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文故事汇】街头涂鸦竟是苗疆蛊符，神秘老人或为神仙化身

自古民以食为天，各地的菜肴也都有各地的风味，所以才会有川菜，徽菜，鲁菜，杭帮菜等等之分。如今随着时代的发展，人口流动也带来了食品菜肴风味的大流动，其中尤其以川菜和东北菜流行的最广，几乎在每个城市都能发现他们的踪影，甚至于在海外，有华人的地方往往都能找到四川火锅招牌。

老马改革开放伊始，就下海经商，凭着一手川菜料理的手艺，独自一个人从街边小档一步一步做到了今天有一个川菜饭馆，其间也辗转了好几个地方，最终选择在这个江南水乡落脚，开店到现在也已经七八年了。老马的饭馆坐落在繁忙街市内的一条小巷里，闹中取静，做的大多是熟客生意。不过与一般饭馆酒楼专做堂吃炒菜不同，老马数年来一直都保留着一个做盒饭的习惯，并且这盒饭不卖钱，只赠送，专门送给那些流浪在城市中无家可归的流浪汉。老马的这个习惯还得从三年前说起。

开饭馆的每天做的饭菜必定多多少少会有些剩余，有的放一晚不新鲜了只能倒掉。老马是苦出身，每天看着饭菜白白的浪费，心里多少有些舍不得，倒不是舍不得那个钱，而是觉得“粒粒皆辛苦”，这样倒掉实在是糟蹋粮食。于是每天晚上就将多余的食材，经过自己的双手烹饪成一份份别具特色的川味炒菜，和米饭放在一起，打包成一份一份，然后和自己的员工一起沿街派送给那些露宿街头的流浪汉们，多就多送，少就少送，送完为止。后来他的这个举动还影响了身边的朋友——食品公司的小孟经理，有时候晚上有空的时候，小孟经理也会拿一些自己公司的食品零食和老马一起去派送分发。

小孟经理和老马两个年龄相差三十多岁，是一对忘年交。最初是因为老马开川菜馆，有时候客人多了要等位，就要给客人提供了一些零嘴什么的，在网上查到了小孟经理公司的电话，看他公司的名字叫“发财娃”，好兆头又挺喜气的，于是打电话去进点货。吃着吃着对小孟公司的黄金蛋酥吃上了瘾，隔三差五总要叫小孟来送点货，老马为人也挺健谈，一来二去，渐渐的就熟了。后来小孟看到老马每晚派饭，觉得这个事情是个好事，于是有时候也带一些零食小吃去分发。

不过最近老马有些闷闷不乐，小孟经理今天吃完了晚饭，过来准备一起派饭的时候，发现老马神情有些异样，派饭的途中也没有以往那么的谈笑风生。等到一圈派完回到店里，小孟经理再三追问，老马才从柜台里丢出一张纸，是一个房产中介发来的，信上是说有地产商想要收这一条街的店铺，老马这才想明白半年来周围陆陆续续好几家店歇业关门，原来是这个原因。如果放在十年前，价钱合适老马会卖出自己店重新找地方开业，但是如今一是老马不再年轻，二是经过这几年的派饭等等，和这里也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所以今天中介拿着这个信上门的时候，老马断然拒绝。不过中介临走的时候也放下了狠话，说“现在不卖，到时候别求着来找他们买”，被这句话，老马气得一整天心里都不好受。

之后几个月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直到老马发现这条街上似乎只剩下他最后一间了，其他的店都陆陆续续歇业关门了。中介这个时候开始集中发力，隔三岔五上门来找些麻烦，让你没办法好好做生意，这天又不知道受谁的指使，几个社会青年到了店里吆五喝六，吓得其他客人都跑了，后来是老马报警，这些青年才讪讪地离开。

这天晚上派完饭回到店已经九点多了，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老头，衣衫褴褛，一头花白的头发都打了结，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朝着里面喊：喂！还有没有饭菜，给我打一份。老马听到后，出去对他说“不好意思，今天已经派完了，明天留一份给他”。老头听了不但没走，反而说“听别人说这里有善心人，原来都是假的，什么派饭呐！骗人的！”老马今天本来就一肚子委屈，现在自己做好事又被别人误解，一肚皮的火没地方撒，正想要发作，一看到对方年纪那么大了，顿时又心软了下来，心想也许老人家今天什么都没吃，也挺可怜的，于是改口对老头说“饭没了，要不给你煮碗面吧”，老头不耐烦地拍拍手说，“面也凑合了，快去快去”。老马苦笑一声，转身进了厨房开始煮面，因为食材都用得差不多了，所以面上没什么浇头，煮好之后递给老头。老头连谢都没谢一声，就开始吃了起来，吃了一半，面里的汤都喝完了，又要老马去添汤，面快吃完了，还要老马煎个荷包蛋。老马忍得下去，店里的服务员忍不下去了，哪有人这么不知趣了，白吃白喝还那么多要求，想要出去骂他一顿，却被老马拦住了。老马一一满足他的要求，还亲自给他添汤端荷包蛋。直到他吃饱喝足，抹抹嘴自顾自的走了。接下来的几天，老头天天晚上都来，老马每天都特意留一包饭给他。老头也天天都来或早或晚，每天不落，要求依旧多多，难得老马好脾气，都一一满足他。

