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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生活可以持续到什么年龄,竟然是……看完震惊了!

幽默与笑话集锦  · 公众号  · 搞笑  · 2017-02-20 08:02

正文

  夜色浓郁,希尔顿酒店正举行一场盛大的宴会。

  一道身影踉跄穿过长长的过道,清秀的瓜子脸泛着一抹可疑的潮红。

  “奇怪,我只是喝了一杯饮料而已,为什么会这么没力气……”苏萸伸出手指揉了揉太阳穴,步伐越发的不稳,感觉像是踩在了棉花上。

  “人在哪儿?”

  “在那呢!”

  “你们怎么办事的,快把她抓回来,秦少还等着呢!”

  身后传来几声催促,苏萸心里一紧,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由不得她多想,那杂乱的声音已经逐渐逼近。

  身体的燥热让她几乎失去意识,她想要加快脚步,脚下却一个踉跄,不受控制地朝前扑去,撞开了面前的一扇房门。

  这房间很暗,没有开灯,看不清里头的情形。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站起身关上了门。

  “那死丫头到哪儿去了,还不快给我找!”门外传来一声怒斥。

  “放心吧,她吃了药,跑不了多远的……”有人说道。

  紧接着,外头的动静变得越来越小,追她的人似乎已经走远了。

  苏萸长舒了一口气,软软的身子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缓缓下滑。

  一小时前的一幕在眼前闪过,她只觉得心里一阵阵发凉……

  “苏萸,婉婉是你妹妹,她是个好姑娘,我不希望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牧栾和你之间的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你也看到了,婉婉和他才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我不希望你继续冥顽不灵、死缠烂打,只要你点头,我可以把你嫁给世交的儿子秦少,让你和你妈从今往后不用再为生计发愁……”

  苏铭国一句接一句地说着,看似用心良苦,实则咄咄逼人,完全不在意苏萸错愕的眼神。

  苏婉婉是个好女孩,不能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那自己又算什么,一条可以任人拿捏的可怜虫?

  好一个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整整四年的感情,牧栾移情别恋看上了苏婉婉,自己只要不主动退出,就成了冥顽不灵、死缠烂打?

  “苏铭国,你真让我恶心!”听完这可笑至极的一席话,苏萸强忍着没有端起水杯泼向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宴会厅。

  一天前,她还以为苏铭国找到自己,是想弥补这些年没有尽到的做父亲的责任。

  哪晓得,居然是这样一种结果……

  苏萸心里只觉得无比的讽刺,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泪水却模糊了整个视线。

  是她想得太天真,以为这个二十年前抛家弃女的男人,时至今日会良心发现有所改变。

  难怪母亲丁禾君绝口不提关于他的任何事……

  原来如此!

  本以为事情已经结束,哪晓得苏铭国的面目比想象中还要可憎,居然在她喝的饮料里下了药,想逼她就范!

  天知道那个所谓的秦少是什么人,说不定和他一样奸诈狡猾,叫人恶心……

  一想到这,苏萸就气得浑身发颤,身体的异样却叫她软软瘫坐在地板上,无力站起,甚至连意识也变得有些模糊。

  不一会儿,一双黑色皮鞋突然出现在她视线里。

  一只修长的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了头。

  四目相对,那男人的眼睛比夜还漆黑,仿佛能把光线全都吸走,如墨的眉毛、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梁……每一个五官都近乎完美,英俊中透露着一种漠然和凉薄。

  身体的热浪一阵接着一阵,苏萸忍不住哼了一声,理智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巴掌大小的脸上,微微一凝。

  这张脸清秀无比,挂满泪痕,迷离的双目笼着一层雾气,像是一只迷途的小兽,竟让他有些想将她呵护在怀中的冲动。

  可惜这冲动只维持了短暂的一瞬,下一秒,他唇边勾起一抹讥讽的笑——不过是个为了家族利益,连色相都能牺牲的女人,有什么值得可怜?

  “哭什么?如果要走,随时可以走,我从来不喜欢强迫人。”

  走?

