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画并不总让人快乐,动画的色彩也并不总是鲜艳明亮。正能量确能让人倍受鼓舞,负能量的爆发也时常催人深思,这深思与欢笑间,也就产生了一类黑暗系的“神作”。黑暗系不只是画风的区分,也有披着萌系动画的外套却讲着黑暗与沉沦的故事。
著名萌系作画、黑暗系内容的动画《地狱少女》就是如此。这部2005年就开始播出第一季的动画品牌,在一个三无复读机少女的一遍遍倒带播放中,消灭着人世间的罪恶。什么样的黑暗最可怕,我想应该是现实中人性的黑暗。
《地狱少女》新系列的第一集里,一个不良少女因为在班上朋友圈里嘲讽同班一个唯唯若若的土妹子,而引发自己不可收拾的全班性的霸凌。最终借助小爱之手,不良少女受到了黑暗的制裁。但被霸凌的人成为新的不良,角色转换间尽是轮回之感。
故事很压抑,满满的负能量,但这关乎日常的负能量又令人不禁想要继续看下去。《地狱少女》第一集的结局虽然说不上是个好结局,虽然把全集的负能量推到了一个顶峰。但却也让我等接受甚至满意。人有原罪,罪有应得才觉得正义真的存在。古人说“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还不就是主张“罪有应得”。
日本是没有死刑的,动画也不停宣扬这一看似人道的“正义”。以致出现了多个不能杀死坏人、费尽心机感化坏人的桥段。好在有这么一类黑暗系动画,虽不能打着法律的旗号,却也借助超自然的力量行使着“罪有应得”的正义。中国网络小说在国外火了,中国人意识中敢爱敢恨、一报还一报的法家意识和西方虚伪的普世精神形成鲜明的对比。
看到《地狱少女》不禁想起《巷说百物语》《吸血鬼姬美夕》,低沉压抑的黑暗风格似乎让人无悲无喜,实则让人把“罪有应得”的是非观看作平常之物。让坏人去死是为了让好人更好的活着。做过恶的人,应该受到惩罚,毕竟是应得的,断不该成为洗白的借口。
年度洗白(颠倒是非)大作《声之形》就有这样一个扭曲的是非观。男主欺负弱势群体最终被原先的“死党”作为出气孔,成为了霸凌的对象。动画细致而无悲喜地描绘了男主霸凌失聪妹子的情形,却饱含同情地略过男主被欺负的过程。巧妙的回避了“原罪”和“活该”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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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少女》中的不良女活该受到惩罚,无心害人也是害人;而《声之形》里有心害人怎么就可以被年少无知所托词。《声之形》的男主本该罪有应得孤苦伶仃、他没有真正地对女主心存愧疚,他对家人愧疚、为自己孤单受欺负而几欲自杀,为了自我解脱而学习手语、只为把自己童年的错误粉饰一新。
日本动画的负能量和正能量,在我看来和他们的世界观颇有相似之处。如《地狱少女》中,因为原罪而致人死地,这是对外人的冷酷。如《声之形》粉饰迫害,像鸵鸟一样对客观事实不见不闻,这是对自己无限制的宽容。
文/喜多春静
微信公众号:二次元观察
PS:等了那么多年,就是想听听能登姐姐的那句台词
“你想死一次吗?” by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