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经常去收留过她的道观
烧香磕头
求神保佑
时间长了
也在道观帮忙干点杂活
渐渐地
道教已成为她生命中
不可缺少的要素
文/佚名
2012年9月,有幸与白云观经乐团参加崆峒山罗天大典。这次法会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紫霄宫的李宗清道长。今在网上看到关于李道长的一篇文章,摘下来共享给大家。
李宗清道师
李宗清道师生长在甘肃省庄浪县朱店乡农村,俗名张惠香。
1958年,结婚后的第八天,丈夫参军去了兰州,一去竟杳无音信。那个年代的中国, 两个天各一方的年轻夫妻唯一可行的联系手段只有书信,丈夫不来信,新媳妇张惠香同公婆一家毫无办法。颇识得一些字的张惠香还是公社的妇联主任,当时正值“大跃进”,年轻的妇联主任终日带领青年农民“战天斗地”。那几年又是中国现代史上著名的
“三年自然灾害”期, 折腾到1961年, 村中已有人俄死,许多人逃荒出走,23岁的张惠香终于也饿得挺不住了,就要饭去了陕西。
道教已成为她生命中不可缺少的要素
那几年,她还曾在西安为人做针线、干杂活以活命。在这期间,她辗转打听到丈夫的消息,就写信,但始终没收到回信。万念倶灰的张惠香,就更多地去那些曾在她讨饭时收留过她的道观,烧香磕头、求神保佑。时间长了,也经常在道观帮忙干点杂活,渐渐地,道教已成为她生命中不可缺少的要素。
文革时,张惠香在陕西龙洞道观,因宗教被禁止,道观毁坏,就偷偷模模的去拜神烧香。1975年以后,形势有所松动,就去道观清理一下,小心地恢复香火。
1983年,张恵香回到故乡化缘。恢复开创了家乡的紫金山道观,如今的紫金山道观据说名闻一方。
烧香磕头、求神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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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4年正月十九那天,有位施主去到张恵香住持的紫金山道观,要求为他做道场。那施主上布施写姓名时,张惠香见到了一个再熟悉也不过的姓名!难道眼前的这个陌生人就是那个曾令她望穿双眼、思念了二十多年的、婚后八天一别至今的丈夫?当时我的眼泪就流出了,我忍着为他一口气念了三部经,大约有三个小时吧。
我看见宗清道师此刻眼中是闪着泪花的。平静了一下她接着说:“我问他为何上香求神”他说他老婆有病,我说你老婆是谁?哪一个是你的老婆?他愣住了,后来问我:“你,你是不是张恵香”……
见我们都为她的悲欢离合所感染, 宗清道师笑着说:“我当时就说,这可以写成书,编成戏了……”
“后来呢?”
他就在殿堂放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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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4年夏天,鉴于丈夫已另有家室、孩子的现状,张恵香与他办理了离婚手续。宗清道师说:“他在县上当干部的”。
1 985年张惠香在崆峒山拜师受戒,正式出家,师赐道号李宗清。
愿宗清道师得道成仙
听完宗清道师这段令人心酸的往事,我的心情沉重极了。望着她白净,端庄的面庞,想象年轻时的她一定是很漂亮的。遥想当年一个年轻女子,天灾人祸、神差鬼使, 出没于山望间的深幽道观, 用四十年的岁月将那两鬓青丝熬成白发。个中饥寒交迫、
忍辱负重且不去说, 一个“情”字,好生忍得!以一生的人之常情、天伦之乐换得的那身道袍飘逸,可谓“道”亦有情。
愿宗清道师得道成仙。非此,天负其人。
崆峒山(资料图)
那天半夜里,我站在崆峒山上,耳边传来一阵阵春风掠过山林的响声。抬头望去,阴沉了三天的天空终于露出点点星光。明天该下山了。
第二天早上5点多钟,清脆的木鱼声伴着道士们的诵经声从崆峒山的殿堂飘出,木鱼钟磬,青灯黄卷的一天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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