老头来了一个多月，突然又不见了，不过说来也怪，老头来的这段日子，店里消停了不少了，也没人来捣乱了。可是好景不长，这天中午店里许多客人都在吃饭，突然一股臭味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弥漫在店里，并且越来越浓，熏得那些客人在店里都待不住，纷纷结账走人。奇怪的是客人一走完，这臭味又都不见了，老马翻遍了整个店，什么厕所，阴沟都找了，就是找不出臭源，这种情况一而再，再而三得发生，搞得老马店里都不能做生意了，可是这问题还是没解决。

这天小孟经理下班来老马店里坐坐，一进来就说“老马同志，你这饭店怎么外面一路走进来多了那么多涂鸦呀，现在改行搞流行艺术啦！” 老马一听外面围墙还有涂鸦？他每天来去匆匆的，又都是晚上，倒确实是没注意看外面路上的围墙，说着就要小孟带他出去看，一边走啊还一边跟小孟抱怨最近店里发生的这怪事。小孟听到老马这么一说，心里咯噔了一吓，来到涂鸦前，细细地观察起来。小孟自小爱好玄学道术，之后又得明师指点，在朋友中还挺有些名气，这次留心观察，渐渐发现这些爱似杂乱无章的涂鸦中，竟然好像有符箓一般的东西，而这一路的符箓并非本地所特有，倒像云南苗疆那边的路子。小孟对老马说，“看来这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这是有人在使坏呢”，老马平时也会和小孟聊几句这种东西，知道小孟水平，又看他一脸认真，并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也就认认真真地问今天这事该怎么办呢。小孟说这个路子不常见，我也没有十分的把握，明天我拿两道符给你贴在店里，臭味再出现时我到现场来看看。

第二天晚上五点多，太阳一下山，小孟的电话响了，老马在电话中说臭味又出来了，小孟立即开车赶到店里，果然店里有一股非常浓厚的异样的臭味。小孟问老马取来一杯水，从怀里取出一个纸包，打开纸包里面是一些红色粉末状的东西，倒入水杯后，用剑指画了一个讳字，然后闭上双目，突然向着某个方向泼出水去，这一泼臭味顿时少了很多，此时小孟追到门口，再将剩下的水泼到门外，臭味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小孟擦了擦头上的汗，转过头来将带来的一道符递给老马，让老马明天上午十二点贴在门上，接着又拿出一道符夹着一堆金纸点燃后来到屋外墙上涂鸦的地方，用火焰在墙上画了些什么。经过这些之后，果然臭味不见了。原本以为这样就可以太太平平地过去了。可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天店里客人满座，原先煮好的一大锅饭不够，又要新煮一锅。这锅饭刚刚煮好，就听见厨房里面有人“啊”的一声，老马连忙赶去厨房，只见那个员工指着饭锅说不出话来，老马掀起锅盖一看，自己也傻了眼，一锅白白的米饭，竟然变得血红血红的，员工还说她前面打开的时候在饭锅里看到一个人头，老马看了看人头是没有，但是这饭血红是怎么一回事。这个时候，突然正炸着东西的油锅，不知道被谁碰了一吓，突然油翻了出来，一碰到火顿时轰的一声火光四起。老马立刻拖着员工就朝外走，外面客人看见厨房里面有火光也乱做一团朝外拥挤。眼看火势就要烧起来了，老马一个人正想要往里面冲，把煤气罐什么抱出来，这个时候原先那个要求多多的怪老头出现了，用手一推老马，自己慢悠悠地走进了厨房。大家都觉得这老头疯了，可是老头才踏进厨房，火势就小了下来，三分钟后竟然火不见了。老马赶快跑进厨房，整个厨房除了墙壁烧黑一点之外，其他并没有大的损失，但是奇怪的是老头不见了，厨房也没有后门，窗户也都关着，这人怎么凭白无故地消失了呢。

后来大家都说也许这是老马之前的善心感动了神仙，之前是神仙在考验他，真的有善心，所以特地来搭救他呢。从这件事之后，再也没有发生过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原先要收地的那个地产商，据说遇到经济危机，资金链断裂，自顾不暇，收地当然也收不成了。老马的店也可以安安心心地继续开下去。

神仙度化世人，往往不拘一格，

并非仙风道骨就是神仙，也不是蓬头垢面都是懒汉。

（编辑：若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