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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再次反转,你相信这样的爱吗?

悦读文摘  · 公众号  · 读书  · 2016-11-19 07:56

正文



鉴于大部分书友已看完这本书,今天就把最后的两篇领读一块推送,还没读完的书友可以一口气看完啦,明天会集中推送这两天书友的优秀读后感并公布本期获奖名单。——社长


用一生的自由,换你一辈子的幸福 


今日目标: 从第十七章读到第十八章,即第 212 页至 238 页


今日话题:石神所做的所有供词能瞒过汤川吗?这一切都在石神的计划之内,汤川能够看出破绽吗? 


-1-


汤川从草薙那里得知了石神自首的消息,纵然全警局上上下下都相信石神就是杀害富樫的凶 手,可是汤川不相信。 


他们两个关于案情进行讨论,汤川虽然不信,可是却也找不到突破点,他告诉草薙,最后一 次见到石神时,他问了我一个问题,“自己想出答案和判断别人的答案是否正确,何者较容 易,这是著名的数学难题,而真实的情况是石神给你们提出了一个答案,也就是这次的自首, 接下来,该轮到你们全力以赴,判断他提供的答案是否正确”。 


可是一切都看起来那么符合,找不到任何石神口供的漏点,似乎陷入了僵局,找不到突破。


草薙有些生气,为什么就不相信石神是凶手?“这世上有哪个人,会心甘情愿替人顶下杀人 之罪?靖子对石神来说,既非家人也非妻子,甚至连情人都算不上,纵使有意袒护或真的曾协助抹去罪证,但到了袒护不了的时候自然会私心,人性本来就是这样!” 


“袒护不了的时候自然会死心--这是正常人的反应,要坚持到底,继续袒护是至高难题,石神也是如此,这点他自己很清楚,才...”汤川凝视着远方低语。 


汤川的样子看起来精疲力尽,他让草薙先回去。 


草薙在走廊遇见跟着汤川做研究的常盘,草薙询问他汤川最近有没有在做什么调查,常盘告诉草薙,汤川由打电话去图书馆,问图书馆有没有报纸。 


草薙也来到图书馆,他想知道汤川究竟在调查什么,他问了值班的女馆员,才知道汤川最近 都在看三月十日以后的各地社会版报纸,草薙也反复看了,然而没有发现什么重大进展。可 是汤川究竟在寻找什么呢?他知道汤川绝不会做无用功,但也只能抱着疑问离开。走到停车 场,恰好看见汤川神色匆匆地打车走了,于是草薙打算跟上,看看汤川到底要干什么。 


草薙偷偷的跟着汤川乘坐的出租车,汤川在石神公寓前的新大桥下车。汤川走下新大桥旁的 阶梯。草薙赶快找车位停车,然后追上汤川。 


-2-


汤川毫不意外草薙出现在这里,看来他已经知道草薙一路跟踪过来了,“你的车子太醒目了, 本来我的目的地是这里再过去一点,不过发现你的车后,我就稍微改变了一下下车地点,我想带你来这里。这里就是我和石神最后一次交谈的地方,当时我对他说世界上没有无用的齿 轮,也只有齿轮本身能决定它的用途。他当时摆出一副不予置评的态度,但最后他却做出了 答复,那就是去自首。” 


汤川的表情一度痛苦地扭曲,他实在不希望石神变成什么杀人犯,但这个希望已经十分渺茫。 汤川说他现在要去找花岗靖子,问草薙要不要一起来,草薙很意外汤川愿意带他,“无所谓, 不过请你别插嘴”,汤川说。然后两人一同往“天亭”走去。 


“那栋办公大楼,入口处有玻璃门,看到了吧?我当时完全没注意到,我沉浸在与劲敌重逢 的兴奋中,那时,石神却说我看起来还是这么年轻,头发也很稠密,还做出在意自己头发的小动作。石神这个人,是个绝不在意外貌的人,为什么他贸然说出这种话?就是马上要见到心上人了。” 


“照理说,他应该很在意命案,但他表现得像个旁观者,或许怀疑他在恋爱是我想多了。于 是我又找他,和他一起去便当店,结果出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花冈靖子的一个男性朋友 ——工藤。石神看到工藤和靖子交谈时,脸上明显浮现出嫉妒,但这只能证明石神的确是爱 着靖子,还不能证实石神的确和命案有关。” 


两人就快走到“天亭”门口,汤川向草薙提出一个对于草薙来说很苛刻的要求,他接下来说 的话,草薙必须以朋友的身份听,舍弃刑警的身份,而且绝不能告诉任何人。草薙答应了。


-3-


工藤白天打电话给靖子,邀她下班后见个面,说要一起庆祝凶手投案,这个案子也终于可以 了结了。其实靖子没有那个心情,但工藤说晚上有重要的事情要和靖子说,让她务必要来。 两人约好六点半工藤来接靖子,在转角的家庭餐厅见面,那也是当初靖子和富坚碰面的地方。 靖子其实不想选择在那里,可工藤说那里好找,靖子也不方便开口换地方。 


