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的咪咕说到,诺贝尔文学奖一般在10月6日颁奖,今年推迟一周,估计是遇到了争议较大的作家,需要反复投票所致。
结果得奖的是鲍勃·迪伦,确实令人意外。
距离结果公布已经过去了36小时,相信大家的朋友圈早已被《Blowin'in the Wind》《Like a Rolling Stone》刷屏。关于他的更多故事,可以阅读今天推送的头条文章。
那么作为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的鲍勃·迪伦,又喜欢读什么书呢?
本期咪咕悦读汇,就来读一读鲍勃·迪伦的自传《像一块滚石》,看看他在名不见经传时,在别人家里借住时,如何博览群书。
这里有各种各样的书,类型学、铭文学、哲学和政治意识形态的书。这些东西能让你目瞪口呆。
像《福克斯的烈士传》《十二恺撒》,塔西佗的演讲稿和致布鲁图斯的书信,伯里克利的《理想的民主城邦》,修昔底德的《雅典将军》——一篇能让你战栗的叙述。它写于耶稣诞生前四百年,讨论人性是任何优秀事物永远的敌人。修昔底德写到他所在时代的文字是如何偏离了它们的原意,行动和观点是如何在一眨眼间改变的。感觉上好像从他的时代到我的时代什么都没变。
那里还有果戈理、巴尔扎克、莫泊桑、雨果和狄更斯的小说。我通常翻到书的中间,读几页,如果我喜欢就再从头读起。《疾病的形成和治疗》是一本好书。我在找寻我从未得到过的教育。
有时我打开一本书会看到前面有手写的笔记,像马基雅维里的《君主论》一书上写着“捣乱分子的精神”。“世界性的人”写在了但丁的《地狱篇》的书名页上。这些书并没有按任何特定的顺序或题材排列。卢梭的《社会契约论》放在《圣安东尼的诱惑》旁边,奥维德的《变形记》,这个吓人的恐怖故事和大卫·克罗克特的自传放在一起。
我想读一读所有这些书,但那样我就不得不待在养老院或其他什么地方了。我读了一部分《喧哗与骚动》,不是很懂,但福克纳很有力。
我读的最多的是诗集。拜伦、雪莱、朗费罗和爱伦·坡。我背下了坡的诗歌《钟》,并在吉他上拨弄着给它配了曲。
这些书让整个房间都有力地震动起来,让人晕眩。莱奥帕尔迪所说的“孤独的生活”(La Vita Solitaria)好像是从某棵树的树干里蹦出来的,有种无望又无法摧毁的伤感情绪。
有一本潜意识之王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的书叫做《超越快乐原则》。有一次我正在翻看的时候雷(注:迪伦的室友)走了进来,他看到这书后说道:“这个领域里最出色的人都在广告公司里工作。他们都凭空做生意。”我把书放回原处,再也没拿起来过。
很多页书我都高声朗读出来,我喜欢那些文字的声音,喜欢这种语言。比如弥尔顿的抗议诗《皮埃蒙特大屠杀》。这首政治诗讲的是意大利萨伏伊公爵杀害无辜的事件。它就像民谣的歌词,甚至更高雅。
那书架上的俄国书显得特别灰暗。有普希金的政治诗集,他被认为是革命性的。
有一本书是列夫·托尔斯泰伯爵写的,我在二十多年后参观了他的庄园——那是他的家族庄园,他曾经在那儿教育农民。它坐落于莫斯科郊外,他晚年就来到这里,厌弃他自己所有的作品并谴责任何形式的战争。他八十二岁时留了张条子给家里人说不要管他,然后走进了下着雪的森林,几天后人们发现他死于肺炎。
陀斯妥耶夫斯基的一生同样历经艰险。1849年沙皇把他流放到西伯利亚的劳改营。他被控撰写社会主义宣传物。他最终被赦免了,开始写作小说来抵挡他的债主们。就像70年代初我创作专辑来抵挡我的债主们一样。
过去我从未这样热衷于书籍和作家,但我喜欢故事。埃德加·莱斯·巴勒斯写的故事——他描写了神秘的非洲,卢克·肖特——神秘的西部故事,凡尔纳,H·G·威尔斯。
这些都是我最喜欢的作家,但那都是在我发现民谣歌手之前。民谣歌手寥寥数句便能把歌唱得像一整本书。很难讲究竟是什么使得关于一个人物或者一个事件的一首民谣歌曲变得有价值。也许是某种公正、诚实、开放的人格。一种抽象的勇敢。
我还读了罗伯特· 格雷夫斯的《白色女神》。我还不太懂得如何召唤诗歌缪斯。不管怎样,我知道的那点货色都还不够去麻烦缪斯呢。
我非常喜欢法国作家巴尔扎克,读了《运气和皮革》和《邦斯舅舅》。巴尔扎克十分有趣。他的哲学很简单明了,说纯粹的物质主义大体上是治疗疯狂的解药。对巴尔扎克而言,唯一真正的知识似乎存在于迷信里。一切事物都服从于分析,储藏起你的能量,那就是生活的秘密。你能从巴尔扎克先生那儿学到很多东西,有他作伴很有趣。
▼ 看完之后,是不是觉得,做一个能称为“诗人”的民谣歌手也不容易?小巴告诉你,篇幅所限,这还只是鲍勃·迪伦的一部分阅读。
还等什么,快去读书啊~
延伸阅读,《阅读大师》
看作家马原如何解读众多文学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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