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乔治·马洛里用一句“因为山就在那儿”,答复了为何要攀珠峰的问题那样。人类对于骨子里热爱的、灵魂深处喜欢的事情,从来只有一种态度:走,出发就是了。
去做不需要理由,不做才需要理由,走就是了。即便之后用跑的、用滑的、用爬的、用飞的……但正如长期以来“直立行走”都被认为是人类出现的标志之一那样:步行,是一切伟大故事的开始。
有人步履不停,有人望而却步,有人步步登高,有人步步维艰……走到最后,有人走出了自己的道,于是便有了追随者,也有了同道者。不经意间,他们就成了为他人布道的「布道者」。
像《阿甘正传》里只顾着跑的甘,却跑出了独领风骚的精神与态度,最终启发、影响,甚至是引领了别人。虽然电影里有一部分是在嘲讽暗喻跟风从众者们,但在现实里,不知有多少运动者的精神与态度,正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别人……
无路可走的时候,不就是另辟蹊径的时候么?」
什么是手作步道?就是不用大型机械,仅是借助锄头、砍刀、铁锤等简单工具,通过自己的双手在山林里就地取材,用最自然的“原材料”铺设一条步道。说的形而上一些,就是用自然的造物与方式,形成一种“生生不息”的正向循环。
“如果说多数户外活动,是单纯的享受自然,那么手作步道,就是在享受之余,为自然添一份回馈,就像是在森林里作一首自然的长诗。”手作步道师王志伟说。
2019年,还只是一名户外爱好者的他,结识了台湾千里布道协会的徐明谦老师,在徐明谦的一堂理念+体验的手作步道分享会之后,他便义无反顾地投入到了手作步道这项事业,用了整整两年时间把整个深圳山林的步道走了个遍。
时至今日,王志伟已不记得自己铺过多长的步道,只记得自己亲手铺过的、以及带领别人铺过的每一条步道。对他而言,手作步道就是在给自己修路,而这项事业最大的成就感,就是能让更多人走过这条路。
就像王志伟印象最深的一条路,“其实不长,只有100多米。那几个月,每个周末我们都会招募志愿者一起去山上修路,每天最多也就修几米。但大家修完之后,都会把它分享给身边的人……”他觉得这是一个双向疗愈的过程,疗愈人对山造成的破坏,疗愈人对山造成的影响,最后疗愈自己。
“当你真正去修一条路之后,会产生一种与自然的连接感,你觉得和这个地方再也分不开了,好像终于做了一件对自然有意义的事。” 就像引他入门的徐明谦老师说过的那句话一样:一百个人一起完成一公里,比一个人完成一百公里更有意义。
现在王志伟思考最多的,就是如何让更多的人加入进来,将手作步道延续下去,既是在为他人铺步道,也是在布自然之道。
以前的夜猫也会像别人一样,会有逃离人群、逃离城市的想法,甚至文艺的认为,徒步是困于日常的解法。但现在的她都在向外传递:“徒步也好,各种户外运动也好,这只是让我们学会自洽的途径 ……如果换句话说,就是不管在哪里,都有需要我们发现的美好与风景。”
夜猫原名钟露,她与徒步结缘,是在多年前的一个假期,那个时候她还是一个开着越野车满世界自驾的人,“但很多想去的地方,车子其实都是去不了的。”于是钟露停下了车,背上行囊就开始了人生第一场徒步……
钟露还清楚地记得,十年前的当初,她是为了等待一场青海湖的日出,下了车走了十几公里,去到湖畔扎营,自此便开启了自己的户外人生;而十年后的今天,徒步对她而言,依旧是为了走更远的路,去看更好的风景。
如今回想起来,钟露觉得最好的风景、有意思的人,都是在徒步的路上遇到的,甚至走的地方多了以后,就停不下来了。而所谓停不下来是指,除了徒步之外,钟露还是一位精通攀登、冲浪、滑翔伞、公路车、滑雪……甚至每两个月固定参加65公里越野跑竞赛的资深户外运动达人。
对她而言,去做不需要理由,不做才需要理由,出发就是了。但这不意味着鲁莽与毫无准备,而是先行动起来,想,是没有用的。毕竟,任何一件事情,不都是从步行开始。
“就像我带女儿徒步一样,每当孩子说很累不想走了,甚至是不知道为什么要徒步的时候,我都会告诉她,不要想那么多,先走下去,等走过眼前的路,就会看到不期而遇的风景……后面她再遇到困难也都能克服,我觉得这就是徒步带给她的力量。”
