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西方世界发生了两件大事。
2月2日,一名法国黑人青年在被警方抓捕的过程中,警棍不慎捅入该青年肛门,这引发了法国郊区移民青年持续暴乱,暴乱者焚烧汽车,抢劫商户,严重冲击了法国的社会秩序。不过,恶性骚乱中并非没有赢家,正在争取法国总统宝座的极右翼政党领袖玛丽勒庞,显然已经成为其中的获益者,在民众的恐慌中,她的支持率随着暴乱的扩散急速攀升——增幅竟超过7%,也使得这位备受轻蔑的极右翼政客具备了问鼎爱丽舍宫的可能。
天之所兴,谁能废之,这就是当前西方极右翼的写照
2月18日,美国总统特朗普在佛罗里达集会时,声称瑞典“昨晚(17日)发生了可怕的事情”,这显然是一个口误,此番话也使得特朗普再次沦为媒体取笑的对象。不幸的是,到了20日,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北部郊区(穆斯林移民区)真的发生了暴动——当地警察逮捕一名贩毒者后,多名蒙面暴徒向警察发起攻击,焚烧汽车,洗劫店铺。结果,已成笑柄的特朗普讲话转眼变为“神圣”的预言,反而提升了他的政治威望。
以上两件事情实际上揭露了一个日渐明显的政治趋势,在现有框架下无可遏制的宗教暴乱或者恐袭,终将撼动西方民众对当前政治制度的信心,并驱使曾经的边缘政客们步入历史舞台的中央。
实际上,西方世界中东移民的自身特点决定了欧洲社会动荡的长久性和持续性。
一方面,中东移民在西方大多数属于经济底层,这使得其更容易对现有秩序怀有偏激心态,并相对倾向于破坏法治暴力行为
(欧洲治安事件的主体人群往往属于中东族裔)
;另一方面,中东移民的群居习惯、强悍的宗教组织能力和政治意志,使得其具备了抗拒政府执法的群众动员力和影响选票结构的政治潜能,这极大地提升了政府对其违法行为施行惩戒的社会成本和政治成本,并迫使西方政府对中东移民畏首畏尾。
从本质上来看,西方世界的中东移民,某种程度上是一个更容易犯罪且能够胁迫政府的群体
(2005年,法国警方惩处郊区青年犯罪引发巴黎大骚乱,2017年2月2日,法国警方惩处郊区青年犯罪引发全国暴乱,2017年2月20日,瑞典警方惩处郊区贩毒,引发首都暴乱)
。在执法成本难以承受的情况下,政府将不得不努力忽视中东移民的违法犯罪行为,毕竟没有任何政府愿意为一起普通案件去承受一场惨烈的暴乱
(75暴乱,英国罗瑟勒姆镇大规模强奸事件)
。
这就意味着,散沙状态的西方世俗普通民众,将处于法律上的弱势地位。因此,西方世界的中东移民作为事实上的法律豁免者,将不可避免地愈发侵凌法律弱势的本土民众。在这种情况下,西方
本土民众的愤怒将无可遏制地滋长,这种不断加剧的仇恨,会在西方政坛构筑一条长久、稳定、明确且可靠的趋势。
玛丽勒庞能够在建制派的联合围剿中脱颖而出,特朗普的胡言乱语能够被验证为先见之明,这些政治奇迹看上去匪夷所思,其实不过是政治浪潮下的大势所趋。当恐惧降临的时候,人民
不可能永远无视一位先知,更
难以真正抗拒一名“勇者”。事实上,对于当前西方极右翼政客们的选战来说,失败不过是个偶然,胜利则是历史的趋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