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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最后1个月,超100位游戏业人士调查:你最焦虑的是什么?

游戏陀螺  · 公众号  · 游戏  · 2016-12-01 22:43

正文

文/游戏陀螺 猫与海


导读:


“没有最焦虑的事情,因为每一件都很焦虑……简而言之,就是极度焦虑。”2016年只剩最后1个月,游戏陀螺再次调查超100位业内人士,深度走访多家游戏公司,探究身在游戏行业的你究竟在为什么而焦虑。


年终的焦虑:

KPI完成了吗?收账结款了吗?

年终奖发多少?

虽然游戏陀螺在之前文章《 穷途末路、价值回归:超100位业内人士眼中的游戏业2016 》中提到,业界对KPI虽然在淡化并在作新的进化,但到年底了,下至商务,上至VP,所有人关注的一个焦点其实还是KPI——年底了,你的KPI完成了吗?对于2016年最后1个月最焦虑的事情,就连一些 行业龙头位置的公司高层 也会卖萌地说:“我能说担心今年的KPI完不成么……”


一位负责执行工作的女生 则表示:“最后一个月,焦虑怎么多赚钱,年底好申请年终奖。”她表示,项目赚钱了才有资格申请年终奖。而游戏陀螺也发现,无论是小厂还是大厂的执行层面人员,都非常关注年终奖,小厂的担心今年还发不发年终奖,大厂的则在忐忑今年年终奖发多少?


一位业内人士 则总结道:“老板焦虑行业与公司的发展,部门负责人焦虑产品的成绩,执行层关心工资会不会涨……”而因为要年终奖,所以要完成KPI,而要得到年终奖,就要去催帐,年底催帐也成为了一门技术活。 一位行业大佬 也表示:“最焦虑的是年底外部供应商的收账欠账,内部公司KPI的绩效考核,另外也看到身边的是:大厂挤压,小公司日子不好过,对赌业绩要完成啊等等。”


一家大厂的公关 表示:“年底的奖项、活动和盘点,还蛮让人焦虑的,能不能评奖、通稿、PPT,还有年底的活动和盘点各家当然都想蹭一蹭,不然会被批,其实这些也谈不上焦虑,想法比较简单浅显哈。”而 另一位渠道的品牌负责人 也表示,正在为他们主办的一个颁奖典礼准备得焦头烂额当中,笔者也不禁感慨,又到了一年一度刷一波各种年终颁奖与大会的时候了。


对于KPI,一家发行公司的CEO则有另一层面的担忧: “明年的KPI怎么办?今年的在脚下,明年不知道。”


小CP的焦虑: 钱、钱、钱——

“产品快上线,钱已经没了”

一家广州的CP 如此描述:“最焦虑的是怕钱不够,我们是第一款游戏,不知道上线后会如何。版号刚拿到受理函,测试快了,到收费估计还有一段时间熬,现在还处于比较忐忑的状态。”


游戏陀螺最近拜访了一家深圳的CP,发现这个团队已经潜心研发了两年多,烧了几百万,产品至今没有上线——也就是说,在这两年多期间,他们几乎没有其他营收。而游戏也几次重做,找发行也历尽坎坷。 游戏陀螺惊讶的是,他们竟然能活到今天。


其创始人告诉笔者:“开始拿了笔融资,后来因为理念不合退了回去”,而他 为了保证项目甚至卖掉了自己的其中一套房,每个月只拿着较低的工资,而团队的其他人也受感染,并未离开团队,甚至还主动愿意降薪,希望能一起咬牙挺到游戏上线。 而他们的游戏预计将在最近两个月上线,他们所做的是一款弹珠类题材的产品。


游戏陀螺与多家还存活的小CP沟通交流后感受到:钱,是这些团队最为焦虑的东西。 而上半年曾经拜访需要融资的中小团队,如今再次回访发现能融到的寥寥无几,资金成为了一个极为严峻的问题,许多家的情况都极为相似——“产品快上线,但钱已经没了。”


版号的焦虑:能否拿到?怎么执行?

