和医疗队官兵正在贴对联。潘成军摄

看着潘成军忙碌的身影,黎世荣向记者介绍,这可是个好小伙,他有一个好妈妈!4个月前,维和分队出征在即,潘成军77岁的母亲突发心肌梗塞需要入院手术。使命在肩必须承担,母亲手术又让他放心不下,潘成军陷入忠孝难两全的纠结。病床上的母亲深明大义,拉着潘成军的手说:“你放心去执行任务吧,家里还有你这么多战友,没问题的。”

怎么没看到曹文峰、罗淑平?细心的官兵发现视频中不见几名维和战友的身影。医疗队队长刘延彤赶紧走向前,跟大家解释:“他们正在值班呢。这几天友邻部队正在换防,人多事杂,随时可能接收病人,他们正坚守在战位上。他们托我向大家拜年,并请祖国亲人放心,维和官兵定将不辱使命,请等待我们凯旋!”

刘队长说完,分隔地球两端的会场,同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本报兰州1月31日电

记者 宫玉聪 张放 通讯员 张永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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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等了你二十年》里的妈妈,今天我们来看您了



街上不时传来鞭炮声,年的脚步越来越近了。

1月18日一大早,吃过早餐,云南省嵩明县人武部政委毛家明就和民政部门的工作人员一道,驱车赶往军烈属赵斗兰家。

“烈士用生命为我们换来和平,照顾好烈士的亲人我们责无旁贷。”车刚发动,毛家明就对记者说,逢年过节走访慰问军烈属,是嵩明县多年雷打不动的规定动作。

这天毛家明要去慰问的,是赵占英烈士的妈妈赵斗兰。赵斗兰今年89岁,有6个子女,赵占英是老四。1984年,赵占英在边境作战中光荣牺牲。

赵占英牺牲后,赵斗兰因生活拮据,一直没能去边陲为儿子扫墓。2004年,在嵩明县民政局的资助下,赵斗兰第一次赴麻栗坡烈士陵园扫墓(上图)。一位叫“云淡水暖”的网友为英雄母子写了首饱含深情的诗《妈妈,我等了你二十年》在网络上发表,引起社会各界的高度关注。

汽车沿着蜿蜒的道路前行个把小时,停在一座两间红砖瓦房前。一位老人闻声蹒跚迎来,同行的嵩阳街道武装部部长李金府介绍:“这位就是赵妈妈!”

走进赵斗兰家,小院干净整洁。“赵妈妈,快到春节了,我们来给您拜个早年。”毛家明边说边把携带来的被子、大米、油和年画、春联等年货往屋子里搬。

“这是组织上的一点心意!”腾出手,毛家明一边把慰问金递到赵妈妈手里一边询问:“赵妈妈,您身体还好吧?”

“年纪大了,毛病也多了。”赵斗兰说,她血压高,还有严重的风湿病。让老人暖心的是,村卫生所的医生经常上门来给她看病,镇武装部和村里的民兵也常来看望她。

围坐在小院里,大家与赵斗兰拉家常,你一言我一语,格外温馨。

(张 军 本报特约记者 严 浩 摄影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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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所不眠夜 



奇乾是中俄边界上的一个小地方,就在额尔古纳河的边上。四周是茂密的林海、重叠的高山,如果没有那条通往山外的小路,哨所便与世隔绝了。可即便有这条小路,哨所还是与世隔绝着。信件送不到,手机信号也传不到,最近的人家在三百里远的镇上。六七个战士在哨长的带领下,“隐匿”于大兴安岭原始森林深处。从入伍到退伍,如果不是生了大病或是休假,没有人有机会下山。

哨所的粮和菜由山下供应站一个月送上山一次,连同送上山的还有信件和报纸。部队自从允许战士使用手机后,信件已经在军营逐渐消失了。可是奇乾哨所的兵还在收信,不然,他们就和外界断了联系。送菜的车从几里外开过来,哨所的兵还没看见车,听到引擎的声音就开始兴奋,山外又来人了。确实,在奇乾哨所呆上两年,就知道什么叫寂寞了。

自从自驾游兴起以后,装备良好的越野车开始试探着往大兴安岭原始森林深处开。听山下送菜的战友讲,他们偶尔在路上也会遇到自驾的游客。哨所的兵们心里就痒痒的,如果下山也能遇上该多好。没过多久,哨所的车送战士下山看病返程的途中,还真的遇上了一辆自驾游的车。

哨长带车刚刚拐过山嘴,一辆蓝色越野车就出现在了前面。蓝得发亮的越野车被绿林衬得格外显眼,哨长惊讶地对司机喊,“看!”司机屏着气没出声。哨长问,“咋不说话?”过了半晌儿,司机说,“我想开近点儿看看是不是真车。”坐在后排的上等兵有些激动,“班长,你慢点开,千万别超它。”

越野车显然对山里七扭八歪的路不熟,像是一个步履蹒跚的老人,左拐一下,右拧一下。眼前正看着是一片浓密的林子,一转弯,可能又是一处悬崖。哨所的车走惯了山路,对路况已经很熟了,紧紧地跟在越野车的后面。“他们一定是第一次到这儿来,好像没有什么经验呀。”哨长的语气里带着担忧。上等兵先前还怕司机超过了越野车,走了一段之后,他不再担心。这路实在是窄,一辆车开起来有时还要剐到路两侧伸过来的树枝,哪还有超车的可能。

越野车继续在前面开,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一块稍宽阔的地带,越野车终于停了下来。哨所的车贴着它也停了下来。越野车门开了,两个年轻的男子满脸歉意地走了过来。“我们路况不熟,路又窄,没法给你们让路,真是不好意思。”

没等哨长开口,上等兵说,“没事的。”哨长看了一下上等兵,对两个青年说,“我们的哨所在山上,常年见不到外面来的人。你们这一来,我们倒是觉得路上有个伴呢。”半天没有说话的司机问,“从镇上开到这里,一直往前走,开出去一百里就是边境了,中间是没有加油站的。你们还要往前开么?”

听司机这样一讲,青年显然也吓到了,“我们以为往前开一开,就会有掉头的地方,也没想到一直开到这才能往回转。我们车里的油已经不够返回镇上了。有什么办法吗?”青年的眼睛盯到了哨长的脸上,声音里明显带着焦急。哨长走到越野车前,看了看,然后抬起腕子看了看表,问,“你们急着回镇上么?”“不急。我们是市里中学的老师,这不好容易放假了出来玩的。”“那你们只能开到哨所去住了。我们帮你们加点油,等天亮了再去镇上找加油站了。”青年已经听出来了,哨长打算帮他们:“你们的哨所在哪呢?”司机说:“沿着这条路一直开,开到头就到了。”哨长对青年说,“天快黑了,你们的车跟在我们后面走吧。只能去哨所过夜了。”

听哨长这样讲,上等兵有些担心地小声问司机,“他们的身份一时没办法确认,万一是坏人怎么办?”“当兵的还怕坏人么?再说了,你入伍后不是天天说要抓坏人么。如果他们是,不就送上门了么。”司机小声地对上等兵说。

两辆车又上路了,一前一后隐入了渐渐暗下来的森林里。上等兵在车里把头一直扭向后面,呆呆地看着,司机则轻快地吹起了口哨。越野车的灯亮了起来,一缕孤独的光照着哨所的车。

“今晚哨所的战士还能睡觉么?”哨长盯着眼前的路,好像是自言自语。车里安静极了,时间好像静止了一样……

(胥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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