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怪才”
斯坦利·库布里克。
一生只拍过18部电影,却被公认是20世纪最伟大的电影大师之一。
16岁时就是知名杂志《look》的摄影记者;1953年拍摄处女作《欲望与恐惧》; 1957年拍摄战争片《光荣之路》好评如潮;1960年,执导的《斯巴达克斯》获得金球奖最佳影片;1965年开始制作他的颠峰之作《2001太空漫游》,迅速成为电影史上的一座里程碑;1972年拍摄的《发条橙》最终获奥斯卡最佳摄影、最佳导演等4项提名、和纽约影评人大奖。
1999年3月7日,库布里克在英格兰与世长辞。 遗憾的是他没能看到遗作《大开眼戒》的公映。
库布里克的伟大无需证明,需要证明的是我们有没有这样的鉴赏能力,在这,毒药君整理出他的一些金句,分享给毒友:
拍完争议作品《发条橙》之后,他离开好莱坞搬到伦敦,成为一个离群索居、很少接受采访的老人,即使是和他熟识多年的老友,芝加哥洛约拉大学英语教授、影史专家吉恩•菲利普斯之间的访谈,都也有些不耐烦,他说:
“我是个怪人,我是独行者!”
深居简出,因为他的家就是一个制片厂,对于电影,他总是保持年轻的敏感与纯真——
“电影情景总是鸡零狗碎的,你很容易就会偏离你的主要目标……我真的无法跟自己解释为什么某个创意对我的冲击力,就像你爱着一个女孩一样……”
他十分反感故事情节及台词的雷同,他经常如此勉励后进者:
“电影中还有很多好的东西供你去挖掘,这些东西可以保证你能拍出你想要的电影。记住:一定要保持独立性。”
“三分拍七分剪”,库布里克十分注重电影的剪辑细节,有时候自己兼任剪辑——
“剪辑才是电影艺术中最为独特的一个环节。它和任何其他形式的艺术都没有关联:写作、表演、摄影,这些都是电影的主要方面,但都不是很独特,只有剪辑是最特别的。”
他总能拍出自己想要的电影,却又不至于物质匮乏,他解释道:
“我凑了些钱拍了我的第一部电影,拍得不是很好,但我赚的钱足够我拍第二部,这部要比上一部好一些,然后就可以延续了……”
1958年,在拍完《光荣之路》后,他曾深刻的反思战争:
“在这样一个世界里,罪犯和士兵至少拥有赞成或反对某些事情的勇气。很难说谁在进行更大的阴谋——犯罪,士兵,或者我们。”
他是个现场控制欲极强的人,拍《斯巴达克斯》的过程、痛苦不堪,他近乎苛刻的操控着细节,让扮演尸体的群众演员每人拿个号码牌,来调整每一个人在画面中的位置,尽管这样,他仍认为他无法操控电影——
“《斯巴达克斯》,是一部我没有操控权的电影,有成千上万个决定必须要作,如果你自己不做这些决定,如果你不和作决定的人保持同一步调,那么这将成为一次非常痛苦的经历。”
他的作品追求完美。他在拍完《巴里·林登》时说:
“如果你说你不在乎,就是一种彻底的亵渎。拍摄一部电影,从开始到结束,只有两件事情我不得不限制:所需的经费和睡眠的时间。”
早期的影评界对电影的非叙事性结构颇多微词,抱怨说观众根本闹不懂导演的意图何在。库布里克在接受一个访谈时驳斥了这种看法,他说:
“观众从电影里看到了什么,电影就是什么。”
“朦胧感存在于所有的艺术形式中,旁白,这种狗皮膏药式的说明,只能提供浅薄的意涵,除了影评人和教师要靠这个吃饭,于别处真是一点价值没有。”
库布里克对卓别林和爱森斯坦的批评一针见血——
“卓别林的电影只有内容没有风格,爱森斯坦只有风格没有内容。”
由于拍摄中过于严谨,他得罪了不少明星演员。一些明星曾说他是“虐待狂”
“
疯子”,他也反唇相讥,说他们是“白痴”
“
懒虫”。他对导演和演员的关系是这样理解的。
“天才的表演来自于演员魔法般的表现和导演赋予的思想。”
“你(导演)能将平庸的演员变得不再平庸,你能将糟糕的演员变得稍好一些,但是没有魔力你走不了太远。”
一张以库布里克为头,希特勒为身体、下体为女性的讽刺漫画
库布里克简直是个电影思想家,他总是对未知视角情有独钟,关于灵异,他在一次接受采访时说:
“我对ESP和超自然事件一直有着浓厚的兴趣。一些实验表明,超自然力是否存在只是缺少一些决定性的证据。”
道德是内心情感的真实反映,而不是任何人所能强加的。库布里克借着《发条橙》、《阿巴斯斯坦》中人物的台词,诠释着内心的道德观:
“良善是从内心散发出来,是自由选择,人若无法选择,就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