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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问 (22)陆九

LIYA_G220  · 简书  ·  · 2017-11-02 16:04

正文

请到「今天看啥」查看全文


抛开“机器人三定律”,重新定义“图灵测试”,关于人工智能的另一种思考,也许这个故事真的会预见未来,泄露天机……

这是一部值得从头读起的小说,这一章严重剧透。
没读过的请不要往下看,除非你就是喜欢被剧透。
很特别的故事,脑洞有点大,难道你真的不在乎被剧透?
不知道前面剧情太可惜了,
我写了那么多不容易。
目录在这儿
科幻小说《天问》 目录

因这世界的智慧,在神看是愚拙。如经上急着说:“主叫有智慧的,中了自己的诡计。”——《哥林多前书》3:19

正如巴比伦中的每个场景,都以不同的方式毁灭一样,在第二轮崩塌中,《天问》里的每个小世界,也各自以不同的方式毁灭。后来人们慢慢回放这些场面,都为设计者的想象力感到惊叹不已。这些场面唯一相同的是,所有的世界,最终都化作像素块崩塌,直至归于混沌。

双月世界的崩塌,从宇宙深处的一个角落开始,那里是陆嘉平曾经动过手脚的地方,粘贴在宇宙边缘的星图悄悄地鼓起了一个小泡儿,然后撕裂成为一个洞,洞的边缘开始翘起,卷曲,所到之处,闪亮的星星被一一裹入黑暗而熄灭。黑暗的宇宙如同厚重的毛毯从此处开始向几个不同的方向卷起,速度越来越快。

第一个遭遇到崩塌的,是该隐舰队。当黑暗邻近时,舰队仍在漫无目的地航行,丝毫没有要加速逃跑的意思。舰队的船舱内部,一片寂静。在几百年的星际流浪中,没有目的地也无家可归的人们逐渐陷入了心灵的荒漠,他们热衷于占卜,巫术和各种邪恶堕落的宗教,崇尚颓废厌世的文化,他们沉迷于各种荒淫可耻的派对,用酒精和毒品麻醉自己。正常的家庭观念逐渐在舰队中绝迹,各种遗传病在他们的后代中蔓延,越来越多的孩子生下来不是孱弱不堪,就是智力低下,人类种族在堕落中迅速衰退。早在崩塌前的一百年,该隐舰队中的人类就已经灭绝,舰队成为一座飘荡在太空中的坟墓。黑暗无声无息地卷过舰队,继续逼近双月星系。

宇宙空间的严重变形,影响了双月星系精密的轨道系统,行星轨道的剧烈的变化,撼动了星球内部的构造。该隐星的地质构造早在几百年前,就已经因太阳引力的缓慢作用开始发生变化,而千百年来人类在底下的发展,早已将地壳掏得千疮百孔,像饼干一样酥脆。在这样剧烈的震动下,该隐星再也承受不住,从里到外发生毁灭性的崩裂,地表以下的空气循环系统随之被破坏,大部分的该隐星人瞬间被酸雾杀死,继而星球内部瓦解,岩浆迸出。只有极少数人因躲在太空飞行器中暂时存活,他们有幸亲眼目睹了星球如何被撕裂为三块。

亚伯星在崩塌前正处在一场世界大战之中,曾经热爱艺术,只会舞文弄墨的亚伯星人,如今一个个放下笔墨,拿起武器,用烈火和鲜血谱写末世的诗篇。当大地震动,月亮破碎的时候,交战的双方都认为,是对方首先使用了核武器,于是一场蓄势已久的核战争全面爆发,星球上上立即绽放出核火球,一朵朵蘑菇云好像刚刚地狱中释放出来的精灵,在星球表面欢快地起舞,大地在绚烂的火光中成为一片焦土。亚伯星文明尚未进展到太空时代,他们到死都不知道太空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所有人都以为自己死于核战。直到最后一刻,仍有亚伯星人在向破碎的月亮祈祷忏悔,却再也得不到回答。

