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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青年艺术家,可以拥有多少个平行世界

新声Pro  · 公众号  · 娱乐 艺术  · 2025-01-08 22:10

主要观点总结

本文主要介绍了年轻创作者们在艺术领域的多元身份和创作状态,通过不同人的故事展现了跨界创作的魅力和挑战。作者通过讲述王昊楠、李扬、黄宇聪和静电场朔等人的经历,展示了他们如何在不同的媒介和领域之间自由穿梭,表达自己的思想和情感。

关键观点总结

关键观点1: 年轻创作者们的多元身份和跨界创作成为普遍状态。

随着艺术领域的不断发展,年轻创作者们开始有意识地使用所有可及的渠道,既是他们输出个人观念、个人品味、个人思考的方式,也是他们逐渐探索和构建自己美学标签和艺术形象的重要过程。

关键观点2: 创作者们通过不同媒介表达思想和情感。

无论是音乐、电影、绘画还是装置艺术,创作者们都善于利用不同媒介的优势来表达自己的思想和情感。他们通过独特的创作手法和表达方式,将个人经历、感受和想法转化为艺术作品,与观众产生情感共鸣。

关键观点3: 斜杠属性让创作者拥有更多感知的触角。

拥有更多工具和渠道就拥有更多感知的触角,创作者拆分解构世界的维度和深度也随之增加。这种多元能力为他们在商业维度带来与更多主体的合作可能。

关键观点4: 创作者们在不断拓宽艺术领域的边界。

无论是通过跨界合作、多元技能展现,还是对不同领域规则的解构与重构,年轻创作者们都在不断拓宽艺术领域的边界。他们勇于尝试新的创作方式和表达方式,为观众带来全新的艺术体验。


正文


这种不拘泥于单一艺术形态和媒介表达的创作方式不再囿于那些已经成名或是形成自己成熟艺术审美和标签的艺术家身上,而越来越成为一种存在于年轻创作者中的普遍状态,或者说,有意识地使用所有可及的渠道,既是他们输出个人观念、个人品味、个人思考的方式,也是他们逐渐探索和构建自己美学标签和艺术形象的重要过程。


作者 | 张书涵(上海)


对于年轻一代的创作者们,你很难再用单一媒介定义他们的身份。他们穿梭于不同媒介之间,如同进入无数个平行世界,在其中,他们可以是导演,是音乐人,是画家,是装置艺术家,亦或是策展人。


晚上9点半,王昊楠刚从福馆FULL HOUSE的舞台上卸下吉他谢幕,路过的朋友拍肩问他晚上有什么安排,他说不知道,一会儿微信再联系吧,「这也是很早认识了,都在国外留学,都学电影的。」


2024年年底,第六届HiShorts! 短片影展在厦门如期举行,年轻的创作者们从天南海北赶赴今年最后的影像盛宴。HiShorts! 的跨界属性在国内影展中独树一帜,不仅体现在活动板块的设置和评审嘉宾的邀请上,也体现在这些创作者身上。



创作者们的斜杠属性最初只是HiShorts! 团队的一种感知。短片相对低的试错成本带来了更具个性创意和私人表达的创作,他们发现参与其中的很多创作者每年都会投稿不同的单元,而很多过去以音乐人等其他身份参与过HiShorts! 的嘉宾,也陆续开始尝试影像创作。


王昊楠为兵马司唱片公司拍摄的MV《正午之魔》入围了今年的音乐单元,但他此次厦门之行的主要任务,其实是作为HiShorts! 琴舞台板块live house演出乐队「一天世界」的吉他手完成演奏,这个舞台由HiShorts! 和头部音乐厂牌摩登天空共同设立,「感觉挺特别,挺酷的」。



作品入围的导演中和王昊楠一样多种影片类型兼修的多才,或在影像创作之外的领域还有着其他身份。纪录单元的入围作品《家庭影像》拍摄了因滑板结缘决定合租的几个朋友,「我只是想留住那种状态,」导演李扬就是这群朋友里拿起摄像机的那一位,「拍片子是一种表达的方式。」


