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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弦传说》豆瓣圆桌+定格拍摄演示

豆瓣电影  · 公众号  · 电影  · 2017-01-19 18:05

正文

正在国内各大院线上映的定格动画电影《魔弦传说》,凭借其紧凑的剧情、美轮美奂的场景、世界超一流的定格动画拍摄水准俘获了大批影迷的心。


来自美国的莱卡动画此次颠覆以往创作风格,将东方元素与文化融入影片,历经5年完成了这部集莱卡大成之作。该片讲述了生活在海岸边的男孩久保。当一位来自过去的怨灵将他卷入复仇之中的时候,久保平静低调的生活瞬间掀起巨浪。在神灵与妖怪的追杀之下,久保反败为胜的唯一希望就是寻回父亲生前披戴过的那副拥有法力的盔甲。鼓起勇气的久保就此踏上了奥德赛式的征程,而路上等待他的不仅有埋藏在家族里的秘密,还有为保护这片土地与头顶的星空展开的英勇抗争。


日前,《魔弦传说》导演、莱卡CEO特拉维斯·奈特带着片中的三位主人公——久保、雪山猴和甲虫兵来到中国,与豆瓣的网友们进行了一场深度的圆桌交流,并在圆桌结束后与豆瓣电影特邀的猫田工作室一起尝试了一次定格动画的拍摄。下面就让我们来看看导演特拉维斯·奈特与豆友之间都聊了什么吧~

导演特拉维斯·奈特将片中人偶带到了现场


【现场视频】



豆瓣圆桌+定格拍摄演示



为什么要用东方背景讲这个故事?因为大部分中国观众的观影体验感觉故事是西方内核。

特拉维斯·奈特:我其实从小就很喜欢各种传说故事,当我还是小男孩的时候我妈妈就总给我读这些诗一般的神话。因为这样的故事是我从小就接收到的,所以长大以后就想把它们讲给更多的人听。这是我妈妈那边给我的影响,也是她给我的礼物。而我爸爸一直以来都有跟亚洲的生意,我特别想跟他一起飞来飞去。终于在我8岁的时候,他同意我跟他一起飞来亚洲,北京、上海都来了。可以说那次旅行的体验改变了我的一生,当我回到西海岸的家里的时候我觉得一些东西产生了变化,我久久不能忘记突然展现在眼前的亚洲文化,包括电影、建筑、艺术、文学等等,而这些东西一直在我心中伴随我的成长。当我拍这部电影的时候,我觉得刚好是个机会把我父母给我的这两样礼物——对神话传说的爱和对亚洲的爱——融合在一起,讲述一个关于家庭的故事。


看采访说,您受雷·哈里豪森(Ray Harryhausen)很大影响,并表示《辛巴达七航妖岛》(The 7th Voyage of Sinbad)是您童年最爱的影片。片中哪些灵感是受他启发呢?本来觉得大骷髅是,但大骷髅看起来是歌川国芳(UTAGAWA Kuniyoshi)的画《相马旧王城》(The Ruins of Sōma Palace)。

特拉维斯·奈特:其实两者都给了我灵感。最初的启发的确来自雷·哈里豪森以及他拍摄的各种怪物电影,比如《伊阿宋与金羊毛》,里面他最标志性的时刻就是一个真人演员Jason对抗一整群骷髅战士,然后把这一个片段现场制作成了定格效果。定格的道具或者人偶你们能看到都很小,比如久保,只有20多厘米,比较大的比如这个甲壳虫,也只是有45厘米左右。动画师往往要比人偶大很多,这样方便现场调整拍摄。我们都很爱雷·哈里豪森创造的这些怪物形象,也的确把这些灵感运用到了《魔弦传说》中作为对他的致敬。但我们也尽力做得比他更好,比如我们其实把电影中的骷髅原形做得很大,比动画师都要高大。据我所知,这应该是第一次定格动画的人偶比真人还大,它真的很高,我们把它做到将近5米,重达200公斤,动画师要爬梯子去调整每一帧画面它头的动作和位置。它是你提到了两个灵感的融合,但主要还是雷·哈里豪森。

这部电影有很多东方文化融入到其中,这让我们亚洲影迷很有代入感。中国也有很多神话故事,想问导演有没有任何计划来拍一部中国的故事?我认为很多中国神华故事其实很适合莱卡的风格。

