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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兵与国产大狙的组合,为何让河马感慨万千(中)

扬基帧察站  · 公众号  ·  · 2018-06-12 00:14

正文

书接上文。


QBU-10是一支非常强大的武器,但是到底有多强大,就看射手的水平。


如同新闻里第75集团军空中突击旅的QBU-10狙击手小组配置一样,小说里QBU-10式的射手也是一位女兵。


女兵参与战斗,许多人有意见。小说里的基于接受国防动员的大学生人员,组织预备役部队的时候。被指定为干部的我,就明确反对女同学加入部队。


但是,当现代化的全面战争来临时,没人能置身事外,也没法远离战场。她们是有着自主意识和独立思维的个体,她们会应对环境作出自己的选择,与其单方面受害,不如站起来勇敢回击。


比较正式的封面……设计稿,后来没有继续画下去,这是按照最瘦削时的河马为蓝本画的


小说里的我,拗不过同学们的热情,部队和民政管理机构也并不阻止女性接受国防动员。小说中的我觉得,自己仅仅是作为暂时的领导干部,这支部队中成员的命运,是会被抽调到补充正规军里去,女兵也不会上战场吧——于是,便不再表达意见。


也应指出一点,冷兵器时代使用武器需要的力量要求高,的确不利于女性作战,现代战争条件下,训练有素的士兵,战斗力相若,不分男女。


不少读者问小说哪里能看到,姑且把目录页链接贴出来,没有那个已经死掉的SNS账号并无问题,目录页里,也有手稿存档。


http://activity.renren.com/outshare/blog/243500058/867627762


——当然我得提醒大家,当年的河马军事知识水平非常捉急,技术性细节的错误比比皆是。因为并无报酬,纯粹是写着玩,写完就发布,故事里存有大量的bug没有改正,觉得我写的坑别怪我,勿谓言之不预也。



我不是主角,我只是个叙事者。


糟糕的叙事者:指导员·河马,刚刚加入预备役补充兵部队,挂着民兵的领章,以示为干部(当年的河马并不抽烟,小说里愁云惨淡、烟不离手的样子,倒是和现在有点像)


如前文所述,主角,“她”。


用最短的辞令来描述她:如画。


要写长一点,那就是:面容姣好,五官明丽,身形修长秀颀,又偏偏纤约合度、剪影窈窕,每每迈开长腿,轻盈之外,满是青年女子特有的蓬勃活力。宜嗔宜喜,又不落俗套:怒时不见眉峰汇聚的愁容,但见英气勃发、柳眉如剑,双眸似冷月夜如水星光;纵使大笑,也不闭眼,就无弯月倒悬的陈旧景致,只似春日暖阳透过江南云雨的间隙,目光扫过之处,便有一时间山明水秀。当她望向你时,正是最美丽的光景,那双大眼睛里,皎洁又弥散着善意的好奇,即便无言,丹凤眼里烟波流转,便胜过千言万语。


要再长点,那就是——150万字,整本小说的主角,便是她。


都快30岁了,回忆一下大学时光,也无需讳言倾慕了。她的原型,是河马的一位学妹,形象是她,基础的性格也是她,就连小说里的名字也是真名的“加密”版。时至今日的老友,听河马说起在记忆中留下一席之地的同辈女性,都会问一句——不会又是你学妹吧?


给cosplay德国联邦国防军步兵的学妹真实的照片加个滤镜,照片所展示,不及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之万一。 战场上的作战人员穿戴全副披挂时,是看不出性别的 ——而主角这位女兵身高有170,走在行军队列里,难以从其他解放军战士中,区别出她是女性


当年伪装自己很文艺,实则二货不如的河马,要写一写家国天下,却放不下身边妙人。于是便在设定上反复作文章——从某一独立的事件,到区域冲突,到局部战争,再到世界大战。坑,越挖越大,我大略地知道写一篇小说非常费时费力,但是想要初始设定合理,只能如此。


