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指挥、控制与通信组合中,美国国防部已经投巨资开展了通信弹性方面的研究。
因此,大部分新的努力和资源都将应用于提高指挥控制能力。
美国军方投资研发所谓的指挥控制系统,但这些项目主要是作战中心和软件堆栈,作为在部队中传递数据、信息、命令或授权的基础设施。
尽管这些指挥控制系统对管理部队来说是非常必要的,但目前美国国防部的指挥控制系统——将指挥控制视为连接——并不是决策支持系统,而是将指挥控制视为是一个过程。
决策中心战的指挥、控制与通信能力需要做的不仅仅是实现连接。指挥控制工具将需要生成能创造和维持可选择性的行动方案,以提高自适应性,并将给对手增加复杂性。为了帮助低层级领导人执行任务式指挥,指挥控制工具还需要了解哪些单位正在通信中,他们在潜在行动方案中扮演的角色,并配置网络以确保所需单位与相应的指挥官保持一致。
为了评估这些需求和其他以决策为中心的指挥、控制与通信,本研究采用了多种视角,如下所述。
与互联网一样,以决策为中心的指挥、控制与通信体系结构需要利用物理载体进行数据移动;需要网络结构来管理指挥官、传感器和效应器之间的数据移动;需要信息架构将数据组织成有意义的形式;需要应用程序(如决策支持工具)来评估信息。目前的技术可以满足这些需求,但无法在追求可选性优势的同时,在对抗性环境中实现部队和网络的动态组合和重新配置。
要实现可选性和实施决策中心战,就需要有能力使指挥控制结构与现有通信保持一致,而不是试图构建一个在面对敌方协同干扰和物理攻击时仍能生存的网络。这些需求导致了一种“混合体系结构”,这种结构将网络方法和分层方法相结合,可以描述为“异质结构”。这种拓扑结构将使司令部能匹配到合格的人类操作者占据程度最高的节点。
与从头开始处理每种新情况相比,使用类似推理的解决问题过程可以更快地评估潜在的备选方案,由此产生的决策空间的增加可以使指挥官将限制其选择的行动方案推迟到最后一刻。此外,如果使用人工智能支持的算法在没有监督的情况下制定行动方案,对手可以通过佯攻和探测来影响算法的学习,使系统认为行动方案是成功的,但实际上如果不是对手的行动,行动方案实际上会失败。
可选性的概念适用于多个时间尺度,从战略到工业能力发展和部队的战术行动。指挥、控制与通信体系结构的能力应该有助于扩大每个时间尺度上的努力所可能带来的决策空间,而不是仅仅在执行任务期间。
美国国防部的指挥、控制与通信体系结构不是在真空中的。各个组织中的人员必须通过战略、工业、作战和战术时空的流程来运用这些体系结构。可选性是在决策中心战中获得优势的关键,但如果仅仅部署一支更为分散的部队和使用该部队的工具,只能稍微提高美国的复杂性和自适应性,前提是这支部队只能使用很少的方式为每个单一次独立的作战行动提供最高的成功概率。需要决策组织和程序,以尽可能长时间地扩大指挥官的选择空间。
如今的作战指挥官(CCDR)参谋缺乏组织和程序,无法以各种各样的配置为迫在眉睫的任务组合部队。为了能够在任务时间内完成部队的组合,美国国防部可以采用类似于将计算机程序编译成可执行代码的方法。软件指令是用较高层次的计算机语言编写的,但在软件可以被计算机处理器执行之前,需要转换成二进制形式。这种方法将从决策支持系统的行动方案开始,然后组合适当的单元来支持行动。虽然部队的构成主要是以硬件为重点的,但也需要在技术堆栈的信息层和网络层有兵力包的软件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