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数学课总是让人望而却步
但这位老师的数学课
却深受学生们欢迎
“深入浅出,环环相扣,
严谨细致,乐育英才”
上过课的学生都这样评价他课堂
他就是数学学院的申力立教授
长期从事基础数学研究
讲授拓扑学等课程
学生说:
“申老师是严师,亦是益友”;
申老师说:
“致力教学,需求新求精。”
教室里左右两块黑板,左边放映PPT方便学生整理,右边书写详细证明。伴随着申力立清晰流畅的讲述,一节拓扑学专业课就这样开始了。
数学专业课要求论证过程的条分缕析、逻辑与思维的严谨缜密,更要求学生思考紧跟老师的步调,“数学课,通常是一件严肃的事情。”申力立说。
但是,申力立总是想让自己的课堂没那么“严肃”,多一点轻松。
授课内容明晰,让学生轻松理解问题是申力立课堂的第一个特点。扎实的专业素养让申力立课堂内容早已烂熟于心,他能够用清晰流畅的思路抓住问题的本质与难点,让学生们在自己的带领下,一步步走进、理解知识要点。
语言幽默风趣,让学生注意力始终集中是申力立课堂的第二个特点。在课堂上,常常出现的风趣妙语总能抓紧学生们的注意力,让课堂氛围严肃又不失轻松。
努力让每一个同学都学好知识,是申力立课堂的第三个特点。同学们的知识吸收速度并不一致,当发现有同学们开始眼神迷茫时,申力立便会放慢讲课的节奏,带着大家再次梳理知识。无论是课间提问,还是课后答疑,申力立总会判断出问题的核心和思考方式,认真对待每一次答疑。
申力立始终认为,教学需要鼓励学生自主学习、独立成长,找到属于自己的发展道路:“能上川大数学专业的学生水平都是很高的。”
多年以来,申力立执教的课程,不论是线性代数、微积分等公共课,还是拓扑学、范畴论等专业课,几乎每一门课都赢得了同学们如潮的好评——“清晰、严谨、深入浅出!”“申老师的课,大力推荐!”
申力立在教学中发现,同学们学习数学的难点在于思维,“数学的很多专业课非常抽象、对证明的逻辑严密性要求很高。这也是高中数学训练所缺乏的一点。很多同学不能适应这样的思维模式,导致学习会遇到困难。”
所以,申力立在讲课时,特意避免空讲晦涩理论,而是旁征博引,兼顾观点与细节,用简洁明了的话语为学生讲解,不漏过每一个小问题,帮助学生打开数学思维。
从学科视野到教学实践,申力立与同组同事们日复一日,共同雕琢打磨。热爱与责任,推动着这位老师的精益求精——备一次新课需要三天以上,每一次的课堂不止手写推导,更要准备幻灯片以便学生课下整理。
良师不仅授课行云流水,课下与学生的沟通也是从不缺席。
从数学专业的学生到高校基础数学的老师,申力立不只是一位不断探索深微、解决数学难题的学者,更是一位脚踏实地丈量过数学的艰深,充分了解学生学情的引路人。
申力立理解同学们面对数学学习时的焦虑,一直鼓励着学生们积极与他沟通,从专业知识讲解,到探讨就业方向、深造咨询、研究小方向等等,只要有学生找他聊,他都倾尽心力,认真帮助。
很多优秀的学子在申力立的指引下更上一层楼,也有曾在专业学习上暂时迷茫的同学,与申老师沟通后重振旗鼓,步履不停。
一提到申老师,不少同学都会如此评价:“一位尽职尽责、和蔼可亲的智者”。
申力立是川大培养的“川山甲”。从本科,到硕士,到博士,他在川大度过了人生最青春的10年时光。之后,他前往加拿大进行博士后研究,结束后,回到川大任教。
截至目前,申力立已经发表了近二十篇SCI论文,而这条探索之路的起点,得追溯到他填报志愿的时候。
学生时代的申力立并没有想到,多年后,他在数学研究与教学的道路越走越远。“最开始选择数学这个专业其实就像是开盲盒,一个高中刚毕业的学生对于大学专业能了解多少?只能凭感觉选。”申力立回忆起学生时代填报专业的时候感叹道,“不过好在我挺幸运,选到了感兴趣的专业。”
就这样,喜欢数学的申力立在川大的数学学院选择了拓扑学作为专攻方向,从本科攻读到了博士。2016年结束了在加拿大的博士后研究后,申力立便回到了母校任教。
申力立对科研自始至终都怀着并不功利的热情,在基础数学的世界中自由探索,他说:“基础研究最怕急功近利,不应以‘有用无用’的追问来衡量,更不能因其晦涩抽象而放弃研究。”
在与数学打交道的岁月里,申力立深刻体会到解决数学问题并非简单设定目标后孜孜以求,而是需要寻找突破口。平日里工作与生活并不允许申力立时时有大段时间思考,因此他总会在脑海中始终存储着一些问题,随时随地调用思考,充分利用每天的各种琐碎时间。“积少成多,某天突然灵机一动就解决问题了。”申力立说。
这些广博的思考也被融入了他的课堂,“数学学院的专业课其实和前沿结合很紧密,或许你看到的结果是几十年前的,但是其中思路很可能反哺现在的研究,所以我会经常在我的专业方向给学生们拓展很多。”
在申力立看来,做好科研的老师,随时在课堂上将前沿科研领域的新想法融入进来,“常讲常新”,才能讲好专业课。
对此,他笑着感慨道:“学者与师者的身份在课堂上的这一刻,巧妙重合在一起。在钟爱的领域里传道授业、不断探索,又何尝不是一种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