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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4月书单by孔鲤

书林斋  · 公众号  ·  · 2018-04-29 0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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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月读书12本,以历史与政治为主,目的明确,收获不小,十分开心。


附: 2018年1月书单 2018年2月-3月书单


郭培贵《中国科举制度通史(明代卷)》、龚笃清《明代科举图鉴》


你中了状元,也救不了明朝

冯其利《清代王爷坟》


很细致,社会民俗方面的细致。


不像徐广源老师写清帝陵那样遍查实录,《清代王爷坟》是以作者的各种亲身经历及询问当地相关村民,得知墓被夷平时的具体情况及后续进展为主。


可谓是,民间视角。


不要小瞧了这份民间视角下的书籍,它为我们考察清代王爷坟的分布、对地名的影响以及人们对它的称呼的变迁,有着极大的作用,我们甚至可以按图索骥顺藤摸瓜地去一一查验这些王爷坟的今生。


从这个意义上说,这本书的功劳很大。

《中国共产党历史:第一卷( 1921 1949)》(上下)



用完了我整整一支铅笔。


2011年是本书最后一次出版,下次再出版的话,我想就会加入新时代的内容了。


值得注意的一点是,本书在尽可能地淡化毛对党在建国历史中的影响,许多在过去党史里时常被提及的事件遵义会议、四渡赤水、重庆谈判等被一笔带过,许多对党的建设有重要作用的文章如《中国社会各阶层的分析》、《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寻乌调查》、《论持久战》等不给出篇名。


当然,我们也可以说,本书是不以个人为中心的历史叙事,不围绕着某个具体的人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进行描述。这种视角的好处在于我们能够非常宏观地看到事件是如何发生的、事件的本质是什么,但也缺乏了太多对细节的把握。


作为一部党史,它写得很粗,很多烈士如瞿秋白、刘志丹等人是如何牺牲的,它未曾提及。

《中国共产党历史:第二卷( 1949 1978)》(上下)


很多年以后,毛在回忆时,说起他最无助的时候,不是在遵义之前,不是在晚年之时,而是建国初期,人在苏联。


1949年12月16日,莫斯科时间中午十二时,毛一行人抵达莫斯科北站,毛说:「 今天我有机会访问世界上第一个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苏联的首都——莫斯科,这是我一生中难以忘怀的,这是中苏两国友好与合作的最好成果。


下午六时,毛在克林姆林宫与斯大林会谈。当毛谈到中苏友好同盟与互助条约问题时,斯大林推诿说这个条约是根据雅尔塔体系缔结的,尽管是苏联和中华民国签订的,但修改的话是需要获得英、美的同意,不能改动。


在苏联的这段日子里,当我们翻开年谱,会发现毛不断致电国内,有时会给周,有时会给林,有时会给刘,有时是希望国内拿出新的方案,有时是遥控指挥战局,有时是指导新的建交工作。


21日,毛出席斯大林七十寿辰庆祝大会,并作为第一次致祝词的外国领导人发言。24日,斯大林再次同毛就越难、日本与印度等问题进行商谈。会谈期间毛多次将话题引向中苏条约,但斯大林始终一言不发、只字未提。


来莫斯科祝寿的各国领导人陆续回国,毛仍滞留在苏联,毛对工作人员表示他来苏联不只是祝寿的,还是来办事的。


毛说他很失望。


但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毛都没能再见到斯大林。


由于中苏双方突然都没有了毛的动向,国际上开始产生各种猜测,英国通讯社造谣说毛已被斯大林软禁,尽管是谣言,但实际上却对毛的逆境产生了正面作用。在国际舆论的威逼下,斯大林不得不正式和毛商谈起这个问题。


1950年02月14日,《中苏友好同盟互助条约》签字仪式在克里姆林宫隆重举行。


17日,毛从莫斯科坐上列车回国。


一个国家的领导人,在别国待了三个月。在这三个月里,别国领导人还特地不见他。


这并非是耻辱与否的问题,我想,从那时起,毛也许彻底意识到了,没有哪个国家是会真正帮助我们的,一切都得靠我们自己,哪怕它是我们的老大哥(尽管这位老大哥在这三十年里没少使绊子)。


我们是主张自力更生的,我们希望有外援,但是我们不能依赖它,我们依靠自己的努力,依靠全体军民的创造力。


打扫干净屋子再请客。


独立自主,自力更生。这不是闭关自守,而是要在自主发展的基础上再对外开放。

张士义等《从一大到十九大》


从十五大开始,每次党代会结束后都会出一本这样的书。因此除了阅读本书与过去几本的不同之处外,我们还可以更细致地了解一番官方对十九大的评价有没有什么在报告里未曾体现的。


