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晓松重回优酷了,这个矮大紧又念起了当初那句熟悉的话语:
历史不是镜子,历史是精子,牺牲亿万才有一个活到今天;
人生不是故事,人生是世故,摸爬滚打才不会辜负功名尘土;
世界不是苟且,世界是远方,行万里路才能回到内心深处;
未来不是岁数,未来是谜雾,读万卷书才能看清皓月繁星
每次看到他这么说的时候,我都会反问自己,
建筑到底是什么,房子承载了那么庞大资金之后最后折射出来的是什么?
之前和朋友讨论过一个有趣的现象,就是到底是选择值钱还是赚钱的房子,他和我说了一个挺有趣的现象,
值钱的房子仅仅把价格当成一个参考体系,而不以此作为价格标准。而那些赚钱的房子追求的是和金钱的深度捆绑,二者可能有明显的不同
上海是个有品位的城市,也并不是因为她有多繁华、时髦、小资,而是因为这里有海纳百川的大格局,有着恰如其分的优雅与克制。在这里寻觅赚钱的房子不难,而去找到值钱的项目,可能需要更多的沉淀和品味
比如外滩万国建筑博览群。
比如上海新天地。
曾经我就在新天地附近工作,很喜欢这种能扎到人骨子里的艺术品位,也发现这附近真的是最能体现上海这座城市的优雅与克制的地方。
这里其实是需要品味的地方,
需要花一点时间慢慢了解,而不是第一眼看上去就能惊艳到你。
什么是值钱
可能一位艺术家的价值观很有参考意义
我突然想到一位艺术家,当初也被人误会,后来慢慢爆发出能量。
这个人名字叫——
安迪.沃霍尔
对于他的作品,最神奇的应该是这个《帝国大厦》。
片长8个小时,全片只有一个镜头,镜头内只有一个画面,画面内只有一个主角,而且这个主角还是一动也不会动的帝国大厦。
1964年7月的一个晚上,他和几名助手在曼哈顿移动办公楼的窗子取景,从傍晚一直拍到第二天的凌晨。
透过那扇窗子,他们将当时的世界第一高楼帝国大厦清晰地记录在影像中。
沃霍尔用一种较慢的速度来拍摄《帝国大厦》,影片的放映时间长达6小时40分钟,而完整的影片则长达8小时5分钟。
画面中
既没有美丽的女主人公,也听不到一句台词,
除了摄影机镜头里偶尔飘进去的几缕发丝,五次晃过镜头的安迪·沃霍尔,就只有帝国大厦了。
更别奢望看到一半时可能会出现爬上屋顶的金刚,或者一跃而下的蜘蛛侠以及外星人的飞船,来炸毁这座让人厌烦的大厦。
影片放映中,许多观众认为这部电影无聊至极,不明所以,纷纷离席。
尽管如此
,在画面中发生的事件依然是具有诗意的——附近建筑物中那些闪烁的灯光;胶片画面本身具有的瑕疵;换胶片时倒映在玻璃窗上的人影;以及帝国大厦忽明忽暗的探照灯。
于是,《纽约时报》的评论就最为正面:
“《帝国大厦》是你想它是什么就是什么的电影。”
没错,一千个人心目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们每个人对于艺术,对于生活,对于品位其实都有着自己的理解,这是天然的本能,只是我们惯性地选择了忽视与回避。
而正是因为这样的创作心态,所以我们经常看到,看上去很普通的画面,其实非常耐看,而且日久弥新。
比如
将浓汤罐头与可乐瓶化身成艺术品。
还有这个你一定眼熟
到“大量复制”当代著名人物的脸孔。
有人会问“这有什么意义?”“为什么这也可以被称为艺术?”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人们艺术思维的复兴,大家开始注意他最容易为人所忽视的敏感特质,开始理解安迪沃霍尔以及波普艺术背后深沉而富于哲思的另一面。
同样的电影作品也是如此,
比如《试镜》系列。
该系列取名自电影拍摄前选角时通常会拍摄的短片。沃霍尔在这一系列作品中摒弃了普通电影中人物移动、场景转换等设置,把镜头当作时间的记录仪,同时又以慢于现实的速度放映,以达到一种超现实却又完美地记录了细节的效果。
现场拍摄的全景图,《试镜》系列作品。
这一系列作品记录了多位艺术家以及与沃霍尔关系亲密的朋友,其中以沃霍尔的御用女演员艾迪·赛奇威克的一副影像作品最为动人,她在镜头面前嘴角微动,直视镜头,富有灵气的双眼偶尔眨动。
同样的动作在极短而不间断的影像中一直重复,让人心醉神迷。
这种最大限度还原一个人本质面貌的“静态影像”,成为他创作影像作品时的重要“套路”,并在其早期作品《睡》、《吃》以及最富盛名的《帝国大厦》中达到顶峰。
《睡》和《吃》从其名字上来看就知道其内容是什么了。
作品《睡》拍摄的是他的一个诗人朋友在镜头前沉睡了6个小时的过程,片长超过6小时。
而作品《吃》拍摄的则是一个男人吃下一个蘑菇的过程,片长45分钟。
所以,吃吃睡睡本质上就算是一种生活艺术,那么我们每个人,其实都应该当一个发乎本能去追寻生活品位的艺术家。