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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顾快活,竟然谋害原配!中国古代情人间令人乍舌的“献身”行为

有味读书  · 公众号  · 历史  · 2017-08-07 18:07

正文


全球通史

「全面展现全球历史文化风貌,趣味解读世界史。上至天文下至地理,从上古神话到当今各国八卦,我们为您一一讲述」



霓虹映得七夕节的雨夜绯红,拥堵得水泄不通的马路上车辆如长龙,纵然暴雨倾盆,也未能冲散开。

 

莫氏集团大厦顶层的大屏幕上,映景地轮番播放着巧克力广告,钻戒广告,婚纱广告……

 

清璃望着那屏幕,心头的甜蜜也澎湃而起,喜悦直漾到了眉梢和唇角的酒窝里。

 

她一手撑伞,一手提着自己精心做的巧克力蛋糕,穿过拥堵的马路,进入莫氏集团大厦的大堂……

 

一想到一会儿莫恒看到蛋糕的惊喜神情,她就忍不住笑出声。明媚绝美的笑颜,也感染了从她身边经过的人。

 

乘坐电梯直上顶层,推开总裁办公间,她甜蜜的笑,美丽的酒窝,星辰斑斓的大眼睛,还有充满希冀的好心情,骤然——一片灰暗!

 

一个女人正在莫恒怀里嘤声啜泣,是他的前女友,赵漫漫。

 

纯净的白色吊带长裙,衬得那女子身姿曼妙,正契合莫恒西装革履的俊伟身躯,两人看上去暧昧又亲密。

 

那梨花带雨的脸儿恰到好处地正朝向清璃,视线相撞,扣在莫恒腰际的那双手,就挑衅地抚向他的背……

 

清璃冲过去,愤然挥起蛋糕直接扣在两人头上,转身冲回走廊按下电梯按键,电梯却上不来,见莫恒奔出来,她气闷地冲进楼梯间。

 

一片漆黑挡到眼前来,她本能地循着光线上了天台……冰冷的暴雨劈头盖脸,砸得她恐慌无措。

 

“璃儿,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你听我解释……”莫恒英俊的脸也被雨丝冲刷地苍白,声嘶力竭地辩解被暴雨打得支离破碎,他视线在清璃和天台边沿之间流转,就怕她再往前去。

 

清璃厌恶地躲避他,直冲到天台边沿,却再无路可逃。

 

“我不想再见到你!你再往前走,我就跳下去!”

 

警告说着,她向天台下看,却陡然一阵眼晕。她知道,自己其实没胆跳。在妇产科当医师,她只接生,从不接堕胎手术,她又怎敢杀自己?

 

莫恒趁着她恍惚,忙冲过来扯住她的手腕,焦灼盯着她嫣红的眼睛,“璃儿,你相信我,是她突然抱着我,我正要推开她,你就进来了”

 

莫恒忽然想到什么,忙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紫色的小丝绒盒子。

 

“这是我今晚准备给你的惊喜!我是真心爱你。”

 

他迅速打开盖子,捏了里面的钻戒出来,扯住她的手,无视她的抵触,强硬给她套在左手无名指上,眼见着她又近了天台一步,他恐慌地忙抱住她。

 

“别把给她准备的东西,塞给我,我不稀罕……你给她去!”她愤恨地卯足力气推开他,却见他后膝磕过天台边沿,身躯突然后仰……

 

“不——”清璃来不及多想,恐惧地忙扯住他的手腕。

 

下一秒,莫恒身体悬在半空,带下她半个身子。

 

千钧一发的惊险,两人皆是心有余悸,恐慌相视,脑海亦是一片空白。

 

莫恒背靠在大厦光滑如镜面的楼体上,本能地想抓扶天台边沿却抓不到,一仰头,就见清璃腰腹卡在天台边沿,纤细地两只手,脆弱扣住他的手腕,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在雨丝里闪耀。

 

他忙呵斥,“璃儿放手!再不放,我们会一起掉下去……”

 

清璃俯视着他和地上的车流,恐惧地哭出来,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救命啊——来人——莫恒,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推你……我被气疯了!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傻瓜,你的心思我怎么不知道?我没怪你!快放手!”

