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大酒宴,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你们听说没,黎景致回来了。”
“可惜了这么好看的一个女孩子,就算当了陵太太,这么多年还不是得独守空房。”
“自从结了婚后,就一直分居两地,黎景致不过是挂个陵太太的名头。要真说起来,陵总说不准连她什么模样都记不得了呢!”
众人一阵哄笑。
“今天是陵家举办的酒宴,所谓陵太太既然回国了,今晚应该会出现的吧。”有人迫不及待的想看热闹。
“还叫陵太太?我还以为他们早离婚了呢。顶着这么大个虚名,黎景致也不怕脖子疼。”年轻的女人把玩着芊芊玉指,轻蔑的说着,“反正也抓不住男人,还不如赶紧把这婚离了,把陵总让给其他人。”
有人笑她,
“是让给你吧。”
年轻女人也不生气,笑容中带着讥讽,
“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结婚三年,连老公的面儿都没见着。我要是嫁给陵懿,才不会把自己弄成黎景致那可怜样。”
身后无人问津的角落,这些难听的议论全部落进黎景致的耳朵里。
在外人的眼里,原来她的婚姻是这样的啊。
一场婚姻得失败成什么样,才能在背后被人当做笑料谈资?
倒也没有多难受,更多是觉得尴尬。
黎景致拿着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秀眉蹙了蹙,觉着喝不惯这酒的味道,又把酒杯放下。
没意思极了,她站了起来,想去回房间休息。
发现黎景致从身侧经过时,那些女人一下子就慌了。背后说人坏话被撞破的窘迫与羞耻感溢满心头,她们紧张的看着黎景致。
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有人手中的酒杯一松,酒水都洒在了黎景致的礼裙上。
“不好意思。”那女人说。
黎景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一笑而过,转身离开。
“黎景致这是什么意思?她记仇吗?不会背地里给我们使绊子吧。”
那女人开始害怕,她才刚结婚没多久,可千万不能给夫家惹事,
“不管怎么说,黎景致现在还是陵懿的妻子。”
陵家,谁也得罪不起。
年轻女人蔑视的撇了她一眼,
“行了,姗姗,黎景致没那个能力给你使绊子。能对我们构成威胁的,是陵家,她是陵太太没错,但你觉得,黎景致在陵懿的心里能占的到位置吗?”
“这倒也是……”
说着,又开始议论起了这场忽如其来的豪门婚姻。
……
不想引人注意,黎景致特意从鲜少有人去的备用楼梯上了楼。
陵母跟她说,以后回陵家,她就睡这个房间。
黎景致一进去,顾不得脱下窄细的高跟鞋,就先把礼服褪去。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礼服,胸口沾了酒渍,不舒服极了。
礼服的拉链在腰侧,她废了好大力气才拉开,裙摆霎时从身上滑落,露出白洁如玉的身体。
“吱呀”一声,浴室的门忽然被人推开,走浴室内走出来的男人,只在腰间围了浴巾。
男人深邃的眸子闪着幽光,望着她的雪白的肌体。
为了在穿礼服时不会印出内衣的痕迹使人尴尬,黎景致通常都穿丁字裤跟乳贴。
当裙摆从身上滑落的那刻起,黎景致的身体几乎是毫无遮蔽了。
没料到有男人忽然闯入,她迅速背过身,用双臂横挡在胸口。
眼前的男人身高约莫一米八四,长了一张帅到天怒人怨的面孔,他眉眼深邃,鼻梁挺直,薄唇性感。浑身上下,无一不散发着强烈的男性气息。
不是别人,正是黎景致结婚三年,一直未曾见面的丈夫,陵懿。
黎景致迅速蹲下身,将礼裙拎了起来围在身上,紧张的看向这个帅气的男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
刚问完这话,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忽然就明白了,这可是陵家,今晚陵家酒宴,他肯定是会在的。
怪不得陵母告诉她,以后就住这间房的时候,眼神颇有深意。
看样子,这间房根本就是陵懿的房间。
三年来,这场婚姻一直有名无实,她一直没考虑过这些,才会忽视了这点。
陵懿抿唇看着眼前这个紧张到不知所措的女人,眼里闪烁着如同饿狼捕食猎物的光。他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的打量,修长的脖颈,细嫩的锁骨,笔直的双腿
……无一处不美。
这女人喝了酒,脸颊泛着淡淡的粉色,格外诱人。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哪个损友给他送来的,知道他的婚姻无趣,特意给他塞了个小美人进房间?
本来,他对这些来路不明不干不净的女人是没什么兴趣的。可眼前这个
……无论是样貌,还是惊惶的模样,都对极了他的胃口。
扬眉,勾起邪肆的笑意,陵懿快步上前,将她揽入怀中,
“你现在才开始遮挡,会不会晚了点?”