  苏萸一怔,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她迷迷糊糊地记得外头有些人正在找自己,要是被他们找到,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视线朦胧的她没有看清男人眼中的讥讽,只嗅到了一股淡淡的烟草气味,这气味让她莫名的心痒。

  她鬼使神差地站起身,钻进了男人一看就十分宽阔的怀里,轻轻嗅了嗅。

  乌黑柔软的长发蹭在男人脖子上,带来细微的酥麻,有个声音在男人脑海中叫嚣,让他忍不住想尝一尝这小女人的味道。

  “既然你选择留下,就要承受代价……”他俯下身,声音低沉,一双漆黑冷冽的眸子迸发出炽热,仿佛要将眼前的小女人燃烧干净。

  不待苏萸想明白这话里的含义,一个吻便重重落了下来。

  男人的唇有些冰凉,吻得她无从抗拒。

  她浑身微颤,舒服地轻哼出声。

  她想要更多……

  大脑的缺氧让眼前的一切变得越来越模糊,迷离间,有一双手抱起她抛在了床上,那修长的手指似乎带着电,抚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忍不住要颤抖……

  酥麻的感觉蔓延至五脏六腑,苏萸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无力。

  吻仍在继续,似乎更深了一些,耳边只余下咚咚的心跳声,像是在诉诸最原始的渴求……

  一夜旖旎,次日,苏萸惊慌地坐起身,只觉浑身酸痛得出奇。

  空荡荡的床无比凌乱,白床单上印着一抹刺眼的鲜红,回想起昨天的一幕幕,她的脑袋仿佛要炸裂开来。

  她记得,昨天苏铭国在她的饮料里下了药,想把她送上那个秦少的床。

  她慌不择路地逃,逃进了一个陌生的房间,然后……似乎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个男人?

  那男人究竟是谁,她为什么一点也记不起他的长相?

  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定下心神,穿上衣服,拖着酸软的身子离开了这家酒店。

  刚走出酒店的大门,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今天是婉婉十八岁的生日,我和你妈打过招呼了,你准备一下过来吃饭。从别墅的后门进来,别穿太寒酸,懂了吗?”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打电话的是苏铭国,这个二十年从未出现过的男人,昨天还用下作手段暗算她,今天却大言不惭地说要她去参加苏婉婉的生日宴会?而且还叫她走后门?

  苏萸胃里一阵反胃——这人简直无耻到了极点!

2

  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她又有些担心。

  酒店不会没有监控,自己进了一个陌生男人的房间是不争的事实,要是苏铭国拿这件事刺激一直在住院,情绪不能有太大起伏的母亲……

  她不敢再往下想,咬咬牙打了辆计程车就往苏家别墅赶。

  来到别墅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这里位于郊区,风景秀丽,停车坪停了不下二十辆各式各样的豪车,那些人显然也是奔着这次的宴会来的。

  菲佣已经在后门等着了,说着一口并不流利的汉语:“请问是苏萸小姐吗?”

  “我是。”苏萸点了点头。

  看着眼前城堡一般的别墅,回想起这些年母亲丁禾君为了维持生计,和自己挤在不足五平米的出租屋里,甚至连病了也舍不得吃药,她心里就一阵阵钝痛,像是有把尖刀在来回地割……

  “请稍等,我这就去通知老爷。”菲佣把她领进一间待客厅,转身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苏铭国就出现了。

  “不是叫你别穿得这么寒酸?”他上下打量苏萸,不悦地皱起了眉毛。

  “真不好意思,”苏萸打量了一眼自己身上洗得发白的衣服,冷笑道,“你要是觉得我丢你面子,我现在就走。”

  说完,毫不犹豫地转过了身。

  要不是突然发现自己有了利用价值,苏铭国怎么会这么着急地和自己相认?

  听说那个所谓的秦少,是秦氏集团的继承人,前阵子突然得了绝症,已经活不了多久。

  秦家和苏家是世交,两家早有婚约,以苏铭国对苏婉婉的宠爱,他自然不会舍得把掌上明珠嫁给一个病秧子。

  而唯一能替代苏婉婉的,就只有她苏萸了。

  虽然她是私生女,但毕竟和苏铭国有着血缘关系。

  可凭什么苏婉婉不能嫁,她苏萸就可以?

  笑话,谁规定苏婉婉挑剩下的男人,自己就必须感恩戴德地照单全收?

  “等等!”苏铭国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我看你是在外头野惯了,连见到父亲的基本礼貌都不懂了?”

