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伦敦泰晤士河畔的泰特当代美术馆内,正在展出毕加索的大型个展—《毕加索1932,爱、名望与悲剧》。策展角度十分有趣,展出的100多样毕加索画作、雕塑、素描,均出于1932这一年。
为什么是1932年?这一年,毕加索五十岁,他的作品La Coiffure刚以56,000法郎的价格成交,成为当时拍价最高的画作。这一年,毕加索首个全面回顾展在巴黎市中心举行,声势浩大、名流云集,奠定了他在艺术界的位置。这一年,他事业有成,家庭和睦,与妻子奥加,以及他们的儿子住在巴黎市中心时髦的公寓里。
这一年,毕加索与年轻的情妇玛丽·泰蕾兹·沃尔特之间的秘密恋情达到巅峰,毕加索以她为灵感的作品超过百件。
这一年,被称为毕加索的“奇迹之年”。
谁是玛丽·泰蕾兹·沃尔特?她为什么会成为毕加索的缪斯?在1932年毕加索的个展中,人们隐约发现了这个神秘的金发画模,她独特的面容反复出现在画布和雕塑作品中。她的身体和脸庞被扭曲了,充满了情欲和性暗示。以她为灵感的作品,往往笔触明亮,肢体和感官充满意想不到的变形。
这幅《梦》是毕加索最负盛名的作品之一,
玛丽安逸地坐在红椅子上,
据说她脸上的上半部分是毕加索的阴茎。
玛丽遇到毕加索的时候只有17岁,那年毕加索45岁。她从巴黎地铁出来,毕加索立刻被她吸引了,走上前去自我介绍,并邀请她去自己的画室,要为她作画。年轻的玛丽单纯的像一颗青苹果,面对红极一时、风流倜傥的毕加索,完全手足无措,傻傻地跟着他去了画室。
那一刻,17岁的玛丽完全不知道,自己将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画家最重要的一位缪斯。她的一生与毕加索痴缠在一起,直到她殉情的那一刻为止。
在这次泰特美术馆毕加索1932的展中,玛丽无处不在。画布上、雕像中,睡觉的玛丽、做梦的玛丽、游泳的玛丽、蜷缩在椅子上的玛丽。
画展中,1932年发生的故事,以每一天、每一周、每个月的形式,通过玛丽不同的样子,以及毕加索琐碎的工作和生活,生动地展现在观众面前。
展厅中,1932年画中的爱和激情、幻想与荷尔蒙,在画布和颜料背后汹涌澎湃,呼之欲出。
策展人讲到:“玛丽令毕加索着迷,并很快成为了她的缪斯,她给了毕加索一切他没有的东西。”
玛丽单纯、年轻,对艺术一无所知,算得上是毕加索所有情人中头脑最简单的一位。毕加索被她年轻的活力,以及石膏像般硬朗的面容深深吸引。
与毕加索上流社会的妻子奥加相比,玛丽带给了毕加索一阵清风。
五十岁的他婚姻触礁,厌倦了巴黎的名流生活,和玛丽在一起的时光,她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配合着毕加索一切疯狂的幻想和要求。
如同重新过了一遍青春,难怪毕加索告诉她,她拯救了他的生命。
泰特展厅中有一张玛丽站在海边举着球的黑白照片,身边两位英国妇女走过,嘤嘤议论道:“哇,你看她,居然这么壮实,像个小伙子似的。”
玛丽并不是一个传统的淑女形象,
她非常热爱运动,
是个游泳健将(毕加索不会游泳),
她还喜欢划船、滑冰、骑行。
年轻的玛丽和毕加索,
在玛丽晚年的采访中说道:
“毕加索在心理和性上完全地主宰了我,
没有人能拒绝他的魅力。”
在毕加索看来,玛丽硬朗的面庞非常有趣,带给他诸多灵感。他用玛丽为模型雕塑出一颗巨大的头,并夸张的表现了她带有古希腊画中人的面容,揣摩着如何以全新的视角作画。她时而又变成了他一团紫色朦胧的幻想,肢体是分解的,又被重组,失去了人形。
他用木炭笔一遍遍描摹玛丽硬朗的侧脸,如痴如醉的重复、精进,创作的炭笔画堆满了整个屋子。她时而又变成他画中灵动的章鱼。毕加索曾被一段章鱼游泳的短片深深震撼,并以玛丽为灵感创作出Recining Nude系列,玛丽的身体和章鱼结合在一起,散发出一种荷尔蒙和性欲。
毕加索和以玛丽为原型的雕塑
毕加索一遍遍描摹着玛丽的轮廓
有时候玛丽是快乐的章鱼
当然了,成为毕加索的女人,故事的后半段都不太可能是家好月圆。
这段神秘的地下情维持了八年的时间,即使毕加索身旁的众多密友都一无所知。直到1935年,毕加索的妻子奥加不仅发现了丈夫有了一位情妇,那个时候玛丽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奥加愤怒至极,带着儿子搬离了他们在巴黎的公寓,并向毕加索提出离婚。
单纯的玛丽将自己怀孕的消息像礼物一样告诉毕加索,并期待着毕加索会为自己离婚。谁知妻子和儿子的离去在巴黎闹的众人皆知,毕加索心情灰暗。
怀孕的玛丽不再是十七岁的玛丽,她逐渐散发出成熟女人的光芒,毕加索不但没有与原配奥加离婚,还逐渐对玛丽生厌了。
有人说,毕加索迷恋的是女孩玛丽,一旦女孩成为了女人,毕加索便不再爱她了。
