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姐,大事不好了!1123包厢的姜总闹着要见落初姐,他已经砸了十八瓶酒,我实在摆不平,你去看看吧。”小欣说话打颤,显然被那个姜总吓得不轻。
余落初是我闺蜜,迫于无奈在这情愿会所做小姐。今晚她发高烧来不了,让我替。因她有个长期的恩客方信之,基本不用伺候其他客人,我来纯粹是过过场子。眼下这个姜总,显然是闹事的。
我安抚小欣,“你放心,我会处理的,你该忙什么就去忙什么吧。”
说完,我匆匆赶去1123包厢。
来会所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善茬,我要处理不好,会留给余落初无穷后患。
“来了?”传说中的姜总,长得算周正,左脸的疤太过狰狞,使得他有点吓人。
包厢内灯色迷离,目前看来只有他一个人。
我卖笑讨巧,“姜总,不好意思,落初她今儿不舒服……我来陪您,行吗?”风尘里的样子,我是知道的,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妖媚一点。
姜总色眯眯地打量我,忽然拽我到他跟前,“行,你也漂亮,就你吧。”
不等我想好怎么讨好他,胸前突然一凉。
我看过去,竟是姓姜的将一沓钱塞到我胸口。鲜妍的红与莹润的白,交错在一起,生了别样的糜-艳。
和我对视后,他咧嘴大笑,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敢玩,这些钱就是你的。”
我强忍屈辱感,抽出那沓钱,赔笑,“玩,当然玩。
我强颜欢笑,“姜总,我们换种花样好不好?我听别人说……”我脑中搜刮那些恶趣味却不用被屈辱的游戏。
“啪”,他突然拿起酒瓶,砸在茶几上,顿时酒水和碎渣飞溅。
我怔住,睁大眼睛看他。
他捏住瓶颈,用尖尖的茬子对准我,“要么我捅死你,要么就照做!”
此时此刻,我终于知道余落初在这里有多辛苦了!全都不是人!
我横了横心,“你捅死我吧!”
我以为他会勃然大怒,他却笑得更欢。
在我疑惑的注视中,他扔掉酒瓶,猛地将我压倒在沙发上。
意识回笼,我用手抵住他的靠近,“姜总?”
“你选的。”说话间,他急色地拧开我的手。
浓烈的酒气弥散在我周遭,我没办法了,只能翻脸了。
不然,我还真赔给他清白?来的时候,余落初保证只有些琐事,谁想到这个姓姜的趁人之危!
黏稠的吻落在我的脸上,我偏头,脑子飞速运转。
把他敲晕?
还是……
千钧一发之际,我听到低沉性感的男音——姜总,你在吃独食?
估摸是害怕那个男人,姓姜的麻利起身,“陆总,我哪敢哪,怎么着,您感兴趣?”
说话间,我只能默默退到一边。
捂住胸口,我寄希望于突然出现的男人。
循着声源,我在光影里看到高大的身姿。他是真的很高,给人一种料峭的感觉。他白衬衣黑西裤黑皮鞋,最简单的搭配,却因他衣架般的身材显得气场十足。
再走近些,我看得清他的五官。山脊般的高鼻梁,透着凛冽之气的剑眉,盛了一汪深潭般的眼睛,不薄不厚的嘴唇……糅在一起,绝对是个无可挑剔的帅哥。等他与姜总同框,优劣更明显了。
姓姜的在他面前点头哈腰,由里到外都输得彻底。
我专注地打量着他,他猛地偏头,鹰隼般的目光似乎将我看透。我下意识一缩,往沙发深处躲。
很快,他重新面对姜总,“我感兴趣,你送给我?”
他虽是反问,话里话外都是不容旁人质疑的笃定。
姜总流着哈喇子看我,恨不得把我看个底朝天。一边说着:“陆总,你的,你的……”
我觉得恶心,低下头不去看他。
而面对姓姜的逢迎讨好,他只舍得给一个字:滚。
妙的是,姓姜的不仅不怒,反而笑呵呵道,“好,我滚我滚,您高兴就好。”
我疑惑看过去,姓姜的卷成肉球,颇为滑稽地滚出了包厢。
平日听余落初提到一些关于会所的事情,我没有很惊讶。等到姓姜的出了门,我动了动,“谢谢您。”
他意味深长,“你未必会觉得感谢。”
“你现在去换衣服,十分钟到地下车库找我。”他搁下这话,扭头就走。
我一时愣住,他人高腿长,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走出包厢。
能让姓姜的这样横的人奴颜婢膝,想必他来头不小。我不敢怠慢,匆匆跑回换衣室。
小欣听完我的描述,眉头扭成一股麻绳,“小林姐,你这是惹上陆时了!这位爷,那真是连大老板都不敢得罪的。”
“我……不得不去?”