特拉维斯·奈特:(笑)我同意。事实上我最爱我们工作室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尽管公司地址在美国西海岸,但它同时还是一个艺术家的社区,而这些艺术家们来自世界各地,他们让我们工作室变得与众不同而且很多样化,很包容。我们的动画师有来自中国的、日本的、新西兰的、巴西的、法国、保加利亚等等,几乎可以说覆盖了地球各个角落。这就意味着,我们需要,也能够在创作故事的时候,放掉自身的经历,同时学习其他人其它国家的民间传说、哲学概念以及文化背景。而创作《魔弦传说》的其中一个灵感就是东方的民间传说和神话故事,但其实你从中还会发现世界很多其它地方的传说故事,所有这些构成了现在这个全世界普遍能接受的故事。没错,现在很多西方动画的故事都来源于东方,这个就是艺术的探索,我未来也会一直这么做。中国的民间传说和神话故事在西方的动画中很少见,我一定会找机会去尝试。而且你说得对,的确很适合莱卡。


我是学习艺术设计的一个学生,我想从技术角度问一些问题。这部动画的预告片当中人物表情很细腻,不像传统的定格动画《小羊肖恩》一样,这种表情是如何做出这样细腻的效果的?

特拉维斯·奈特:传统定格动画中制作面部表情的方式包含了粘土或者木头的雕刻,而如今的定格动画,则会更多运用到机械原理,就像手表的内部构造,有齿轮、面板等装置,或者说像个机器人,然后在外面涂上硅胶皮肤,完成唇语对口型的操作,但即使这样,很多时候表情依然流于表面比较乏味,不够深刻也不够精确。那么莱卡近10年前在《鬼妈妈》中做的事情是,在创作过程中融入科技的成分,我们在电脑上模拟角色的面部表情,就像电脑动画一样,但是不一样的是,我们会用3D打印机“打印”出这些表情“文件”,这样你就可以把所有表情拿在手里。而这些表情就像一个个小面具,在需要的时候把不同的表情放到角色脸上,然后再拿掉换另一个,这样角色就活起来了,你能看到他们呼吸,感受,说话等等时候的不同样子,如此才有了现在很精确的人物表情。要不展示一下?(动画师徐宁操作)我们会把久保的头帘拿掉,(大家惊呼)然后拿掉脸,现在能看到眼珠。可以展示一下背面。我们每张脸都会做成千上万个表情,你能看到每个表情后面都有一个编号,就像你去图书馆,每本书都有一个编号便于查找借阅,我们基本上就有一个“面部图书馆”,几万个表情每个都有自己的编号。当我们分解每一个镜头,比如某一个时刻这个角色要说一个什么话或者做一个什么表情,每一帧、每一个镜头都对应不同的表情,也就是不同的脸的编号,这样我们就只需要查看那个编号是否正确就行了。(指着脸的背面)它们都有小磁片,可以吸住在脸上。(徐宁继续操作)再比如这个猴子,它的脸有两部分(拿在两只手上),有时换这个,有时换这个,它们也有编号(装回去)。这就是我们做它们表情的方式,大家在电影中都可以看到,相当精准微妙。我们给久保做了很多很多不同的表情,因为会有很多组合,比如眉毛以及脸的下部的不同组合,加起来可以有4800万个不同组合,我自己可能只能做4个表情(大家笑)。所以这种结合了传统动画和现代尖端科技的创作方式是很有意思的,也让这部电影看起来独一无二。

特拉维斯·奈特现场操作人偶


片中藏有不少浮世绘、纸手工艺、妖怪和传说,除了《相马旧王城》和《神奈川冲浪图》,还有其他浮世绘作品在其中吗?

特拉维斯·奈特:视觉上我们确实借鉴了很多浮世绘的灵感,就像你说的《神奈川冲浪图》,我们把它用在了电影的开头。但是最关键的视觉启迪来源之一,其实是斋藤清,他是1920年代日本的一个艺术家。关于斋藤清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是,他早先其实是做传统的日本木版印刷工艺出身的,但他自己当时也是受到很多西方画家的启发,比如毕加索。所以他借鉴了东方传统的木版印刷工艺,以及西方现代的美术方式和理念,两相结合,创造了属于自己的艺术作品。这一点深深启发了我,我们也可以这样将古老和新鲜,东方和西方的事物相融合,然后做出真正崭新的东西,并且完成一种跨文化的尝试。

我们看到这部电影请到了查理兹·塞隆、拉尔夫·费因斯和马修·麦康纳这些好莱坞大牌明星来参与配音,想问您或者故事哪一个方面能吸引到他们的参与?