这种不拘泥于单一艺术形态和媒介表达的创作方式不再囿于那些已经成名或是形成自己成熟艺术审美和标签的艺术家身上,而越来越成为一种存在于年轻创作者中的普遍状态,或者说,有意识地使用所有可及的渠道,既是他们输出个人观念、个人品味、个人思考的方式,也是他们逐渐探索和构建自己美学标签和艺术形象的重要过程。拥有更多工具和渠道就拥有更多感知的触角,创作者拆分解构世界的维度和深度也随之增加。


另一方面,这种多元能力也为他们在商业维度带来与更多主体的合作可能,考虑到发生在整个消费商业领域的内容和审美升级,这些极具活力的年轻人们都有望成为其背后的力量来源。


我们在HiShorts现场抓到王昊楠、李扬、黄宇聪、静电场朔四位具有「斜杠」气质的创作者,与之漫谈他们的生活历程、表达欲望和创作理念,以及工作方法。


相比找到一位已经非常成熟的全能艺术家,我们更关注他们身上所呈现出的状态,以及在那之下,各有不同,堪称五光十色的鲜明气质。


以下是他们的故事——


王昊楠:多次入围短片节,第一次到线下却是来当乐队嘉宾演出的


我大学就是学电影的,HiShorts! 第二届我就入围了一个剧情短片叫《气泡》,他们给的评语是「荒诞、怪异、抽象」,这点评我挺喜欢的,但这部片子后来再没被放过了。


虽然入围过好多次,但我一直没来过,每回都有事儿。疫情期间我的短片也入围过一些国外的电影节,我都没去过。所以这次的感觉还挺特别的,这是我真实来过的一个电影节,但我却是来演奏的,当乐队嘉宾,还挺酷的。


我们乐队叫「一天世界」,上海话「一天世界」的发音是「eitisga」,指的是满世界的意思,经常用来形容混乱不堪的事情。贝斯手老吴是做图书出版的,鼓手孙旭是给说唱做beat的。我们乐队没有上海人,都是北京的,只是觉得这个词很有意思,一北京乐队用上海的名字。


一天世界成员,孙旭、吴曦、王昊楠


我高中就玩音乐,刚上大学的时候玩朋克,疫情那会儿就想做一个反摇滚乐的东西,没有歌词,没有失真,我们的音乐人声也很少,是一个律动的音乐。其实这一切还是挺朋克的,就是用一个最柔软的方式去反抗吧。


没有歌词,反而会有更多的想象空间。因为我觉得语言的诱惑力和主导性太强了,你说话就是要让别人听你说话,不管别人认不认同,都得去思考你说的话,这个事情是很邪恶的。我们的音乐里会有一些动物的声音或者笑声,但我就不想说话,或者我不想说人话。这也是一种态度或者表达:没有人能逼我说话,如果我不想说的话。



当然影像也有自己的优势,影像很重,看到了你就觉得是这样的。我们现在有三个MV,都是我发起或者主导跟不同的艺术家合作完成的,不同的人之间有更多的化学反应,大家视角都很不一样。《月球骗局》是我拍的,《水与梦》的导演是实验影像艺术家赵延彬,他是做胶片的,拍了很多特别抽象的东西,《沙丘脉搏》的导演是王鹏为,他之前有个短片叫《然》,很厉害很有想法。


其实这又变成了一个艺术项目,我自己出钱,给每个人补助3000,你想怎么拍就怎么拍。他们都是我朋友,我就问他们能不能做。当然最后都会超预算,但一开始是说的3000。



乐队相当于是我的一个艺术项目,电影也是。音乐和影像是两种不同的媒介,创作思维不一样,影像还是更直观,看到了你就会被限制想象;音乐就更抽象,有好多东西难以用语言描述的,都可以用音乐来填补——我觉得有时候很需要这种东西,很难描述的、很情绪的、内在的东西。


我们的音乐概念是沙漠都市,关注的就是城市中日常人的生活。我觉得城市和人的关系很有意思,我拍片也是这个主题,《气泡》说的就是一个有关男女关系的都市怪谈。可能是因为我在北京长大,这座城市的运转以及城市和人的关系,本能驱使地会对这些题目比较感兴趣。