——“垄断对谁都没好处”

“国家政策、国家政策、国家政策!各种规定导致产品上线周期过长,中小CP时间成本更高,更重要的是扼杀创新,虽然国内本来就没有创新土壤。” 深圳一家小CP的负责人 向游戏陀螺如此描述他最焦虑的事情。也许他的描述有些过于偏激, 但在今年,版号无疑成为了几乎所有中小CP都极度焦虑的事情。


深圳另外一家小CP的业务负责人 也表示:“最焦虑的还是版号,最近身边听到最多的是,不知道过了12月31号最后截止时间,政策会怎样变动,很多公司只是拿到了受理书,而大的渠道是有版号才可以上线的。”而曾经研发出获苹果推荐作品 《锻冶屋英雄谭》的团队负责人 也表示,他们正在研发的新产品已经基本完成,现在最焦急的就是在等待版号了。


许多人没有留意到的是,其实渠道对于版号的执行其实也非常着急。 游戏陀螺之前拜访了一家深圳的硬核厂商,其业务负责人就告诉游戏陀螺,非常焦虑12月底版号的新规将怎么去执行。这是因为如果严格执行的话,平台的游戏数目将可能大大减少。而对于这个问题,硬核以外的另一家手机厂商高层也表示: “游戏数量对平台当然很重要,垄断对谁都没好处。”


二三线大厂的焦虑:

“明年喝西北风了,公司还撑得住吗?”

鉴于今年的情况,几乎腾讯网易以外的公司都可以划到二线以外了。 去年曾经获得超高流水的老牌大厂的运营负责人 感叹:“作为厂商,目前焦虑的是运营中的游戏不够指标。”而游戏陀螺也观察到,此款游戏在经过初期上线的成功后,下滑明显,如今也要为营收与利润而挣扎了。


一家厦门游戏公司的负责人 表示:“ 最焦虑的应该是利润吧。 游戏的流水是特别让人羡慕的数字,可殊不知背后的成本除了我们自己最知晓,媒体也只关注流水。 市场竞争大,资源越来越有限,导致成本越来越高,利润越来越小,投资回报周期拉长的同时无法预测来年的市场动向。”


而以下也是几家大厂的相关负责人所聊到的他们目前所焦虑的以及公司目前的状况——


“最焦虑的还是业绩,这一年很艰难……”


“最焦虑的当然是利润,下半年比较悲剧……”


“明年没钱,今年钱花完了,明年喝西北风了。”


“公司还撑得住吗?”


流量的焦虑: 变化越来越剧烈

渠道“大腿”、CP“爸爸”也焦虑了

对于渠道, 一位开发者半 调侃地说:“渠道一直都是CP的顾虑……”但 另一位负责发行执行工作的女生 却如此感慨: “一些大的渠道,年初时还是很粗很粗的大腿,可是到下半年了发现已经没有什么量了。”


硬核厂商的强势崛起以及控制流量上游入口,使得哪怕是腾讯也不无压力,而腾讯最近推出的“小程序”,也许其中一个原因也是面对这种流量危机而所作出的其中一种应对。


但就算是硬核厂商也同样有着焦虑——硬核的一家业务负责人也表示: “明年形势不明朗,产品储备不足,传统分发渠道遇到瓶颈。硬核手机的销量虽然不错,但未来肯定是内容为王,渠道的作用越来越弱。” 一些业内人士也指出, 硬核增长的量最直接是由手机销量所带来的,而如果一旦手机卖不动了,那硬核又会遇到瓶颈了。 而不少人指出,硬核对量的运营仍然有较大的提升空间。


而在这次调查当中,作为如今CP端最大的两家公司,无论是腾讯还是网易的业务执行工作人员都表示了对流量的担忧。


“流量红利结束后,新手游如何更为有效的取得用户注意力。”


“游戏市场新增用户减少的太快了,明年会更难做。”


发行与投放的焦虑:

“没关系很难拿到真量”,有些转海外了

CP端与渠道端都发生了剧烈的变化,发行的空间更是变数更大。 一家在畅销榜上取得前列位置的发行商业务负责人 就表示:“2016年成本越来越高,利润越来越低,压力很大…… 2017年得更节约点了。发行的觉得投放贵,回收低;广告商等着回款;研发的就看着流水被版权、渠道、发行分走。流水有,但各家利润都不高。”


另一位发行商的投放负责人也表示:“最焦虑的肯定是冲业绩啊,媒体都在打折冲业绩,投放都在找哪家折扣低,更划算。 投放今年比以前更难了,因为今年产品多,真量更难找,而且骗子越来越多,没有关系几乎很难拿到真量。” 他介绍,“很多厂商前两年囤的产品和IP,今年都发力了,不过十一月和十二月产品就有点匮乏了…… 大厂的预算增加小厂小更不好拿量。


