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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佐,火了

十点读书会  · 公众号  · 读书  · 2024-10-18 19:00

正文

作者|春风十里
十点读书会出品


一个冷知识,国庆档上映的《门前宝地》在去年入围了第48届多伦多国际电影节Centrepiece programme单元。


斥资2亿的影片在国外试水成功,加之由“武侠片唯一继承人”徐浩峰自编自导,还有安志杰和唐诗逸等人的加盟,这样的巨额投入与豪华阵容,让向佐信心十足地说出了:“《门前宝地》,是我的底气。”


然而首周末放映结束后,票房仅147万。一片惨淡中,行役于武林江湖的徐浩峰,也哑然失声。


但《门前宝地》没做到的,向佐独创的“抽象派”武林秘笈做到了。



“抽象派”掌门人


为了精进武学上的造诣,向佐说自己闭关了7年。


但看完《门前宝地》,不得不怀疑,向佐闭关7年修炼出的功夫,是脸上功夫吗?


比如看到敌营里的小混混来向认错时,坐在黄包车上时,和情人聊天时,向佐的左指笔直地杵到鼻梁旁。



“武行德后代,就是互相娶的,互相嫁的”,好好的台词说着说着,左手又摸上了鼻梁……



这耍帅不成反成笑梗的“”摸鼻梁,成为了全网争相模仿的“名场面”。从网络素人,到明星演员,甚至这几天还火到了隔壁的韩国。“向佐鼻梁”,已走在全球化的路上。


再比如,和爱人说完那句“遇上难事,要找我,我一定还”的极具男子汉柔情的话语后,向佐猝不及防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怎么?上一秒承诺,下一秒就觉得自己失言,不想还了吗?


和郭碧婷共舞时,面对媚眼如丝的爱人,向佐死亡凝神。他看爱人的眼神,比看自己死对头的眼神还要凌厉狠辣。



每一个表情都很认真用力,但每一帧画面都无厘头地脱离了常态。


文戏里是“抽象圣体”,武戏里呈现的,也是无法被驯化的四肢。


和“师兄”安志杰对打时,向佐的蛇形走位,具象化了什么叫“花拳绣腿”。不过配上赵丽蓉老师的“春季里开花十四五六,啊六月六啊看谷秀啊、春打六九头……”的rap,还算是一段不错的广场舞。



更令人震惊的是,沈岸可以战无不胜,不是靠他一招一式打下来的,而是对方步步为营让给他的。


武戏里你死我活的短兵相接,因放水痕迹太过明显,最后徒留一地敷衍了事的无可奈何。


能将一个武生,活生生地演成了一个认真严肃的大“花脸”,大概也就向佐了。


但这已经不是向佐第一次突然间的“抽象”了。


《门前宝地》的宣传现场,郭碧婷正在和影迷们对话。一旁大波浪、小香风、紧身裤、高跟皮鞋的向佐,不知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手插兜,伸出头,抿紧嘴,双眼开始“扫射”四周……



网友调侃:“有那么一瞬间,有点像以前村口偷狗的。”


不久前,向佐做客刘耕宏的直播间。跟着刘耕宏跳操的向佐很真实,很用力,也很滑稽。


一会儿“螳螂步”,一会儿黑蜘蛛附体……



狰狞、悬空、浮夸、迷惑……手执人生顶级剧本的向家太子爷,偏偏剑走偏锋,持续输出“抓马”言行。


但,一个人表演,两个人丢脸。


全网在模仿向佐自娱的同时,也对配合向佐演出的郭碧婷竖起了大拇指:


“郭碧婷你有这样的忍耐力,做什么事都会成功的。”



“中国最能卧薪尝胆的三个人:勾践,司马懿,郭碧婷。”