感觉到男人贴着自己的某处在快速长大,她不敢乱动,双手揪紧了衣服。
“陵懿你怎么了?你放开我,我不是故意进你的房间的,是因为……”
话未说完,便被他吻住。
充满掠夺性的气息将她包裹住,男人一边啃噬她的唇,一边沉沉的笑着。
“欲拒还迎,玩的不错。”
去你妈的欲拒还迎,她要是想上他的床,当年也不会一结婚就去国外念书躲了这三年。
黎景致开始抗拒起来。
陵懿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一把拉下她的裙子。
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他抱着她,丢上了床。
他用身体压制着她,一把扯下腰间的浴袍。
男人技巧性的撩拨着她,一把扯掉她最后的遮蔽,然后猛然沉下身体。
“啊——”黎景致惊叫出声。
他却拿内衣塞住了她的嘴,吻了吻她绵软的两团,他的声音都带着餍足的笑意,
“虽然你叫床的声音很好听,但我并不想让楼下的客人发现主人在忙里偷闲做这种事。”
陵懿是疯了吗?
他明明厌恶极了自己,怎么会忽然
……
“唔……”猛烈的撞击打乱她的思绪,她如小兽般低鸣出声。
他眼中蹿着欲望的光,大手在她身上不停的游弋。
这女人可真嫩,嫩的像是豆腐,随口亲一亲,捏一捏,就会在白皙如雪的肌肤上留在青紫的印记。
他揉捏着她的细腻,耕耘的更是用力。
这女人的身体,对极了他的胃口,
陵懿粗重的喘息声落在她的耳边,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黎景致脑海中紧绷的那根线忽然断裂,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他的丈夫。
她这才明白,为什么陵懿今晚会忽然这样反常。
按他的性格,哪怕色心再重,也不会碰自己。
今晚这么急色,原来,是因为他根本就没认出她来
……
“自从结了婚后,就一直分居两地,黎景致不过是挂个陵太太的名头。要真说起来,陵总说不准连她什么模样都记不得了呢!”黎景致没想到,那些贵妇太太们嘲笑的话,竟然一语成谶。
身下的女人,漂亮的大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像是委屈又像是难受。
陵懿放缓了动作,吻上她的眼眸。
下一秒,却又猛烈的侵占起来。
黎景致反抗不得,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骂着
“禽兽”。
最后只觉得自己被他一遍又一遍的折腾,直到最后,眼皮沉重的再也睁不开。
被他做晕过去了。
……
清透的日光洒遍大地。
陵懿睁眼时,怀中的女人已经不在了。
想到那女人被自己做到昏厥后软绵绵的趴在自己胸口,像只玩偶小兔似的被自己抱着睡觉的样子,他勾唇笑了笑,跑的倒是快。
他对这个女人很满意,话不多,身体也很诱人。
也不知道是哪个损友安排的,竟然挑了这样的极品。
枕头上还残留着她身体的浅香,想着那如玉般滑腻的触感
……要是把她一直留在自己床上,也是不错的。
那女人馨香软嫩的身子,除了他那心机深沉的妻子,别人真的没法比。
虽然只在三年前碰过一次黎景致的身子,可他始终记得那晚,黎景致在自己身下绽放的感觉是那样美妙。那一晚,他喝的大醉,完全记不得那女人的模样,却一直忘不了那滑嫩的触感。
那年,所有人都没想到,陵懿忽然之间就娶了黎景致。
回忆起过去,作为当事人的陵懿却只是冷冷一笑,要不是黎景致那个女人在自己酒水里下了药
……根本就不会有这段婚姻,而黎氏也不会维系至今、肯定早早就消亡了。
后来,黎家人拿了那些本不该存在的证据找上陵家哭诉
……要求他对黎景致负责。
陵父陵母巴不得他早早结婚生个大胖孙子给他们养着呢,连逼带哄的让他跟黎景致结了婚。
他厌恶极了那个女人,所以领结婚证也并没有到场,只是将证件交由助理代办,连结婚证上的照片,都是靠
ps给凑到一起的。
婚后,他的冷漠与讥讽,让黎景致却成了所有上流社会人士眼中的笑柄。
黎景致也算识趣,以年纪小为由头,直接转学去国外念书,一去就是三年。
这场婚姻里难堪的只有黎景致一个人,没有人会怪陵懿无情。
因为他是陵懿,天之骄子陵懿。
活了二十八年,陵懿自己也没想到,他唯一栽过跟头的地方,竟然是黎景致这个女人的床。
要怪,也只能怪黎景致那个女人心机太过深沉,怪不得他的冷酷无情。
三年了,陵太太的头衔,重振黎氏
……黎景致想要的东西都得到了。
这段婚姻,也是时候可以结束了。
陵懿眯了眯眼睛,交代了私人助理南风,让他拟好离婚协议,给黎景致送去。
该给的,他一份不会少,但是不该惦记的东西,她也一分别想拿到。
黎景致不知道怎么面对那荒唐的一夜。
第二天一早,她小心翼翼的从他怀里钻出来,换了衣服就跑。
又不能回黎家,只能去死党江暖暖那边先躲个几天养养身体。
江暖暖开门看见她的时候,还笑话她,说她走路的样子感觉整条腿都在发抖。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黎景致气的半天没说话。
在江暖暖那儿养了好几天,身上的吻痕还是没消干净,黎景致实在没法子,让江暖暖给她弄点药膏抹抹。
满脖子的吻痕,她怎么出门?