 

她怎敢放?就算他不是她的未婚夫,她也不能见死不救。

 

眼见着她一点点也往下滑,他眸光复杂地暴怒挣扎手腕,“放手,你聋子吗!”

 

清璃执拗地大叫,“救命——救命啊——来人呐!”

 

天台上,有哒哒地高跟鞋的声响传来……

 

正在清璃期望着有一线生机时,她的小腿却突然被什么东西抬了起来……好像是女人高跟鞋的脚背。

 

赵漫漫在暴雨里狰狞地冷笑,白裙黑发,仿佛索命厉鬼。

 

“不,不要——”清璃惶恐惊叫。

 

贴着百层高的大厦楼梯,两人就这样急速飞坠而下。清璃瞬间被莫恒扯进怀里紧抱住,他用手臂护住她的头,她嗅到他的体香,听到风声呼啸,身骨却似寸寸碎断……

 

清璃在剧痛中醒来,眼前不是倾盆暴雨的黑夜,而是暖热的晨曦,且正打在她身上。

 

她没有粉身碎骨,也没有手断脚残,而是在一处气味怪异的柴房里。

 

四面堆着高如小山的木柴,房顶上都是蜘蛛网,前后墙皆是两处窗,可见外面树木葱郁,树冠间,还有点缀着古雅铜兽的房檐。

 

她躺着的位置是墙角地铺,正对着地铺的墙壁上,挂着一面破败的铜镜。

 

她动了一下,发现镜子里面的影子也在动,是十五六岁的身骨,蓬头垢面,瘦巴巴的脸,只剩下一双空洞的大眼睛,鬼一样吓人。

 

那是她吗?

 

清璃恍惚低头,发现身上是脏兮兮的灰色粗布衣裳,而且被鞭打地一缕一缕的,衣裳下单薄的身子伤痕累累,新伤摞着旧疤。

 

她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不,这不是她的身体。

 

还有——莫恒呢?

 

晨风吹进来,刀子一样,抚掠伤口,她浑身疼得一阵发抖,手臂的伤口也渗出血来。

 

死前的一幕,溢满脑海,莫恒的气息,莫恒的声音,莫恒厉声呵斥她放手,莫恒给她戴上戒指……

 

她忙看自己的手,小鸡爪子似地纤瘦的手,黝黑粗糙,左手无名指上,有一圈白色印痕,分明是前世那枚钻戒留下的印痕。

 

如果她没有冲动地奔上天台,如果她肯给一次机会听他辩解,现在,她和莫恒该是在安享着烛光晚餐。

 

“苏清璃,为什么你现在才明白?!”

 

她愤恨地忍不住狠狠抽自己两个大耳光,又沉郁地颓然躺下去,眼睛圆睁着,混若死不瞑目,心灰意冷,欲哭也无泪。

 

柴房外,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低低地交谈声。

 

“三天后爹就回来,娘亲让你在这三天之内把尸体处理干净,你却告诉我她现在还在柴房?”

 

居然是赵漫漫的声音?

 

爹?娘亲?把尸体处理干净?尸体是她苏清璃的尸体吗?

 

转眼,锁链乍响,柴房的门被推开,一身穿褐色缎面古装袍服的中年女人踱步到了眼前。

 

这女人正是前一刻“赵漫漫”话里的李红杏,清璃忙屏住呼吸闭眼装死。

 

李红杏蹲下来伸手探自己的鼻息,转身对“赵漫漫”道:“大小姐您放心,奴婢稍后就拿麻袋把她装起来,找个地方埋了。”

 

“别埋在院子里,从后门出去,丢到乱葬岗喂野狗。”

 

“赵漫漫”嫌恶地说完,突然又快意凛然的轻蔑冷笑。

 

“哼哼哼哼……缎瑶那个蛮夷贱婢!生了这六小姐又怎样?当了爹的四夫人又怎样?还不是被我娘亲算计成通敌的叛贼被太后一杯鸩酒赐死!”

