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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共读小伙伴,今天我们开启本月的第一本书——《活着》。这本书是余华的代表作之一,讲述随着内战、三反五反,大跃进,文化大革命等社会变革不断变迁,徐福贵的人生和家庭不断经受着苦难,直至所有的亲人都先后离去,仅剩一头老牛孤独相伴。
今天,我们走进这部小说,跟着福贵的叙述,了解他一生的历程和变迁,看他如何在各种环境中挣扎着活着。今天推荐大家完成的阅读任务是本书的第1至20页。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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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乡间的阳光里
在我比现在年轻十岁的时候,获得一份采集民间歌谣的职业,如同一只被放飞的蝴蝶,翩翩起舞在乡间的农舍和小道。我头戴宽边草帽,脚上穿着拖鞋,一条毛巾挂在身后的皮带上,整日打着哈欠,散漫游走,拖鞋吧嗒吧嗒,扬起乡间的尘土。
我无疑是非常享受而惬意的,天空为被,土地为席。我游荡在乡村的故事和酸曲中,已经不记得哪些村庄我曾经去过,哪些我没有去过,只是常常会听到孩子的喊叫:“那个老打哈欠的人又来啦!”
我遇见一个个有意思人,知道他们全部的兴趣在什么地方,这些也自然成为我的兴趣。我遇见哭泣的老人,因为对儿媳干了偷鸡摸狗的勾当,被儿子打得鼻青脸肿,坐在田埂上养着脸哭泣。
在某个打着手电筒赶夜路的晚上,在一口池塘边照到了两段赤裸的身体,一段压着另一段。被照着的时候,两段身体纹丝不动,只有一只手在大腿上轻轻搔痒。
在农忙的一个中午,我在一家房屋找水喝,有一个穿短裤的男人神色慌张地挡住了我,殷勤的替我打水,又像耗子一样蹿进了屋里。
就在这样明媚而温暖的日子里,我遇见了一位明亮的女孩,她的笑容和羞涩,让我身心愉悦。我甚至信口开河,向她兜售如何带她除外游玩,直到后来她三个强状如牛的哥哥出现,迫使我不得不仓促逃离。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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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福贵
初次遇见福贵,是从睡梦中醒来,看见近旁田间,一个老人正在开导一头老牛。
两个进入垂暮的生命,将那块古板的田地耕得哗哗翻动,犹如水面上掀起的波浪。福贵对待老牛,像对待一位年久的友人,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他黝黑的脸庞上,闪烁着生动的笑容,脸上的皱纹欢乐地游动着,像个孩子一般,跟老牛斗智斗勇。
当老牛消极罢工时,福贵嗓音响亮地对牛说道:“做牛耕田,做狗看家,做和尚化缘,做鸡报晓,做女人织布,哪头牛不耕田?这可是自古就有的道理,走呀,走呀”。
当老牛放慢了脚步,老人吆喝着:“二喜、有庆不要偷懒,家珍、凤霞耕得好,苦根也行啊。”只因为这样交换着,老牛便不会觉得只有自己一头牛在耕地,听到还有别的牛在耕田,耕田也会更加起劲了。
他还用粗哑却令人感动的嗓音,唱起旧日的歌谣,先是咿呀咿呀唱出长长的引子,然后是两句歌词:皇帝招我做女婿,路远遥遥我不去。
因为路远摇摇,连皇帝的女婿都不愿意去做,老人的得意和乐观,不禁让人发笑。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欢快的乐观的老人,曾经经历过那么多沉重和伤痛。
老人和我一起坐在那颗茂盛的树下,讲起了他的故事。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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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败家少年爱上嫖赌
四十多年前,福贵是徐家的阔少年,祖上留下一百亩田地。徐家老爷是有身份的人,连咳嗽都可以比拟青蛙叫唤般的响亮。徐家老爷喜欢到村口踩在粪缸上拉屎,嗷嗷的叫唤声,显示一种尊贵和气势。