都说走得越远,离自己越近,换句话说,其实就是学会自洽的面对每一种经历与风景。“你在自然中,更能感受到自己,更确信自己的付出,一定会给你回报。”
虽然现在的徒步,似乎变成了一个现象、一个光鲜亮丽的概念、被赋予了无数意涵,但对于钟露而言:“我因徒步而爱上户外,也因徒步见识世界,更因徒步认识自己。”
对她自己如是,向他人传递如是,这是钟露布道的山野,从来纯粹,别无二致。
许多人都会经历一个阶段——见到一座山,就想知道山后面是什么,然后去尝试越过山丘。但对于“小牦牛”而言,他早就越过了山丘,下山以后,才开始真正看见眼前的这座大山。
“小牦牛”原名王永鹏,是一名生长在四川阿坝四姑娘山的嘉戎藏族。他自小在山里长大、也在山里玩耍,寻常人望而却步四五千米海拔的高山,只是他找牛、放牛、挖药材的日常。
他说现在的自己跟以前没什么不同,依旧是所谓的“靠山吃饭”。但能从一个帮人背包的藏族小伙、到攀登者的向导、再一步一步成为攀登团队的领队、再到现如今的顶级攀登者之列,各中艰辛与付出,自不必多讲。
直到今天,王永鹏依旧会想起那个被游客鄙夷的下午。“当时有人说凭什么我一天值这么多钱,我不就是个牵马的。但现在想想,以前的我确实就是个牵马的,不懂攀登、不懂救援、不懂应急、不懂危险……就是一股脑的往上爬。”
攀登,早已成为了他的一切,很多人都问过他为什么一直坚持做这件事?他说:“山就在那里,它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不管你是谁,不管你从哪里来,也不管你有没有钱。”
现在,王永鹏成为了第一个登上幺妹峰的当地人,他想通过自己打破外界对藏族、对四姑娘山本地人的刻板印象。就像在王永鹏的电脑里,除了各种照片与资料之外,还有两个特殊的、甚至是需要密码的文件夹——一个是“学习”,里面有他整理好的每一次登山培训的笔记与资料;另一个则是只存了照片的文件夹,名为“未登峰”。
虽然每个攀登的人都绕不开珠峰,但它从来都不在王永鹏的规划里。“因为我不是为了高度而攀爬,我就是单纯的喜欢、甚至连登不登顶都不重要。”
所以后来王永鹏开始当高山向导,专门带新朋友去攀登雪山,当他把游客带到山顶,面对远处的群山,看到他们热泪盈眶,那种说不出来的激动,是王永鹏最满足的时刻——在找到自己毕生所求的同时,帮助他人实现雪山梦。
不知从何时开始,跟户外运动有关的一切,都逐渐从征服变成了敬畏,也从向外追索寻变成了向内探寻。
就像不管是为他人铺设步道的王志伟、还是向他人传递徒步之道的钟露、亦或是帮他人实现雪山梦的王永鹏一样,作为「布道者」的他们,都不是自然的征服者,而只是自然的分享者与探索者。
毕竟对于大自然而言,我们既参与其中来让它发生,也更想让更多的人能够看到感受到这种美好,像是山在那里,也像米开朗基罗所说:并不是我创造了大卫,我只是把困在石头里的大卫释放出来。
△向山林走、朝山野走、往山巅走……你,做好准备了吗?
山林、山野、山巅,探索、敬畏、分享,这是他们与自然的联结,也是他们对旁人的潜移默化。
正如,户外的冒险,是在于从未知中探寻已知——同一样的山川河流,不一样的心境情怀;每个人都是带着目的出发,通过户外的未知,比如风景、挑战、经历,去探寻、琢磨内心的已知,心态、情绪、感悟。
人生的冒险,则是从已知中探寻未知——同一样的生,不一样的活;不论是读书、工作、结婚、生子……剧情都是一样的剧情,迷人之处就在于怎么在这个剧情里走出自己的故事。
虽然人生的冒险与户外的冒险不同,但却有着相同的结果。
人生海海,各有可能,当他们先人一步与自然联结时,其实都在潜移默化地影响他人……始祖鸟ATOM全能棉服,给布道山川的你始终如一的关怀。
影片中三位布道人均穿着始祖鸟ATOM全能棉服
帮他人实现雪山梦的王永鹏
中间层选择ATOM AR,外套选择ALPHA SV
向他人传递徒步之道的钟露
外套选择ATOM LT HOO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