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胡国松 李海东 西南石油大学经济管理学院
摘要：当前，我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国际油价持续低迷， 各石油公司上游勘探开发投资减少，一直在夹缝中求生存的民营油服企业面临困境，但同时也有机遇。页岩气的开采有利于扩展油服市场空间；国有能源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不断推进，油气行业进行市场化改革，使民营油服企业有更多的机会获取订单；早期投入的海上油井设施面临过度老化问题，海上钻井平台的退役带来了油服新市场。我国民营油服企业目前尚未形成一体化服务模式，研究与开发(R&D)投入较少，技术创新能力不强。为了更好地顺应世界油服市场发展趋势，我国民营油服企业应主动变革，采取稳定国内市场，开拓国际市场；加大科技投入，提高技术水平；与石油公司开展新型合作模式；通过收购兼并与业务重组加快综合一体化进程；进行股份制改造，重视资本运营等一系列对策措施。
1 前言
当前，世界经济增长疲软；而我国经济也正处于增长速度换挡期、结构调整阵痛期、前期刺激政策消化期的“ 三期叠加”阶段， 进入中高速增长的“新常态”。受美国页岩油气开采技术突破以及美国解除石油出口禁令、欧佩克国家维持其市场份额、国际石油公司在高油价时期加大上游勘探开发投资的滞后效应突显、伊朗重回国际石油市场等众多因素的综合影响，2014 年6 月以来，国际原油价格结束了自2009 年以来持续上涨、高位震荡的情形，出现断崖式下跌，并在2016 年第一季度达到冰点，跌破30 美元/bbl。虽然其后有所回升，但目前仍在低位徘徊。
低油价使各石油公司利润大幅下降，并由此大幅削减上游勘探开发投资。据巴克莱银行统计，2015年油气上游勘探开发资本支出为5210 亿美元，比2014 年减少22%。各石油公司上游勘探开发投资的减少，使油服市场也受到较大影响。多数油服公司股票贬值，出现亏损。2015 年，国际三大油服公司中仅有斯伦贝谢勉强盈利，哈里伯顿和贝克休斯均出现亏损。2016年上半年斯伦贝谢、哈里伯顿、贝克休斯分别亏损16.59 亿美元、56.2 亿美元和18.92 亿美元。
2006 年国务院发布《国务院关于加强地质工作的决定》，鼓励民营资本进入油服行业。在此后的油价不断上涨时期，我国民营油服企业也迅速发展壮大起来，但业务过度依赖三大国家石油公司。在当前低油价时期，大多数民营油服公司的营业收入和净利润均出现大幅下降(见表1)，发展面临困境。
面对当前复杂严峻的国际国内形势，一直在夹缝中求生存的民营油服企业该如何把握机遇、迎接挑战、发挥优势、弥补不足，是需要我们深入探讨研究的重大理论和现实问题。
2 新形势下我国民营油服企业发展的环境分析
根据平安证券研究所的调研， 在国内油服市场，三大国家石油公司下属油服企业约占85%的份额，获得了大部分的服务订单；民营油服企业占比约10%，提供一些差异化、补充性的服务；剩下的约5%由外资油服企业占据。
2.1 面临的机遇
2.1.1 页岩气开采有利于油服市场空间的扩
2015 年我国一次能源消费中天然气的占比为5.9%，与24%的世界平均水平相比仍有较大差距。《能源发展战略行动计划(2014—2020 年)》提出，到2020 年，在我国一次能源消费占比中，天然气达到10%以上，页岩气将成为天然气消费占比增长的来源之一。目前我国参与页岩气开采的除了国家石油公司以外，还有非油国企和民企。与常规天然气相比，页岩气开采难度大、成本高，加之非油国企和民企缺乏油气勘探开发的专业素养和实践经验，因此都需要油服公司的协助。此外，《页岩气发展规划(2016—2020 年)》指出，到2020 年力争实现页岩气产量300×108m3，相对于2015 年的45×108m3增长了5.7 倍；2016～2018 年页岩气开采每立方米补助0.3元，2019～2020 年每立方米补助0.2元。这些政策措施有利于提高各类投资主体参与页岩气开发的积极性，也有利于国内油服市场空间的扩展。
