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5月17日 晴 忆安姑娘
一、是谁写了这些童书
1.
曾经看故事的人,如今开始写故事,并且爱上了写故事。
书中说到世界上有一个特殊的群体,叫儿童文学作家,我在这个称呼的下面来回画下了三条横线。多么美的名字,这就是我努力的方向。
我想每个人的心底都有一个影子,自己的影子,那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很多人感叹,长大,是被生活所迫,而非本意。但再成熟的身心,也有向往单纯美好的时候。我想童话既肩负着启迪孩童心智的重任,也应给那些想回到单纯中休息的大人以简单的快乐,生活原本就应简单,心灵原本就该单纯。
2.
作家,大概是我们在小学班会上谈理想时,上榜率最高的词汇之一。我记得在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就有过这样的班会,当时我说的理想是当画家,这也是比较常见的理想。大概因为当时所知的行业有限,同学们的思路受到了局限。但六七岁的年纪,无论理想是崇高还是平凡,哪怕你说想当服务员,老师也会说:“好、好。”
长大后,绝大多数人都没有实现在班会上谈的理想,而是从事着各种与理想无关的行业。慢慢地也就到了什么都讲究缘分,习惯顺其自然的年纪。不过,我倒觉得这样的心态未必不好,如果说真爱讲究缘分,那么真的爱好,同样需要讲究缘分。无论你从事着什么样的工作,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当你遇见了真正的爱好,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地进行下去。
3.
在本书里,作者彭懿例举了三类人,第一类为大名鼎鼎的学者。比如《纳尼亚传奇》的作者是英国学者C.S.刘易斯;《魔戒》作者托尔金,是牛津大学教授。第二类人,可能就是一位平凡的家庭主妇,这其中最为著名的,大概就是《哈利波特》的作者,J.K.罗琳,以及伊迪丝·内斯比特,她的代表作《五个孩子和一个怪物》开创了一个幻想类小说的新的“离家”出走的方法,连《纳尼亚传奇》的作者刘易斯都是她的书迷。第三类人,作者将它定义为六十岁开始写作的,和十五岁已经出版的人。这一部分强调的是写作,只要开始,什么时候都不晚,甚至什么时候都不早,只要有足够的热爱即可。
4.
关于作家们偶尔也会互相借鉴一两个情节
读书学习,哪怕是成名的作家,也都保持着这样虚心的态度,他们自己在写书的时候,也会从别人的书中寻求滋养,获得启发。
法国当代文艺理论家茱莉娅·克里斯蒂娃说:“任何文本都是言语的镶嵌品构成的,任何文本都是对另一文本的吸收和改编。”佩里·诺德曼和梅维思·雷默在《儿童文学的乐趣》里说的更清楚:“任何既定的文本总有许多别的文本在背后支撑,并跟别的文本有许多共同特点:除明显的信用之外,还包括观念、意向,以及基本的故事模式。”
二、书中的插图
在看这本书之前,说实话,我没有想过关于童话故事书里到底是有插图好,还是没有插图好这个问题。因为在印象中,童话书都是配着或多或少、或彩色或黑白的图画的。有时拿起书,甚至先从图画看起,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么多年以后,再想起故事和故事里的人物,会有画面浮现出来的原因。
而作者却在显眼的位置上标注了这样的一句注解:“插图在丰富了我们想象的同时,也抹杀了我们的想象。”
这种观念大概与时下流行的拆书、听书类似,所得到的都是二手信息,失去了个人独一无二的体会。所以,很多人对这样的事物并不认同。
文中还是通过例举名篇故事,与其中的插图诞生过程,展开叙述,强调了配图的重要性,要么配图与作者的思想高度贴合,要么就少用插图。
三、看看根据童书改编的电影
这部分的三个小标题分别为书里的木偶和动画片里的木偶,有什么不一样;被改掉的结尾;一个想象的世界复活了。前两个标题主要说的是原著与电影改编之间的差别,共同点是电影会将一些比较残酷的原著内容弱化掉,个人感觉这样更利于孩子观看。
我感触比较多的是第三个小标题,作者以美国作家凯瑟琳·佩特森的《通向特拉比西亚的桥》为例,讲述了这个孤独与爱、死亡和疗伤的青春故事的由来、发现,及特点。让人为之茅塞顿开,作者的高明和新奇之处在于,她没有将故事里的世界描绘成一个真实可见的样子,无论是人,或者物,都没有具体的形状。故事里的国度到底是什么样子,全凭读者自己的想象,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特拉比西亚。
原来不仅仅是故事的结局可以是开放式,连故事的内容同样可以无限开放。这点可以算是我读此部分最大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