靖子走在往餐厅走的路上,被汤川和草薙叫住,汤川执意要和靖子谈一谈,靖子无法拒绝。 三人走进路旁的小公园,汤川找了个双人座坐下,给靖子空出一个位置,然后让草薙到远处等他们。 


汤川对靖子说草薙是他大学时的好友,这时靖子才明白汤川为什么会因这起命案来找石神。


 “我对石神自首感到很遗憾,一想到他那么有才华的人,今后只能在监狱里度过余生,身为 研究者的我实在不甘心。我还是无法相信石神会做出那种事,无法想象他会对你做出那种卑劣勾当,但他为什么要说谎?我想这个谎言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为某人隐瞒真相。” 


靖子咽下口水,拼命调整呼吸,她觉得汤川已经隐约觉察真相了,作为石神的朋友,他一定 想救石神,而最快的办法就是让真凶自首招认一切。 


“你好像以为我是来说服你的。其实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一件事而已,我想你和令媛的不在场 证明应该是真的。但你心里应该也奇怪,为什么你们不用说谎?为什么警方的追查这么松 懈?但其实石神早就安排好让你们面对刑警的质问时说实话就行了,无论警方怎么步步紧 逼,他都已经安排好确保你们安然无事,让警方无法将你定罪。至于他怎么安排的,我想你大概不知道。” 靖子表示听不懂汤川在说什么,但连她自己都感觉到脸颊在抽搐。 


“石神为了保护你们做了极大的牺牲,自打命案一发生,他就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然后所 有的计划都是以那个为前提设计出来的。也就是说,那个前提绝对不能瓦解。石神也知道, 这个前提太残酷任谁都会退缩,所以为了让自己在紧要关头无法反悔,他事先断了自己的退 路,这也是这次最惊人的障眼法。” 


“不管发生什么事,他一定希望,至少不让你真相,但我觉得如果你不知道,那他的牺牲太不值得了。真相就是,那起命案,旧江户川杀人命案的真凶就是石神。他并非冒名顶罪,他就是真凶,不过那具尸体并非你的前夫富樫,是另一个人。石神为了保护你,犯下另一起杀 人案,那是三月十号,真的富坚遇害的第二天。” 


靖子手脚发冷,全身起鸡皮疙瘩,几乎晕厥。无论是谁,听到这样的真相,都会无法接受, 该是有多么深沉的爱,能让一个人再犯一次命案,只为能毫无退路的去保护心爱的人。 


-4-


草薙到现在都难以完全相信汤川的话,听汤川说这些事的时候,他就觉得根本像在做梦。汤 川从头到尾把他的推测跟草薙说一遍,每一个疑点,每一条证据,石神作案的全部过程都一一呈现在草薙脑海里,匪夷所思,不胜唏嘘。 


跟靖子谈完之后,汤川起身离开,朝草薙这边走来。 


“我只是告诉她事实,没问她打算怎么办,也没建议她该怎么办,一切全看她自己。” “我刚才说过了,如果她不去自首--” “我知道。”汤川抬手制止草薙,跨步迈出,“你不要再说了,我有事想求你。” “你想见石神?” “心有灵犀。” 



结局再次翻转,你相信这样的爱吗?



今日目标: 第十九章,即第 239 页至 251 页 


今日话题:得知了一切真相的靖子会去自首吗?汤川拆穿了这一切,石神的美好愿意会成真吗?他能够 以自己的犯罪之身换去靖子母女平静幸福的余生吗? 


-1-


靖子听了汤川的话后,心情久久不能平复。那些内容实在惊人,实在沉重,几乎压碎了她的心。 


她没有想到石神竟然作出如此牺牲,她的确感到奇怪,为什么警方一直询问的都是犯案翌日 的不在场证明,现在她都明白了,但她还是无法相信,不,是不愿相信,她不愿相信石神竟 能牺牲到如此地步,不愿相信石神为了自己这么一个毫无长处、平凡无奇、没什么魅力的中 年女性,竟然毁了自己的一生!她觉得,自己的心还未坚强到足以承受这一切的地步。 她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不知过了多久,竟然有人拍她的肩她吓得猛然抬头,是工藤。她向工藤解释自己太累了,也没有力气再去吃饭,工藤温柔地送她回家。 


靖子下车时,工藤好像在做一个重大决定一样,他从口袋取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是一枚钻石戒指。 


“不必立刻答复,我只是希望你明白我绝非儿戏,现在的我,绝对有信心让你们母女幸福。 你收下这个礼物也不要有心理负担,如果你决心和我共度下半生,这枚戒指就有了它的意义了。你愿意考虑看看吗?” 


