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为Party Animal的杜少上周又应邀参加了个神奇的趴:「空气动力学与三硝基甲苯的量子对应关系研讨Party」。
站在一群穿着实验室工作服就来蹦迪的年轻科研工作者面前,
杜少我
还是穿的太帅了。
其中对我成见最深的,居然是
人群中长得最漂亮、来自
「酷玩实验室」的蛋蛋姐
。她直径30mm的大眼睛用力一白:
「
就瞧不起你这种只会打扮,内心肤浅的男人」。
早就知道蛋蛋姐是科技圈中一股清流,
据说关注她的理工男全都脱单了...
说来也怪,
鄙视时尚已经成为今天理工
男圈子一大火爆观点
。
有人说,爱打扮的人只是虚荣。别看他们身上的衣服价值过万,却只能住在2000块的出租屋吃泡面。
有人说,时装根本对社会发展毫无用处,甚至是对社会资源的浪费。孤独的人不可耻,注重穿衣服的人才可耻:你要是今天在穿衣服上面花的心思超过了5分钟,那你就是蛀虫。
毫无疑问,这部分理工男已经将自己意淫成科技圈的苦行僧:
只有摒弃了这种轻浮的追求,才能有精力搞科研帮助全人类进步。
总而言之就是:「穿这么好看,有个屁用?」
事实上,穿衣服这件事根本没必要被妖魔化。说到底,穿好一点只是让自己的生活更有
「仪式感」。
对理工科背景的直男来说,这种仪式感极其重要。
仪式感:让你的生活真正成为「生活」
出生于陕北山区的二柱从小最擅长的就是读书,从中考状元到保送哈工大本硕连读,他甚至在学习上都没有多花过一分精力,他不爱说话,但心里谁都瞧不上,那些每天就知道在外面享乐的同学,对他来说就是蝼蚁。
现在在帝国理工进修Computer Science的二柱已快拿到PhD学位,
但他快撑不住了。
每天睁开眼,能去的地方就只有实验室,其实做Research对他来说不难,
难的是来伦敦3年了,无数次路过的咖啡店,他还是没有勇气进去买一杯咖啡——
日复一日重复无趣的生活,早已成为理工男的常态。
想改变这种枯燥的生活,最快的方法就是给形象做些改变。这便是仪式感。
1996年,
日本国宝级艺术家兼设计师村上隆
在亚太三年展上发表了一份「超扁平宣言」,宣言中开宗名义的说道:
「将来的社会、风俗、艺术、文化,都会像日本一样,都变得极度平面。今天,日本电玩和卡通动画最能表现这种特质,而这些又在世界文化中具有强大的力量。」
这句话拯救了所有困在社会鄙视链底层的理工宅男。
在此之前,宅男群体一直被认为是猥琐、肮脏和变态的代名词。
就算你月入10万,只要手上拿着印有二次元少女的漫画书,你就会被贴上怪叔叔的标签。
但村上隆给了他们希望,
他的艺术作品充满了日本二次元漫画,并且毫无保留的展示了日式漫画中的幼稚、色情和暴力等被视为低俗的元素。
这些作品被视为当代最成功的艺术创作,将宅男文化带入了艺术的最高殿堂:凡尔赛宫。
甚至LV也主动和这位日本宅男合作,只要包上贴有村上隆的漫画图案,都被炒至天价。
「原来热爱二次元不丢人。」
村上隆的设计,让理工宅男的生活第一次出现改变。他们用着村上隆的皮包、手袋和艺术品,开始对生活充满自信。有人说
「这是我第一次感到活着真有意思。」
时尚带来的仪式感,让宅男们终于感受到
「
生活
」
的味道。
「玩朋克的都是神经病。」
上世纪70年代朋克摇滚乐在大不列颠群岛上火速蔓延。为了标榜朋克象征的叛逆,英国的年轻人们选择最简单的方式:
用毒品和酒精燃烧生命。
这的确算是一种仪式感,但才刚开始朋克几个礼拜你就挂了,这样真的好吗。
当时的朋克女领导
西太后
「Vivienne Westwood」
,剑指偏锋:
朋克除了烟和酒,还有时装和远方。
她以自己的名字创立了时装品牌,用叛逆的朋克风格颠覆了整个时尚圈。
你不用酗酒吸毒滥交反社会,你只要穿上Vivienne Westwood,你就可以是叛逆的朋克。
对英国一整代迷茫的小朋克来说,
这种服装带来的仪式感,足以让他们找到精神寄托。
科技改变生活,固然是一条真理。但多数时候,真正能让你感到生活改变的,恰恰是这些形象上的仪式感——
不需取悦他人,只为自己开心。
仪式感:登上巅峰的必备素质
重新说回那些理工直男癌,他们还爱做一件事:一边鄙视那些爱打扮的男人是毫无内涵的孔雀,一边又抱怨没有姑娘和自己做爱做的事。
打脸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