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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前一天,一月二十六号下午,高能所图书馆办公楼里一片寂静,二层只有我老人家一个人还在办公室坚持,不是为别的,为的是等着和一个名叫Newton的印度哥们儿skype,面试他一下。
这位老兄申请了我们课题组的博士后。本来和组长周老师商量,暂时不考虑来自印度的申请,因为今年有两份来自欧洲的申请。周老师同意了,而且也通过skype面试了其中的一个。对方说先考虑一下,也许在等别的地方是否有offer。来中国对老外来说不是一件容易事,一般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来。原因很简单,除了学术水平和学术氛围的因素,薪水、语言、雾霾等都是困难。
说来,我们对印度人多少还是有点偏见,因为先前组里有一个印度博士后,干了一年,实在不令人满意,我们只好请他走人了。这厮的主要问题有两方面:一来只干自己熟悉的那点东西,死活不学新东西;二来对薪水看得太重,三天两头问秘书钱的事情,保险等支出要一笔一笔地当面算,生怕我们少给他一分钱。最后秘书实在受不了了,跑来跟我抱怨,我只好出面写了一封措辞生硬的邮件,告诉他安心搞物理,不要搞会计。
印度人中特别聪明的不少,通常他们在欧美日发达国家干得都挺好,但是到了中国这样的发展中国家就难说了,因为心态和报酬都不同。
一个韩国学者来我这儿访问,我请他吃饭,说起印度人,他发表了一通高论。他说印度人分四等,第一等和第四等都不怎么干活,因为第一等不用好好干活也有好日子过,第四等再怎么干也没好日子过,索性就不干了,不如信佛。印度这个国家,主要靠第二等和第三等人努力工作来支撑的,因为他们还有改变命运的梦想,所以就会努力。我和周老师听了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