特拉维斯·奈特:因为电影很棒!(大家笑)很有趣因为莱卡是个很小的独立动画工作室,不像迪士尼或者索尼是个综合性的大公司,但我们创作的电影却总能发人深省或者充满意义的,而我们也一直致力于讲述美好的故事。公司虽然小,但是标准不能低,尤其是在选择合作的艺术家这件事上,不论是选择像徐宁这样优秀的动画师,还是手工艺师,因为作品的品质好,所以希望所有的参与者也都是最好的最有天赋的,而这个标准也同样适用于配音演员。我们有了人物的设计造型,然后截取我们希望来配音的演员的电影片段,一边听他们的声音,一边把片段放到人物造型旁边,看这个声音是否和这个造型相配。很多时候声音很棒,但是一组合起来就不那么理想了。但也经常被一些表现力极强的声音所惊艳,慢慢也就有了一套选择配音的标准。比如说查理兹、马修还有竹井乔治的声音我们都很喜欢,然后就会列个名单,挨个邀请看看他们是否有兴趣加入。很幸运,他们都被这部电影的主题、概念和传递的美好精神打动了。

您是如何向这些配音演员传递这种东方的故事和精神的呢?

特拉维斯·奈特:其实查理兹马修对于东方故事都不陌生,甚至很沉迷。查理兹有生意上的伙伴来自亚洲,马修也在亚洲的很多国家拍过电影,认为东方的民间传说和神话故事很有魅力。所以他们对于亚洲文化的热爱在和我们合作之前就已经被点燃了。当我们开始为这个故事合作的时候,我们向他们讲述这些情节来自于哪里,那些灵感来源于哪里,我们给他们看那些启发我们的东方艺术作品,然后解释如何将这些灵感融入到电影中,他们早就激动得不行了。这也表现了伟大的艺术作品会瞬间影响来自世界各地不同的人。

拍摄现场有什么趣事吗?

特拉维斯·奈特:现场那就只是配音室而已。但即使空间很狭窄,你也能看到演员是如何用肢体动作来达到所期待的声音效果的。印象很深刻的一次是给马修·麦康纳配音,有一场戏需要他配出一种很刺耳的声音,因为当时的角色状态是极度疲惫的,他试了很多种方法都不满意,声音都不太真实。正在我们思考怎么办的时候,突然发现他在录音间消失了。后来看到他趴在地上不停地做俯卧撑——我从没见过哪个人类用那么快的频率做俯卧撑。然后他猛地跳起来,说台词,声音是那种被摧毁的感觉,完全是我们需要的效果。所以看到演员知道如何用肢体呈现声音状态这件事是很奇妙的,过程也很有趣。


在好莱坞Disney和Pixar CG动画占据主流的情况下,定格动画制作很困难,是什么让导演坚持做定格的?您在创作上和实际制作时有没有遇到一些阻力或者障碍?还是您觉得在这部电影当中3D动画的制作对创作有帮助?


特拉维斯·奈特:是的,你说得对。我记得历史上有一段时间,所有动画片都是通过手绘。在18世纪末19世纪初,计算机的普及使得大多数的动画片和视觉效果都改运用电脑制作了。计算机是个非常了不起的工具,可以做几乎所有事,像是皮克斯就是用这样的技术制作了很多杰出的电影。但是对于我们这些使用传统媒介的公司来说,比如手绘以及定格动画,我们认为人工双手制作出的作品有着与众不同的美感。不仅仅是动画片,世界上很多事情,都可以用机器做出很棒的东西来,但是这世上还是有这样美妙而且稀有的作品是被艺术家的双手创作出来的、生动地呈现到我们面前的。差不多我们电影中的一切都是经过艺术家的设计、创建跟制作的,你能看到艺术家把生命赋予给这些玩偶。它们不仅拥有美、质量、温度和性格,还有人性和灵魂,是独一无二的。虽然这门技术已经有百年之久,我们仍相信这是一门可以生动地用另一种方式去讲述故事的技术。我们将这样一门历史悠久的技术和现代科技相结合,从我的角度看,它吸取了两家之长,一方面通过使用计算机技术获得了了不起的工具,另一方面通过双手制作得到了了不起的艺术品,将这两方面融合在一起是很新鲜的。但你是对的,它极其困难,很有可能也是最“笨”的一种制作动画的方式,但是我们热爱我们做的,它(莱卡)是超棒的艺术社区,我们制作精彩的作品,虽然耗时极其之久,这句听不懂,我们用了五年的时间才拍出了《魔弦传说》,毫无疑问是我们心甘情愿做的。当人们看到我们的作品时,会发现它们的特别之处。

