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存在于细节之中”,据说,这句格言来自于现代主义建筑大师密斯·凡·德·罗—这位德国建筑师终其一生都保持着超乎常人的严谨态度,直到今天,他的设计理念依然有着无数继承者,包括“苹果之父”乔布斯、“微信之父”张小龙等等。
抛开宗教的因素不谈,“上帝”在这句话中的意义十分明显:无迹可寻、不动声色,却在冥冥中主宰一切。
而在中国,几经流传、演变后,这句名言以一种更为通俗的形式广为人知:“细节决定成败”。很长一段时间里,它都被无数人奉为圭臬。
然而,这是一个反鸡汤的时代。当一切格言都开始遭遇前所未有的挑战时,另一种声音出现了:“不要将细枝末节无限夸大,决定成败的,绝对不会是细节。”
那么,细节中究竟是否隐藏着“上帝”?
如果你产生了这样的疑惑,可能你还并不懂得细节,也不知道在细节之中,究竟蕴藏着什么样的力量。事实上,无论是在现代社会还是历史中,都有一个若隐若现的身影,在不经意处断扮演着“主宰者”的角色。
这扇小门叫凯尔卡门 —— 平时,就是门和平中间空个小格,但在最后的决战中,由于气氛已过于紧迫,所有人都忘记了它的存在。
的确,只要能够抓住关键因素,其余的“细枝末节”似乎无关紧要。然而,问题也恰恰出在这里:细节往往会摇身一变,成为转折点和关节处,正如君士坦丁堡的凯尔卡门。一扇供行人使用的、位于内城的小门,在这一刻,竟决定了整个欧洲世界的命运。
站在历史温习者的角度,我们可以发生的一切洞若观火。然而,若是我们身处其中呢?我们也能像温习历史一样,把握事情的每一个细节吗?
没有人能未卜先知,你永远无法猜到,千头万绪的细节之中,究竟哪一个会成为左右一切的关键点。
巧合的是,在之后的岁月里,世界另一端的中国,历史又一次上演了相同的戏码。
1930年4月:刚刚经历北伐战争的中国战火遍地、军阀四起,动荡之中,冯玉祥和阎锡山组成的反蒋联盟与蒋介石对垒,大战一触即发。
作战会议上,反蒋联盟达成统一,双方各派出一支精锐部队,在附近的河南北部的沁阳县会师,一举歼灭河南省内蒋介石的部队。沁阳距离陕西七十公里,阎锡山的优势兵力可以迅速到达,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优势地点。
然而,一个细节上的疏忽彻底扭转了战局。
记录作战命令的参谋,将沁字多加了一撇,作战命令中的沁阳变成了泌阳。更为巧合的是,河南省内真的存在一个叫做泌阳的地方,而泌阳距离蒋介石重兵驻防的湖北,只有区区几十公里。
直到作战命令下达后,冯玉祥发觉部队的移动方向似乎不对劲,才发现了这一错误。然而,大部队早已开拔前往泌阳。
记录命令的参谋被枪决。然而,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了。
文件中的一笔之差——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细节,又一次让历史转变了方向。
很多时候,一个细节似乎并不能改变什么,然而,当马太效应让细节不断放大,原本属于“细枝末节”的,便最终成为了“主宰者”:让大部队前往南辕北辙的方向,甚至走到敌人的枪口前的,只是文件上的一笔之差。
这才是细节能成为“上帝”的真实原因。
从过去回到现实,这样的“细节”依然不断地出现在我们身边。
据报道,香港两家医院曾连续出现了印错药单事故:原本只需1毫克的降血压药,竟然错误地打印成了9毫克:需要150毫克的扑热息痛,印成了50毫克。院方的回应是,打印机出了问题。
河南一法院举办的一次展览则更加触目惊心:在展出的15份“严重瑕疵文书”中,竟然存在大大小小72处错误。而这些文书,涉及的是刑事、民生、行政、执行等重要领域。
这实在不能不令人后背发凉。
在某种程度上,医疗、司法和战争别无二致:一个判决、一份药单,便可能决定的是财产、生命。而也正如数千年、几十年前的大战一般,细节依然藏身于角落之中蠢蠢欲动,积蓄着主宰事态的力量。
技术的进步让细节的影响力得到了放大。人的错误变为了机器的错误:正如医院中的事故所呈现出的一般,当打印机被普遍认为具有极强的可靠性和精确度时,一个故障导致的细节错误,将更加容易被忽视,也更加容易被无数倍地放大。
于是,我们永远不能忽视“细节中的上帝”,哪怕它只是打印出的文件上一个模糊不清的点,都可能会在某个未知的时刻成为主宰——对工作、对个人、对他人,造成无法估量的影响。
律所文件里虚掉的文字、会计事务所文件缺少的小数点、设计师色调偏差的图样,“上帝”可能恰恰藏身其中。
律所文件中有虚掉的文字,可能是因为打印机的硒鼓还在使用传统的研磨碳粉而带来的打印缺失;
会计事务所文件中不该出现的小数点,也许是硒鼓的鼓芯机械损伤而带来的;
而设计师色调有偏差的图样,或许是源于使用的非原装硒鼓的碳粉色域不足。
导致这些文件出现问题的,正是被我们所忽略的硒鼓。
硒鼓,亦被称为打印机的心脏,打印机70%以上的科技集中于硒鼓中,直接影响着打印质量。而惠普原装硒鼓则以优越的品质和先进的智捷技术,确保长久精细清晰的打印质量。从微观层面上,重新设计的碳粉科技,则让你计划中的每一个细节都分毫不差。具有超强色域的碳粉,则能实现超过40万种色彩,相比非原装耗材,多出了26万种。
选择原装耗材,而非贪便宜的选用兼容耗材,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细节而已。然而,这样一个微小的改变,同样也能让事情有着不一样的结果。
一份清晰的法律文件、精确无误的会计账单、色彩准确的图样,一些微不足道的改变,它们的意义在于,不再将命运交给“上帝”去掷骰子,而是在最大程度上让主动权回到我们手里。
这便是“细节中的上帝”的真相,这便是为什么,我们永远不该忘记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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