不同的媒介给我的感觉不一样。电影对我来说还是一个工作或者一个事业,会靠它交房租,市侩一点——现在还有人追杀我要出方案出脚本什么的——入围这个入围那个,才能再干这个再干那个。但做音乐就是自发的,没事儿我就会干这个,它没有负担,或者我们现在这个状态是无目的的,虽然赚不了钱,但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更单纯更真诚一点。


我身边很多艺术家都会做很多不同媒介的表达,画画的人他也做行为艺术,也做雕塑。但媒介不意味着什么,对我来说就是自然而然的事,就是今天想做这个,今天起床想吃拉面就吃了,明天想吃手抓肉我就去,就这样。


李扬:当滑手开始拍视频,多一个角度看事物,多一份存在感给自己


我上学那会儿就开始玩滑板,也开始拍东西了。不会滑板也不会拍东西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台阶它就是一个台阶,我可以上楼梯下楼梯,没有任何其他想法。但当我会滑板的时候,它可能就变成一个ledge、一个地形,我可以玩,我多了一个角度去看这个东西;当我会拍摄了,那又多一个角度:它可以怎样构图,或者一个台阶上能发生一个什么故事。



滑板对我来说是一种文化。我家乡有一个滑板店,最早的时候还没有发展出教小孩滑板的教培属性,就是一帮人有个地方聚在一起。滑板不是要拍视频嘛,你成一个动作,我帮你拍,我成一个动作,你帮我拍。我们那个城市没有人拍,我说那我帮你们拍吧。当时拍得巨烂,但是他们不觉得烂,他就觉得他的动作被记录下来了,「可以可以,发给我发给我!」


后来我开始钻研各种国外的滑板片,还帮一个社团拍了招新宣传片,现在看很粗糙很尴尬,不过当时拍完他们发出去了,很多人看。那时候我就觉得拍片子又能表达又能创作,哇,太爽了!然后就慢慢地开始做学徒什么的,开始做片子。


我拍的第一个严肃正经的片子也是关于滑板。安徽各个城市有很多滑板店,当时大家都靠卖板,一个人就买一块板,店铺租金什么的其实很难支撑的。我朋友的滑板店也自己做了一个品牌,我就想着要不我们把安徽所有的滑板店走一遍,看看每一个滑板店的现状,看一下这帮人是什么个状态,然后拍成一个片子。片子做完就在安徽所有的滑板店放,别人要是叫我「李导」我挺尴尬的,我一下感觉,哇要更认真搞了。


老家的滑板店,现已倒闭


这次我入围HiShorts! 纪录单元的短片《家庭影像》里的小德,跟我很早之前就玩滑板认识了,小德来杭州我们一起玩,之后又认识了王建。有一次聊天我们聊到,我跟小德之前买了舟山一个音乐节的演出,因为取消了没去成,王建说那年他也买票了没去成。这种感觉挺奇妙的,所以我们就决定一起去舟山吧。


去了之后又说要不我们合租。片子里有个镜头,我们把停车场的那种转弯镜装在墙角,没有血缘关系的人都被那个大镜子框进去了,就有一种家的感觉,这也是短片叫《家庭影像》的原因。我跟家里人关系不是很好,在没滑板之前我也没什么归属感,后来接触了滑板之后才从玩滑板的朋友那儿感觉找到家的感觉。



拍摄记录我们合租的《家庭影像》,一方面是因为玩滑板本身就会记录动作,还有一方面就是因为青春。滑板算一种体力运动嘛,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肯定越来越滑不动了,趁着我们这两年还能滑,而且还滑得很开心,就想记录我们滑板的状态,没想过要拍别的。


我剪出成片前也没想通过片子表达什么,我只是想留下那种状态,但是我发现在观众那里片子自然会流露出想讲的东西,真实的影像自然地拥有社会性。有一次在上海的放映,王建也去了,他说「这次看和以前完全不一样,我感觉片子里的我好遥远,我好羡慕他。」