记得那天一早,她慌乱的陵家跑出来的,路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同情,好像她经历了什么惨无人道的虐待似的。
江暖暖笑的前仰后合,却还是给她买了些去淤青的药回来。
“也不知道有没有用,用外伤药去擦吻痕的,还是第一次见。”江暖暖说着,又笑翻了,“看来小别胜新婚这个说法是正确的,你们三年没见,陵懿是不是憋了三年的分量一次性都给你了?陵懿体力挺好,肺活量也挺大的啊,啧啧啧,你这满身都是吻痕,他可真能折腾。”
黎景致脸颊通红,
“你瞎说什么呢,我跟他结婚的原因你也不是不知道。”
江暖暖放下药膏,耸了耸肩,
“景致,你呀,就是太好说话了,性格太软。当年要是我,死都不会妥协的。”
当年,也是一场酒宴。
黎家败落,黎父四处求人注资,每场交际酒宴都必定到场。
那时候黎景致接到电话说黎父喝醉了,让她去接人。结果还没接到黎父,却被陵懿一把抓住,摁在床上,夺走了她的贞洁。
到今天,黎景致也没想明白,到底是自己走错了房间,还是通知自己的人说错了房间号。
那时候的黎景致刚上大学,还是个娇嫩的学生,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吓得魂不守舍,幸好江暖暖一直陪着她。
“嫁给一个强女干你的人,你心里也委屈吧。”江暖暖也叹了口气。
黎景致顿了顿,神色暗淡,
“那时候,我也没得选。”
那时候黎氏落魄不堪,嫁给陵懿,至少还能挽救陵氏。
“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我只希望,陵懿那王八蛋现在能对你好点。”江暖暖摸了摸下巴,“据说,男人只要对女人产生足够强烈的欲望,从某些方面来讲,也是动心的表现。”
“暖暖,你这是小说看多了。”
“可小说上面说的也没错嘛。张爱玲那一句话广为流传不是嘛,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是阴道。男人也一样吧,陵懿对你那么有‘性’趣,你两这婚姻从床上谈起,真的能先婚后爱也说不定。”
黎景致摇了摇头,对于这个看法并不认同。
昨晚,陵懿并没有认出她来,要是认出来了,会不会碰她,还真的不一定。
黎景致揉着额头,这话还是没敢跟江暖暖说,因为江暖暖这个大嘴巴,肯定咋呼的全世界都知道。
“对了,我有件礼物要送给你!”
“什么?”
“你换衣服,跟我去了你就知道了。本来还想等我取过来拿给你当做惊喜呢,但是你也知道我性子急,什么都憋不住。”
黎景致换了件圆领衬衫,尽量遮住脖子上的痕迹。
换好出来时,看见江暖暖手上拿了个文件对她招手,
“对了,刚才有人送了份快件过来,好像是给你的。”
“给我的?”接过文件,看了看发件人,陵氏国际?
秀眉紧拧,左眼皮狠狠跳了跳。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黎景致嘀咕着,“我这是要发财?”