哪怕我再悲观再焦虑,我也知道一般两般的小事件,远不可能危及我们庞大的国家—— 如果要让她这样美丽的女孩子,感到自己有必要投身战场,非得真的面临亡国灭种边缘不可 。因此,小说设定的战争,升格为世界大战。



小说里的她,天赋超卓,是个狙击手——但从有射击天赋开始,她便被迫学会伪装,被逼擅长潜行渗透,也自然地成为监控战场、搜集情报的侦察兵,而后就是指挥员。


一位朋友/读者,所绘画的主角


但是,成为军队政治工作者,是小说里,她 主动、有意识的抉择


女性群体,平时也许并不如男性那样关注政治军事、家国存亡的话题。但是她们都有着清楚的认知,和基本的是非观念,在和平时,人人都有选择是否要去学习和了解的自由,战争时,那是强制的,被迫的,比我童年经历过的那一切,更加直接、粗暴、苦痛,千倍、万倍。


这是写作计划提纲里的重要部分,一个原本美丽善良、生活无忧无虑的女孩子,被迫在血雨腥风的战场上,去成为一个铁骨铮铮、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英雄人物;被迫以阵亡战友的鲜血与生命为笔记,以侵略者的尸首和残骸为考卷,去学懂家国天下。


副连长·阿福


战争的杀戮和破坏会随着时间推移而淡去;其残酷和扭曲,却永远铭刻在每个参与者的心里。


小说里,突如其来的战争,让整个国家在猝不及防间,陷入到了极度危险的边缘,有识之士决死抵抗侵略军,同样有很多人,要么盲信西方那一套,要么为了攫取个人私利,喊着光鲜靓丽的口号,拼命破坏这一切。


乃至,一群大学生,接受国防动员,组织起补充兵分队,进行初步军事训练。迫于无奈,要成为宣传的典型——战争爆发后,软实力的较量进一步白热化。


她有形象,她使用狙击步枪,一发子弹破坏美军装甲车辆的光电设备,一发子弹消灭一个侵略者,原本只是个普通大学生,太有宣传价值了,而高度残酷的战争与步兵脆弱的特征,让她随时存在牺牲的可能——就是她了!英雄模范!那么,自然会被污名化,和平演变时美国屡试不爽的套路,到战争演变时就更加下作。


作为步兵连队的成员,她的战友,就如同自己的兄弟姐妹,是一个整体登上战争舞台的,而当美帝的宣传机器对她个人发动战争时,everything became personal.


原苏联,持枪军人守卫的卓娅雕像——保卫祖国,是她原本模糊的概念,而当战争中美军对所有英雄模范发起舆论攻势,其中就包括她时,她突然发现自己与这个国家,紧密相关


她要保卫这个国家,不仅仅是最初的,同学们集体的决定。更是她觉得有必要保卫自己的“身后名”,小说里的她说过,不想成为第二个“卓娅”——一时作为英雄被传颂,却在后来常年时间地被污名化。


她的武器从85式狙击步枪开始,到缴获MK20 SSR,再到用起当年全新的、刚刚定型不久的QBU-10式大口径狙击步枪,她的武器是变化与升级,只是大家能见到的部分。


她明白,如果这个国家像原苏联一样崩溃,她的名字也将万劫不复——她想到的不仅仅是卓娅,更想到网络上一度被“理中客”们疯狂抨击的邱少云、黄继光,小说里这种趋势显示出来时,她恰好手握QBU-10,那么,保卫国家,就是保卫她自己


她内心,却在无比痛苦的纠结中,去认知、去适应这一切。最初模糊的动机,是保家卫国,因为天赋,以战绩连续立功晋衔;她的女性身份,她的英雄称号、模范头衔,是时代的赐予也是沉重的负担。


如此,何以自处?