2.1.2 国有能源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不断推进
近年来，国家出台了一系列措施来推进油气行业的市场化改革。2013 年11 月，《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提出，推进水、石油、天然气、电力、交通、电信等领域的价格改革，放开竞争性环节价格，为油气行业改革提供了指导方针；2014 年3 月，《天然气基础设施建设与运营管理办法》鼓励、支持各类资本参与投资建设纳入统一规划的天然气基础设施；2014 年11 月，《能源发展战略行动计划(2014—2020 年)》提出深化能源体制改革，建立统一开放、竞争有序的现代能源市场体系；2015 年8 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深化国有企业改革的指导意见》指出，稳妥推进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在石油、天然气等领域，向民营资本推出符合产业转型升级的项目；2016 年1月，《2016 年能源工作指导意见》提出深化石油天然气体制改革，有序放开石油勘查、开采、进口、加工准入。油气行业进行市场化改革，三大国家石油公司会将更多订单进行公开的市场招标，使民营油服企业有更多的机会获取订单。
2.1.3 海上钻井平台的退役带来油服新市场
自20 世纪60 年代海上油气资源勘探开发以来，海上油井的数量成倍增加。但早期投入的海上油井设施，包括海上平台、油井管束以及其他辅助设备面临过度老化的问题。这些老油井的封堵和废弃工作以及海上设施的拆除，已经成为海上石油生产商日益关注的问题。根据IHS 咨询公司2016 年的最新调查，未来5 年全球将有约600个海上钻井平台退役项目， 由于海上平台退役的集中出现，石油生产商在海上平台退役项目上的花费将以540%的速度增长。预计到2040 年前，还将有另外约2000个海上平台会陆续退役，这些海上平台的退役将会带来高达约2100 亿美元的油服新市场。
2.2 面临的挑战
2.2.1 低油价使油服行业遭遇发展寒冬期
如图1 所示，在2009～2014 年的油价不断上涨时期，全球油服市场规模也在不断增长； 在2014～2015 年的油价大幅下跌时期，油服市场的规模也出现较大收缩，由2014 年的4400 亿美元下降到2015年的3365亿美元，减少了23.52%。可以预期，在当前及今后一段时期内，油价仍将低位运行，油服行业正遭遇发展寒冬期。
2.2.2 低碳环保理念的不断深入对油服行业造成一定压力
2015 年全球核能发电量增长1.3%，在全球一次能源消费中的占比增加到4.4%；水力发电量增长1%，占全球一次能源消费的比例增至6.8%；可再生能源发电量占全球一次能源消费的比重达到2.8%。2015 年底在巴黎召开了第21 届联合国气候变化大会，近200 个缔约方一致通过《巴黎协定》。人类在低碳发展的道路上不断前进，低碳发展理念不断深入人心。《巴黎协定》规定各方应加强应对气候变化的全球威胁，相比工业化前水平，把全球平均气温升高控制在2℃之内， 力争控制在1.5℃之内。使全球温室气体排放尽快达到峰值，并在本世纪下半叶实现温室气体零排放。低碳环保理念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人类对油气消费需求的增长。