福贵是徐家的败家子,念过几年私塾,却朽木不可雕。上私塾的时候,都是家里雇工长根背着去,使唤雇工像使唤牲口,在路上跳跃飞奔。
长大以后,福贵爱上了嫖,妓院风骚女人的叽叽喳喳和哼哼哈哈,让他酥痒难耐。他喜欢青楼里一个胖胖的妓女,晚上压着她睡觉就像睡在船上,在河水里摇呀摇呀。白天骑在她身上,像骑着一匹马上。
每次骑着妓女招摇过市,经过米行的陈老板门前,都揪住妓女的头发,故意脱帽向丈人致礼,给丈人请安,几次都把丈人气得生病。
青楼的嫖妓只是轻松一下,福贵更喜欢又痛快又紧张的赌博,可是每赌必输,越输越想把徐老爷年轻时输掉的一百多亩地赢回来。
刚开始的时候,福贵总是当场给钱,可是输到再无钱支付无家眷的首饰可以当的时候,他开始赊账。债主们都知道他家有一百亩田地,也就由着他赊账,暗地里算计着,让他输光。
奈何赌场都是做了手脚的,眼睛要练成爪子一样,手要练成泥鳅一样滑,那些常赢将军,牌都是从袖管换出来的,可他偏偏就着了那道,跳进了他们挖的坑里。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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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看上去各不相同
到下面都是一样的
福贵的女人家珍,是城里米行老板的女儿,也是有钱人家出身的小姐。有钱人嫁给有钱人,就是把钱堆起来,钱在钱上面哗哗地流。
福贵看上家珍的时候,家珍还是一个女学生,穿着月白色的旗袍,提着一盏小煤油灯,和几个女伴一起上夜校。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滴滴答答像是在下雨,头发齐齐地挂到耳根,走去时旗袍在腰上一皱一皱,漂亮极了。
福贵心里想:我要她做我的女人。回到家后便让娘去求亲。家珍是个逆来顺受的好女人,对于福贵在城里那些花花绿绿的事,只是在心里打鼓,从不说什么。
福贵在城里闹腾得有些过分,家珍心里一团乱码,乱糟糟的不能安分。某一日福贵从城里回来,家珍笑盈盈的端出来四样菜,摆在他面前,看着他吃。
四样都是蔬菜,家珍做得各不相同,可吃到下面都是一块差不多大的猪肉。家珍用这种方式,开导福贵:女人看上去各不相同,到下面都是一样的。
道理福贵都明白,可他想的不大一样,在福贵眼里,看到上面长得不一样的女人,那就是不一样,实在是没有办法。福贵软硬不吃,徐家老爷的布鞋,家珍的菜,都管不住他往城里跑,往妓院钻。
只有徐家老妇人最懂,她对家珍说:男人都是馋嘴的猫。一句话,不仅为儿子做了开脱,还揭了徐家老爷的老底。徐老爷坐在椅子里,眼睛眯成了两条门缝,嘿嘿地笑。
福贵最后一次赌博的那个晚上,家珍挺着七八个月大的肚子,找到青楼里,一声不吭地跪在福贵面前,求他回去。
原本手气正旺的福贵,看到家珍跪着,火冒三丈。家珍执意不起,要福贵跟她回去,福贵给了家珍两个巴掌,可无论福贵怎么踢打,家珍就是不起。
家珍头发披散眼泪汪汪的捂着脸,福贵从赢来的钱里抓出一把,给了旁边的两个人,让他们把家珍拖出去,拖得越远越好。
家珍双手紧紧捂着凸起的肚子,被扔到大街上后,扶着墙壁站起来,慢慢往回走。摸着眼泪走到父亲的米行门前,远远的望着父亲呜呜的哭了一会,就走开了。
那一晚,家珍在泥泞的夜路上走了十多里回到家,而福贵彻底输光了祖辈留下的家产。
结语:小伙伴们,在今天的共读中,我们见证了初次遇见历经人生洗涤之后的福贵,虽已入垂暮之年,可依然保持着敏锐的思维和清晰的记忆。也初步进入了福贵的人生,见证他如何从一个连走路都自带钱串声的阔少爷,变成了一无所有的穷光蛋。
在明天的共读中,他又将迎来哪些社会的变迁,生活又要如何推进呢?让我们共同期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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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安静,网易云音乐电台签约主播。新浪微博:用心兔子。微信公众号:我是安静。
领读人:竹子蔷薇,心思简单的天蝎女,大学老师,专栏作家,写有深度有内容的文字。公众号:竹子蔷薇(zhuziqiangwei_li),今日头条:竹子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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