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恭子的同学,比三人都还更加努力去争取自由。真实离开学校后,组织一些提供者搞地下运动,希望引起公众对提供者身份的关注,废除残酷的提供者计划。她曾经鼓动恭子加入,被恭子拒绝了。她找到了一群和她一样将命运置之度外的同类,在马路上散发传单,危险级别俨然已经爆灯。在真实的世界里,没有中间地带,她要的是绝对的自由,或灿烂地终结。三个月取一个器官,拖着病躯等待死亡判决的日子不属于她。
四个人的身上,能看见更多人的影子。克隆人也好,普通人也罢,思想的流动创造了行动的差异,这是生命最美好的结论。当四人长大,最不会画画的友彦重执画笔,美和做了第二件泥塑,绘画教育恐怕都是洗脑的敌人。那些能进入心灵的行为方式,教育手段,发掘到了自我的感受,创造出人与人的差异美。洗脑却反对不同。
剧情影射“阳光学院”仍然洗脑得不够彻底,若干年后社会将“阳光”升级为监狱式学校,只对幼年的提供者提供基本吃喝,连认字都不教了,更不提绘画。学校的围墙越来越高,新一代提供者面如死灰,空留一具肉体,更加等同于牲畜。
对他们的管理者而言,这样真的会更有效吗?此时应该搬出友彦的那句台词:“规矩是为了打破而存在的,就像墙壁是为了翻越而存在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