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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这里调配的是全北京最奇怪的 “分子” 鸡尾酒:从桂花味冬阴功味到孜然味泡菜味,应有尽有 。
“我把刚买的挂面放你包里行么?这么拎着去酒吧……我有点不好意思。”
这是一个周六的晚上,我跟几个同事在三里屯著名的优衣库门外,掏出手机地图查找着要去的酒吧位置。初冬的妖风和漫长的等车经历(对,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发现了那个卖挂面的师傅)带走了刚在鼓楼吃完的涮肉的温度,让我对同事刚冲进优衣库买的毛衣产生了极大兴趣 —— 我把手伸进了白色购物袋,在一片厚实的温暖中舒展着自己快被冻僵的手指,边淡定地称赞着 “嗯,质量是不错。”
一旁走过了一个身在夏季的姑娘:在优衣库暖色灯光照耀下,她小短裤下笔直的长腿正随着她笃定的步子闪闪发光。“我老觉得这地儿就不太适合我。” 同事缩着脖子,总结道。
而这种感觉在来到了目的地 The Black Moth 酒吧门口后达到了巅峰。听说这里调配的是全北京最奇怪的 “分子” 鸡尾酒:从桂花味冬阴功味到孜然味泡菜味,应有尽有 。
可比起大门滑开时,室内室内昏暗的灯光和成群结队的体面男女散发出的钱味儿,我们更愿意呆在长廊里,就着似乎来自什么科教片的 “蛾子交配过程” 旁白看看四周的墙壁上挂着的画 —— 那些画也许是我在这个酒吧里最喜欢的东西。
“咱们还是进去吧,站门口多不好。” 意识到 “我们不是来看艺术展” 之后,我们最终决定在这里过一把三里屯的夜生活。
落座后,当看到酒单上 “请咨询服务员” 一栏时,我好奇心起来了,“这是什么?” 当得到 “可以指定自己想喝到的口味让调酒师发挥” 这个答案时,我想到了酒吧 “黑蛾字” 的名字和门外装饰的蝴蝶标本: “那我要蛾子口味的。”
蹲坐着的服务生笑靥如花:“那您可以试试这个。” 她的手指滑到了 “黑松露曼哈顿” 一栏。“里面加了萃取的黑松露成分,您可以试试看能不能喝出来蛾子的感觉。” 我无视了一旁的标价 —— 就这么定了。
想象一下这个喝起来得什么味儿
可当我喝了一口我的 “蛾子味鸡尾酒” 后,我有点为自己的猎奇后悔了:灰尘和泥土的味道的确让我联想到了密闭的房间里,上下翻飞的蛾子掉落下来的鳞片。可谁会喜欢蛾子!就这样,带着 “扑楞蛾子” 这个让人有点恶心的联想,我开始怀念熟悉的野格止咳糖浆味儿:我一边试图搞明白淘宝双十一去哪儿买野格最合适,一边怂恿着喝出了“机油味” 的同事帮我把这份酒解决掉。
而当几天后我在一篇对这款酒的评测中看到这样的一句 “这是一种混合着臭鸡蛋、大蒜、精液和机油的味道,但我每次来时都要推荐给朋友。” 时,我才意识到 “扑楞蛾子” 还不是最可怕的:“精液味” 这个形容和这位品尝家的满分推荐让我想到了一位教我品鉴昂贵葡萄酒的朋友问我 “怎么样,是不是有种没洗的内裤的味道?” 时一脸享受的表情。
大家的酒都端上来了。我们分享着各自的选择 —— 这是我第一次和人一起抿着喝一个 shot ,更别提分享一个冬阴功味儿的 shot 了。
的确像冬阴功:柠檬叶、香茅,还有若隐若现的鲜虾味儿。这味道似乎激发起了大家的创造力 —— 在名媛环绕下,我们开始讨论用 yumyum 方便面料包调制鸡尾酒的可行性。
最后,点了这个shot 的同事姑娘还是在服务生的建议下,决定将这一小杯已经快被我们抿掉一半的酒一饮而尽。我看着她半杯 shot 下肚时紧皱着的眉头,觉得 “煞” 着她的不单单是酒精 —— 朋友们!一个价值55块钱的 shot !(没有图片。反正长得就是个 shot 。)
当我在吧台 “飞蛾扑火” 的牌匾下方把信用卡递给服务生时,我想到了高中时背过的 “飞蛾扑到火上,比喻自取灭亡” 这个成语解释——的确,这四个字贴切地解释了刷卡时我的状态,比“剁手” 不知道强哪里去了。
“周末不喝酒,人生路白走。” 秉承了这句古训的我们却没有体会到“走了一桩人生路” 的爽快 —— 出门时,酒吧门口的抬头告诉了我们答案。“The Museum of Liquid Art” :液体艺术博物馆 —— 翻译部门的同事下意识地给出了直译。
于是我们终于给这次三里屯进城喝酒之旅下了一个准确的定义:我们在液体艺术博物馆呆了半个晚上,品尝了不少新鲜玩意儿。当然,长了见识的我们还是要让这个周末晚上有个完美的结束:我们又呼啦啦回到了鼓楼,喝着平时的白熊啤酒野格 shot 打 FIFA 去了。
作者: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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