她一度不敢与任何人有更深的接触,因为她目睹了太多战友在一个瞬间殒命;


她一度不喜欢连队的环境,因为她迅速成长,已经将大家甩在身后,她被拖了后腿,她要反复照顾这里那里,强敌又哪能让她顾得过来;


她一度憎恶自己的女性身份,和长得好看这一基本条件,因为这是父母亲赋予的,并不是她成名的主要原因,但是却始终因此被反复议论;


她一度仇恨男性,这个世界因为主导性别的胡作非为变成人间地狱,她曾经对小说里的河马不假辞色,对无论敌我的男性都表现出强烈的敌意;


她很多次想一“光荣”了之,但是战场教会她的本领和直觉,几乎完全阻止了她这样的行动。


她无数次举起QSZ-92式5.8mm手枪,或塞进口中,或顶着下巴,或在太阳穴和心脏附近徘徊,想从此终结生命,但是她又并不忍心。


最终,她决定无论自己的力量多么渺小,都要去试着改变这一切,她选择成为女兵副指导员——在这支男女混编的奇特部队里,战场的兵荒马乱让许多事情都是野蛮生长,她是自然的女兵中骨干,而当上级注意到这一切时,派出资深人员进行了指导,她的超卓战功,也名正言顺地担任起干部职务。


写小说是把自己构建的世界呈现给大家,这是很幸福的。但是这些情节的安排,我常常不忍心继续下去,打碎一个温柔可人的学妹形象,再从碎片中重构一个忠诚勇敢的解放军女兵,故事中的她经受磨难,故事外的我亦然。


那些人,那些事


我是我,河马,一切源自真实的自己,又和现实中大不一样。


对技术上难以匹敌美军的焦虑,也体现在我身上——比如用87式自动步枪时,总是想办法射击脸面、腿脚和插板以外的位置;也比如,用上80式通用机枪时,曾经对着一个美军打了半天,还没打死,因为对方作战背心前后左右都插上了IV级防弹板。


她是主角,我只是个叙事者,她无数次救过我,战场上如此、战场外亦然。我是部队的指导员,一则在校负责大量政治思想工作,二则稍有名气,三则现实记录与家庭背景清白可靠。


而故事中的我,是极为悲剧性的。


战争初期的一片混乱,也是叙事者河马(我不是主角)作为基层连队指导员,情绪极度悲观的时候——但是作为政工,不能向战士们表达自己的负面情绪。


乃至半志愿、半发配式组建而成的部队,面对部分战斗员信仰不坚定,精神状况不稳定时,河马还想着要团结所有可以团结的力量,却又工作不到位……导致失职。


如果不是她作为政工副职,积极采取措施,挽狂澜于既倒,阻止了事态进一步恶化,小说里的我肯定是要上军事法庭的。部队里真正的政工,就是她了,我把我能想到的、设计到的情节交给她了。


一则,我写不好因为战争混编男女兵的部队里,两个政工如何发挥自己的作用;二则,小说里的悲剧性命运,更贴近于我自己生活中的体验,反复求死,也是知道自己真的处于那种情况下,会处于什么样的心态。


所以我只是那个端着80式通用机枪带头冲锋的指导员,作为最显眼的高价值目标,去当吸子弹的海绵,去身先士卒,我要求死,但不能白死,最好在难啃的城市战街垒面前,让战友们喊出“为指导员报仇!”死之前做一点贡献吧……


在小说的前面章节里,我努力塑造了一种黯淡无光的氛围,这种氛围便是围绕叙事者本身——我,展开的


死不了,因为这个角色还得留着,更因为有披着伪装服的守护天使,有着并肩前进的战友们、同志们、同学们。


所以不少读者——也是现实中好友——就吐槽我,河马你个政工怎么没啥角色了,该干的活全是她做了,你就剩下最基本功能了:以身作则、冲锋在前。


原因,如上文所述,也是三则,同样的宣传教育、鼓舞士气,不一样的人来做差别很大,她是美丽的女性,她是战争英雄,她的意志坚定,她支援、指挥下的战斗无往不胜,这些戏份都交给她,也是计划提纲里设定好的。


总之,她在我失职时及时“补盲”,她在我下达不理智愚蠢命令时以自己的方法补救,小说里的她比小说里的我,称职多了。


之前提到读者、现实中的朋友,他们的名字、形象与性格,不少被我借到书里的,被我写活、写伤残、写到“光荣”。我只想讲故事,原本故事不会长,用的章节数是罗马数字,结尾可能是开放性的,比如打赢局战役后,离开我们的驻扎地,向着更宽广的战场进发……但是,大家的关注,让我人来疯了。


