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名称: 世纪末板凳的拓扑结构
曾有人恃着自己有才能,耽误了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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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维的碎片 | 4月

世纪末板凳的拓扑结构  · 公众号  ·  · 2018-05-06 17:41

正文


大噶好,失踪人口回归,お久しぶり!众所周知,你们的作者是一个要毕业的人,这一个月都在写论文,在4月最后一天 歇了他一切的工,安息了(不是。在一个月里积累了许多奇妙的想法,在此效仿谢熠的《一些思维的碎片》开设一个栏目,内容非常丰富,大概月更。我有个想法, 在这一个月里, 你们可以随时将自己奇妙的想法在这里留言 ,会收录进下个月的 思维的碎片Expanded,吼唔吼啊?



1

21世纪初,当时还是大学生的青年老师(谢丹青,青年小伙子乐队领袖之一, 很明显 另一个是小伙子),去参加摩登天空的一个party,他一眼看到了新裤子乐队那几位,彭磊,庞宽,上校都还没出国。

这样的宇宙群星之间的交流总是能传为佳话,1957年春,巴黎圣米歇尔大街上,年轻的记者马尔克斯一眼认出了街对面的海明威,他用双手圈在嘴巴外面喊了一声:“Maestro(大师)!”,海明威转过头,举起手用卡斯蒂亚语像小孩子似地说:“Adiós, amigo(再见,朋友)!”这是他们唯一一次见面。

四十多年后,工体边幽暗的酒吧,年轻的谢丹青在楼梯上一脚踩空,我们无从知晓彭磊是否还记得一个 像滑滑梯一样滚到面前的年轻人。后来青年老师闷着头吃东西一直到party结束,就走了。


1.5

为什么说青年小伙子是中国的地下丝绒,影响乐队的乐队呢?这么说吧,小河翻唱过他们的《绿色兵团》,伴奏是张玮玮和郭龙。

青年老师刚学吉他的时候,被问到喜欢的音乐人,别人说的是平克弗洛伊德,他推荐了邰正宵。茶凉粉的茶耳评价道:“周围的年轻人都在唱叛逆愤怒荷尔蒙,人家高高兴兴喜欢周华健邰正宵,唱着电影动画游戏机。”

青年和小伙子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同学,高中他们是一排的,最后坐着粮食唱片的梁禾,这一排还有个人外号叫大象,这就是歌曲 《大象》的由来。


2

在清明节回家的大巴上,又听了一遍Radwimps的《ピクニック(Picnic)》,啊太好听了。歌名翻译过来是野餐,但实际上跟野餐没有关系。想起了 雷·布拉德伯里的《火星纪事》最后一章《百万年的野餐》,一家人坐船沿运河而行,孩子问我们要走多远,爸爸说:“一百万年。”这篇实在是晦涩,到最后一直想看火星人的孩子被告知他们就在那儿,在运河里, 水中映出的倒影,他们对视了好久好久——似乎暗示了一家人的身份……但雷老爷的文学功底使我脑海里充斥着浩渺的宇宙星辰,有种 满船清梦压星河的幻觉。 Rad的歌也一样,给我的感觉是站在地球的废墟上,大气层清澈透明,抬头是近在咫尺的银河, 周围人们闭上眼睛在祈祷, 一个精致的野餐盒摆在你的脚边。

2015年夏天,观看了《路边野餐》,迷雾笼罩的潮湿忧郁的亚热带,时间在非线性变换中消解。电影 与塔可夫斯基《潜行者》原著科幻小说同名,后者讲的是外星文明造访,留下了一些遗迹,在各种研究一无所获之后,人们承认这或许只像人类的一次户外野餐,留下一地的狼藉,惊吓了林中的动物。

直到现在,我仍未能确认,野餐与宇宙、时间、末世情结之间微妙的联系是否真的存在。


2.5

而在真实的世界中,野餐似乎也是个奇妙的事物。1989年8月19日,奥地利和匈牙利的边境发生了一次著名的野餐活动,数以万计的东德人来到两国边境,试图借野餐的机会逃往西德。最后两国决定开放边境三小时,数百名东德人成功越境。这次事件成为德国统一的里程碑,之后每年这个时候,大家会以集会野餐的形式来纪念。无独有偶,21世纪初,为解放极度拥挤的东京的绿地,人们成立了东京野餐俱乐部,明确表示野餐是市民的基本人权。就这样,在更多是机缘巧合的情况下,提上野餐篮被赋予了奔向自由的意味,当然,处于这样的泥潭中的我们也无需太多感慨。


3

我一直确信,我是属于那种“写小说是不可能写小说的,这辈子也不可能”的人,在想人物名字的这一环节就已经崩溃了,针对这一点,刘书宇等人将“我”这个主人公发扬光大,让人无法分清那是小说还是生活日记。一日,我直面了一个现实,平时掉的书袋实际上基本没有看过,当然这可以美其名曰“最经济适用的装逼犯策略”“教你如何一分钟读完一本书”,如此,写作技巧一点都没有长进,只能靠奇怪的想法和词汇的解构度日,难以启齿。

与之相反的是,只有情节性的小说才能使我的阅读速度提升一点,散文诗歌什么的反倒是如抽丝般。吃下去小说,挤出来散文诗,大概就是这样。当然,这说到底都是无关紧要的事,因为我不可能靠写作为生。我只能说,文学和艺术带给我的东西,是感受荒诞和违和感的能力,它让我尽量保持清醒,晚一点投降。


4

突然想起,村上春树是受到20年前The Beatles的《Norwegian Wood》而写的《挪威的森林》,而10年后伍佰读完这本小说又写了一首《挪威的森林》。这好像是前几年流行的传话游戏,随着时间的推移,最初的意义慢慢消散,最后成为顶着同一个名字的个人意志的堆砌物……

写着写着发现可说的太多,故独立成文,将于近期发布。


5

北京周口店发现了古猿人,实际上是一件很凑巧的事,这一点我和刀夫老师(英语专业的电影记者,青年小伙子的贝斯手,青年老师的表哥)所见略同。为什么首都会有一个几乎是最著名的猿人遗址? 猿人不会想到脚下的土地 几十万年后成为政治中心,但就在距今几万年前,在不远处又出现了一群晚期智人山顶洞人。 这是一个典型的wait but why的问题,细想的话你会很快发现它似乎不是一个多怪的问题,这种巧合在概率上来说非常易于接受,但就这样冷不丁地被发问或是脑袋突然蹦出这个想法,总会愣上几秒。

周口店古猿人的标准命名不是北京猿人,而就是北京人,也挺迷的,曹禺的《北京人》在某种意义上就成了一部报告文学。在遗址旁边有一块牌子,写着“北京人常回家看看”,就时常使游客陷入哲学思考。


6

走在路上,莫名想起了一个人名,南霁云。这是高中时课文《张中丞传后叙》的人物,安史之乱时与张巡守睢阳城,城破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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