在晚上,在街上,找能拍动作的地形


来电影节展会让我有打鸡血的感觉,更想拍片子了,我和一个哥们儿在房间一直聊到早上6点,就是还想拍还想拍,这种表达的感觉特别爽。人是需要存在感的,可能滑板玩到后面它会潜移默化变成你生活的一部分,它就不再是一种表达的方式了;但做片子就是另一回事,你是一直在输出的。


黄宇聪:歌手是兴趣,演员是意外,导演是必然


《契诃夫的枪》是我第一次带着片子投影展,之前作为电影《回南天》的演员参加电影节,都是导演叫我去我就去了,自己拍片投影展会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要考虑,比如要交的导演阐述就比剧本还难写。


每次去电影节都能很开心地认识很多电影爱好者、创作者、从业者,之前在东京国际电影节认识的沈伟卫老师,就成为了我第一部长片《幕前黑手》的出品人。现在片子正在筹备中,剧本已经完成了,计划2025年拍摄、2026年和观众见面。



导演是我一直以来都有的人生规划,演员是意外,歌手是兴趣爱好。


我十几岁开始自己写歌,去了新加坡学音乐,想当一个原创歌手。突然有天我想帮自己拍一部MV,于是就存钱买相机、买镜头,叫来我最好看的女生朋友帮忙演女主,剧情很简单,就是“我”去英雄救美、和“她”一见钟情。可是拍完了看素材,为什么拍的坏人感觉不够坏?明明这么好看的女生,根本不知道她在里面干嘛,我也不知道在干嘛。为什么呢?于是我开始研究分镜、研究不同焦段对表达的影响、研究剪辑等等。



研究了一通之后发现,拍MV不够好玩,我想拍剧情片。于是18岁的时候我就组织了一群朋友来帮忙,打算拍一部武打片,我爸是我们的制片人,又当司机又送饭。但是因为素材不够,最后也还是没剪出来,但这让我下定了决心要去好好学电影!


我在香港浸会大学电影学院学电影摄影,老师潘恒生是香港非常有名的电影摄影师,他跟我们说,一个摄影师在一部片子里,一定要至少有一个镜头是让观众不知道你怎么拍的,这是作为电影摄影师最后的倔强。


因为我经常会去学长学姐的剧组帮忙做不同的事情,我会想,我作为灯光师有什么倔强?我作为演员有什么倔强?只要有一个点就好了,其他都听导演的,但就得有一个点我想要坚持让别人知道这就是我的痕迹。



我觉得这个有点好玩,我不想拍完一部电影之后它没有任何的签名。就像伍迪艾伦的电影一定是伍迪艾伦的,肯定有一个人在那边唠唠叨叨,说很多像废话但是又仿佛很有道理的样子。北野武有他的标签,韦斯安德森有他的标签,我觉得黄宇聪也要有黄宇聪的标签,我一定要有,我现在正在努力做这件事情。


《契诃夫的枪》映后对谈时主持人有问我成为导演的契机是什么?我觉得没有契机,而是我必将成为一个导演。我不可能成为一个作家、一个画家,而且这些身份和载体并没有办法塞下我那么多的表达,只有电影能够把一个真人放进去。


虽然我也很爱音乐,但我写歌的技术只能说达到了完成的最低标准,我不祈求它能影响别人、能让人了解我对事物的想法,创作的预期或者说目标是完全不一样的。比如说你去打麻将,你不会幻想你通过打麻将能成为亿万富翁,对不对?但我确实是希望通过电影成就更多的可能性。



我在不断地探索不同领域,一方面是我真的感兴趣,另一方面是我觉得作为导演,在掌握了一定的电影技术之后,其实反而不再需要去跟电影人聊天,而是更需要去了解生活里的方方面面、了解社会中不同规则的运行逻辑。我打算从30岁开始每年拿出一部电影跟观众见面,我想通过我人生的每一年,去切分和解构我所看到的这个世界。


很幸运的是,我生活中总是会出现一些让我大开眼界的人,突然间就出现了,我也会充满好奇心地抓住跟他们沟通的机会,去向他们学习一些我本来不可能掌握的东西。我觉得这很宝贵,这是我的本能,我很愿意承认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我会向任何人请教。


《契诃夫的枪》中的黑帮老大,他的纹身都是真的


但我最大的问题是现在的时间已经满足不了我的好奇心了,这很难受。如果能给我时间,包括雕塑、装置艺术等等的东西我都很想学,甚至我还能造一台车出来,但是没有这个时间。我现在的主线是当导演拍电影,接下来我会去日本武藏野美术大学读硕士,同时筹备拍摄我的第一部长片,一切都安排得明明白白,2026年前我其实没有什么好迷茫的东西。


静电场朔:斜杠艺术家?东京打工王!