这部电影是迄今为止最长的一部定格动画,比莱卡之前的作品《鬼妈妈》还要长一分钟,是刻意为之吗?(在座爆笑,还没有听到翻译的导演一脸懵逼)

特拉维斯·奈特:时长多一分,精彩多一分。(导演一脸骄傲,全体大笑)我们想要讲述一个传奇的故事,事实上它就需要这么久的时间来制作,脚本中的几秒钟可能需要一周来拍摄,所以你不会想要拍摄时间超出它真正需要的时间。但你仍有保证你有足够的时间来讲述完整的故事。有趣的是,我都不知道它要比《鬼妈妈》长一分钟。但是我们认为这部电影的时长非常合适,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塑造影片中的世界和角色,以及久保的整个旅程。不过得知我们破吉尼斯了纪录,成为史上最长的定格动画还是十分令人高兴的一件事。

我有一个个人的小小的问题,也是突发奇想的。在涉及很多亚洲角色的时候,为什么喜欢在黑发中加入少许其他颜色的头发,这是一个很奇怪的问题,因为在整个亚洲并不是很流行这种染发,比如说在《攻壳特工队》新物料中斯嘉丽·约翰逊也是染了少许的蓝发。为什么在亚洲不流行,但是在欧美电影中塑造的亚洲角色要加这种元素?

特拉维斯·奈特:当时设置灯光环境时,例如白天的光线状况、傍晚、夜晚、清晨,根据当时的灯光色彩状况,有时会是全部黑色,很有可能什么都看不到,或者过曝变成完全的白色。我想,雪山猴和甲壳虫就是一对很好的例子,大体上他们两个代表着雌雄、阴阳和黑白,但是在影片中我们有漫天大雪全是白色的场景,如果雪山猴是纯白色,它会消失在背景中;如果甲壳虫是纯黑色,当有阴影降临,它就会消失,观众就会看不到。所以我们抓住了它黑色的大体感觉,在此基础上加入了少许蓝色和红色,因此在有些光线状况下我们也能看得到它;雪山猴也一样,在大体白色的基础了加入了紫色和蓝色。而久保,他有着一头黑发,此外还有少许红色和褐色在里面,所以它们不会直接消失在背景中,有时就可以看的到它们。我没办法说为什么其他电影这么做,但是我们是为了配合灯光状况。


导演有没有看过华裔作家刘宇昆雨果奖和星云奖的获奖作品《手中纸,心中爱》?这部小说也是关于折纸的。

特拉维斯·奈特:我并不熟悉。写得好吗?(翻译:或许这是一个小推荐)好的,我会把它放进我的阅读清单。

久保的琴是三弦琴,片名却是两根,这是一种隐喻吗?另外一根不是是指久保自己,而这两根分并指他的父母?

特拉维斯·奈特:你知道我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傲娇状)大多数人还没有看这部电影呢。你是对的,这把乐器(端起价值百万的久保人偶,展示他背后的三弦琴)确实是有三根弦,这三根弦当然是他用来演奏乐器的。而片名《久保和二弦琴》(英文直译)并不是一个错误,是刻意为之。当观众在看电影时,他们并不理解这是什么用意,而当看到结尾时,他们就会明白弦的深意以及就报是如何用它们来演奏的,我不想给大家剧透,即便你刚刚已经这么做了,但是,这确实是这样,是指代家人的结合。


为什么选择折纸这种元素?您自己会折纸吗?