但事实上,走到现在,对于向佐的“出糗”,郭碧婷已经到了免疫的阶段。


在《门前宝地》的路演现场,有一位影迷热情地表示想要拜向佐为师,直言要学习向佐那“不经意间展露“的功夫技巧。


站在一旁的郭碧婷没有做好表情管理,忍了几秒钟后,愣是没能hold住自己明媚灿烂的笑容。


谁能想到,在嘲弄向佐的庞大队伍里,竟然还有郭碧婷的身影。


站在台上的两人,看起来并肩而立,但郭碧婷没忍住的哈哈哈,向佐喧宾夺主的贼头贼脑,都为镜头背后两人真实的婚姻状况留下了一丝悬念。



向太的心思


本没有交集的向佐和郭碧婷,之所以会衍生出这样一段关系,全靠向太的纵横谋划。


向太很明白,儿子向佐是一个有点钱,有点花心的“平庸之辈”。为儿子考虑,向家未来的“太子妃”不能太复杂,绝不能上演像汪小菲和大S那样的闹剧;为自己考虑,未来的儿媳也不能太强势,不然自己在向家的话语权,也许某一天也会受到挑衅。


鉴于这样的标准,长得颇有她当年神韵,又乖顺懂事的郭碧婷,就走进了向太的视野。


听说郭碧婷要参加综艺《最美的时光》,向太拉着儿子迅速融入。原本温暖治愈的亲子节目,被向太演绎成了满屏纯爱风的恋综。


“她是整个人长得很甜,很单纯,圆了我的梦。”



长相美丽,私生活干净,还有一定名气的郭碧婷,无疑是向太心目中的天选儿媳。


但最终,郭碧婷要嫁的人不是向太,而是向佐。


考古向佐的恋爱史,他有过和性感超模的故事,也有和热情辣妈的传闻。人淡如菊的郭碧婷,并非向佐的心头爱。


所以在蜜月期间,郭碧婷导航的一个小失误,就使得向佐情绪失控的发疯飙车。这样突如其来的死亡般操作,直接吓哭了郭碧婷。但驾驶座上的向佐,依旧我行我素,持续加速。



郭碧婷生完二胎坐月子期间,向佐又被爆出了绯闻。尽管向太及时出手力挽狂澜,尽管向佐悬崖勒马,在社交平台上发了张一家四口的美满照片,但不爱,已成了不争的事实。


有一次,当着全网的面,向太夺过了向佐的手机,强势删掉了里面的莺莺燕燕,同时又语重心长地告诉儿子:要好好对你老婆。


向佐不情愿的表情里,透露了他很反感母亲这样强制干预自己的生活,但奈何自己多年来一事无成,也就少了为自己人生抗争的底气。



向佐:我是一个废人


其实向佐最想做的,是复制父亲的成功。


李连杰曾问过向佐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做一个满身伤痛的武打演员?”


向佐的眼里泛起了羡慕的光:“父亲很厉害,我想像他一样厉害。”


当郭麒麟准备跨界到影视演员时,师父于谦道出了徒弟做出这样选择的原因:“处在郭老师的光环下,他不是太好出头。”


这样的道理,同样适用于向佐。尚有天赋傍身的郭麒麟,都选择了转换赛道,另谋一个“星二代”的出路。武学造诣并不深厚的向佐,又如何才能翻越父亲矗立起的那座大山呢?


但向佐不信,偏偏选择了距离成功最远的一条路。


和郭碧婷结婚前,他拍摄了很多影片,但因戏份少,角色小,除了向华强与陈岚的儿子,李连杰的徒弟,外界对他并没有其它侧面的深度认知。


去年借助《无限超越班》,他透露了自己身为巨星之子的痛苦:“曾经有人跟我说过,真不好意思,如果拍不好你,跟你爸妈不好交代。我十八岁到现在,从来没有一个人给我一个空间去演戏,包括香港全部的导演和制片人。我根本觉得自己是真的像一个废人一样。”



吴镇宇道破了其中的原因:“碍于他的身份,没有人敢指导他,他听到更多的是恭维、虚假的话。这也是他的悲哀。”


