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末附歌词)
哦,还好吗,在这样的今天还有空看我推送的你,我的共犯,我的同志,我的弟兄,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如果不行,Siamese Cats的
Girl at the bus stop
或许能帮到你,不用跨过白令海峡,去车站吧。
我的朋友Adore曾经在南京地铁留下了一段回忆,南京后朋乐队白象+++写过一首有关陌生女人的歌,我都很喜欢。
Adore
几个月后找到了他的伴侣,
白象
与其他同类一样不知所踪。一般地,我们认为后者更酷一点。
去车站吧,我的朋友,久等不来的电车,青蓝色的连衣裙,女孩的目光穿过10年前的防波堤,等你说一句回头见。
下午六点十分 大行宫地铁三号线
朱红
是老旧木屋上的楹联般的朱红
地铁站的晚高峰喧嚣嚷闹,嘈杂的人流对她来说却像是音符流转。深朱红色的麻布衣服衬着柔黄的的皮肤,短发也是栗色的,蓬蓬松松掩着眉目。忽然列车进站了,玻璃防护门忽明忽暗,她转动柔嫩的肩膀对着时隐时现的镜面侧着照着笑着,露出红唇。
酸奶冰淇淋
淡淡的柔和的白色,一勺下去绵密无声,清新的奶油气息缠绕酸奶的气味在舌尖似走若离欲拒还迎。
你的温柔怎可以捕捉
遇到这种事情就特别想学语文,想找到一种方式来表达来记录这样美好的感受。我就站在她旁边,狭小的地铁上我抓着胸前的单肩包背带掩饰慌乱,她掏出手机刷微博,都是很普通的公众号,时不时笑一声,那笑声像一块冰,掉落在地板上,恰好处在银铃的尖锐恼人和木头的沉闷无趣之间。
然后,然后我就要下车了。也想过陪着她再坐几站但门打开的那一刻我还是下车了,回头看她她没有下车,似乎瞥见了我一眼,大约是和看无数挤地铁满脸痘痘学生一样的一瞥。她就这样又消失在人潮中。
之后转到四号线我都靠在车厢边缘吹风,既不想笑也不想说话也不懊悔,只是这样极力地回味舌尖上融化的冰淇淋酸奶。直到出了站才感到:下次遇到这种情况管他年纪距离一定先要个联系方式。直到吃了晚饭去楼下散步,骑了一辆膜拜,吹着风,眼里是黄昏,才终于想唱着歌笑出来。
Adore
2017.7.11
“比我们浪漫的乐队有很多,比如南京的白象+++。”——
落日飞车
“
白象,你们有没有听过白象?
我们跟他们一起演过,在南京的时候,是一个有点像后朋的乐队,然后有一些怪拍,主唱会念一些都市传说的故事。也是城市废话的一种,那些小故事都挺成人的,十八禁。
……
那个时候是比较噪,但现在要以结婚的前提来谈恋爱了,再这么暴力的话就结不了婚了。
”——主唱国国
我在公交车上看到一个女人,她长得真漂亮,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她。为了把她记住,我就使劲盯着她看。没想到,她也转过头看了我一眼,还对我笑了一个。我立刻羞愧地转过头去看窗外,街边上还是那些空洞的店铺,一个男人从其中一个洞里走出来,对洞口一个女的招了招手,那女的就跟着他回到了洞里。
然后,我觉得我快要忘记她了,就又去看她。这次她没有看我,这样我就可以一直盯着她看。天越来越暗了,我觉得走近点可能会看得更清楚一点,于是就慢慢朝她挪了过去。她好像也察觉到了我的意图,脸上开始出现惊讶的表情。她一惊讶,让她整个人更精彩了,真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精彩的女人。
突然,车上灯光大作,我像从梦中惊醒一样感到口干舌燥、浑身无力。然后,我发现她正在向车门移动。一股从未有过的绝望从我尾椎骨升起,蔓延开来。我觉得,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了。这么想着,我就冲上去抓她的手,没想到,她一把甩开我,从后门跳了下去。
外面很黑,我只能听到她跑动的声音。一个漂亮的女人,在一个陌生的、漆黑的地方奔跑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我放心不下,跟着追了过去。她在前面越跑越快,我在后面也越追越快,一大片一大片的黑暗从我们身边擦过,被我们甩在身后,更多的黑暗正在迎面而来。
《陌生人》 白象+++
《Girl at the bus stop》
Siamese Cats
贡献歌词:
博丽神社灵梦
贡献翻译:
极霎
バスを待つ彼女はなんだかちょっとくたびれてる
等汽车看着一个女孩站着感觉她有些累了 突然想起
お母さんのこととか保険のこととか色々ね
母亲的事情之类的保险之类的各种令人担忧的问题
風に舞う 髪を撫でて 耳にかけると
风中不断煽动着耳朵旁的舞动的秀发
その輪郭にハッとする男 通りの向こう
那一瞬间恍然大悟发现有一个男人在马路对面
僕たち顔を見なくなってもうどれくらい?
我们互相对视已经不已经过了多久?
5年とか いや10年前 夜の防波堤
5年、10年前的夜晚的防波堤
僕らはガキ 君は天使 ネイビーブルーのワンピース
我是孩子 你是天使 换上了青色和蓝色的连衣裙
湾の向こう工場がゆらゆら光ってた
对岸的工厂摇摇晃晃经过折射发光
彼女ってば 彼の何かを勘ぐって
她啊,那么大概什么时候来呢
ねえ行こうよって走り出す
呐 走吧 奔跑吧
空には月が輝いていて
天空的月亮闪耀着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