在东京最普通的一天,起床后我一般会先去我们在原宿的画廊SOMSOC GALLERY,check一下展览和工作人员的状况,之后再回到工作室完成剪片、录demo这些工作,可能这个过程会一直持续很长,如果有排练或者其他录制,也基本是在下午。如果有画展或者艺术类工作,可能深夜我会在家画到很晚。这几个地方都离得非常近,中间或许再夹杂几个social。



对于自己的多元身份我真的思考得很少,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经在做了这些事情了,或者说长时间做一件事情之后,相应的身份自然而然就产生了。我觉得在我们现在这个年代,社会属性以及技能的多元化肯定是必然存在的,大家都没有办法避免被「斜杠」。就拿我本科的动画导演专业来说,不掌握这么多东西感觉都毕不了业,在这个事情的延长线上就诞生了这样各种各样的身份。


其次还在于,供身份得以展现的场景也在增加。比如在这个地方你强调的是这个身份,是因为你做这样的工作,在另一个个场景你变成了另外一个身份,也是因为你做了那个工作,就仿佛是在日本东京打了好几份工一样哈哈哈。 


我在日本的创意单位叫「大宇宙酿」,大家都很斜杠。在我们画廊做过比较暴力的行为艺术花道表演的上野雄次老师,他同时也做非常正统的日式插花作品。我非常开心画廊能够给大家提供一个能实现共创的空间,最有趣的是每次做展览或者做一个事件,都会卷过来带来一些新的创作者和艺术家,进入到我们熟悉的空间里,我觉得这个特别有意思。



现在我做的很多东西都有跨媒介属性,创作媒介多元就意味着我自己所有的技能点都要被用上。这次入围HiShorts! 音乐单元的MV《请回答!超级麻将计算机》,其实用到了我之前作为动画导演的技能点。比如一个MV肯定需要分镜头、image board、故事版,我和明和电机社长土佐信道需要把天马行空的脑洞用更理性的逻辑梳理出来,重新按照时间轴和工程分解成所有的团队成员都可以解读的工作参考,从设定变成设计,然后再去实践。


所有我的创作其实都是围绕着我这个肉身或者心灵感受到的所有真实的体验。我是宇宙中独一无二的一个,但同时我又要用我心灵的这个东西去和外面的宇宙去发生交互,总结来说就是我的小宇宙和外面的大宇宙之间的一些化学反应。



如《都心特快》这首歌,因为我的家乡是北京嘛,我现在又住在东京,我就很希望有一辆很快的车能够马上就可以连接到两个城市的心脏。所以每次都是由一个就是小宇宙/里宇宙里面的小火花,放大到外部的大宇宙去实现它,这样的一个感觉。也没有说一定要强烈的去表达,就是像那个水一直倒在杯子里就是停不下来的感觉。


接下来一段时间可能音乐会是我更侧重的领域,我的第二张同名专辑今年就要发行了。音乐是一切的钥匙,打开了这个门,我身上其他所有的技能才会附加在我的手上,专辑的所有设计、美术指导都是我做的,编曲制作上有非常优秀的音乐人参与,从文学性上讲是我个人比较肆意的表达。


演出现场,背景是自己手绘的vj


我很喜欢的一个画怪兽的漫画家叫逆柱意味裂,他的故事会让你逐渐进入到一个世界里,然后你就一直在光怪陆离之间去行走,不断去体验。这是我想在这张专辑里面体现的,希望大家能够跟着整个我营造出来的世界观去游走,场景可能是一个摩天大楼,也可能是一个怪兽不断切开场景的游戏。我们也希望能通过比较戏剧性的感觉去呈现整个巡演,这是目前的一个脑洞,也算是一个剧透。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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