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经教导我们,神造了宇宙天地以及其中的万物。可是,进化论却扬言说人是自然进化的产物,是经过偶然性的选择,从简单的生命形式逐步进化为更为复杂的生命形式,就如一台自生自灭的机器。进化论否定了宇宙需要有一位智慧的创造者或设计师的真理。
从简单的生命形式逐步进化到更复杂的生命形式这一说法看上去似乎很吸引人,但实质上却丝毫都站不住脚。以上所阐述的是进化论存在的一些主要弊端:
即能量守恒的法则。根据这个定律,能源是不可能从一种形态转变为另一种的,并且它既不能被造出,也不能被摧毁。但是,当前没有任何一个自然法的体系源于自身。进化所需的能量、长着脚和从原始沼泽地爬出的鱼,这些都违反了不可侵犯的物理学原理。目前的宇宙结构具有能量守恒的性质,创造论者的认识模式与圣经的世界观相一致,他们都相信是上帝创造了宇宙。由于上帝在第七日停止了他的创造工作(创2:3),能量就不再被造出来。原子裂变的反应中释放的能量并不是创造出的能量,而是从物质转化为能量的形式上的变化。
即能量的衰竭和消失。尽管能量从总体上讲是守恒的,但在实际应用体系中产生作用的能量却有着衰减的倾向。结构严密的体系从更有序和更复杂的状态,逐步转向更无序和更凌乱的状态,这个过程被称之为“宇宙中能量与物质(降至惰性均匀的极限状态)的退降”。从理论上讲,在极少且有限的短暂情势下,更有规则的状态有可能诞生。然而,根据热力学第二定律,所有的系统都在朝着衰退的方向发展。因此,进化论直接违反了这一定律,他们所论证的地球几十亿年的进化过程不仅难以自圆其说,实际上也是毫无可能的。
后者认为生命来源于先在的生命形式,并且始终维持着自身的类别。进化论者相信宇宙万物都是“自发生成的”,这就好比是当天上的闪电击中了某种原始的化学元素混合物,遂形成了一个单细胞,于是生命实现了。法国化学家和微生物学家巴斯德(1860)、意大利生物学家斯帕兰札尼(1780)和意大利博物学家雷迪(1688)都不约而同地证实了蛆并非源出于腐肉,苍蝇并不来自于香蕉皮,蜜蜂并不是从死牛犊中生出来的等等。当导致腐烂的因素被抑制或事先消毒后,生物的污染源被杜绝后,也就不会有生命的形态出现了。
依据进化论的总体看法,最终进化成人的原始形态是非生命的物质,这一非生命的物质逐步进化成原生单细胞动物、多细胞动物、无脊椎动物、有脊椎的鱼类、两栖动物、爬行动物、鸟类、长毛皮的动物、四足哺乳动物、猿猴和人。倘若进化论是正确的话,我们就能从化石上找到大量物种的转化形态的标记,但是这些标记根本无法从化石上鉴别出来。进化论者认为,始祖鸟是一种过渡形式生物,可人类生物考古学家却认定始祖鸟一直是一种真鸟。虽然进化论者察觉出了其理论体系存在的显著缺陷,但他们如今强辩说:相关的化石是找不到的,因为在亿万年的进化过程中,有着十分短暂的“突发演化”的发生。由于这一演化的迅速和短暂,所以未能在时间中留下任何足迹。尽管进化论者力图为其“突发演化”的理论寻找能自圆其说的依据,但仍然得不到第一、第二热力学定律和生源学的法则的认可。
人们在没有证据的情形下,完全凭借想象或虚构,汇编了许多材料,艺术家们在这方面的作品也满天飞。然而,这一切在科学上都不能得到任何证实。关于在猿猴和人之间的过渡动物的“积极发现”时而得到报道,但后来总因着争议、修改或被否决而作罢。1922年,内布拉斯加猿人的发现的依据是一颗牙齿,可这颗牙齿或被证实是已经绝种的猪类的牙齿。
1891年,考古学家根据一小块头盖骨、一个左腿骨的碎片和三个臼齿,修复了爪哇猿人的模样。这些残余物是在一个长七十英尺的旧河床里发现的,里面混杂着许多绝种动物的遗骨,但没有任何迹象或证据表明这些骨头是出于同一种动物,更不能证明找到了猿猴与人之间过渡动物的遗骨。狂热的进化论学者杜布瓦后来得出结论说,这些遗骨是某中类型的长臂猿留下的。