小欣点头,十分严肃,“而且他看上的就是小林姐你,就算是落初姐来都不顶事,必须你亲自去……你要是不去,这位爷不高兴了,落初姐就……”
我大概明白了,“如果陆时有意为难,方信之会抛弃落初,落初会在这里过生不如死的日子?”
“比这更变态的,他都想得出。”小欣低声说,生怕被听见。
回想陆时的相貌堂堂、英气逼人,实在难以想象他是如此变态的主儿。
事是我惹出来的,我不能害了余落初。无论是当年还是如今,余落初都伸出手帮我,我不能害她一生被毁。
忽地抬起手腕,我看了下表,“小心,不跟你说了,我去应付看看。”
我边跑边套衣服,没听见她担心的话语。
气喘吁吁地跑到车库门口,我往里张望:陆时的车是哪辆来着?
站都没站稳,我突然被一股力量提起。
一阵天旋地转后,我发现我被他扛在肩头。我的脸对着他的背,光是从身量我就知道是陆时。
我稳了稳情绪,努力柔和道,“陆总,我可以自己走。”
这本来就是个变态,我总不至于蠢到火上浇油吧?
那人沉默。
他没走到车前,就有保镖一样的男人提前为他打开车门。走近后,他直接将我扔进车内。他力道生猛,我从座位滚落,摔得不轻,立马浑身发烫。
忍着痛,我伸出右手攀住座椅,缓慢而艰难地起身。
他坐在我旁边,有如冰雕,“开车。”
酒店,顶层套房。
他一耸肩膀,将我扔到床上,我滚了两圈,感觉浑身散架。
这位爷下车后依旧不由分说地扛起我,从酒店大堂到顶层,不少人投来恶意揣度的目光,他愣是岿然不动,板着脸死死固定住我。我实在丢脸,将脸贴上他后背,希望没人看得见我。
“去洗澡。”
“啊?”我晕头转向,“其实……”我们能不能商量下,我不是会所里出-台的小-姐。
他根本不给我机会,一把抓起我的后衣领,拎小鸡一样把我拎起。
“听不懂人话?”他走向浴室,“那我帮你。”
将我摔进浴缸,他拔下蓬蓬头,热水直接浇到我头顶。
那是一百摄氏度的热水!
我感觉我的头皮在燃烧!
我尖叫着躲闪,他动作不改,大部分的热水淋到我身上。好在有衣服遮挡,灼烫感没有头皮处强烈。
全身都烫得要脱皮似的,我暗暗叫苦,却不敢明着和他呛。
几分钟过去,他扔下蓬蓬头,我以为他要结束,悄悄松了口气。
不想他追逐我的领口,直接扒了我的上衣。我吓得不轻,伸手反抗,“陆总,您冷静下听我谈谈……啊!疼!”
他不听我说话,直接将我双手反剪身后。
疼没缓过来。
他单手钳住我,右手重新拾起蓬蓬头,直击我的胸口。
滚烫的水冲刷着我全身最为娇软的皮肤。
“唔!”叫到后来,我嗓子都哑了。
我低下头,胸前的肌肤快要褪去一层皮,我感觉我都失去了知觉,他是要让我这里让我全身都褪一层皮吗?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关了水龙头扔下我,“你自己处理下。”
十分钟,去你丫的十分钟!
我心里火气大,实际上被这个毫无底线的变态吓得不轻。如今我等于进了虎穴,道理根本没办法讲,强来拼不过,只能智取……
现在最重要的,是缓一缓我被烫到疲软的身体。
他走出浴室后,我用冷水冲澡,整整冲了九分钟。他应该时间观念很强,我没敢耽误,关了水龙头后就套上浴袍。
完事后,我小步跑出浴室,以他所言躺在床上。
我胸口仍是火烧火燎的痛,因此我行动不太麻利,还是迟了一两分钟。
他阴沉着脸,显然动怒。我收紧浴袍的领子,往床头缩,“那个,我来例假了。陆总,我真是替我朋友去那里的。她生了病,我不是……”
眼见他眼神愈发阴森,我吓得不敢再说。为了小命,我吞咽口水,继续道,“我真的不是会所的人……而且我现在不方便,陆总你放我一回,改日我一定会涌泉相报。”
他绷着脸一言不发,倒是破天荒听我说完。
我抬起头,怯生生地看他。我最讨厌柔弱,但我觉得对付陆时这样的,也只能柔弱了。
他不为所动,忽地俯身,与我相贴。
不给我躲闪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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