陆嘉平没有去观看双月世界的毁灭,更没有理会人们绝望的祈祷,而是独自来到问月溪。这里曾经是一处受人尊崇的名胜古迹,在战火纷飞的年月,却早已被人遗忘。问月溪附近有一间破败的博物馆,陈列着出自问月溪的书画典籍。亚伯星人修养甚高,从没有偷窃的习惯,所以虽然博物馆破败失修,这些珍贵的文物仍完好地保留在原处。博物馆里早已断了电,太阳也渐渐黯淡下去,远处的火光时隐时现。陆嘉平把自己当做光源,用一缕来自于创世之初的微光照亮眼前的展品:一部部诗集,一幅幅画作,自己用过的笔墨纸砚,还有《问月》的原稿。千百年的时光凝固在这些毫无生气的物件上,珍藏在蒙了灰尘的玻璃展柜中,很快就要连同这个星球一起归入混沌。陆嘉平一手创造的辉煌历史和灿烂文明,原来最终不过是一场虚空。

陆嘉平慢步踱到一间陈列室,在一幅油画前驻足观赏。那幅画画的是当年问月溪学派巅峰时期的群像。绘画者清月,把自己画在最左边的角落里,他正拿着画笔站在画架前;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画面正中最亮的部分,那里有一张条案,月光照亮站在条案后的人,那是陆九正在奋笔疾书。为他研墨的是李墨,他手中研墨,脸却朝向画外,用深邃的目光望向远方。旁边还有几个文人墨客 ,他们有的在读书,有的在思考,整幅画色调温暖,蕴藏着某种超然的气氛。

陆嘉平凝视着那张画,这是他在双月世界数千年历史中最难忘的情景之一。

他依次观看画面上的每一个人,想要好好地记住他们。陈列室内的光线越来越昏暗,陆嘉平把自己的光芒调得更亮,并且凑近了仔细看——猛然间,他忽然发现了很多以前不曾注意过的细节,那些人物仿佛从画上活了一般,生动得令他震惊——

陆九啊陆九!你只顾低头写字,却没有看到白发苍苍的清月,正在用慈父一般温暖的目光看着你;你也没有看到,李墨整个身体向你倾斜,他紧握墨块的手青筋爆出,目光中充满着探索的力量,他正在努力压榨自己的灵魂去探索更深更远的问题,并且热切地期待着你来回答!站着你身后的那位大文豪,一边侧着头,认真地看你写字,一边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护着条案上的那只烛台;最生动的是画面最右边的那个老妇人,她腰上裹着围裙,右手挎着一只食盒,是来送夜宵的厨娘,此时她却笨拙地弯下腰,伸出粗糙的左手,温柔又认真地拦住刚刚闯进画面的一只小猫儿,生怕它打扰了陆九的工作……这幅画陆嘉平并不陌生,但直到今天,他才在画面中的每个人身上,都看到了与陆九相关的细节:他们每个人都在用各自不同的方式,表达着对陆九深深的爱。

可是陆九,而你那时候在想什么?你急功近利地要逼出“天问”,进入《天问二》,你的心里只有自己的欲望!你太执着于追求《天问二》,到了近乎贪婪痴狂的地步,以至于被这种欲望蒙蔽了双眼,没有看到更深更远的境界,你使用了那么多钱财和手段,却唯独忘了去爱。

为了“天问”,你深思熟虑,施展谋略,不惜一掷千金,发动神迹,结果却把世界推向了罪恶的深渊。你巧妙地模仿《圣经》,洋洋洒洒地写下《问月》,其中却充满了按自己的想法所规划的预言,你甚至删除了《圣经》中所有关于末世的部分。你习惯于依赖自己的财富和智慧,以为用这些就能主宰双月世界的一切,却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之外,早有人预设了你意想不到的终局。而最可悲的是,你竟然没有发现双月世界中隐藏着比财富和智慧更强大的力量。