1912年,业余化石学家达尔文展出了一些骨头、牙齿和原始人的工具,声称是在英国苏塞克斯郡皮尔当的窑洞里发现的。1956年10月,《读者文摘》发表了一篇文章,该文是从《大众科学月刊》里摘录下来的,题为:皮尔当大骗局(Piltdown Man)。据确定遗骨年代的新的氟化物吸取法显示,皮尔当猿人的遗骨都是假冒的。并且,所谓皮尔当猿人的牙齿被锉过,牙和骨头都被人用草碱中的重铬酸盐去色,以掩盖其庐山真面目。所有的“专家”都受蒙骗达四十年之久。
多年来,尼安德特人一直被认为是在猿猴和人之间的过渡动物。尼安德特人被描绘为某种半直立、罗锅腰和有毛发的动物,手里时常还拄着一根木棍。发掘的其他一些尼安德特人的骨骼则显示,他们是完全直立的人类,头脑的储存量超过了现代人约13%。以后得出的结论是:起先发现的尼安德特人遗骨标本表明,他因患骨关节炎和佝偻病而成为残疾人。今天,尼安德特人被认为是人类。
亨利•莫里斯在他的《创造与当代基督徒》(加利福尼亚洲埃尔卡涌市万事达图书出版社,1985)这部名著里指出:
“倘若进化是真实的话,那么人类进化的各个阶段就应当有最理想的记录,因为人的进化过程离我们最近,并且想从化石上找考古证据的专家学者,在数量上远远超过了其他研究领域。但如上所述,人类进化的实际证实至今仍然是极其支离破碎和令人怀疑的。哪一种人科的动物化石是人类的祖先的,以及在什么年代和是属于哺乳纲的哪个科目,这些问题即便在推崇进化论的人类考古学家中,仍旧争辩得激烈不休。”
莫里斯又指出,长期寻找的人类共同祖先或类人猿,特别是“南猿”,包括闻名遐迩的“露西”,如今被发现仍以非洲的“倭黑猩猩”的形态存在着。“倭黑猩猩”居住在扎伊尔的丛林里,“在体型、身高和大脑容量方面非常相似于”露西——即人类最古老的化石(科学通讯,1983年5月,第89页)。
哪怕是最简单的单细胞生物早基因和染色体方面的资讯资料容量,可以比得上全球最大的图书馆所有文字的总和。每个细胞里含有成千上万的基因,而大多数的生命形态都有几十亿这样结构复杂的细胞,它们都井井有条地排列着,分子的随机碰撞是不可能条理化地组合如此庞大的资讯资料的。如果把如此精密复杂的人体的形成看成是偶然性的产物,这就好比是说一个印刷厂偶发性的爆炸形成了一部字典那样。
英国天文学家弗雷德-霍伊尔霍伊尔
弗雷德•霍伊尔霍伊尔是关于宇宙起源“恒稳态学说”的创始人,也是一个无神论者。他觉得地球上的生命形态的诞生是由于分子随机碰撞而成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这样说就好比是
“一阵飓风刮过一个废车场并用其中的材料组合成了一架波音747型飞机”。
如此的论点岂不显得过于荒唐了吗?
根据霍伊尔和数学天文学家魏克拉姆星赫的计算,在这个有着150亿光年直径和至少100亿年寿命的浩瀚宇宙中,生命自发产生的可能性机遇是1比1后面加上30个零。可是,这两位科学家很不情愿的下结论说:生命是由一个更具智慧的造物主所创造的,因为它太精细复杂,不可能是通过自然进化形成的。
霍伊尔又用了另一个极形象的比喻来说明他的观点:
“无论你怎么去想,生命是不可能随机产生出来的。千千万万的猴子在打字机上胡乱摆弄,是打不出类似莎士比亚的作品来的,一个很实际的原因是:整个肉眼能见的宇宙是容不下那么多猴子或打字机,当然也不可能有足够多的废纸篓来盛不成功而扔掉的废纸的。就生命的实质而言,道理也是一样。”
人得花上九牛二虎之力来论证不存在一个创造天地万物的有智慧的宇宙设计师。单单凭着本网站就此主题提供的泛泛和粗略的资料,相信进化论比相信有一位智慧的造物主上帝需要更大的信心。
进化论找不到任何支援它的科学的证据,对于那些不希望相信有神的人来说,进化论成了一个空洞的信仰。
这个宗教曾促使马克思发展出了他的关于阶级斗争的理论,也曾影响希特勒推出了一套关于雅利安人(北欧日尔曼人)是最优越的人种的信念,许多人葬身于他们残酷暴戾的乌托邦和非道德的观念之下。
进化论是一种非信仰体系,在它的眼里,未出生的胎儿不是上帝的创造,它只是动物的胚胎形式,因此是没有生命的权利的。
大卫在《诗篇》139篇13节和14节这样说:
“我的肺腑是你所造的;我在母腹中,你已覆庇我。我要称谢你,因我受造奇妙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