2.2.3 油气田开发对技术要求不断提高
根据BP 的统计，1990 年以后陆上的油气产量已进入稳定期，全球油气产量增长大多来自海洋，海洋油气产量在全球油气产量中的占比从1980 年的10%上升至2015 年的33%。2015 年全球油气发现主要集中在非洲地区的深水和超深水领域，特别是东地中海、安哥拉海域、塞内加尔和毛里塔尼亚海域等。此外，在埃克森美孚运营的上游项目中，重油、页岩油气等非常规油气项目占到总量的1/3 左右。未来油气资源的勘探开发趋势是从常规到非常规、从陆地到海洋、从浅海到深海，常规油气的开采难度越来越大，页岩油气、致密油气、煤层气等非常规油气将逐步成为勘探开发的主要资源。随着油气勘探开发逐渐走向非常规和海洋，勘探开发的难度也逐渐增大，对油服企业的技术要求也更高。因此，油服企业必须不断进行技术创新，才能在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2.3 存在的优势
2.3.1 企业领导人普遍拥有较强的创新创业精神
中国民营油服企业的领导人多数来自基层，从生产一线干起，且大部分具有石油行业从业背景，熟悉油气领域的业务，具有丰富的实践经验，同时又具有不断学习新知识和开拓进取的创新意识。例如，恒泰艾普的孙庚文和惠博普的黄松，第一任单位分别为石油物探局和河南油田钻井公司，且均为公司多项核心技术和专利的发明人。此外，宏华集团的张弭，使一个作坊式工厂发展成为国内著名的钻机和石油设备制造厂，并且大胆改制，推出一系列改革措施，使企业进入发展快车道，最终成功上市。杰瑞集团的孙伟杰，把公司发展成国内著名的矿山无轨设备进口配件供应商，瞄准石油行业机遇，二次创业，跨入油田服务行业，主导做大做强石油装备制造，最终也使公司成功上市。
2.3.2 企业组织体制机制灵活
在低油价下，与三大国家石油公司下属的油服企业通过降薪以达到降本增效的目标不同，我国民营油服企业多通过精简机构来达到降本增效的目标。例如杰瑞集团、安东油服、百勤油服、宏华集团、华油能源、潜能恒信、山东墨龙等2015 年相对2014年公司员工人数分别减少了12%、40%、44%、23%、17%、25%和19%， 这充分说明我国民营油服企业的组织机构随环境的变化而变化，不因人而设多余的岗位，不因虚荣心而设多余的机构。此外，相对于国有油服公司，我国民营油服公司决策方式灵活机动，决策过程短，没有过多的僵化程序。
2.4 存在的不足
2.4.1 尚未形成一体化服务模式
油田技术服务包括物探、钻井完井、测井录井、油气开采、油田建设等五大类数十种服务。目前，中国民营油服企业的业务发展主要集中在钻井、修井和综合项目管理等几个细分领域( 见表2)， 尚未形成像斯伦贝谢、哈里伯顿、贝克休斯等那样的一体化服务模式，企业业务发展的抗风险性不强。
2.4.2 研究与开发(R&D)投入额较少， 技术创新能力不强
2015 年，国际三大油服公司斯伦贝谢、哈里伯顿、贝克休斯的R&D 投入额分别为10.99 亿美元、4.87 亿美元和4.83 亿美元(折合人民币约75.68 亿元、33.52 亿元和33.24亿元)。相比于三大国际油服公司，我国民营油服企业的R&D投入额仍较低(见图2)。
当前，我国民营油服公司技术创新仍处于初级阶段，技术实力较弱，缺乏自己的核心技术和产品，很少与其他企业进行合作研发，很少开展跨国并购，更多的是直接引入国际油服公司或国家油服公司的成熟技术，无法实现快速的跨越式发展。
3 新形势下我国民营油服企业的发展趋势
3.1 油服企业传统技术与信息技术深度融合