 

李红杏忙谄媚地堆上笑,“老爷这十年,只当这孽种是克死母亲的灾星,一眼没来看过。如今大小姐又与太子殿下订婚,老爷眼里当然是只有大小姐您这一个宝贝女儿啦!”

 

清璃听得心头恶寒,这才明白,老天重新洗了牌。

 

大小姐一走,李红杏就把清璃装进破麻袋里,扛在肩上就朝着穿过偌大的庭院,直往后门走。

 

不料,刚出后门,就见一辆金皮的马车,正在门前停下。

 

李红杏认得这辆车,是皇子们来府上玩怕招惹闲话而时常乘坐的马车。

 

因此她不敢再冒然疾走,慌得忙跪下行礼,几位贵雅的公子谈笑着下车来……

 

“太子爷,您慢着点儿!”

 

清璃听到外面的动静,在麻袋里憋着气,察觉李红杏紧张,忙从麻袋破败地孔洞里看出去,想寻一线生机,却见……

 

车辕上,身形娇小的十五六岁的女子,一身蓝紫色男装,撒娇地嘟着嘴,拿大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车下与她一样身穿蓝紫锦袍的男子。

 

“恒,你抱我下去!这车好高呀,人家不敢跳。”

 

车旁身穿四爪金龙袍服的男子打趣道,“慕容景芙公子,你这一身男装,可真是摆设了!”

 

慕容景芙整了整身上的男装,嗔笑道,“太子哥哥,你尽管笑我吧!一会儿你见了这丞相府的苏大小姐苏雅媚,怕是只能面红耳赤了。”

 

想起前一刻李红杏叫赵漫漫大小姐,清璃这才明白,前世杀她和莫恒的仇敌,如今成了丞相府大小姐苏雅媚。

 

车辕旁蓝紫锦袍的男子笑着看了眼太子,宠溺地抱住张开手臂的慕容景芙,顺势在慕容景芙脸颊上亲昵地吻了一下。

 

慕容景芙羞赧推搡他,“恒,你干什么?太子哥哥、三哥和苏少爷都看着我们呢!”

 

清璃听到那一声娇甜的“恒”,心头陡然一凛。

 

“叫他们看!谁还能挡着我吻我的未婚妻?”男子声音淡凉霸道。

 

众人都哄笑揶揄他们不害臊。

 

两人十指相扣地朝着门口这边走,清璃终于从孔洞里看清了那张脸,一时间又惊又喜,差点就叫出声来。

 

恒!是恒!那蓝紫锦袍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她的莫恒!

 

只是……年轻了不少,似只有十八九岁。

 

他与那女子穿的蓝紫色的锦绣长袍,俨然是“情侣装”。

 

李红杏见他们过来,忙道,“奴婢给太子殿下请安,给三皇子,九皇子,慕容小姐,二少爷请安!”

 

清璃如坠冰窟,心灰意冷。

 

现在他已成九皇子,还有了这样美丽的未婚妻,而她……不,她不能就这样被李红杏扛去埋了!

 

于是,她在麻袋里拼了力气,拧身一番,砰——一下摔在了地上,又挣扎了两下,嘶哑地喊叫,“救命——救命啊——救命——”

 

“啊——什么东西?”慕容景芙忙缩在九皇子宇文恒怀里。

 

大家狐疑看跪在地上的李红杏,又看地上扭动不停的麻袋。

 

太子袍袖一挥,负手背后,狐疑上前,确定麻袋里面是个活人,而且这活人,他还是最熟悉的。

 

他侧首对凑上来的玄青锦袍的男子威严的冷斥道,“苏佩轩……怎么回事?”

 

“太子殿下!”苏佩轩顿时涨红了脸,俯首道,“怕是有奴婢犯了错,要被弄出去卖掉。”

 

太子清绝失笑,“怎么本宫听着这叫救命的,好像是六小姐苏清璃的声音?!”