双月世界的毁灭接近尾声,卷压过来的黑色巨毯,正是无数的黑色像素块,一切的色彩和物质都即将被它吞没。在陆嘉平发出的光芒笼罩下,这幅画是整个宇宙中最后消失的东西。陆嘉平一直盯着这幅画,直到亲眼见它失色,崩碎,散开……一切有形的物质都不见了。陆嘉平向它伸出手,想要抓住最后一块像素,却抓到了一手虚无。他慢慢地打开空空的手掌,却惊诧地感受到了手心里惊人的重量,好像有某种不能被毁灭的东西留了下来!不同于《天问》中其它一切事物,唯有这份重量,拥有不能被摧毁,不能被夺去颜色,不能被像素化的特殊属性。

陆嘉平终于恍然大悟,在这个游戏里,“阻止天问”的博弈,不过是增加了游戏的复杂度,“诱发天问”也只是手段,而不是最终的目标。游戏真正意义,是要游戏者在重重的诱惑中杀出一条明路,在纷繁的环境中持守一颗赤子之心,不惜一切代价,努力去寻找那种能穿透《天问》界限,具有永恒属性的力量——那就是爱。

我已经深爱这个世界,爱得深沉而绝望。 张森河在神之河世界说过的这句话,陆嘉平明白得太晚了。张森河正是因为与乔伯、迈克之间深沉而绝望的爱,才能进入《天问二》。而因着这份爱,张森河抛弃了他在神之河世界作为“神”的尊严,继而又在《天问二》中,抛弃了可以随意掌控世界的控制界面。若不抛弃什么重要的东西,必然不能换来进入《天问二》的入场券,大卫的建议,才是双月世界真正的通关秘诀。

照这个思路想下去,陆嘉平也明白了为什么白精灵会抛弃独弦琴。而周约翰,他究竟抛弃了什么,陆嘉平竟不敢深想。

“是我错了,错得一塌糊涂。我只知道依靠自己的财富和智慧,却没有看到这个世界里深深隐藏的爱;我通读了《圣经》,里面不止一次地预言了末日,我却丝毫没有警醒,以为它遥远得可以忽略不计。如果我能早一天领会到其中的启示,我就该听从大卫的建议,抛弃那些让我引以为傲,最终却只能散成像素块的累赘,让他带着我,用孩子般单纯的热情,去寻求那具有永恒意义的东西!

这些天来我把《圣经》完整地存在记忆里,可以灵活自如地找到所需的内容,我甚至为此沾沾自喜,其实我却远远没有领会到它的精髓,它在我的知识体系中,与其他任何书籍、知识没有什么两样,被严格地控制在我的理性之下,任凭我按着自己的喜好,随意取舍。

好吧,我知道我错了,不,我连判断自己错了的资格都没有;我知道我的愚蠢远超过我能承认的程度;我脑子里所记下来的,我嘴里所说出来的,我却一个字也没有明白。如果,我这里只是一片凌乱荒芜的园子,你还愿意来敲我的门吗?不,不等你敲门,我已经敞开,我愿意耐心地等,静静地听。”

原本即将归于混沌的空间里,突然又出现了无数像素块,它们迅速堆叠,形成了一排排书架,书架以同心圆的布局,在陆嘉平的周围,整整齐齐地排列着。书架上的书籍分门别类,内容丰富。这些都是陆嘉平在智能终端的辅助下读过的书,学过的知识,它们按照陆嘉平自己的知识体系排列,主次分明,类别清晰,一丝不苟。