华为凭借其在全球通信设备制造领域及大数据处理方面的优势，进军油服行业，为石油公司提供高性能计算、数字化生产管理、资产管理、油气管道入侵检测、智能油罐车管理等服务。目前已经服务于全球排名前20 位石油公司中的14 家，服务涉及的油气管道超过3.8×104km， 其中包括联合霍尼韦尔开发交付的中国石油中亚管道公司位于乌兹别克斯坦境内的天然气管道项目。在这条处处体现智能化的管道上，华为创造的将实时监测、通讯和报警联动起来的高效可视化指挥系统，实现了智能化的综合安全管理，极大地提高了运营效率和系统的安全性。
数字化是油气行业未来发展的方向，因此也就需要油服企业的传统工业技术与信息技术充分融合。未来的油服工程技术必将是一个物理实体与数据分析相结合的实体，只靠销售产品和服务，没有配套的数据分析服务，不能为石油公司提供避险、运营等方面的决策支持，将难以发展壮大。
3.2 更加注重油田安全环保
我国经济经过30 多年的粗放式发展， 对环境造成了巨大危害。其中，石油开采产业链长，技术复杂，多个环节都容易产生污染，是我国主要的污染源之一。传统的钻井技术，在钻井过程中使用的泥浆混合物被直接排放或掩埋，而这些泥浆混合物具有高色度、高化学需氧量(COD)、高矿化度等特性。此外，我国每年开采原油天然气产生的含油废水约10×108～12×108m3，污泥1000×104m3 以上，这些都会对地表、地下生态环境造成严重污染。随着监管部门和社会公众对安全环保问题越来越重视，以及新的《安全生产法》和《环境保护法》的全面实施，油服企业需要更加注重油田安全环保。
3.3 与油公司建立新型战略联盟
2015 年我国三大国家石油公司净利润均大幅下降(见表3)，面临较大的经营风险，五大国际石油公司2015 年合计净利润也同比下降了71.5%。没有油公司的发展，油服公司不可能有足够的工作量来支撑自身发展。同时，没有油服公司对技术、人员和资产的投入，油公司也很难得到高效的产量。在与油公司进行合作时，建立新型的合作伙伴关系或战略联盟，实行“交钥匙”工程，不但有助于与油公司风险共担、利益共享，以降低其在低油价时期的成本和风险，而且有助于油服企业拓展服务业务，完善服务链，提高服务质量，扩大自身的市场占有率。
3.4 国际化经营不断深入
2014 年和2015 年，我国民营油服企业的营业收入绝大部分来自于国内(见图3)，整体上国际化程度较低。民营油服企业要想又好又快发展，就必须开展国际化经营。首先，国内油气产业链市场化程度不高，民营油服企业占有的市场份额极为有限，只有开展国际化经营才能发展壮大；其次，自油价下跌以来， 国家石油公司缩减了勘探开发投资，并加大了对各自内部所属油服公司的保护力度，在这种形势下，国内民营油服企业的国际化发展就成为大势所趋；最后， 要成功开拓市场、长期占领市场，也需要国际化运作经验。
3.5 一体化服务模式
油服公司采用一体化服务模式，不仅能够提升油气勘探开发活动各环节技术服务连接的紧密性，使公司的整体资源达到最大化利用，而且有助于公司资源的集中统一调配和管理，提高生产协作能力、商业运作能力、综合管理能力、工程设计能力和抗风险能力， 实现不同业务的客户和成本共享。来自斯伦贝谢的理论研究表明，对于油田勘探开发生产阶段，相对于传统的单一专业服务，一体化服务程度越高，其创造的综合效益就越高，产生的现金流也越多，可获得最大的产业价值。
3.6 建立完善的矩阵式组织管理结构
由于油服行业具有五大类数十个技术产品，且世界各地的经营环境复杂多变，国际油服公司在不断完善一体化经营模式和开展国际化经营的过程中，逐渐建立起了矩阵式组织管理结构。这种矩阵式组织管理结构，同时兼有职能式和产品式( 项目式)职能的优点，既加强了公司各层级横向联系，专业设备得到最大化合理利用，公司各种人才资源得到共享；又使得不同项目在不同地区能够顺利进行下去。因此，我国民营油服企业在公司治理和运营上，应不断完善公司的治理结构，实施专业化与一体化相结合的矩阵式组织结构。
4 新形势下我国民营油服企业发展的对策措施
4.1 稳定国内市场，开拓国际市场