  “一见面就对亲生女儿下药,这又是哪门子的基本礼貌?”苏萸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

  “你!”苏铭国气得老脸一颤。

  “我什么我?”苏萸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亲生女儿’这四个字在你心里值几斤几两?这么多年了,你要是想找我早就找到了,不至于等到今天才来假心假意、装模作样!”

  苏铭国瞳孔猛地一缩,眼里迸出两道骇人的光:“我看你是活腻了!”

  “对,我活腻了,你有种当初就别生下我!”苏萸狠声道。

  “你是我女儿,我当然不会杀你,可如果你不听话,我这个做父亲的必须好好教教你做人的道理……”苏铭国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眼里的怒意渐渐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更加可怖的阴沉,“如果我没记错,你妈下周要做一个手术,主刀医生姓何,叫何志勇。”

  “你说什么?”苏萸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用这件事威胁自己。

  母亲生下她不久就有了肺病,前阵子还检查出了肺气肿,医生说越早进行手术就越有根治的希望。

  她好不容易才预约到了一个精通这类手术的专家,可听苏铭国的口气,那人似乎已经被他给收买了?

  “这种手术的风险你是知道的,签了术后风险协议,出了事没人会负责。”苏铭国眯着一双老眼继续说道。

  他语气平平淡淡,像是在讨论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

  “把我妈治好,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苏萸咬牙切齿道。

  “这就对了,”苏铭国点了点头,脸上浮现一抹狡猾的笑容,“只要你今天乖乖给我参加宴会,我保证你妈的手术不会出现任何危险……”

  “你就这么急着在宾客面前炫耀我这个私生女吗?”苏萸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这个不用你管,”苏铭国依旧是一副老谋深算的模样,仿佛压根没有听出她语气中的讥讽,转头吩咐门口的菲佣,“带她下去打扮一下,别再让她穿成这样丢人现眼。”

  “就算我丢人现眼,也好过你道貌岸然!”苏萸冷冷回敬。

  她多想就这样摔门而去,头也不回地离开苏家别墅,可母亲的病情让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跟在菲佣身后上了二楼,这里的装饰比她想象的还要豪华,墙上挂着好几幅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名画。

  “请进。”菲佣打开角落里的一扇房门。

  苏萸警惕地往里看了一眼,这里应该是个类似衣帽间的地方,摆放着不少衣物和鞋子。

  有了上次的经历,她对苏铭国早已谈不上任何的信任。

  “快一点,老爷还在等着呢。”菲佣催促了一声。

  苏萸谨慎地走了进去,好在这一次,苏铭国似乎真的只是想让她收拾打扮一番而已,并没叫人暗算她。

  “这些是婉小姐不要的衣服,穿在您身上还真是合适。”那菲佣上下打量苏萸,也不知是在啧啧称赞,还是在刻意嘲讽。

  苏婉婉不要的衣服?

  苏萸心里涌起一抹厌恶,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时,却还是忍不住怔了怔神。

  不得不说,这个菲佣的眼光倒是不错,挑选的浅蓝色旗袍完美地衬托了她白皙的肤色,略低的领口恰好露出精致的锁骨,裙身栩栩如生的图样一点也不老气,反而很有少女风格,盘起头发,像是个精致的瓷娃娃。

  苏萸的长相属于清秀的类型,澄澈的眼睛、娇俏的鼻子、尖尖的下巴,身形轮廓遗传了母亲丁禾君的清瘦纤细,打扮起来根本不输苏婉婉这个浓妆艳抹的富家女。

  所以当她换好衣服走下长长的复古宫廷楼梯,出现在宴会厅时,立刻就吸引了不少男人热辣辣的目光。

  人群中央的苏婉婉,原本是众人眼中的焦点,苏萸一出现,却显得有些黯然失色了。

  她眼底登时多出几分敌意,挽住身边西装革履的牧栾,一脸轻蔑地挡住了苏萸的去路:“这里是苏家别墅,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保镖,把她丢出去!”

  分明是她的十八岁生日,怎么能让这个私生女抢了风头?

