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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哪怕手握咸鱼,心中也要怀揣梦想

风青杨  · 公众号  · 美文  · 2017-01-05 07:39

正文


图 \ 别样

本文是子木蠡的椽第48篇原创文章

文 | 子木蠡




王尔德说:“我们都在阴沟里,但仍有人仰望星空。”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一群人最需要梦想的话,那么这群人一定是生而被打上“平凡”和“普通”的字眼的那群人——越是平凡和普通,我们就越需要梦想。

约在三个月前,我被拉进了小学群。多年未见的小学同学仿佛一下子又聚集在了一起开始延续那段最美好的时光,但集体“奔三”的我们,无论如何不敢再自称无忧无虑。他们曾经是我最熟悉的一群人,如今,大家顺理成章从父辈手中继承并接过普通和平凡的标签,因陈传统波澜不惊地生活着。从始至终,握在我们手中的,不是一柄金灿灿的汤匙,而是一块硬邦邦的咸鱼干,但就是这样一群人,我时常从他们身上感受到一种梦想之于平凡的力量。

黄鹂小姐是这个群的发起人,也是群主。


现在,她是两个孩子的母亲,生活的重心在家庭和孩子之间周旋辗转。有次聊天,她说想要在市里买套房子,不想一辈子困在这个小县城的城中村。“首付50万的话……”她一门心思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想让两个孩子获得最好的教育环境和资源,所以当这个宏大的目标出现在她平静的生活里的时候,我能明显感觉出她的兴奋和挣扎,最后她跟我说:“最起码,心里得有个目标不是吗?哪怕够不到,也要踮起脚尖伸直手臂够一够。”

我和黄鹂小姐是发小,关系一向很好。大二寒假那年,我们几个在村边放孔明灯,点着后刚升起来不到十秒,灯就挂在树杈子上。几个人随后哈哈大笑。


现在想来,我们就像那只孔明灯一样,努力挣脱地心的引力,想要往更高更远的地方飞。但现实世界里,总会有这样的枝枝桠桠,磕磕绊绊挡在中间,让你不断受挫,不断跌到,不断重新来过。




人和孔明灯不同的地方就在于:灯被点着了破了一个窟窿就永远无法再飞起来,人不一样,只要你敢一次次跌到和受挫之后重新站起来,你就能逐渐获得更加强大的生命力量。


黄鹂小姐是个再平凡不过的女生,但她试过各种办法让自己的生活不沦为一潭死水,支撑她的没有来自家庭的后盾,没有来自生活的惊喜,没有来自朋友的鼎力,她所能依靠和仰仗的,只有那一丝信念和梦想。

对于她,对于大多数的我们来说,除了梦想,我们一无所有。


所以每一个根植于内心的梦想,都值得我们去据理力争,身体可以遍体鳞伤,但饱经风霜的枝干只会让心里开出的花朵愈发明艳。


我们要守护的,是心中的那朵用梦想浇筑的花。


因此,一旦有了梦想,我们就不再是一无所有的平庸之辈。




橡树先生是我的老大哥,也是我最要好的哥们儿。


当初我俩当着全班人打架,我还和另外一个同学把他摁在学校花池边上脱了他的裤子,坏小子们就这样稀里糊涂长大了。那年冬天,大年三十早上五点,橡树先生骑着摩托车带着我来回开了几十公里去姑姑家接小弟回家过年,我把小弟裹在我俩之间,他只说:“放心,我稳着点开,你们在后面睡觉都没事。”


我当然不敢睡觉,但当时这句话带给我的温暖足以驱散寒冷和让我信任他所说的每一句话。

中专毕业后,他做起了建筑装修。


前两天我看他发朋友圈,照片是一张大楼的骨架图,他配了一句话“这架(子)搭的规矩。” 而不是“买一套这房子该多好。”

有时候我在想,像橡树先生这样肯出力气踏实能干的男人,每天上下班,偶尔和同学举个场子打打扑克喝点小酒,到县城里唱唱歌吃顿烤串儿,看到搭建的干净利落的工地忍不住发出一声感叹,同时爱自己的媳妇儿和孩子——这样的生活未尝不是一件美好?

如果一个人世界的全部就是,看到一间房子,一辆车子,一件好看的衣服就满脑子想的是占为己有不劳而获——那这样的人生一定是非常无趣的,因为缺乏审美和自省。



橡树先生说,在家里盖一间平房要二十万,像样点的就更贵。从买摩托,到装修新房,到结婚生子,再到每一件大家具的添置,以及最近在原来房子的基础上起的二层小楼,这些都是他梦想的一部分,就像当初他跟我说的那句话:“只要用劲儿干,别人有的咱都能有。”他的这种稳扎稳打步步为营的寻梦之路时常让人惊艳和感慨——他是少有的既懂得审美又处处流露出一种自省的那种人—— 不是所有的梦想都是用来让自己变得富有和权力,梦想是照进现实用来丰满生活的重要部分。有了梦想的平凡和简单生活,就像有了阳光的森林,就像有了花朵的庭院,就像有了承诺的爱情,它只是多了一丁点的不同,就扭转一切颓势,峰回路转,它不仅仅是锅瓦瓢盆,更是风雨港湾;它不仅仅是零星琐碎,更是人间烟火。

如果梦想不能照亮未来,那么,就让梦想照进当下。未来从来不是一个很远的地方,很多人都盯着未来,但很少有人愿以熬粥一样经营好当下的分秒。




树洞先生从上海回来以后,就一直在家里工作。


上一周他在群里发照片,跟几个哥们儿在家里打牙祭,他酿了一坛蝎子酒,说可以治疗风湿。我俩同岁,每次我问他为什么还不结婚的时候,他总是含混其辞跟我说:“咱穷,谁会要啊。”他绝不是一个破罐子破摔的人。为了给老爹治病,他前后花出去二十多万,但我从未听见过有过一句抱怨,他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哥,今年来家喝酒啊,菜都准备好了。”在他身上你能看到生活全部最原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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