而针对国内流量成本越来越高, 有米高层周进 指出一个现象:身边的小伙伴最焦虑如何快速抢占海外市场。而游戏陀螺也观察到,随着大厂碾压、特别是版号新规下来,越来越多的厂商开始转向海外了。 骏梦天空CEO金翔表示:“我们在海外还好,虽然更多人出海了,不过海外还是更纯净,手段可以用上一时,但还没有被手段垄断。”


热酷的策划总监邓淳 也表示:“做海外的公司越来越多了,毕竟国内不好做,而海外的市场和推广方式都比较正规,又比较挑产品,产品一共就那么多,位置就那么多,争夺会比以前激烈。但是普遍做海外的公司懂怎么做的很少。”


资本大环境的焦虑:

市场恶化到底了吗?

骏梦天空CEO金翔表示:“直观感受市场环境在恶化,感觉底在哪里,还看不到。”


Miracle Games创始人欧阳凯 也表示:“最焦虑的,还是游戏行业的整体产业环境在恶化,像邹涛说的,游戏行业产值规模那么多,但是和90%以上的人没关系,行业的头部效应越来越明显,资本寒冬。”


网金科技COO晁越 描述了他眼中的市场状况:“双城记,现在已经很极端,收入、IP、内容工艺、发行体成熟度都是两个世界。焦虑的是这些公司能否站住。”


一位业内人士指出:“A股的游戏板块今年跌了许多,行业分析师都不愿意写这个板块的报告了,这个板块还有投资价值吗。”


而不少业内人士对表达了对大环境的担忧,这种担忧,不仅是行业层面的,甚至已经上升到国家、世界层面。


“整个实体经济形势不行,房地产畸形发展,或多或少会影响到游戏或者互联网行业。”


“中国经济持续下行,出现断崖式滑坡,经济不好大家都完蛋。我更担心这个。”


“意大利现在又闹脱欧,如果真的脱欧了,明年可能会引起一场新的金融危机,明年中国的就业形势可能不会很乐观。”


资本操作的焦虑:

对赌完成了吗?没上的还能上吗?

“对赌总额已经越过产业总额”

一家今年表现不错的端游大厂的运营 表示他的焦虑:“KPI压力好大,对赌不好完成。”而一位行业大佬也指出:“到了年底,上市公司收购狂潮继续,这也是对赌业绩高峰期。”


另一位曾经是游戏行业大佬的投资人 也表示:“身边很多人焦虑的是,对赌完成了吗?”而这位大佬向笔者展示了他最近观察的一份游戏公司的收购公告,他指出:“被收购方的在被收购前的利润是负的,可是在协议中规定:从明年开始就要达到多少的赢利……”他认为,整个业界还是处于比较浮躁与狂热的心态,他指出,据他统计, “所有游戏公司签下来的对赌额加起来已经超过中国全年的游戏产业总额了。”


游戏陀螺也表示疑问,为什么许多家的产品好像不怎么畅销,但每次公告财报显示,他们的对赌还是完成了? 这位大佬则言简意赅地表示:呵呵。


而游戏陀螺也了解到,还是有越来越多的公司想要往资本操作、上市的方向走。YeahMobi游戏项目投资负责人袁丁表示:“ 我焦虑的是作为这一年奔波于游戏项目投融资及并购事务上的人,在这个行业已经结束窗口期的时期找不到适合投资的项目了……


“我希望能看到以及可以传达给行业的一个核心思想是: 让产品的归产品,资本的归资本吧。游戏行业今年这样的背景下, 创业者已经不适合进资本领域做玩家了, 巨头的锁位、加上直播/VR/内容的冲击使得游戏领域的构成更加复杂和多元化。希望创业者能聚焦产品本身,做充满灵感、专注和有趣的产品。将游戏回归‘第九艺术’这个称号的本质。”


恶性竞争的焦虑

下三滥手段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一家中小渠道的CEO 表示:“最焦虑的是黑色产业链,比如各种利用漏洞退费,淘宝光明正大售卖,严重伤害游戏厂商。这方面造就了不公平环境。


一家中小CP的CEO 也表示:“恶性竞争还会持续多久,才能回到游戏本身……刷榜、抄袭、换皮,只有忽悠能力的开发商,这些都令人焦虑。”