前文所说的妙人,不止是她而已。


就说求死这件事。


借用名字、形象和性格时,朋友们的要求是不一样的,有人就说想要进入小说里的世界,结局与命运随便我安排;有人说可以伤残,不能牺牲;有人甚至说伤残都不可以,但是要打满全场——好比坦克世界“火凤凰”成就;也有人说,请我把他自己写死。


我和这位朋友,至今关系亲密,而当年还在写小说时,我经常与他彻夜长谈。每一位读者能读到的内容,都是不一样的。他喜欢的,便是文中无处不体现的,我对于亡国灭种的极端忧虑,我们有着共同的观念。他说既然小说里的我是正规解放军战士,那么他就选择在自己的家乡——沿海的敌占区里,作为敌后抵抗人员,拿着56式半自动步枪,战死长江大桥上。


至今还会有别人提及,我与那位朋友在2017年以前素未谋面,如何把他写的栩栩如生的。


而妙人嘛,还有个现在就在我身边—— 养鸡


因为类似的焦虑,养鸡主动参与到了故事里,专门写了自己的支线情节(我们这群小说的co-author,把支线情节叫做DLC)。养鸡写了自己如何在战争爆发时,从新加坡历经艰险跑回国内,在某极度靠近战区的空军场站当地勤,而后遭到美军特种兵破袭,最终加入到了主角所在的部队里,成为陆航直升机机械师。


作为非战斗人员,养鸡在小说里,穿着一件DS-P6防弹衣,戴缴获的美军HGU-56/P旋翼机机组头盔


他对故事的贡献,远远远远不止于此。


某天某章节的评论栏里,还是战区附近某场站地勤人员的养鸡,和一位渗透到敌占区的情报战线武装特工,开始讨论一个颇为无良的讨论 ,也是我开启故事之初就颇为在意的问题。


养鸡:你说河马还要多少个章节,和主角的关系会“进一步提升”?


特工:我看快了,就是不知道他怎么把那人写死,然后方便自己上位。


敌占区武装特工给自己画的人设(这才叫画画)


随后的评论栏里,主角连队“突击组”69式火箭筒手同志,“突击组”战斗工兵同志, “机载步兵”和后来的“伞降救援队”重武器手,也加入到了这个讨论里。


机载步兵给自己画的人设

战斗工兵给自己画的人设(他本人的确是相关专业,当然他把自己画太帅了)


原本读者说话我一般都不会在意——但是,恰好这时候, 现实中的她,发现这个小说,自己还在看! 我整个人处于诚惶诚恐之中。


基于现实的名字、形象和性格,让小说的人物塑造变得简单许多,她的设定非常完整,特工在评论里提及的“那人”,就是和现实中一样的,她在学校里的伴侣,也在小说里。


基于现实所得的便利,让许多情节非常容易安排。比如,当年学校里,我大概可以算个“风云人物”?成绩好,课外活动也成果颇丰(所以开篇时,我说自己那时的生活“炫彩流光”),同学们、学弟学妹们经常会请教些问题啥的——所以小说里我向大家提供指导,就是现实生活的另一个版本。


而现实中,大家都知道我对她有爱慕之心,但是……没什么可但是的!如果我真的幸运到能够有一段时间陪伴她,这150万字,还不如都写成用第二人称称呼她,更便于抒发思念的情书呢~


一来我自己状态很差,二来她有伴儿啊,专门坑自己的原则,我还是有很多条的。我与她同在大学的两年里,我绝大多数时间都保持了彬彬有礼的态度,绝不逾越(毕业前拿到好几个自己申请研究生学校的offer,天天散伙饭喝酒告别,我就特么的非常违反原则、非常失礼了)。