突然,一股旋风从远方疾速刮来,以摧枯拉朽之势冲入书架当中,霎时间,所有的书架被卷入空中,凌乱的书籍和纸片像落叶一样在旋风中狂舞,书架很快被巨大的力量揉碎,大量的木片混杂着破书碎纸随着旋风腾空而起。陆嘉平在旋风中努力站定,心怀敬畏地目睹这一奇观。旋风的底端出现了火光,火焰顺着旋风向上蔓延,那些纸片在火光中灰飞烟。橘黄色的火光渐渐暗淡,高大的旋风渐渐减速,并且矮下来,落在一处,继续旋转,体积仍然很大。在风暴中,陆嘉平看到一个神秘的物体正在形成,开始看不清,慢慢地那东西显出了形体,陆嘉平一会儿看清它伸出一条手臂,一会儿又看见它的一张脸,一会儿又看到几只闪亮的眼睛……风慢慢停了,一只体型巨大的东西留了下来,除此之外,其它一切尽数化为虚空。

陆嘉平实在无法用四维时空中,任何一种语言或艺术形式来描述这个东西:它身上有燃烧的烈火,也有绚烂的云霞,有狂舞的闪电,也有斑斓的彩虹,并且它在用匪夷所思的方式移动。它有眼睛,有翅膀,有像手臂一样的肢体,陆嘉平却数不出这些器官的数量,因为它们是无法用数字去描述的东西……这么奇怪的生物,陆嘉平竟不觉得它丑陋或恐怖,反而觉得它美得让人不敢直视。如果非要形容它的话,陆嘉平穷其所能,只能说出四个字:它是活的。

它是活的,它的每一颗眼睛都是那样明亮而充满智慧,它的每一条肢体都是那样灵巧又有力,它的翅膀比银河更加璀璨夺目,稍一扇动,就在空中撒下星星一般闪亮的光芒。它身上的生命力如此真实鲜活,陆嘉平能清晰地感受到它有和自己完全同步的呼吸和心跳!它是陆嘉平头脑深处所有知识、信息和技能所构成的生物,是全新的知识体系。从现在起,那个一丝不苟的图书馆,变成了活的。那一只只眼睛,会让陆嘉平看到以往所看不到的东西,那一条条灵巧的手臂,会搜集、整理陆嘉平所需的知识,它们知道该去哪里搜集,该怎样取舍,加工,联络,整合,呈现;那些美丽的翅膀,会带着陆嘉平飞到他从未到达过的高度……陆嘉平叫它“陆九”,它不再是那个自私瞎眼的陆九,而是浴火重生的陆九。

从此,陆嘉平用陆九的眼睛去看现实与虚拟的世界,依靠陆九的智慧去整理知识。陆嘉平以往所得的知识和信息,有一大部分被陆九毫不留情地抛弃,留下的那些,也被它拆毁,翻晒,显出陆嘉平以往不曾看到的那一面,陆九再把它们重新构建,形成更加富有生命力的知识体系。

陆嘉平透过陆九,重新分析了《天问》的崩塌,他发现,这一场震撼整个游戏界的大戏,其实与《圣经》中关于末世的预言内容相去甚远,画面虽然复杂,内涵却很简单,它最多不过是一段序曲而已。

《天问》的崩塌,一时间使所罗门公司赚到脑满肠肥,全世界的转播量突破百亿小时,崩塌结束的第二天,各大媒体对此争相报道,褒贬不一。有的认为这是《天问》游戏早就预先设计好的终局,出人意料,场面震撼;另一方认为,《天问》这样草率的做法,侵犯了广大游戏玩家的利益,也扰乱了游戏市场,情节十分恶劣。接踵而来的是各种官司,那些与所罗门有各种合约的机构和个人,都因为《天问》的崩塌而造成了不同程度的损失。所罗门此时门庭若市,来打官司的人络绎不绝。见此情状,张森河大呼惊险,差一点儿就被卷入这些麻烦,真庆幸自己早与所罗门撇清了关系。

以张森河的眼光看来,整个《天问》崩塌的场面极尽奢华,充满想象力,绝对是出自地瓜的手笔,而所罗门后来对此事的应对,明显体现出他们预先并不知情,但在危机出现后,他们反而表现得泰然自若,有条不紊地应对媒体,处理官司。张森河看到,在这团团迷雾背后,黑衣人正在得意地奸笑……

陆嘉平在《天问》崩塌后就请了年假,半个月未见踪影,这一天他总算出现在张森河与罗新面前。陆嘉平一脸容光焕发,神采奕奕,一开口就直入主题:

“我发现了很多有趣的东西,你们一定要来看看!老罗,你说你调查了很多进入《天问二》的人,我问你,你知不知道,最早出现《天问二》的时间是在什么时候?”