更悲哀的是,他拼命地追逐在父亲的身后,却连父亲的衣角都不曾触碰到。


事业上,他难以逾越父亲这座高山。生活上,又很难逃离开母亲陈岚对自己人生的干涉。


宁静在《无限超越班》里讲过一件关于向佐的事:“他家教相当严,我记得晚上是在不到十点钟,他说想出去看个朋友,他妈妈劈头盖脸给他骂……”


令宁静吃惊的是,向佐全程没有回嘴。在向太骂骂咧咧地输出完后,向佐转身,默默上楼……


他享受了与生俱来的地位与财富,也意味着他必然要付出一些东西来等价交换。尤其当他无法为向家的门楣增光添彩时,他就要将自己人生的话语权和选择权,交到一向严峻的父母的手中。


茨威格说:“人生最大的幸运莫过于在他的人生途中,即在他年富力强时发现了自己的人生使命。”


今年40岁的向佐,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但不要说自己的人生使命,他甚至连自己是谁,都没能好好地向世界证实过。正因为如此,他始终没能从父母的手中,拿回自己完完整整的人生。


“我是谁谁的老公,我是谁谁的儿子,或者我是谁谁的徒弟,但,我希望大家认识的是,演员向佐。”


可是一个《莫扎特之死》,他的“鼻孔演技”又遭到了全方位的否定。



没有父亲的才华,又没继承母亲的头脑,又不具备探索自我和人生能力的向佐,似乎也注定了他无法像霍启刚和何猷君那样,可以在一定的空间范围里遥控自己的人生。但在人才济济的豪门圈里,向佐又不想成为无名之辈。


心理学上有个名词叫“达克效应”,即一个人的能力越欠缺,就越无法看到自己的局限性和不足,反而会自信德不可一世。


无法自证,又盲目自信,或许这也是向佐这几年“疯癫”般地证明自己的深层原因之一。


知子莫若母,精明的向太又何尝不知。所以那些学历高、家世好、能力强的女性,绝不会成为儿子的良配。自己一事无成的儿子,大概就只有不争不抢,又温顺单纯的郭碧婷能受得住。



被压缩的郭碧婷


婚后一次上节目,郭碧婷曾透露自己拒绝成为男人的附庸品,甚至很讨厌别人说自己是良家妇女,一直以来,她是以“靠自己在娱乐圈打拼”为荣的。



成长的碎片里,看起来毫无攻击性的郭碧婷,年幼时并不是一个乖乖女。她的人生,本是充满朝气的。


少女时代的郭碧婷很爱绘画,可当父亲发现女儿为了画画耽误了学业后,夺了她的画笔,撕了她的画作,更断掉了对她美术上的经济支持。


年纪尚幼的郭碧婷哭过几场后,转身飞奔向绿草如茵的操场,踢起了足球。有天分的郭碧婷,很快就以全台第一名的成绩成为了校队主力。这个在赛场上英姿飒爽的美丽女孩,不仅点燃了校队的战斗力,还一度成为了全校男生疯狂追求的女神。


可是,父亲并不喜欢女儿风风火火的样子:“我把你生得漂漂亮亮,你给我踢球?”于是,在大闹了校长办公室后,父亲给郭碧婷转到了台北市静修女子高级中学。



“足球那时候开始不让踢之后,我发现我对自己没有任何规划,我仿佛觉得人生有点绝望。那时候我开始体验到,原来我的人生有时候是无法自己那么自由地决定任何事情。”


父亲将原本生命力饱满的郭碧婷,压成了一个扁平人物。她蓬勃的生命力,开始有了枯萎的征兆。


现在看来,嫁给她并不了解的向佐,没有抵挡住向太强烈的攻势,某种程度上,是后天被迫形成的逆来顺受的性格,改写了她本该大女主的命运。


毕竟,在走进豪门前,作为“益达女孩”,郭碧婷前途无量。她先后在陈奕迅、孙燕姿、萧敬腾、王力宏等天王天后级别MV里担纲女主,更被媒体称为“小林志玲”;