 

清璃忙道,“太子殿下,是我……我是清璃……”

 

苏佩轩这才命令李红杏,“愣着干什么?把麻袋打开!”

 

李红杏忙打开麻袋。

 

清璃挣扎着钻出来,见慕容景芙又贴在“莫恒”身上,她便忙上前扯住了太子的袍服衣摆。

 

“太子殿下救命!大夫人和大小姐要杀我,求您救救我,我做牛做马定报答您!”

她正要磕头,猝然被一只大手突然拎了起来。

 

眼前异常俊美的瓜子型脸,略显得阴柔了些,却不是她的“莫恒”,也不是太子。

 

他一身暗紫色金纹锦袍,贵雅凛然,器宇轩昂,年龄二十三四的模样,明显比“莫恒”沉稳许多。

 

“怎么眼神这么陌生?认识大哥宇文泰,却不认识我宇文吉?是不是被人给打傻了?”

 

太子宇文泰乍听这话,抬脚就踢在李红杏心口上。

 

见宇文泰还要踢,宇文恒忙伸手扯住他的手肘,“大哥,别冲动!”

 

宇文吉从腰间解下一个兽皮囊袋,咬掉了瓶塞,拿了帕子接在囊袋口上,倒出里面的液体——酒气带着一点苦涩,显然是药酒。

 

随即沾染了药酒的湿帕子,就按在清璃脸上。

 

清璃惊觉不妥,慌得忙要后退,本能地忍不住看了眼“莫恒”,却又觉得自己这避讳太可笑。

 

他已经不是她的未婚夫,他也有了新的未婚妻,她何必还要在乎他的感受?

 

宇文吉笑眼内敛温静,浅扬起唇角,“别怕,我只是给你擦干净。”

 

“多谢三皇子!”清璃倒也知道自己脸上脏,不好意思地微抿唇,小心地环看众人,视线还是不由自主,落在“莫恒”身上,可他却打量着她一身伤痕,眼神冷凉,神情淡漠,事不关己。

 

清璃被他的眼神刺伤,忙避开视线,却注意到太子宇文泰始终关切地盯着自己。

 

这到底是什么起承转折?太子喜欢她?这位擦脸君又是何故献殷勤呐?

 

宇文吉轻柔地给她擦了脸,又给她冲洗了手臂和背上的伤口,随即在伤口上都一一洒了创伤药……

 

宇文吉道,“现在可是记起我了吧?当今太后是你的姑祖母,所以咱们都是表亲,幼时时常都在一起玩的。九弟宇文恒的未婚妻慕容景芙,是你祖母的侄孙女,虽然不常来,你们幼时也认识。”

 

清璃被他和暖的眼神吸引,只愣愣地听着他说话。却全然不知,自己精致的鹅蛋脸儿,被擦拭干净之后,仿佛蒙尘的夜明珠拂掉了灰尘,顷刻间,光芒四射……

 

那大眼睛惶惑流转,顾盼生辉,美得令人窒息。

 

这一刻,时间仿佛被冻结。

 

纵然慕容景芙一身奢华的蓝紫锦袍,那张脸被清璃这精致的五官反衬,硬生生地显得平凡暗淡了许多。

 

宇文吉特别满意清璃引起的轰动效应,又侧首对已怔然的太子笑了笑。

 

“大哥,你比我们年长,自幼也是见过缎瑶夫人的,清璃这样子,更是与缎瑶夫人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恐怕今儿这事儿,是苏雅媚妒忌了。”

 

太子爷宇文泰陡然回过神来,抬脚又踹在李红杏身上。

 

“草菅人命的畜牲!堂堂丞相府六小姐,平日被你们当砍柴丫鬟使唤就算了,现在竟被你扛在麻袋里!看本宫怎么收拾你们!”