其实她也没什么发财的宏图大志,她唯一的希望就是上天给个机会,让她把这婚给离了。
相看两厌的婚姻,维持起来太累了。
她厌恶陵懿,因为他强要了自己的第一次。
陵懿厌恶他,因为这是一段不受他掌控的婚姻。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景致你瞎嘀咕什么呢,走了,我们先去看礼物。”江暖暖从她手中将文件袋拿下,放在桌上,“这文件又没长腿,你等会儿回来再拆。”
“好。”黎景致微微一笑,最后看了一眼文件袋上的陵字,心里有种说不清的预感。
江暖暖开着车带着黎景致来了丰宁商场,这是位于市中心最豪华奢靡的商场,里头的东西都是国际前线品牌,不是一般人能消费的起的。
江家是做珠宝的,在丰宁商场里头有家知名珠宝店,江暖暖拉着黎景致往珠宝店走去。
江暖暖是江家大小姐,店里人一看是她过来,立刻去里头把东西给拿了出来。
是一颗镶着粉钻,工艺精致、设计特别的戒指。
“是我亲自设计给你的新婚礼物,当年你结婚匆忙,出国也匆忙,我什么都没来得及送你。虽说哥哥继承家业学的企业管理,但我怎么也得做点跟家里有关系的事情,我学了珠宝设计。这是我设计的第一个成品,婚戒,送给我最好的朋友。”江暖暖把锦盒塞进黎精致手里,“这份迟来的礼物,你应该不介意吧。”
这颗足有三克拉的粉钻,黎景致觉得似曾相识。
江家不缺钱,江暖暖也不差钱,可是这粉钻,却不是那么常见的东西,更别说是这么大一颗了。
“这设计是我做的,不过这粉钻嘛……是我哥准备的,他说,反正也用不着了,就随手丢给我了。”江暖暖说,“这是我跟哥哥两个人的心意,不管怎么样,你跟陵懿已经结婚三年了,我们都希望你能过得更好。”
黎精致垂眸望着这枚戒指,僵了僵。
果然,是江希嵘的那颗。
又听江暖暖说,
“这戒指,从设计到制作都是我亲自盯着的,找了国外的工匠大师亲手制作而成的,为的就是不浪费我哥这颗好钻。景致你看看,喜欢吗?”
黎景致顿了顿,将戒指放在一旁,
“暖暖,我不能要这个。”
“为什么?”
“因为……我并不想继续这段婚姻了。”
“你的意思是……”
“是。”黎景致平静的笑,“我想离婚。”
江暖暖没料到黎景致会那么说,她也愣住了。
黎景致顿了顿,说,
“所以谢谢你,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
江暖暖怔怔的看着她,半晌才缓过神来。
江暖暖也没强迫她收下戒指,只是犹豫着问,
“你想离婚这件事,陵懿知道吗?”
黎景致淡淡的说,
“他应该比我更想从这段婚姻中解脱吧。”
说曹操,曹操就到。
话音刚落,一个熟悉的身影就进入他的视线。
陵懿带着一个女人一起进了江家的珠宝店,看那样子像是准备给这这个女人买首饰。
女人目光黏腻的盯着他,恨不得把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
黎景致楞了楞,然后迅速背过身去,对江暖暖说,
“东西你留着,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她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跟陵懿撞上,不然又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来。
说来也有些可笑,明明是他带着女人出来鬼混,要躲的人却成了她。
“景致!我还预订了餐厅,准备跟你一起吃午饭的啊。”江暖暖望着她的背影,嘟囔着,“你跑那么快干嘛,大白天的,难不成还能撞鬼吗?”
景致
……
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啊,陵懿拧了拧眉头。
古心露往陵懿身边凑了凑,甜腻扯了扯他的衣袖,将服务员推荐的两款戒指递到他面前,
“陵总,你帮我看看,哪只更衬我的手。”
“你跟向亦然订婚,挑什么戒指,与我有关系?”
陵懿不着痕迹的拉开与那女人之间的距离,心里不耐烦到了极点。
向亦然这个家伙到底什么时候回来?说去抽根烟,半天都没人影,这特么是他的女人还是他的啊?
古心露的脸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还是服务员识时务的找了个台阶给她下,
“如果都不喜欢,我们店还有更好的,我去拿给您看看。”
古心露瞄到了一旁服务员正在收起来的粉钻,她跋扈的指着那款,
“我要那个。”
“实在抱歉,那款是特意给景致小姐定制的,不出售。”
“你觉得我买不起是吗?你知道我未婚夫是谁吗?”一再被轻视的古心露已经开始撒泼了。
景致?
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陵懿懒得管古心露,直接走人了。
真不知道向亦然是怎么想的,随便找了个女人就准备订婚。
据向亦然自己说,女人嘛,顺眼就行,反正结了婚之后也是要丢家里的。
丢家里也得找个安稳不惹事的吧,这种女人丢家里,烦也被烦死了。
他忽然想到自己的妻子,他的妻子倒是安稳,回国都这么多天了,竟然一面也没让自己见着,更别说爬他的床了,说起来还不如那天晚上的女人。
忽然间,陵懿开始想念起了自己床上的那个女人
……柔滑细腻的触感和满身的馨香。
刚想到这里,就看见了拐角处娇小的身影。
陵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在不确定那女人到底是不是的情况,竟然抬脚追了出去。
电梯迟迟不来,黎景致拎着包,安静的站在门口等着。
看着楼层终于出现变化,电梯门打开,她抬腿刚往里头迈了一脚,就被一个强大的力道给拽了出去。
一只有力的胳膊环在自己腰间,陵懿强壮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脊背,男人磁性的声音飘飘然落在她的耳边,
“小野猫,好久不见。”
黎景致不禁打了个寒战。
还是没躲掉,被他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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