一位投资人给出的意见是:“渠道越来越短视……具体原因,你应该去问一下那些CP。”


对于行业的下三滥以及恶性竞争,深圳的一家中型规模的CP特别与游戏陀螺分享了他们这一年以来所遭受的来自竞争对手的各种恶性竞争与干扰:诸如抓住他们公司的行政工商方面的辫子反复举报、间谍获取情报抢注商标、冒充利用他们公司的信息去做一些不好的事情等等。


“另外,刷流水也对我们造成了极大影响, 我们通过一些刷榜公司得知,他们在帮这家竞争对手游戏公司刷榜,其刷榜除了把我们游戏的榜单位置有影响,也对我们的融资等系列进程造成了影响。投资人问我们:同为竞品,为什么你们和他们的榜单、流水表现会差那么远?三言两语之间,我们很难向投资人解释这种事情。”


火谷网络CEO马金辉:“ 手机网游市场经历三年野蛮增长后,还有什么能真正打动玩家?焦虑的是行业乱会大大降低玩家对国产游戏的信任,认为都是同质化的换汤不换药,极端的情况是懒得下载, 真正的用心游戏为此承担本不该如此之高的用户获取成本。


创新者的焦虑:请问创新有饭吃吗?

烁趣网络CEO阿伦 表示:“我和一些研发朋友最焦虑的是能否产品做好,但都是缺研发资源,要么是策划,要么是美术,要么是程序……总的来说,就是制作人水平问题。当然是指我身边的独立游戏团队。这样的结果便是导致获得的推荐位靠后,或者留存率低。很多独立游戏开发者都很有游戏理想,只是很多做不出来。”


一位游戏人也指出:“在逐利心态和暴富故事频发的市场环境下,游戏人还能坚持多久的初心捧好这碗饭?”


余香大宝 也对市场的创新表示了担忧:


  1. MMO虽然最赚钱,但也是最缺乏创新的,应该被抛弃,至少应该在体验上大胆尝试走向下一个里程碑,而不是照搬固守端游老的东西,否则也会被快速淘汰;


  2. 卡牌虽然已过时,但核心体验和架构有没有创新的可能,还有哪些可以做的创新。


  3. 国内大家都不太敢尝试的强单机体验或强竞技体验的游戏类型,有没有机会。


  4. 瞄向全球范围,中国游戏的优势是什么,海外游戏的优化是什么,国内外的优势如何互补并如何寻求更大层面的全球化突破。我觉得还有很大空间。


但现在的情况是:


  1. 已赚到钱的,不搞产品了,上岸了,享受生活去了;

  2. 搞产品的,要么没钱,要么没支持,很多其实又是在从头摸索;

  3. 有点钱又有点产品经验的,没胆子作创新,只想着守,没想着进。


“所以,综上,如果一个公司既有钱又不缺产品经验,那我觉得现在这个时期正是寻求更大突破再上台阶的时期,前提是, 那些赚了钱的作产品的人不应该脱离一线将经验搁置,否则团队又是从头开始。”


对2017的焦虑:

接下来产品怎么做?明年的路怎么走?

“焦虑的是,如果过冬求存,必要紧衣缩食,那明年呢?”


“未来或者方向,感觉来年变数太大,不知道游戏行业会走到什么样的一条路上,对于一个创业小公司,到底该何去何从。”


“未来咋做,还挺焦虑。”


对于明年,还在游戏业的人都表示接下来的路很难预测。而这种情绪甚至在腾讯网易等已经取得超高流水的厂商中也很普遍。


一位负责发行业务的人士 表示:“我的焦虑是新产品没有着落,或者说明年该推什么产品,还没头绪。”


谷得创始人雷斯林 表示:“我身边朋友经常会谈,明年做什么新品才好?谷得有新项目启动了。但新项目要做什么,我想应该是很多人苦恼的事情。”


乐逗游戏的一位相关人士 表示:“最焦虑的自然是下一年的产品怎么做呀。整个行业的红利在消失,集中度也在提高,用户的品味也在提高,怎么和大厂争夺用户的关注,让他们来玩我们的游戏,是大家都比较焦虑的事情。”


青瓷制作人万鹏 :“大型网游的成功需要什么条件在立项之前就要认清,希望可以让一些中小企业迷途知返。首先是认清环境才着手立项,一款成功的网游首先是产品本身的质量,好的产品都不会缺乏好的运营,但如果产品质量不够却想依靠运营扳回一城都是不太现实的。”


玄机科技COO曾三少 表示:“ 明年该怎么做,研发发行我觉得都懵逼了。 归根到底,行业要洗牌, 手游比端游页游出现的垄断危机要大得多,因为天生是大平台模式,更趋近于院线套路,所以同档期内,火的越火……我觉得未来只有大而全跟小而美的团队有空间。


职业的焦虑:明年我还在游戏业吗?