尽管我国民营油服企业在国内市场仅占有约10%的份额，但国内市场是民营油服企业的生存之本和持续发展的基石。在世界经济一体化的大背景下，我国三大国家石油公司大力实施“走出去”战略，民营油服企业在依托国家石油公司走出去的同时，自身也应该积极主动地开拓国际市场。虽然我国民营油服企业的海外经营也取得了一定的成就，如安东油服已经在包括中东、南美、非洲等海外地区开展业务，但其总体上海外市场份额相对较小，还有非常大的发展空间。因此，民营油服企业应立足于国内原有市场，深耕细作，同时抓住国家“一带一路”的战略机遇期，积极拓展海外市场，以提高市场占有率和企业的国际竞争力。
4.2 加大科技投入，提高技术水平
低油价下，我国民营油服企业发展遭遇寒冬，表面上是因为石油公司投资减少造成的，深层次的原因则是企业的创新能力和市场开拓能力不足。民营油服企业应加大科技投入，将传统技术与信息技术进行深度融合，符合以移动互联网、大数据、智能分析等为核心的当代新的技术革命发展趋势。以基础设施升级为起点，将传感器、大数据、智能分析和工业化软件共享平台作为下一个发展的重心。借助“互联网+ ”、大数据等实现“ 科研、制造、生产、销售、服务”的数字化整合，大力突破非常规油气开发所需的水平钻井技术和水力压裂技术，油田环保所需的钻井污水达标处理技术和作业废水达标处理技术。先进的技术是油田技术服务企业参与市场竞争、提供高服务质量的重要保障。
4.3 与石油公司开展新型合作模式
低油价下，国家石油公司将订单更多地投向其下属的油服公司，同时随着诸多国际油服公司的进入， 民营油服企业将面临更加激烈的市场竞争格局。为此，民营油服公司应主动与石油公司加强战略联盟，抱团取暖，共渡难关。一方面应大力提高服务质量，以质量求生存，另一方面应主动降低服务价格，通过为石油公司提供一体化总包服务、与石油公司签署战略联盟协议等方式获得更多的市场份额。这样，石油公司既能够有效降低生产成本，民营油服公司也获得了发展的机遇。
4.4 通过收购兼并与业务重组等手段加快综合一体化进程
民营油服公司要想快速提升服务能力、扩展服务领域，业务重组和收购兼并是必不可少的手段。随着油价的持续低迷，油服行业将会出现一系列的整合和并购。因此，有实力的民营油服公司应趁低吸纳好的国际技术服务公司，或收购在某个领域掌握一门独特技术的企业，以此作为自己技术和设备制造升级的储备。
4.5 进行股份制改造，重视资本运营
民营油服企业的股份化，有利于建立起矩阵式的公司治理结构， 从而有利于其开展国际化经营，提高企业国际竞争力。如果企业经营不善，就有被其他企业并购的危险，股份制改造对企业的经营管理者来说有一个警示作用。同时，我国民营油服公司应重视资本市场的作用，借鉴国际油服巨头的资本运作经验，以快速完善综合一体化产业链为导向，以资本市场为平台，以拥有先进的油田服务装备制造、工程技术和环保技术的企业为资本运作对象，加速进行技术革新，推动服务链的不断完善。
5 结语
新形势下，短期内我国民营油服企业正经历发展的瓶颈期；但从长期来看，随着世界经济的发展，全球收入和人口的增长，对石油的需求仍将持续增长，天然气也将成为增长最快的化石燃料；加之我国三大国家石油公司辅助业务的进一步剥离，油田服务行业市场化竞争机制的建立，我国民营油服企业的发展前景依然广阔。因此，我国民营油服行业应选择主动变革，采取稳定国内市场，开拓国际市场；加大科技投入，提高技术水平；与石油公司开展新型合作模式；通过收购兼并与业务重组加快综合一体化进程；进行股份制改造，重视资本运营等一系列对策措施来把握机遇、迎接挑战。（来源：《中外能源》，2017年第4期）
石油观察智库研究部长期招募兼职研究员，欢迎油气研究方向的专业人员加盟，同时欢迎各石油院校在校学生实习！简历中请详述研究方向和研究成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