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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人为什么渴望退休?

主编温静  · 公众号  · 时评  · 2017-11-03 23:48

正文


传媒内参导 电视人向来以不怕吃苦、不怕挑战而著称,他们甚至把接受挑战,内化为一种基础性的工作和生存习惯。既然如此,为什么还渴望退休呢?


来源:老李拿大顶 作者:李升科


前一段时间,在一个偶然的场合,遇到一位多年未见的电视台原同事。打完第一句招呼后,他就极其迫不及待地告诉我说:“弟弟,我退休了!”在他的迫不及待的语气里,洋溢着浓浓的“兴高采烈”和“欢天喜地”的感觉。

九几年的时候,我时不常地会与这位退休的同事,在机房分别通宵达旦地编辑各自的电视节目。由于熬夜靠抽烟提精神,他还有把烟屁股偷偷掖在监视器后面的习惯,以备黎明时分把烟都彻底抽光以后的“饥荒”之用。


退休与上岗一样,都是一个人“职业生命”的分水岭。年轻时候的上岗,对一切充满憧憬和希望,而中老年时候的退休,则意味着“职业生命”的终结。虽然这里的“生命”前面加了“职业”两个字,与人的“生理性”生命不可同日而语,但毕竟是人的一种“生命”的形式。

对于很多人来说,“职业生命”还是“生理生命”的支撑,离开了岗位或者郁郁寡欢地失落,或者疾病突然袭身。

因此,很多人是巴不得退休来的越晚越好,有的甚至通过改小档案年龄,以获得延长职业生命的年限,哪怕是一年半载也可以。

电视职业之于电视人来说也很难例外。电视台这位老同事对于退休的渴望,并不是孤例, 与许多刚刚接近四十岁的地市级电视同事聊起来,他们同样有着强烈的退休或者离岗的愿望。

电视人向来以不怕吃苦、不怕挑战而著称,他们甚至把接受挑战,内化为一种基础性的工作和生存习惯。既然如此,为什么还渴望退休呢?

第一,电视职业声望的降低是从“职业苍白”开始的,电视人以舍弃“职业生命”为代价来逃离“职业苍白”。

任何一个职业,只要充满着厚重的“意义感”,从事职业的人就会奋不顾身地投入其中,这一点对于电视人来说尤其如此。任何一个层级的电视人,在电视充满“意义感”的时间段,通宵达旦地工作,不仅不会有怨言,而且会出现上述的自觉加班“偷藏”烟屁股的插曲乐趣。

  • 电视的“职业苍白”化,又是从电视的“去职业化”和媒介管理的异化开始的。


有的电视台的管理是非常“残酷”的,这里的“残酷”不是类似于军人训练的“力度加大”,而是违背媒介职业规律的管理上的简单化、官僚化、粗暴化的恣意横行,由此造成电视人无可奈何的削媒体工作规律的足、适应官僚化管理的履。

比如,有的电视台比照官衙门的做法,考勤上让一线采编人员一天数次打卡,这在给带有创作性质的采编人员戴上“工作龙套”的同时,无疑扼杀了其创作性的职业灵感。

  • 电视无底线的唱赞歌,是电视“职业苍白化”的另一种极端性表现。


在特殊的时间段,对于典型的讴歌和赞美是必要的,但是如果一味地违背规律地赞美,无异于把赞美人为地推向极端。这种把理想和美好推向极端的做法,是不是一种“自我高级黑”呢?这样做,也同时大大削剪了当另一种极端突发时的媒介应对弹性。

试想一想,我们一方面非常警惕西方不怀好意的“捧杀”,另一方面警惕其不怀好意的“棒杀”,我们对于自己的一味讴歌,是不是属于不自觉的“自我的捧杀”呢?

电视人对于媒体的无限热爱,除了其他诸多因素之外,其中给予其独立的“媒介职业思考”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地方官员媒介管理的“官僚化”,和媒体自我管理的“同步官僚化”,把电视人变成简单的“媒介苦力”,不就从多个方面同时加速了电视的“职业苍白”了吗?


第二,要想让电视人付出“职业忠诚”,就应该给予其基本的“职业善待”。

即使是在一个家族里,要想让你的家族成员付出对于家族整体的“家族忠诚”,那么家族需要相应地给予成员应有的“呵护”,以及基本生存条件的保障——最好还能看到未来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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