3

  “小姐,这……”一旁的保镖明显面露难色。

  能来这儿的非富即贵,要是他由着婉小姐的性子赶错了人,那可就……

  “这什么这?她偷了我的衣服,我没把她送进警察局就已经手下留情了,快给我丢出去,否则我炒了你的鱿鱼!”苏婉婉变本加厉,手指指向苏萸身上的浅蓝色旗袍。

  摆明了是诬陷,听起来却很是那么一回事,毕竟这身旗袍挺有辨识度,加之苏婉婉曾在不少场合穿过它,愈发令众人相信苏萸一定是个贼。

  眼看四周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苏萸冷冷道:“我是苏铭国叫来的,想把我送走,让他亲自来送。”

  虽然苏铭国让她留下来摆明是另有所图,但借这件事杀一杀苏婉婉的威风也未尝不可。

  苏婉婉明显被刺激到了,脸色那叫一个难看——父亲为什么要请这个私生女来参加宴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候,一旁的牧栾突然站了出来:“苏萸,我和你的一切都已经结束了,现在婉婉才是我的女朋友,你休想用这件事要挟她的家人,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

  好一个要挟苏婉婉的家人,好一个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

  不得不说,这顶“前女友”的帽子扣得很及时。

  不管是谁,听了这席话恐怕都会以为她苏萸是个死皮赖脸的前任,处心积虑地来到这里,是想勒索一笔巨额分手费什么的。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就是,来就来呗,还要偷人家的衣服,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她说自己是被苏老爷子请来的时候,我差点就信了,这年头骗子还真会演戏……”

  不停有人对苏萸指指点点,显然对牧栾的话深信不疑。

  “听说她妈年轻的时候还当过苏老爷子的小三呢!”

  “啧啧,难怪了,小三的女儿能是什么好货色?”

  “十有八九,她也是个小三……”

  一字字、一句句,刺得苏萸耳膜生疼。

  无论这些人怎么侮辱自己都无所谓,可他们凭什么这么想当然地侮辱自己的母亲?

  苏铭国抛弃自己和母亲在前,娶妻生下苏婉婉在后,说起来,苏婉婉的妈似乎才是那个后来居上的插足者吧!

  “怎么样,是不是很生气呀?是不是肺都快要气炸了呀?”苏婉婉凑近了,在苏萸耳边得意洋洋地说着。

  话音一落,不等苏萸说出半个字来,她就当众提高了嗓音:“苏萸,我给你一分钟时间。你要是知错,就马上脱下这裙子还给我,否则后果可不是你承担得起的……”

  “哟,这不是云伦大师的作品吗?”有人眼尖认出了苏萸身上的裙子,大惊小怪地说着,“云伦大师设计的旗袍价值全都超过五位数,这要是报警立案,应该够把这个小偷判刑的吧?”

  “这种女人就应该抓进去好好反省反省,婉婉真是太善良,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居然还心软……”

  善良?

  心软?

  苏萸只觉得无比的讽刺——可笑,到底是谁欺负到了谁的头上!

  然而更可笑的还是自己,是自己太轻信、太不小心,这才再次落进了圈套……

  “苏萸,一分钟的时间快到了哦……你说你那个躺在医院里的妈,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儿因为偷东西被警察抓了,会是什么反应?”苏婉婉刻意压低声音。

  这阴险狡猾的语气,和她在人前的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截然相反。

  医生说,母亲的身体现在很虚弱,受不了任何刺激……

  医生还说,手术前应该尽量避免情绪上的波动,否则可能会对手术产生影响……

  可脱下裙子,无异于承认自己是个小偷,无异于默认了苏婉婉扣在自己头上的所有帽子!

  苏萸收紧了双手,纤长的指甲深深嵌进了掌心。

  就在她僵在原处,几乎要认命的时候,突然有只大手紧紧地牵住了她。

  抬起头,一张轮廓分明的脸映入眼帘。

  “是谁要把我的未婚妻送进警局?”那人声音低沉,瞳孔漆黑得令人窒息。

  一瞬间,整个宴会厅都安静了下来,仿佛被一种无形的气场所笼罩。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了过来,或惊慌、或诧异地看向苏萸身边的这个男人……

  未婚妻,谁的未婚妻?从小到大,她只有谈牧栾一个男朋友,根本不曾有过什么未婚夫!

  此刻,苏萸一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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