这本书很有用,可以配套党史和近当代史来阅读。这三本书的切入视角各有不同,党史是以全党的发展来看,近当代史是以中国的视角来审视,而本书则是由十九次党代会串起党史和近当代史,有不少内容在这三本书里是重复的,但也各有侧重,尤其是一些开会时的细节。


另外,参考资料很重要,有兴趣的读者可以翻翻看。

张某《张某狱中家书》、师某《张某在狱中》

(无封面)


他一直在人群里有着三种不同的面孔。很红,燎原之火的红。很白,清清白白的白。很黑,阴险毒辣的黑。


1981年,他一语不发,不置一词。2005年,他在人们的淡忘中去世,在这近三十年中,他依旧沉默不语。


这三十年里他的所有思想解释,只能从他在狱中陆陆续续给家人的信件中看到。


他说,看到很多艺术评论说现在把神变成了人、把鬼变成了人,是艺术的进步,但自己没有看过这些作品,不敢乱说,这些论断与自己的认知不符,在自己的认知里,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因此有的人是人民的领袖,有的人是人民的敌人,不讲这些根本区别,抽象地谈神、鬼、人,只能把读者带进人性论的泥坑里。


他说,鲁迅是从进化论转变到阶级论的,是第一次大革命的失败与创造社对他的批判让他冷静地思考着他走过的道路,认真地研读了马克思主义的道路,使他相信只有无产者才有未来。因此谈鲁迅,要区分阶段。


他说,曾国藩近来名声又恢复了,历来就有两个曾国藩,一个屠夫,一个英雄,看站在哪个阶级的立场上来讲吧,相信一百年后人们会看清的。


他说,秦始皇是早死了,如果不死,封建制建立起来后,说不定他也要尊孔的。因为奴隶制、封建制都是私有制,都要处理统治阶级与被统治阶级之间、统治阶级内部各派之间的关系,孔子比较集中地总结了夏商周以来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关系,对封建社会是有用的,甚至对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也是有用的。


他说,金庸小说总是寄希望于某个具体的人,反对某个具体的人,这不对,这一次,我们针对的不是某个个人,而是某个制度和阶级。


他说,西方马克思主义只是资本主义摘几句话欺骗人,不可能把马克思主义变成资产阶级的工具。


他说,最近看《康熙王朝》,真是荒唐,那句「 真想再活五百年 」莫名其妙!


他说,听一个人说过,他小时候第一次读《红楼梦》,最有兴趣的是书里说的那些好吃的东西。描写点心、宴会的那些章节,吸引着他,看了一遍又一遍。后来再读,兴趣就转到人物和事件,对贾府的人和事就有喜有怒,有爱有恨了。再后来,学了马克思主义,才知道其中描写的是封建贵族的兴衰,才懂得对其中的人物要作阶级分析。这个人说的是他对这本书的认识,从少年到青年到成年一步比一步深入的历史。


他没有说这个人的名字,但我们知道,他说的这个人曾经姓李名德胜。

《七年知青岁月》


治理一村和治理一国,完全不同,后者更加复杂。


有一个能接触到他一些情况的朋友上次驳了我的论断:他不是一个雄主。


从这本书里的采访也能看出来,他过去的朋友也并不认为他很强势,只会认为他很沉默,很踏实,很稳重。


内心能骗得了人,性格骗不了人,细节骗不了人,给人的感觉骗不了人。毛的大鸣大放,邓的摸石过河,江的随遇而安,胡的默不作声,都很明显。而正处在重重迷雾之中的他,却显得很是模糊。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许这本书会给你部分答案,也许这本书会让你更加迷惑。

戴维·麦克莱伦《马克思传》


让一本很晦涩的书作为本月最后一本。本来是打算为五月五日马克思200岁生日做准备的,但很显然本书并不适合作为科普性的推介物。


书中引用了马克思的大量原文,夹叙夹议。重心并不在刻画马克思这个人与科普马克思的思想,而在于用学术性的方式探讨科学社会主义是如何在马克思身上逐渐诞生的。尽管如此,我们依旧能看出,马克思也许拥有的不是一个和蔼可亲的性格,但他仍然有着高尚无私的人格和无与伦比的天才。


但令人遗憾的是,本书依旧没能解决我心中的一个老大疑惑。

书林斋四月寄语


本月的书评很简短,比起之前的几份来,缩水了不少,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怎么说。当你突然间获得了大量信息时,你的复杂情绪会让你无法表达。


也许这就是「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吧,希望你有机会也读了这些书之后,能够感受到我这个月的阅读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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