“我会——考虑看看。”靖子费尽力气才挤出这句话,但她的脑海都被石神的事情所占据。  


-2-


靖子回到家,打开抽屉,取出最里面的点心盒,拿出石神那天连同三封信一起放在邮箱的便 签纸。纸上写了对付警察的详细说明,好让他们母女能毫不动摇地面对警察的一切质问。 指示之后,还有一段,石神写道“工藤先邦明生是个诚实可靠的人,和他结婚,你和美里获 得幸福的几率较高。把我完全忘记,不要有任何负罪感。如果你过得不幸福,我所做的一切才是徒劳。” 


她看了又看,再次落泪。她从未遇到过这么深的爱情,不,她连这世上有这种深情都一无所知。 


已经到了如此地步,或许该参照石神的心意,是她最好的选择。这时如果退缩,他的苦水将付诸流水。 


靖子试着将工藤给他的戒指套在无名指上,若能心中毫无阴霾地投入工藤的怀抱,不知该有 多幸福,但那只是一个无法实现的梦,因为自己心中永无放晴之日。心如明镜不带丝毫阴霾的,世上只有石神。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装作毫不知情投入工藤的怀抱了。 


靖子将戒指放回盒中时,手机响了。打来电话的是美里的老师,说美里突然割腕自杀但现在已经送进医院,脱离生命危险了。 


-3-


石神此刻在监狱里,在斑驳的墙上,演算着四色问题。身体受到束缚不算什么,只要有纸和 笔,就能解数学题,手脚被绑了,思维还能活动,他就能永远挖掘数学宝藏。这就是他人生的意义。 


石神费了不少时间,才达到这一境界,不久前,他差点迷失活着的意义。 


大约在一年前,石神发觉自己对生活毫无留恋,没有理由寻死,也没有理由活着,如此而已。


当他准备上吊自杀的时候,门铃响了,是扭转命运方向的门铃。 


开门一看,石神刹那间被母女俩的眼睛所吸引,他发觉这样美丽的东西和解开数学题的美感 在本质上是相通的。从此,石神的生活从此改变了,自杀的念头烟消云散,他重获生命的喜悦,只要想着靖子母女,就觉得很开心。 


所以帮助靖子母女,对石神来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他并不是顶罪,而是报恩。有时候,一 个人只要好好活着,就足以拯救某人。看到富坚尸体时,石神脑中就想好了这个计划,只要把案子移到乍看相连,但其实绝不相交的直线上就可以了。 


于是石神找到“技师”,就是那个刚在新大桥旁过起生活的游民,后续发展,就像汤川所推断的一样,恐怕“技师”直到断气,都还不明白自己为何非死不可。 


而富樫的尸体,被他在浴室分割成六块,分三晚绑上石块后扔进偶田川。 


石神知道汤川发觉了这个偷梁换柱之法,因而选择自首。因为警方无法证明被害者身份有误, 就算天才物理学家汤川推理再准,在凶手的自白面前也异常苍白。


-4-


两个天才,隔着桌子沉默良久,草薙倚墙而立,不语旁观。 


汤川说我把我的推论都告诉靖子了,但石神直到最后一刻都还假装自己是跟踪狂,保护着靖子。 


石神冷笑,故意扮出恶棍的姿态。草薙心中一阵激荡,不禁感叹万千:原来一个人竟能爱人到如此地步! 


没想到,在草薙准备把石神带回拘留所时,岸谷从走廊的转角现身,身后跟着的,是靖子。 靖子向警方交代了一切,她走到石神面前,突然伏地跪倒。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不能只有我们得到幸福……不!我该赎罪,我要接受惩罚。我要和石神先生一起接受惩罚,我能做的只有这个,能为您做的只有这个。对不起!对不起!”靖子两手撑地,头抵地板。 


石神边摇头,边后退。脸上痛苦地扭曲着。他猛然一个转身,用手抱头,发出野兽般的咆哮, 夹杂了绝望与混乱的哀伤号。那咆哮,听者无不为之动容。 


警员跑来,要制止他。汤川挡在前面说,“别碰他!至少,让他哭个够……” 


石神继续嘶吼着,仿佛正呕出灵魂。 


全书就此完结,掩卷沉思,这是一个悲伤绝望的爱情故事。 


对于石神来说,重要的是爱,而不是被爱,所以说,这是一份没有自己的爱情。 


我们不能肯定靖子最后的决定是否是对的,或者是不是必然。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一如生存还是毁灭。 


究竟一个人可以爱另一个人到什么程度? 究竟什么样的邂逅可以舍命不悔?逻辑的尽头不是理性和秩序的家园,而是用生命奉献的爱情! 


在爱中完全忘却自己,是不是爱情的最高境界?这样感人肺腑的爱,在当下的现实生活中, 虽然很少见,但也并不是没有。 如果知道了有一个人用这样的方式爱着自己,那我们如何回报?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答 案。 


最后想说的是,整本书除了精心设计的策划让我们为之惊叹之外,更让我们认识到了,真正的爱情,从来就不是索取,而是给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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