特拉维斯·奈特:我并不是很擅长,但我能唬住一般人。这需要很多年的练习才能成为一位折纸艺术家,在我们工作室确实有几位是专业的折纸艺术家,而我们其他人就半斤八两。我们选择折纸这种元素的原因是折纸本身的几何美感,以及将生命赋予纸张的神奇。而久保是一位艺术家、讲故事者、音乐家,仔细想想他其实就是一位动画制作家。就像我们,我们有这些人偶,通过我们的想象和才华,我们将生命赋予了他们。久保和我们一样,通过他的才华想象和魔法,他用折纸创造了生命。所以我们找到了一种将久保讲故事的剧情表现得更有张力的办法,久保就像是一个电影人,就像我们一直在做的一样。

之前莱卡的作品风格都偏阴郁,而这次的《魔弦传说》和以往有很大的不同,颜色是非常亮丽的,这有什么考量或者特别的意义吗?

特拉维斯·奈特:我们发掘了很多重要的有意义的沉重的主题给电影,我们努力挖掘死亡能给人带来些什么,失去某个人如何使人悲痛愤懑。而与此同时,我们也有美好的想法,例如家庭,朋友,爱,治愈和喜悦,我希望人们在看完电影后,能发觉它的美好和愉悦,即使我们经历了糟糕的事情,仍能被治愈。有些时候我们失去了某个人,他肉体上不与我们同在,我能仍能从他们的爱和共同的经历中获取力量,这可以是我们愉悦的源泉。在影片中,虽然有紧张和黑暗的部分,但光明仍在,欢乐亦是。在阴影中短暂的停留,能使光明更耀眼、更温暖,也更美好。我们将这样的理念反映在作品设计中,电影中不时有黑暗的场景,我们乐观相对,然后也有不可思议的的欢乐在里面,就像生活本身那样。




交流过后,豆瓣电影特邀猫田工作室,与莱卡一起尝试了一次定格拍摄演示。定格动画由于费时且成本高,在国内又相对小众,制作的团队并不多。猫田的宋悦有着多年的定格动画经验,猫田也一直期待有一天可以制作一个系列定格项目,让更多人了解和喜爱定格。

过往定格作品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莱卡的人偶来到了中国,豆瓣电影萌生了让久保大战年兽的想法,但碍于拍摄时间有限,根本无法实现,只得另出主意。拍摄团队又想到安排年兽与三人搓麻,靠谱的点子得到了大家的认可。然而需要找到合适久保尺寸的道具实属不易,短短几天时间,猫田的工作人员终于凑齐了一个中国特色的小小的房间。年兽的样子也挺呆萌,和莱卡价值百万的人偶比起来仿佛来自不同次元。

呆萌的年兽正在等待着“麻友”


拍摄当天,大家早早带着灯光和道具布置舞台,等三位巨星就位后,就正式Action了。时间紧、任务重,由于只有一小时光景,摄影师只好先拍同一景别,再换机位。


猫田工作室的田原导演与特拉维斯·奈特在拍摄现场


看似普通的年兽经拍摄团队的巧手,活灵活现起来,看似举牌不定的年兽眨了眨眼,就使出了一招“神龙摆尾”打出了一张牌。这让猴猴看着有点儿犯迷糊,难道年兽要糊牌?特拉维斯·奈特导演不甘示弱,他与来自中国的莱卡员工——也是《魔弦传说》创作者之一的徐宁,为久保调整了表情与动作,结果久保摊开了牌,原来是天胡。



定格拍摄演示


调整人偶的表情、动作并非易事,需要借助工具才能使眼珠跳动一下。因为甲虫的镜头和其他演员的特写没能拍上,这短短的一个搓麻的情节还是没能顺利杀青。莱卡在定格动画界占据了技术的顶峰,其动画师每天最多拍摄两秒,这次交流大致演示了一下定格创作的方法,绝非真正的拍摄。如果说莱卡是定格中的大学,那么此次的演示仅仅是幼儿园的级别。突然理解《魔弦传说》电影开头那句话的深意了:“集中注意,你所看和所听的一切,无论它看起来多么不寻常。请当心,如果你心神不宁、飘忽不定,如果你忘了我告诉你的一些话,哪怕只是片刻,我们的英雄必将灭亡。”想想吧,大家用一小时拍成了只有五六秒钟的画面,人偶的每个动作都凝聚着人工的精力和部门的协作,如果你在观看影片时走神了五六秒,那么大家一小时的辛苦工作也就付诸东流了。



猫田工作室的宋悦正在准备道具


豆瓣电影希望能够通过这次拍摄,向不了解定格动画的豆友们拆解一下它的乐趣与魅力。《魔弦传说》已经代表着定格动画当今的最高水准,还没有看过影片的豆友们,还不抓紧时间去影院一睹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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