小说里她的伴儿和现实中一样,虽然很不安,但并挑不出毛病,也是真实世界的映射,写起来颇为容易。


然而, 我以为是自己小打小闹的故事,不小心引起了人物原型的注意……这种欲盖弥彰,也是曾经的河马,一种性格特点。


所以,麻烦来了。妙人如养鸡,他不仅为故事提供了一个非常有意思、有深度的人物,让小说里的部队除了同仇敌忾地为祖国为人民打赢战争,还发生了不少具有军味、兵味、战味的好玩事件。现实中,养鸡发起的讨论,还吓我一大跳呢~


诚惶诚恐只是暂时的,我的故事我说了算,计划和方案是足够周全的。大不了费一番笔墨,把计划好,但是不打算写的人设,引入到故事里来!于是,另一位学妹出现了,在小说里,是我这个叙事者的妻子。


(华总日常发问时间到:河马你学妹好多啊,这个学妹单身吗?)


要不是养鸡给我那一吓,这个人物是不会出现在小说里的,但是关于她的设定,是一早就完成的


年轻的时候,当真是感情汹涌如东海的波涛,不仅仅写作时如有神助,喜欢这个喜欢那个,也是够分出精神来的。


虽然河马其貌不扬,但是无论是看姑娘,还是写姑娘,还是颇有心得的——开玩笑,当年河马在学校里,可是干过闲暇时间坐在主干道边,看到路过眼前一亮的女生,就用纸笔手写文字描摹一番,练习文字速写能力的呢~


这个代词,来描述小说里我的妻子吧,乍一看到甚至会让人觉得有些普通,细细审视五官,似乎都平平无奇,远不如主角那样亮眼出挑,但是回过头看整个人时,却有着无法抵御的亲和力,伊的微笑,如同夏日的湖水,温暖而平静,似乎有治愈一切的力量。伊并不如主角那样高挑,皮肤也不像是主角那样白皙;但是小麦色的肌肤和长年练习舞蹈的经历,使伊的姿态气质颇为优雅,更有盈盈一握的腰身,和常人罕见的身体协调性。


小说里的妻子,在战争爆发之初逃离学校返回家中,但是城市被美军攻陷后,带路党们为非作歹,还有我方宣传力主角的事迹,让她觉得,女兵也能担当大任,萌生了加入人民军队,抵抗侵略,保卫自己家乡的想法。于是她便告别家人,孤身一人穿越敌占区与战区,向主角部队靠拢。中途被主角发现,领到了连队里。


伊在现实中是个优等生,比河马严重偏科的成绩,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


后来读者提及,主角被我写的如同战场上的女武神一样强大,实在是有些不真实(伟大如罗贯中,写《三国演义》尚且被人诟病孔明机智如妖,我这么一个伪·文艺青年,描绘人物令读者不喜,太正常了)。而读者和朋友们说起过,故事里妻子的形象,比主角还要鲜明、生动一些。


伊对于家乡,爱的深沉、爱的炽烈——作为连队重要的作战资产,是严禁她与伊俩人组成的狙击小组涉险,但在美军使用生化武器时,伊将头盔与防毒面具,让给了逃离战区、素不相识的孩子,导致自己进负压隔离舱里躺了很久


伊的设定也源于此,学习能力、学习欲望都很强,更是有着与外表截然不同的顽强意志。主角的成长,经过了相当长的过程,我们的连队,也让她在纠结反复时,有一个坚强的后盾。伊,则不同,伊看到的是经过艰苦抵抗之后,城市的失陷。趾高气昂的美军,为虎作伥的带路党,两者勾结一致肆意破坏杀戮,许多正直的人失去了生命。


伊的成长是在到部队之前自行完成的,在各基础设施被破坏,供暖严重不足的严冬里,与家人瑟缩在家中相依为命,室外是无尽的屠戮与破坏,伊的家长极力保护女儿,躲避遭到性侵害的经历,都是伊的第一手体验。故事展开之后伊出现之前,我并没有去写,只会在战争间隙的闲暇里,插叙提及,补齐设定。


那时候的网络上,流传着“民主之后杀全家”这样的话,即便今日,也有人阴恻恻地说“革命”之后要把“小兔子们”挂华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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