一家游戏厂商的品牌与公关负责人表示:“怎样不被行业和公司淘汰,这是我目前最焦虑的……虽然实际情况没有那么紧迫,但是我危机感比较严重。”游戏陀螺通过沟通调查发现,品牌与公关、商务,这些可谓是游戏业当中最具焦虑感的职业。


“负责媒介与公关,各种焦虑的事啊,工作还是这样日复一日的,哎,累,每天都事多,随时会爆发。”


“最焦虑的?这一年没有成长,看下卡也没啥钱,职业危机感也有。”


“最焦虑的是明年游戏行业就业环境怎么样,都说大环境不好,要有忧患意识,看到很多转电竞直播,但这个行业明年又会怎么样?”


“咱们做媒介的,当然最焦虑的就是:在手游渠道为王的现下,咱们媒介的出路在哪里?现在 推手游投广告的越来越少了,都是直接卖身大渠道,导量运营了。


“我负责产品引入商务,现在感觉研发的数量开始逐渐减少了,很多引入商务也渐渐开始去和一些团队聊深度合作定制之类的。最想看看岗位经过2016年的变化是如何?最焦虑就是要转行哈哈。”


人才的焦虑:

游戏业恐现人才断层?

挖人已成一种境界与修行

君海游戏CEO陈金海 表示,他最焦虑的是人才储备问题。岂凡的恺锴也表示:“我和岂凡管理层最关心的应该是明年的用人成本……互联网的根本是人才。互联网如果没有开发者那么还有什么?想法永远只是想法。”


而游戏陀螺最近拜访了《盗墓OL》的研发商灼华,其COO龙言在与笔者交流时竟然上十次地提到:他们在这一年还取得了还不错的营收与利润,而现在非常紧急需要招聘人才。“拜托,真的要帮我问问!”


灵游的仇炜华 也表示:“我在焦虑的是我们下半年布局的产品在明年一季度的表现。另外就是寻找到适合我们的人才。他介绍,他们公司目前80人,主要是招3年工作经验以上的研发人员。


美术外包公司的老板Tam表示:“最焦虑的是招聘和防止同事被挖角——年年如此,没区别,哈哈……2015年、2014年也是这样~~~~无视年份~~~我们已经融入市场,不想防止,互挖就行!”


对于挖人的心得,他表示:“其实每家公司都差不多,薪资也基本是市场价。”


情况1、大家都想尝试新鲜,互相换公司,稍稍涨点薪水——这种是不可避免; 这种就控制 流失等于流入。


情况2、公司确实出现严重对人才判断错误的情况,低估核心人员薪水30%以上,或高估30%以上去挖角——这种就考判断力。


而另外一家游戏美术外包则发明了新的应对方法:“对于我们而言看能否跟培训机构合并成功吧,可以不用为缺人而发愁……我们派老师,他们招生,培训出来的学生我们可以择优入取。”


易帆互动的刘茂峰较的发言较有总结性的意味:“个人比较焦虑行业人才断层的问题,相比国外制作团队,我们的游戏人才还是太年轻了。”


焦虑下技术人才的进化:

只谈钱不谈未来

“项目成不成和我没关系”

业内人士赵金有分享了他所经历的一个现象:运营追求的是收益,但技术型同学对产品是会有情怀的,因为内容创造者的根本其实是他们, 但经过市场的反复洗礼,技术人员也在“进化”——


“非运营市场类同学对外边并不清楚,但是他们会听运营市场类的同学意见,大多数会得到反馈:不好做。 在过去这家不行,有那家——那家有个什么IP做什么大作,那家的制作人是从大厂出来的,那家公司有钱等等—— 但到了现在,技术人员都看得很透:当大多数技术当不信对方能做成的时候,他只会关心薪资是否能达到2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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