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名称: 岳谬
笔名岳缪,93年。居住在三娘子城。 中文系研究生。个人微信公众号:吉普赛冰块。第二本自印书《旁观者》在自己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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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 三娘子城的春――一切都无意义的要命!

岳谬  · 简书  ·  · 2018-03-19 12:02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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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春都是值得推敲,象征甚至隐喻。当所有的散文都在试图表述着春的生机与秋的悲凉时,有些滑落的文人在用一切修辞格尽力达到反讽的效果。而我想了很久,在这座荒诞不经的城市里度过了很多个春,但冥想过后,每年的春天都奠定了一整年的一切都毫无意义的要命!一切的怀疑时刻都是要命!总之,这里隐匿着整个冬日里自然献礼给人类的危机。

举个简单的例子,2003年的春,也就是此刻,不止是此城,整个国,甚至是全世界都笼罩在“非典”这种堪比鼠疫、天花、梅毒、流感等世纪般烈性瘟疫的阴影中左惶右恐着。类似的恐惧总在被人类过早淡忘,留在下一个世纪病的忽然爆发时,再一次恍如隔世地逃窜,至死方休。

所以,我想要你清晰知道的是,春日,一直以来都隐匿着逃亡,它是个蕴含着自然最强大的反攻人类的时刻,在你以为最欣然朗润的时刻给你最深层的致命一击,在你生命最薄弱的时刻,将你埋在这春天里。所以,我要你们保持着致命的谨慎。

一直以来,我一直都以一种逃离的心境不断地停滞,除了每日艰难地入眠与睡起,之外的滋味,一日长于百年。有太多的时候,我会忘记很多事情,而回忆里那一抹动人的微笑,仔细想想,并不是给予我的――那是如鲠在喉的微笑。过去,现在与未来都萎缩在这该死的微笑里,伴着每夜长于百岁的困。

困境一直都在,我这该死的角色一直未变,一直是陈旧的。在最普遍的情感里表达出一种执拗的直觉主义,但却一直是抽象的,喧闹个不停。我也一直在困兽犹斗,延宕的要命。一切都努力的要命,春意从来就是青春的符号?它的色彩与线条总是炫彩与流畅?一直以来,春都被当作礼物来回赠送,总把廉价当作郑重的特殊,一切也都虚伪的要命,情感首当其冲。

春风总承载的说情说誓的招摇,一切都会好的,预示着女人要怀孕,男人穿梭在蝴蝶之间,恶之花在泛滥,人人都自称是艾略特,在自己的荒原之上,斥责着四月的残酷,这总归是一场似乎无悔的青春,但世纪病在延续,梅毒在其中蓄势待发,一切的危机都一以一种不可救药的玩笑开始,这对比简直滑稽的要命。

七情六欲聚集在春的周围,蓄势待发。映衬着人类自大的本能,七情六欲总在春意里叠加,生出一丛丛危机四伏的周遭。我总是隐匿的很深,看似病态的要命,实际上要命的并非是病态的痴语,而是对一切无意义感最深度的加深,对话语权力的无意义追逐,对一切纯真的否定……这是对这春风意义的反驳和否定,但不是彻底的――这是我这么多年来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我保留着一点点纯碎的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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