还接到了《金粉世家》的姊妹篇《金色年华》,她所饰演的傲娇又爱恨分明的大家千金许曼丽,对标的是刘亦菲饰演的白秀珠;尤其在《小时代》里出演“南湘”后,让她彻底走出素人的行列。


虽然,那时因为“南湘”,郭碧婷的演技备受诟病,但并不影响后来她主演的《神犬小七》、《那片星空那片海》可以收获超高的收视率,她更是借着与日俱增的名气,出现在各大综艺里。


直到她遇见了向太,一个和自己父亲一样,控制欲极强的母亲。


只是,和向佐不一样的是,她本可以得偿所愿;但和向佐一样可悲的是,没有学会反抗的郭碧婷,同样无法掌舵自己的人生。



“同心圆”夫妇


婚前,郭碧婷的人生,听从父亲的指令;婚后,从衣食住行,到言谈举止,都由向太来包办规划。


2019年冬天,郭碧婷和向佐结婚不久,她在台湾染了发,剪了刘海。她刚刚兴高采烈地将自己的新造型发到微博上,那厢的向太就将手从香港伸到了台湾:“乖乖媳妇儿,回台北就换发型了?下次一定要问一下我的意见吧?”



婚后一年,郭碧婷发了条讳莫如深的微博:“身边人经常无下限的消费你该怎么办?放狗咬人?”


向太第一时间赶到了评论区:“我们在香港想你了宝贝媳妇,台湾谁敢消费你啊,告诉我叫萧敬腾的狗来一起帮你咬人好吗?七月中我们全家去台北接你过来。回家住!”


渐渐地,郭碧婷的微博关闭了。和她有关的消息,甚至和向佐有关的消息,都由向太作为“官方发言人”,有选择地性地透露给外界。


再见郭碧婷,往昔文艺女神清新雅致的形象已不复存在。她不是一身珠宝地“向太化”,就是不修边幅地出现在媒体捕捉的镜头里。


郭碧婷,终于也和向佐一样,“像是被抽干了灵魂”,茫茫然不知所为。


记忆溯洄至2017年的巴黎时装周,33岁的郭碧婷脚踩高跟鞋,步履优雅地缓步登上台阶。差一点要踩空时,后面有人扶住了她……


那个人,就是向佐。


这颇具宿命感的开头,在时间的年轮上绕了两圈后,才有了新的延伸。


可惜的是,两个人一个像风一样捉摸不定,一个像雾一样压抑愀然,这样的向佐和郭碧婷结合在一起,像极了同心圆。


而中间空洞的部分,两人也没有想方设法地去填补。


比如向佐在《披哥4》里任性离场,郭碧婷还是像从前一样,从始至终不发一言。郭碧婷生下大女儿时,向佐的庆祝博文里也没有对郭碧婷的心疼和感谢,反而是“期待下一个宝宝。” 



郭碧婷过郭碧婷的,向佐玩向佐的,互不干涉,也绝不融合。



婚姻的后路


去年,向华强公开放话:“我们家里所有珠宝,以后都给郭碧婷和两个孩子。”


这一釜底抽薪的绝招,用网友的话来说:“封死所有小三的后路。”


但有意思的是,大概也是从去年开始,向佐不仅频繁地活动在各大综艺里,还多次借助微博,高调示爱郭碧婷。而事业停摆了三年的郭碧婷,也在去年通过《浪姐5》复出,必要的时候,她还会配合向佐出席活动。


是浪子回头,迷途知返?还是不计前嫌,重新开始?抑或是巨大的利益面前,爱与自由皆可抛却?


但不管如何,这对“半熟夫妻”的关系,在婚姻里磨合了5年后,逐渐升温。


作家刘瑜在《送你一颗子弹》里呈现过一个事实:婚姻之所以越来越短暂,是因为爱情越来越成为婚姻的唯一基础。


如今看两人高密度地出双入对,只希望,也祝愿,这份呈现给外界相互扶持、双向奔赴的一幕,靠的是爱情,而不是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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