“仅我知道的,最早是在今年年初。春节前吧。再往前就不清楚了,进入《天问二》的,各种宗教、文化背景的人都有,有些人不愿意透露具体的信息。”罗新说。

“我记得我自己进入《天问二》,是在三月初,大卫开学的前一天。”张森河说。

陆嘉平却摇了摇头说:“不,比你们说的要早得多。《天问》上线后的前两年,一直都是按照最初的规则运行,从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我自己最早也曾有两个世界因为问出“天问”而终结,那时候只能重新开始创造。如果我们仅从现实世界的时间分析,是得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的,而从《天问》中虚拟世界的历史来追踪,某个重大的虚拟历史事件,才是《天问二》的起点。”

“你找到那个起点了吗?”张森河很是好奇。

“是神之河世界的‘乔伯事件’!”陆嘉平斩钉截铁地说。

“这么说,《天问二》是因为我才出现的?”

“不,不是因为你,关键是在游戏本身——乔伯事件背后,正是《天问》刚刚开始使用特蕾莎的‘情感算法’,我们三人都参与了那次的事件,体验到了乔伯真挚热烈的情感,而那些都来自于这一算法。在这项技术上线之前,所罗门的人私下找我做顾问,帮助他们整理过一些特蕾莎机器人的技术细节,所以我对此有所了解。关于这项技术的应用,所罗门对外并没有特意公开,人们是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情感算法的包围。”

“你的意思是说,以乔伯事件为标志,《天问》中的机器人就开始有了模拟情感的功能?正是这种功能,才开启了《天问二》?”罗新听了陆嘉平的话,深受启发。

“至少它是个起因,但至于《天问二》究竟从何时何处,由何人开启,我还不太清楚,但顺着这条思路下去,总能得到一点光亮。”

“嘉平,看你这么兴奋,你在最后关头,究竟进入《天问二》了没有?”这个问题张森河憋了半个月,总算问出来了。

“森河,你说过你在《天问二》里能听到‘骨髓之音’,我不仅是听到了,还看到了整本《圣经》活起来,在我眼前播放清晰的画面。”陆嘉平认真地说。罗新看着他,心里暗暗惊叹。

“《天问》虽然崩塌了,却让我看到了更清晰的方向,森河,“天问”任务是你最早提出来的,可是连你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个任务的真正目的,是让人类玩家寻找隐藏在每个世界深处的终极力量,而在这个过程中所产生的海量数据,却流向了那个躲在《天问》背后,更强大的人工智能。”陆嘉平说着,把目光望向了正在陪大卫弹琴的特蕾莎。

黎明前幽暗的丛林里,
迷路的孩子瑟瑟发抖,
他一路撒下了面包屑,
却不知跟上来的是谁……


天问 (23) 洗脚

图片来自网络

《圣经》中关于末世的场景,绝不是我写的那样子,也不是任何好莱坞大片拍成的那样子,没有人能想象出来,时候到了,总会揭晓。《全球风暴》我还没看,期待中。

陆嘉平看到的神奇生物,原型是《以西结书》第一章中的形象,借用了一下,也没敢写得一样。在这里是描述了本人在构思这部小说时,真实的感觉。好像一股旋风,把自己曾经学过的知识,读过的书,甚至是看过的动画片,统统吹起来,打散,重构,建成一座大厦的雏形,接下来我再按着这个雏形添砖加瓦,忘了的补课,不懂的现学。原本以为自己“样样稀松”的知识水平不堪大用,没想到在这故事里却“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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