1935年的秋天,玛丽和毕加索的女儿玛雅诞生,毕加索很喜欢这个女儿。而两个人的地下情浮上水面之后,毕加索却越来越无法忍受玛丽的无知,以及对艺术的迟钝。
好像他从来没有爱过她一样,或者只是爱过她的青春。
毕加索是艺术大师,在感情中却是个十足的浪子。他一生不停地变换情人,有人笑称,每次毕加索的情人一变,他的画风也变了。
在女儿玛雅两个月大的时候,毕加索再次出轨,这次他爱上了美貌和才华兼具的先锋摄影师多拉。多拉与玛丽完全不同,她是一个个性很强的摄影师、画家,兼模特。毕加索可以同她畅谈艺术,多拉甚至从摄影的角度,为毕加索的创作提供了许多新思路。瞬时间,玛丽变得碍手碍脚,仿佛毕加索和多拉才是心心相惜的灵魂伴侣。
美貌和才华兼具的摄影师多拉出现,
成为毕加索新的缪斯,
他很快就开始为她作画
名作《哭泣的女人》画的就是多拉。
后来多拉最终的命运也很悲惨,
她曾和玛丽多次争吵,
两个人都试图争取毕加索。
最后多才的多拉也被逼疯,
毕加索经常殴打她,
并声称多拉哭泣的脸给了他更多灵感。
“在我心中,谁也不会占据真正重要的地位,对我来说,女人就像漂浮在阳光中的尘粒,只需会动一下扫把,它们就得飞出门外。” 毕加索说。
1940年,玛丽离开了毕加索,她带着年幼的女儿移居巴黎。虽然毕加索和摄影师多拉陷入新的恋情,但是他仍旧画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玛丽。因为女儿玛雅,毕加索时常去探望她们母女。痴情的玛丽在离开毕加索之后没有结婚,她仍然充满激情的给毕加索寄去一封封热情澎湃的情书。
可是在1955年,当毕加索的原配奥加去世的当天,毕加索立刻打电话向玛丽求婚,却被她拒绝了,并停止与毕加索通信。也许是受够了毕加索虚无缥缈的个性,可是这个男人在她生命中的印记已经无法褪去。
玛丽的青春完全被毕加索占据,而后的一生也都充满他的阴影。
1977年,在毕加索去世后四年,玛丽选择在他生日的时候,在车库里自缢,结束了她悲情又传奇的一生。
去年毕加索1932展在巴黎首展,
毕加索的女儿玛雅在法国总统夫人的陪同下观展
玛雅小的时候跟爸爸的合照
说真的,毕加索虽然是个混蛋但也真的魅力十足,
遇到他真的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观看庞大的艺术史,艺术家与他们的缪斯之间的故事层出不穷。电影《罗丹的情人》讲述的就是卡米尔·克洛岱尔和奥古斯丁·罗丹之间的感情纠葛。卡米尔不仅是罗丹的缪斯,自己也是出色的艺术家。可惜最后她精神失常,毁掉了自己大部分作品,在疯人院度过了最后三十年的生命。
加拉·迪亚克诺娃不仅是大艺术家萨尔瓦多·达利的妻子,也是他的缪斯。达利认识加拉的时候,加拉还是别人的妻子,却不顾一切的跟达利相爱了。而后加拉反复地在达利的作品中出现,达利总是一遍遍地在歌唱自己的妻子加拉,他们之间的罗曼史为世人津津乐道。
不仅是艺术圈,时尚界的设计师也会因为一些传奇女性萌发灵感。诸如被全世界的摄影师和时装设计师宠爱的超模凯特·摩丝,无论她做什么,即使被狗仔队拍到吸食可卡因过量,丢失掉所有工作,都不妨碍大牌设计师仍然对她不离不弃的宠爱。她独特的面庞、超脱的气质、我行我素的个性,为设计师们提供了无数灵感,似乎只有想象她穿上这件衣服,才能将服装的霎那荣耀发挥出极致光芒。
当然了,这种关系都是相互的。缪斯可以带给设计师灵感,知名设计师也可以捧红一个普通的女孩。Louis Vuitton的设计师Nicolas Ghesquière一度十分宠爱亚裔粉发超模Fernada Ly,他总让这个年轻的粉发女孩为LV大秀开场,并且给予她很多广告出镜的机会。要知道,在此之前,年轻的Fernada Ly只是个普通的学生妹而已。
去年一期日本Vogue的封面,Nicolas Ghesquière更是带着四位他的最新缪斯齐齐登场,她们分别是充满东方魅力的日本模特福岛莉拉、法国邦女郎蕾雅·赛杜、奥斯卡影后詹妮弗·康纳利,以及美国演员蜜雪儿·威廉斯。
在Nicolas Ghesquière看来,他的缪斯们大多呈现出一种独立成熟的状态,如他所说:“当女人变的更加成熟,她更想穿的有型,而不仅仅是时尚。成熟的女人会越来越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同时总会关注新鲜的东西,并且将它们融入自己的审美之中,这是最吸引我的地方。”
Louis Vuitton出过无数经典的包包系列,包括这款非常经典的Lockme系列。Lockme家族有着很简单的线条,和醒目的LV锁扣。
在今年520之际,他们也推出了最新款的Mylockme BB。
这款包正面有个信封的造型,好像一封信封挂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