 

清璃刚要吐出一口恶气,却见“莫恒”——不,他是宇文恒。

 

宇文恒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突然抓住了太子的手臂。

 

“大哥,这事儿牵扯到丞相夫人,丞相夫人巴图古丽的父亲是西疆巴图可汗,苏雅媚又是大哥您未来的太子妃,一旦这事儿闹到父皇和巴图族可汗的面前,便成了两国大事。”

 

清璃视线在三位皇子间流转,这才明白,宇文吉对自己一番好,又叫自己露出真容,竟是惹太子失控?!

 

好险,好险,她差点就把利用,当成了好意。

 

这太子爷与宇文恒不管眉眼还是鼻子,都有七八分相似,显然,他俩才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太子左右为难,眼睛还是复杂焦灼地盯着清璃。

 

清璃看出他心生退意,忙跪下,恳求他能为自己做主。“太子殿下,请给清璃一条活路!”

 

宇文吉叹了口气,上前,趁清璃跪着,顺势给她挽起脏兮兮的长发,又命自己的贴身侍从从马车上取了一件宝蓝色的披风,给清璃裹在身上。

 

遮盖起褴褛的衣裳,露出修长秀美的脖颈,顷刻间,美人风姿绰约,婷婷玉立,我见犹怜。

 

宇文泰俯视着她,心头悸动不止,一时天人交战。

 

“九弟,咱们不能叫清璃受委屈!苏雅媚平时总是欺负她……还夺了本宫身边的太子妃之位,本宫早就看不过去了!”那个位子,从小到大,他都是给眼前人留的。

 

清璃就循着这话,看向宇文恒,却发现,他竟异常厌恶地盯着自己。

 

宇文恒避开她的视线,俯首沉声道,“大哥,缎瑶夫人在当年是通敌叛国的罪人,皇祖母能留苏清璃一命,已格外开恩。您若是冲动行事,只怕这事儿会闹个没完,说不定还搭上您的太子之位。”

 

似当头一盆冷水淋下来,宇文泰被点醒,视线落在宇文吉身上。

 

宇文吉无辜地摇头失笑,“九弟,你颠倒黑白,指鹿为马,见死不救,还振振有词,一路说到太子之位,说的我好像是要夺位的逆贼。”

 

宇文恒口气强硬,“三哥,我并非针对你。这到底是丞相府的家事,咱们都不便插手!”

 

宇文吉陡然怒了,“我们若不插手,清璃就是死路!”

 

宇文恒道:“苏清璃从头到脚都是伤,看上去是很无辜,可她无疑也是得利借着伤栽赃嫁祸他人,趁势勾引大哥……你看她的眼神,哪里像是一个正经丞相府的小姐?!”

 

清璃哭笑不得,“九殿下,我的眼神怎么了?我哪里不正经?难道你刚才吻慕容小姐就正经了?”

 

宇文恒鄙夷斥道,“放肆!”

 

清璃也恼羞成怒,“我放肆?莫……宇文恒,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我一个求助无门的弱女子,我跪求太子赐一条活路,我错了吗?”

 

宇文恒却只是白了她一眼,“别与本皇子理论你的对错,本皇子没兴趣管这些。”

 

慕容景芙也从旁嘲讽地冷笑,看着清璃,仿佛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蝼蚁。

 

清璃心底恶寒,巴掌大的小脸儿也愈加苍白的不见血色。她视线不由自主,落在他和慕容景芙间十指相扣的手上,又看自己左手无名指的戒指痕迹。

 

她绝望地起身,低着头就冲向宇文恒和慕容景芙前一刻乘坐的马车上。

 

“清璃——不要!”宇文泰心痛地大叫。

 

她额头凶猛撞在车框上,却有个东西迅速垫在了她额头下……

 

清璃因为反作用力,身子踉跄要摔倒时,眼前一抹蓝紫的影子呼啸,一条手臂自后环住了她的腰。

 

她惊疑抬头,婆娑的泪花里却是恍若隔世的脸。

 

他不是不理会她的死活吗?为什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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